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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九音梵蓮裏頭的血珠便透過虛鏡投入到柳和暢身上,血霧立馬就圍上了柳和暢。

旁人還未反應過來,柳仙仙便滿臉驚恐的跳離柳和暢,想要躲的遠遠。

白漣嘴角彎了起來。

柳和暢趕緊嘴裏念著別人的名字,哪知竟不起作用,血霧依舊纏著他不放,柳和暢修為甚高還能抵擋幾分。

見此,白漣手一揮,加大了血霧。

“小友,這般嗜虐成性,會遭天譴的。”

血元陣中的賈樂山突然睜開雙目,好似與陣外的白漣對視,不斷的給白漣施加威壓。

“賈道友說的不錯,小子你這一身魔氣,我這個魔老都自愧不如。”

不知何時與君莫心最不對頭的魔老李庭玉竟出現在白漣身後。

李庭玉一眼就看出/血元陣有君莫心的手筆,譏諷道:“老夫倒是大開眼界了,沒想到魔君的姘頭還是個小白臉。”他身後的一堆隨從也跟著不懷好意的笑起來。

白漣餘光看了下已經無法掙紮的柳和暢,冷笑道:“嗬,沒想到李魔老倒是挺有本事的,連賈樂山也要像你求救。”

白漣一語道出賈樂山與李庭玉的關係,白漣記得李庭玉此人,他在基文時名義上的“養父”。

初附身在基文心狠手辣的白蓮花上時,白漣痛苦不堪,這李庭玉最愛四處拐走米分/嫩的幼童帶在身邊辱虐打,被他厭棄的幼童,李庭玉挖掉心臟吃了。

賈樂山與李庭玉能勾結在一起可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白漣見柳和暢已死,便催促血霧襲向賈樂山。

賈樂山既然透過血元陣像李庭玉求助自然不會輕易就死了,他周身罩起光屏擋住了血霧,“李道友,你若殺了這小子,便能得到魔化的九音梵蓮。”

賈樂山此話一出,白漣和李庭玉具驚,這賈樂山竟能透過血元陣知道白漣有九音梵蓮,李庭玉已經目露貪婪看著白漣,滿眼殺意。

“嘖嘖,若說宣山有什麼仙玉的,我李庭玉是不信,本就來湊湊熱鬧,沒想到竟讓我遇上了九音梵蓮。”

李庭玉不斷桀桀怪笑,數條黑蛇從他袍下爬出,吐著蛇信,斯斯的爬向白漣。

白漣冷笑:“你這蛇不知吞食了多少幼童血肉,如今我殺了它,也算替天行道了。”

“那也要看你小子有沒有這本事。”

李庭玉話一說話,數條黑蛇融化成巨大的蛇頭急速飛咬向白漣,白漣縱身一躍,躲了過去,黑蛇隻要到他身後的山石,猛烈地吞吐毒液,瞬息山石化成了一灘黑水,轉瞬,又向白漣窮追猛打。

白漣眼眸閃過一絲冷厲,九音梵蓮光華四溢,化成一把長刀,伴隨飛舞的蓮瓣向地麵揮出一刀,地麵看似無物,當刀影落下時,竟將埋在地底的黑蛇斬成兩半。

見自家靈寵被斬殺,李庭玉也不急,兇殘陰冷的緊緊盯著白漣,當白漣落地時,他笑得極其殘忍。

群蛇突然從地麵躥出,將白漣狠狠纏住,血盆大口下,尖鉤般的長毒牙流著腐蝕腺液,對準了白漣咬下去。

在毒牙即將碰到白漣時,白漣手裏的刀迅速化成片片蓮瓣,美麗的花瓣飄舞散落後,隻剩下被切成段的大蛇,白漣安然無恙。

漫天花舞,白漣輕足點地,紅衣飄揚,宛若芙蓉花開,風荷淩波。

李庭玉看著應對自如的白漣,越看越興奮,渾身發抖,他現在不僅要得到九音梵蓮,連白漣的人也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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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輕然樂嗬嗬的看著為他整理衣領的百裡千,突然身體一頓,竟是係統提示他已完成任務——滅殺百裡千。

沒想到白漣竟然真的做到了!

