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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虐致死也是罪有應得,這許家,上上下下,怕是隻有門口的那兩對石獅子還是乾淨的。”

紫蔓柔提到許青芙時特意去看白漣,見白漣神色如常,繼續道:“那許陸仁也不用救了,哼,我倒要看看許家還能得意多久。”

牧歌朗笑道:“是,是,一切全聽鳳鳴大人的話。”鳳鳴乃是紫蔓柔在外的化名。

感覺自己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的事,隨時都會被殺人滅口的剛下山三人組:“……”

白漣聽得一知半解,隻聽懂許青芙三字,木流風毫不在意,隻有在聽到許青芙三字時殺意漸起,百裡千隻覺得師妹果然切開也是黑的。

牧歌怕眾人無趣,便提議去聚仙閣玩玩,這聚仙閣說白了就是拍賣會,特殊之處在於這聚仙閣被後的主人不簡單,在正魔兩道異常吃得開。

當三人在聚仙閣包廂見再見到紫蔓柔隻覺得眼前有一團火在燒,不可輕易,原來師妹/師姐在外麵竟是這樣的。

若是讓牧歌知道三人的內心想法,定要大罵這師兄弟三人土包子。

紫蔓柔這一身鳳裙可不見得,牧歌千辛萬苦取得火機絲編織而成,裙尾似鳳翎一般展開,看似繁重,實則輕如薄紗,隱隱有華光燦爛,可聽到鳳鳴聲,赤羽若隱若現,富麗堂皇,牧歌將其取意為有鳳來儀,祥瑞兆也。

加之紫蔓柔頭帶華貴的鳳冠,又有麵紗遮臉,若非相熟親近之人,定是認不出來,誰見這套衣服都閃瞎了眼,哪裡還會關注紫蔓柔的容貌。

拍賣開始後,幾人才知紫蔓柔在外頭竟闖出不小的名堂,天下人皆知鳳鳴乃火元鳳之主,實力強勁,常言道能見到鳳鳴便能見到神算子。

拍賣的東西千奇百怪,白漣一直安安靜靜的坐在木流風身邊。

“下麵這個東西乃是鳳鳴大人提供的寶貝,”主持者命人拿出一個精緻寶氣十足的瓷瓶,“這裏頭裝了能洗修真者不慎入魔的一身魔氣。”

此話一出,滿堂喧嘩,能洗去魔氣的東西乃稀世珍寶,底價一抬再抬,很快就被抬到天價,眼看許家的人就要競得,誰知坐在底層的牧歌突然又抬價了。

許家包廂內,許亨氣得老臉通紅,一旁的長子許陸仁四肢被捆上捆仙繩,雙眼通紅,煞氣沖天,嗷嗷的要向一邊家仆咬去。

那瓷瓶裏裝的就是淨雲水,許家急需淨雲水讓許陸仁恢復神智,可牧歌竟多番競相抬價,許亨每次喊價喊得肉疼,直到牧歌玩膩了,淨雲水的價格被翻了好幾倍。

淨雲水被賣給許家時,紫蔓柔竟偷偷傳音給白漣,淨雲水她多的是,隨便讓白漣灑著玩。

白漣對紫蔓柔的淨雲水不感興趣,反倒是對淨雲水接下麵的一個東西提了興趣。

那是一塊蓮音玉玦,花開九瓣,蕊露金蓬,最奇特的是竟能隱隱可聞其中仙音繚繞。

隻需一眼白漣便喜歡上這塊玉玦了,可好東西自然競價的人多,白漣身上除了天河宗的宗門至寶九音梵蓮就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自然隻能看看。

白漣沒錢,可作為師姐的紫蔓柔卻是個土豪,小師弟喜歡的東西自然是買買買,這玉玦瞬間又被抬到天價,哪知對麵的包廂的人好似也喜歡上這東西,跟著紫蔓柔競價不止。

白漣搖了搖頭,說道:“師姐算了,隻不過是個新奇的玉玦,如此高價,還是算了吧。”

紫蔓柔冷笑道:“師弟你且不知,能進聚仙閣包廂的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我這裏是鳳鳴的包廂,若不是對鳳鳴懷有敵意,其他人早就想讓於我。”

“我倒是要看看,對方怎麼個財大氣粗法。”

