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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說‘壺神,壺神,咱家少了一口人,近了你去找,遠了你去尋,把他領到咱家門!’,說七遍哦,最後再說‘阿寶,上身吧!’,就成了!”

楚一清隻得蹲下,照辦了,王婆子這才滿意道:“好了好了,阿寶回來了,嫂子,不用擔心了!”

楚一清點點頭,倒了聲謝,掏出一串錢來,放在王婆子的手心。

王婆子掂了掂,非常滿意的收下,說道:“楚姑娘甭擔心了,阿寶醒了就沒事了!”

“謝謝她王嬸,那我就不送了,有空常來坐!”皇甫老太將王婆子送了出去。

楚一清看了看那鍋台上的酒壺,心中半信半疑的,心裡想著,還是讓趙小麥去請個大夫保險,當下就轉身出了廚房,一抬頭,竟然看見村長帶著厲煌,還有一個打扮簡樸,麵相和藹的五十多歲的老頭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楚姑娘,可是阿寶病了?”村長關心的問道。厲煌也是緊緊盯著楚一清,仿佛在等待她的回答。

楚一清點點頭,“是有些不舒服!”

村長趕緊回身:“齊公子,那就麻煩你了!”

厲煌客氣的一笑:“村長叔客氣什麼!”當下轉身對那老者說道:“許大夫,你去看看!”

那老者恭敬的朝著厲煌一拜,轉身對楚一清道:“病人在哪裡?”

楚一清打量了他,這才發現他的身上竟然背著藥箱,於是就問道:“老爹是大夫?”

“是!”那老者恭敬的答道。

“那就進來看看吧!”一聽說是大夫,楚一清趕緊見他讓進屋來,屋裡,阿寶已經醒了,沒有瞧見楚一清,正哇哇的大哭,見楚一清進來,就伸出兩隻手要抱抱。

楚一清趕緊從金玉懷中抱過阿寶,輕輕的哄著他,終於不哭鬧了,這才伸出阿寶的一直小胳膊,讓那老者把脈。

“喜怒憂思悲恐驚七情活動,在正常情況下,是人體精神活動的外在表現,正常而有節製的精神情緒活動,表明內在五臟六腑陰陽五行的生克製化在一定程度上維持著一定的平衡狀態,這有助於正常的生理活動,一旦七情過度,盛怒不止,喜極無製,思想無窮,悲哀太甚,恐懼不解等強烈而持久或突然而巨烈的刺激,超過了人體生理活動所能承受和調節的範圍,髒腑五行就會失去平衡,病乃由生。”那老者把完脈,輕輕的捋了捋鬍鬚,低聲道。

金玉沒聽懂,楚一清卻是聽了一個清清楚楚,阿寶確實是被嚇著了,當下就問道:“可有什麼法子?”

那老者點點頭,“吃些改善睡眠,鎮定的湯藥就好!一會我讓我孫女給你送來,煎煮也由我孫女負責就成!”

“那謝謝大夫了!”楚一清趕緊道謝。

“不謝,齊公子對我有救命之恩,這點事情算什麼?”那許老爹趕緊說道。

“救命之恩?”楚一清一愣,看向厲煌。

不等厲煌開口,村長搶先說道:“這許老爹是都城來的,一個老人,帶著一個小孫女,三天沒有吃東西,在咱們村子外暈倒了,正好齊公子碰見,就收留了他們住了一晚,一問才知道這許老爹原先是個大夫,在都城開醫館的,年紀大了沒有依仗,就想著來落葉歸根投靠親戚,在楚寒住下來,誰知道親戚沒有找到,盤纏被人搶了,這才淪落到這步田地。”

楚一清打量了那老者,見他眸色清明,雖然穿著簡樸衣衫,但是從內到外透著一股儒雅之氣,說話更是學究,並不像一般的大夫。

村長又道:“說起來這阿寶還真是有福氣,今天幸虧許老爹在這兒,要不然耽誤了可怎麼辦?想想,咱們上家村太窮了,人都不能生病,這生了病就得扛著,可是這大人能抗住,孩子可扛不住,咱們村裡如果有個大夫就好了!”