可越輕然卻高興不起來,能躲過係統偷天換命,並非易事,當他查看白漣的位置時,竟在血元陣旁,而君莫心和木流風同處一地,越輕然心中大駭,暗道不好。

百裡千見越輕然臉色突變,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

越輕然趁機抓著百裡千砍油說道:“小千,天塌下來不是有我頂著嘛。”

百裡千:“……”

越輕然逗弄一番百裡千後,便帶著百裡千連忙敢去血元陣,看到木流風和白漣時,越輕然倒吸了一口氣,木流風抱著白漣正四處廝殺。

原來那李庭玉竟傳音與他一同前來的魔頭圍攻白漣,白漣一不小心著了道,身體一軟,竟被李庭玉接住。

那李庭玉聞著白漣身上的蓮香,心猿意馬,竟想當眾玩弄白漣,當他再次回神時,雙手皆被人砍斷,白漣已不在他懷裏。

正在閉關的木流風體內寒霜不斷警鳴,寒霜是元明為了白漣設在木流風的體內,如今會錚錚作響,木流風顧不上閉關還未完成,直接形影換移來到白漣身邊。

見白漣遭人賊手,腦中弦一斷,直接和君莫心化為一體。

寒霜滿地,冰龍出鞘,呼雲雨,開江海,鳴動天地,騰雲起風時嘯如雷霆之怒,潮湧奔騰,遊龍與寒霜合二為一,劍氣所過之處霜寒雪冷,砭人肌骨,無人可擋。

此時已經變成單方麵虐殺,李庭玉更是碎屍萬段,而與他一同圍攻白漣之人,更是被留下最後一口氣,凍成寒冰,終年不化。

木流風緊緊的將白漣摟在懷裏,兇神惡煞,殺氣淩淩,提劍踏入血元陣中,將賈樂山直接砍成兩半。

那柳仙仙原想上前與木流風,卻被那一身兇惡氣息嚇退三尺,愣是不敢上前一步。

“師兄,你快醒醒。”

白漣摟著木流風的脖子,低聲在木流風耳邊喚著,木流風身形一頓,提手將不遠處正欲逃跑之人紮成冰棍,才回過神。

木流風緊緊的回抱著白漣,輕聲說道:“你不知,我有多擔心你。”

看到白漣險些遭到□□,他就恨不得毀天滅地。

白漣一愣,臂膀處濕/了,師兄竟然哭了……

“哇……師兄,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嗚……”

木流風一哭,白漣就覺得自己心酸得要命,忍不住也跟著大哭起來,白漣這嚎啕大哭可把木流風嚇壞了。

“不哭,是師兄的錯,別哭了,你一哭,師兄就心疼……”

那廂因天地巨動趕來的紫蔓柔已經同越輕然和百裡千滿頭黑線嘴角抽/搐。

剛剛還狂霸酷炫吊炸天英雄救美,怎麼變成了兩人抱頭大哭好似生離死別。

☆、第44章 四十三朵白蓮

越輕然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有對上司造反的念頭,自從宣山回來後,君莫心徹底當起了甩手掌櫃,美名其曰為了考察敵情,分明就是帶著小情人遊山玩水去!

高座在魔宮之上的越輕然煩悶的聽著底下一群人彙報魔君如何將某某魔老老巢踹了,又去哪裡將某某正道門派踢館。

“哦,魔君還說,如果他太久沒回魔宮,大概是被某個正道鏟奸除惡了,由越魔老來當任新的魔君。”

滿臉嗬嗬,想要掀桌的越輕然:“……”

被正道鏟奸除惡,是被小師弟榨幹在床/上了吧。

越輕然牙癢癢的惡意滿滿的想著,轉瞬又想小千何時才能把我拖到床/上握榨幹呢,揮了揮手示意底下一群人退下去。

是夜越輕然給顏單翼留下了一封轉交信,便連夜趕回軒轅峰,與百裡千聯絡感情,試圖進一步探討人體奧秘。

宣山一事結束得太突然,雖然真的出現仙城,卻無人等尊位,還埋沒了不少正魔兩道大能,導致修真界各方勢力大洗牌,似乎因宣山冒出了一個紅衣血魔,使魔道略微占了上方。

“聽聞那血魔一聲紅衣八隻手,最喜食人血肉。”