“鳳鳴閣下可否將這玉玦讓於仙仙,仙仙定感激不盡。”這女聲宛若天籟之音,在場大部分男修士無不癡迷。

“加價…”紫蔓柔不理會那自報家門的仙仙,反倒是讓一旁的服侍加價。

這一加價,對麵包廂的不在提價,紫蔓柔得了玉玦,對白漣說道:“師弟,你且將這玉玦先借我用用。”

白漣溫笑:“這本是師姐買的,自然是師姐的,說什麼借不借的。”

紫蔓柔卻說:“這是我先決定送於師弟的,便是師弟,現在我隻是向師弟借來用用。”

在出門之時,紫蔓柔突然挽著木流風的手,撒嬌賣癡道:“哎呀,親愛的,謝謝你啊,這玉玦我好喜歡呀,來波一個。”說罷還真的借位,假裝往木流風臉上親了。

被紫蔓柔突然浮誇的演技驚呆的土包三人組:“……”

☆、第31章 三十朵白蓮花

紫蔓柔是一個合格的主角,靠著女尊文給她的光環,加上牧歌這個賢內助,短短幾年內她以鳳鳴名號在正魔兩道間混得風生水起,名聲響亮。

一路追到聚仙閣大門處的柳仙仙,就看到摟著木流風的手臂,嬌嬌媚媚的鳳鳴,柳仙仙不知鳳鳴就是紫蔓柔,更不知紫蔓柔和木流風兩人隻是師兄妹的關係,她正欲上前攀談,那知紫蔓柔往木流風臉上一帖,從柳仙仙的角度來看,鳳鳴是木流風臉上親了上去。

人群之中,女的矯情,男的俊逸,看起來像是一對佳偶,可就是這樣,柳仙仙就恨不得撕了鳳鳴。

紫蔓柔雖遮住了容顏,隻露出一雙動人心魄的鳳眼,可見其姿色亦是美豔動人,傾國傾城,又與俊朗不凡的木流風這般親近,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負的柳仙仙,不免有些顧病自憐了起來。

柳仙仙踩著纖纖細步,嫋嫋婷婷,再配上她的花容月貌,清雅飄逸的姿態,倒是看起來與她的名字相稱,確實跟天仙似的。

“木哥哥,”柳仙仙一上前就對木流風微微迎身,眼波流轉,眉目含情,嫣然一笑,“一轉經年,沒想到會在這裏遇上你。”

紫蔓柔挑眉,沒想到這柳仙仙不提玉玦一事,一上來竟是瞄準了木流風,再看木流風對柳仙仙不苟言笑的樣子,似乎並不熟稔。

被柳仙仙點名的木流風隻覺得莫名其妙,扯著紫蔓柔抬要走。

誰知柳仙仙不死心,繼續道:“木哥哥你忘了嗎,我是仙仙啊,我們小時候經常一起玩的,”說到這她已嬌紅了臉,“自從青嵐仙城封閉後,我一直在尋找木哥哥的下落,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

木流風已經不想聽柳仙仙繼續講下去了,神情冷漠,不為所動,“你誰。”

柳仙仙一怔,不敢相信,木流風竟不認識她,不應該的,木流風不應該忘記她的,他們自小可是青梅竹馬,她還要當城主夫人……

紫蔓柔對著愣神的柳仙仙笑道:“看來柳仙子似乎認錯人呢。”也不給柳仙仙說話的機會,直接扯著木流風,帶著白漣和百裡千上了飛攆。

魁偉高大的靈獸,以珠寶瓔珞,錦繡琥珀為飾的車廂,騰雲駕霧而去,徒留呆愣不動的柳仙仙一人。

一入車廂,木流風就收回被紫蔓柔挽著的手臂,直接挨著白漣坐著,離坐在正中的紫蔓柔最遠。

紫蔓柔扯下麵紗,朝著木流風做了個鬼臉,壞笑道:“三師兄真是豔福不淺啊,連柳仙仙那樣自命清高的美人都能抓住她的心。”

“休要胡說!”木流風橫眉怒目,轉頭又滿眼真摯,對著白漣誠懇道:“我與她並不相熟,隻是片麵之交,師弟你不要誤會。”

木流風記得柳仙仙,可也隻記得這麼一個名字,再也沒有多的,他選擇和白漣坦誠相待,所有能夠離間他和白漣的事,他都要在還未露出苗頭時抹殺掉!