說著,村長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許老爹。

楚一清微微沉%e5%90%9f,穿越到這古代,雖然覺著不便,不過也就是吃吃喝喝跟交通方麵,但是阿寶連著這兩次生病,她卻真正的感覺到社會落後的可怕,村長說的對,這上家村是需要一個大夫。不過這許老爹是厲煌帶來的,她心裡多少有些嘀咕,再加上這上家村確實是窮,人家是大夫,有醫術,也不會在這兒呆,當下也就沉默,不說話。

“不知道許老爹以後可有什麼打算?”厲煌突地開口道。

徐老爹嘆口氣:“能有什麼打算?老夫身無分文,就連這藥箱也當了,還是齊公子給贖回來的,現下老夫也不求別的,有個棲身之所,有口飯吃就成!隻是可惜,這天下雖大,找個容身之所,難啊!”

村長一聽,趕緊道:“不知道許老爹願不願意在上家村住下來?”

許老爹一聽,眼睛一亮:“好是好,可是……”

村長見他這樣一說,心裡當真高興,不過也明白許老爹的顧及,如今他光桿一個,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為村裡人瞧病不也需要個地界先住下來麼!村長算計著,就朝楚一清看了一眼,在他心裡,這全村就數楚一清有錢,如今許老爹又給阿寶瞧了病,楚一清自然是應該表示表示的。

楚一清見村長看她,自然明白其中的道道,也是也就道:“許老爹,我們上家村沒有大夫,沒有先生,許老爹一看就是知識淵博的,如果不嫌棄,就在上家村住下來如何?我負責給許老爹找房子,這糧食也不用操心,許老爹就在這兒開醫館,辦學堂,如何?”

那許老爹一聽,立即連聲道:“好好好,這可不是最好的麼,我人老了,不圖什麼,就圖個平安!”

村長一聽也是大喜,不斷的拍著大%e8%85%bf道:“這下可好了,咱這村裡有個病啊災的,也不用上那方家屯子找那老方頭了,那老方頭,勢利眼,脾氣又倔,醫術不咋的,人可真是難伺候,咱這村裡,有個病啊災的,去找他,跟求老祖宗似的,如今咱上家村兒也有大夫了,好好好!楚姑娘,你這是為上家村做好事,這錢不能你一個人出,這樣吧,房子我來找,這前麵那幾間村裡的房子,收拾四間出來給許大夫住,一間壘炕,一間做廚房,剩下的兩間做學堂跟醫館,這村裡的半大孩子也不少,少說也有十幾個,還有趙家屯的,算起來二三十個不成問題。徐大夫,你這私塾收銀錢少些,辛苦些,讓大家都上得起,這樣也就開起來了!”

村裡的那四間倉庫原先是一個大戶的,據說後來全家遷去了鎮裡,那房子就空了出來,非常的落敗,光修修就不是一個銀錢,而且那房子修好了,以後老許頭不住了,還是村裡的,村長這算盤打得精明著呢!

楚一清也不跟村長算計,正要一口答應著,就聽厲煌說道:“許大夫是我救回來的,自然這好事少不了我,我看這樣,那四間倉庫的修葺我包了,還有裡麵的一應設施,許大夫,這也算是我們緣分一場!”

許老爹一聽,立即又朝著厲煌再次行禮:“齊公子,您真的是我許家的恩人,大恩大德,無以為報,我……”

“許大夫,說這些幹什麼,你能從都城來到這貧瘠的楚寒安家,就是給我們楚寒人麵子呢!”厲煌巧%e8%88%8c如簧,倒是越來越像生意人。

許老爹再次道謝,要回去熬藥,村長也有事要處理,兩人一起出了趙家。

楚一清將厲煌送出屋門。

“怎麼?滿意嗎?”厲煌一副邀功的表情。

楚一清一怔,緊接著恍然大悟:“許老爹是你的人?”