“何止,我還聽說那血魔之所以會四處廝殺,是因一美貌傾城的男子。”

“嘖嘖,據說那兩人時常天當被,地當席,顛/鸞/倒/鳳,行雲雨之事。”

“……”

白漣和木流風就坐在衢州的某個茶館裏聽著一堆茶客眾說紛紜。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

白漣笑盈盈的看著木流風,為他盞滿了茶,傳音道:“師兄何不抓了我這魔頭,好為正道除外。”

“師弟倒不如把我抓起來,洗淨了,好吸食,榨幹/我的血肉才是。”

木流風囅然而笑,桌子底下的手已經摸向白漣的大/%e8%85%bf,打手放肆的四處摸索,更是不客氣的輕捏根部,白漣嚶嚀一聲,木流風粗大的手掌撫摸隔著衣物與肌膚的觸感,讓白漣渾身一酥,滿眼氤氳的看著木流風。

給自己點火的木流風著如美玉一般的白漣,再看到白漣鎖骨處若隱若現的紅痕,回想這具雪白身軀的銷/魂滋味,他便全身燥熱,瞬間腫/脹/硬/挺,便傳音玩味道:“師弟你且將我抓起來,天當被,地當席,師兄任你處置。”

白漣狠狠瞪了木流風一眼,因那隻大手作怪,讓他整個人都快燒灼起來,趕忙拍掉木流風的手,起身說道:“莫要胡來,該去找師姐才是。”

木流風諂諂的收了手,也不知是不是受君莫心的影響,還是他本性如此,若是與白漣兩人獨處時,絕對做不來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

衢州地大物博,當兩人趕到與紫蔓柔相約處時,紫蔓柔已先行離去,所幸白漣和木流風便在衢州遊玩起來了。

兩人如普通人一般駕著馬車一路遊山玩水,累了便入城休息,一日兩人入城後,君莫心見白漣盯著某處不放,尋著視線看去,竟是一女子。

頓時,君莫心便不樂意了,將白漣摟在懷裏,遮住白漣的眼睛不讓他看,打翻醋子,委委屈屈道:“那女人還沒有我好看。”

白漣被君莫心這句話逗樂,又氣又笑,說道:“我那是看她,我是看她身後那間店裏的紅衣。”

君莫心再次看去,果真如白漣所說,那紅衣是件嫁衣,美麗如火般,金絲祥雲,玉鳳栩栩如生,這才放過白漣,低下頭含/住白漣的耳/垂,戲謔道:“小白漣,你可是思嫁了?”

白漣:”……”

白漣捂著濕/了的耳朵,戲笑道:“我在想,師兄若是穿上這嫁衣定是好看極了,不遜色那女子。”說罷便丟下君莫心一人,獨自下車往街市走去。

那廂君莫心也不急著跟上白漣,盯著那件嫁衣,不知在籌謀什麼,一會表情嚴肅,一會又笑得賤兮兮的,引得路人都繞開他走。

自宣山之後,白漣難度一人獨處,心知師兄若是見不著他便會著急,白漣便特意放慢腳步,等著那個還盯著嫁衣不放的人。

“阿彌陀佛,白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才好。”

白漣尋著聲音轉身看去,竟是一閉著雙眼的老和尚,怪異的擺著個算命攤子,白漣覺得不凡,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大師可是與我說話。”

“正是。”

“大師何處此言。”

“施主身上因緣皆空,何苦不入輪回。”

白漣一愣,笑道:“大師此話是何意,還望大師替白漣細細說道才是。”

“有因就有果,因果不斷,無始無終,因緣際會自會相逢,施主已用三世還了恩情,因緣皆空,緣起緣滅皆天意。”

“若我執意不願離去……”

“阿彌陀佛,施主身懷九音梵蓮,可皈依我佛,留在此間塵世。”

白漣暗暗思量,若是當了和尚豈不要六根清淨,師兄怕是不允……

“小白漣你怎在這呆愣不動?”

熟悉的聲音的將白漣驚醒,入目便是一張貼近的俊臉,不由得問道:“如今天下以無人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