白漣低頭看著緊緊抓著自己的那隻大手,心頭跳得厲害,木流風竟在紫蔓柔和百裡千說這話,白皙的臉都開始紅了,“我沒有誤會師兄。”

“師弟接著,還你!”

紫蔓柔將那塊蓮音玉玦扔給白漣,好笑的看著這兩人,百裡千見怪不怪,他都已經見過能對一隻花%e5%90%bb得天昏地暗的木流風,還有什麼不能看見的。

柳城華燈初上,夜市千燈照碧雲,笙歌繞繞,白漣跟在木流風身後漫無目的的走著,人來人往,若不是木流風故意放慢腳步等著白漣,隻怕兩人是要走撒了。

“師弟,我可以牽你的手嗎?”

滿街燈火下,華光照在木流風的臉上,將他襯得越發俊美無濤,白漣隻覺得木流風笑得異常的好看,說得異常的溫柔,這世間有這麼一人,他隻需一眼,你便願意與他生死相隨。

白漣笑如清荷,上前握住木流風的手,“師兄可願與我逛這夜市?”㊣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木流風反握住白漣,相視一笑,“自是願意。”

這兩人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木流風緊緊牽著白漣的手逛著攤市,萬家燈火下,淡淡的情愫環繞在兩人之間,無需言語,便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木流風與白漣言笑晏晏,執手同遊,越走越遠,倒是有幾分相伴到白首天涯的意味。

眾裏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人群的之中,有一人身披鬥篷,兜帽下露出一雙陰暗深邃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白漣和木流風相牽的手。

君莫心強按下心頭波濤洶湧的妒火,好想,好想毀了眼前那兩人相處美好的畫麵,真是紮眼。

小白漣,你快轉個頭看我呀,君莫心痛苦的想著。

明明可以轉身就走,可君莫心還是自虐式的盯著不放,那一夜他借著木流風的身體硬拉著白漣與他肌膚相親,欲念翻滾,乾柴烈火,他忍著難受,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那夜,君莫心%e5%90%bb著白漣的%e5%94%87,到最後卻心涼如水,恨蒼天不公,為何他生來是魔,為何他不能同常人一樣出現在白漣麵前。

借著木流風的身體與白漣相處,如□□一般,君莫心一次比一次還要沉溺,他真的很快樂,好像要把所有欠缺的都補上了,可現在他看著白漣和木流風在人群中牽手相視,眼中彼此的情意。

他知道光是用著木流風的身體還不夠,他要白漣完完整整的屬於他。

君莫心就想毀了木流風,將白漣拘在隻有他一人知道的地方,日日夜夜與他相伴,雲朝雨暮,鸞顛鳳倒,做著這世間最快活的事。

現在就殺了木流風吧……不行……小白漣會哭……

躲了木流風的身體……不……小白漣隻會以為我是他……

……挖了小白漣的眼睛……不行……他會看不到我……

想要,好想要,好想要小白漣……

我的小白漣,你何時才能看到我呢,我想反悔呢,我現在好想就這麼把你關起來,撕掉衣服,壓在身下,我是多麼想一點一點觸摸你溫熱的肌膚,聽著曖昧勾人的聲音,日夜纏綿,慢慢的將你吃掉啊。

鬥篷下君莫心體極盡貪婪的看著白漣,壓抑著魔壓,用木偶做出來的身體無法精確的表達的欲念,開始承受不住,呀呀作響,他每走一步,就有木屑不斷掉落。

轉瞬,君莫心又覺得委屈,他明明是個反派,可為何總是要忍耐著,不能對白漣做自己喜歡的事呢。

那夜之後,顏單翼又收到了君莫心扔來的殘破木偶,仔細一看,顏單翼嘴角開始抽搐,默默歎氣,任命的去給君莫心準備心的木偶。

君莫心:“哼,你給的木偶一點都不好用。”

顏單翼:“……”

而那個被君莫心嫌棄的木偶,整個木偶四肢軀幹還好好的,就是某個部位多了個窟窿,沒了點東西。

也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