“他是宮裡的禦醫,得罪了權貴,被發配到楚寒,我見你上次因為阿寶的事情急成這樣,想你可能需要這樣的人,就將他送了過來!”厲煌淡淡的笑笑。

楚一清皺皺眉,再想想厲煌送的那些禮物,當下問道:“五王爺不會是白做這些的吧?請問五王爺有什麼需要楚一清效勞的嗎?”

厲煌轉眸看她:“你怎麼總是這樣喜歡猜忌人?”

楚一清冷笑一聲:“不是喜歡猜忌,是王爺的確是目的不純。”楚一清一頓:“難道這上趙山裡藏著什麼寶貝?讓王爺如此勞師動眾的上山找?”◇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厲煌淡淡一笑:“你果然聰明,既然如此,我也不瞞著你,這次我是來找一個人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人,我的到確切的消息,他躲進了上趙山!”

“果然如此!”楚一清斜了他一眼:“隻不過這麼機密的事情,五王爺怎麼放心跟我說?”

厲煌淡淡的一瞥脣:“你知道的還少嗎?再說我知道也瞞不過你,在這個村裡,還需要你跟我配合!”

楚一清低眉,不管厲煌按的什麼心思,不過這兩次阿寶生病都幸虧有他在身邊,反正現在她隻是一介農婦,摻和不了朝廷上的事情,隻要將自己的小家收拾好就成,當下也就不擔心老許頭什麼臥底什麼的,也就不在意,道了謝,領了情,便轉身離開。

厲煌看著她的背影,緩緩的抿脣笑笑,剛剛轉身,就見許老爹帶著自己的孫女許枝走了過來,張氏也跟著。

“齊公子,你家來人了,現在在家裡等著呢!”張氏笑嘻嘻的開口。

厲煌趕緊應了一聲,這就向回走。

房間裡,雷霆一身青衣,扮作小廝的模樣打量著那屋,見厲煌回來,嘿嘿一笑:“爺,這次您可是犧牲大了,這種地方也能住人?”

厲煌冷冷的瞪他一眼,在炕上坐下來,直接道:“少廢話,是朝中有事嗎?”

“爺您還關心朝中大事啊?還以為您的心裡就隻有楚小姐了呢,如今連人家的孩子都關心上了!”雷霆懶懶的抬眼,說話酸溜溜的,“許廷是你救的吧?剛才見他笑容滿麵的,犯了死罪的人這是又逃出生天了!”

“雷霆!”厲煌再次打斷他的話,淡聲道:“這是本王自己的事情,你隻管做好你的事情就可以!”

雷霆頓頓,沉下眼:“王爺,您隱忍了那麼多年,難道就是為了到這個窮山溝裡睡大炕,吃糠咽菜?難道您忘記晴妃娘娘的仇跟怨了嗎?”

厲煌眸色一暗:“雷霆,本王母妃的仇怨自然記得,不用你提醒!”

“那現在王爺是在幹什麼?是在為晴妃娘娘報仇嗎?如今朝中太子的勢力已經穩固,王爺您不急不火不說,還在這窮山溝瞎耽誤工夫,說是為了抓田源,如今都三天過去了,田源的人影呢?這山裡的百姓能抓住一個會武功的田源?”雷霆惱怒起來。

“那山裡你也帶人進去幾次,全都迷了路,還不是無功而返?而且田源識獸語,躲在山裡,任何人都不能奈他何,如今本王隻是將計就計,用靈芝為癮頭,引得村民上山,這山上人一多,田源自然躲的不踏實,隻要他一下山,還怕抓不住他嗎?”厲煌話語深沉,神情已經是非常的不悅。

雷霆這才恍然大悟,低聲道:“爺,原來您是這麼想的!”

厲煌再次冷冷的瞧了雷霆一眼:“今日還要多虧你提醒本王母妃的冤屈!”

雷霆突地跪在地上,低聲道:“爺,雷霆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