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1 / 1)

,好在任達雅總算宣佈餘下的將在近幾天內完成,勝者則進入下一場。

紫蔓柔借著身體不適乘著羽鶴先行一步回了軒轅峰,木流風怕白漣在天上受了風,乾脆背著人步行回軒轅峰,日長簾暮望黃昏,一路上兩人的影子被拉得長長的。

白漣是在木流風後背上醒來的,健碩的後背,溫暖的氣息,讓小麵癱像是吃了蜜似的,心裏甜的要發酵了,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木流風身上貼近。

察覺到後背上的人微小動作,木流風回頭對軟乎乎的白漣道:“醒了?”

白漣點了點頭,心臟撲撲的跳,臉熱熱的,好像生病了,示意木流風放他下來自己走。

木流風看了一眼回軒轅峰的路,將白漣放在路邊的巨大上,摸了摸白漣梳得好好的髮髻,溫聲道:“你在這裏等我一會,我去前麵采些靈果給你吃。”

小師弟還是太輕了。

白漣安安靜靜的坐在石頭上等著木流風回來,目光一直看著師兄離開的方向。

突然一道黑影擋住了白漣的視線,這人竟是今日獲得首勝的郭添翰。

郭添翰本就長得賊眉鼠眼,此時一雙鼠眼滿是%e6%b7%ab~邪的看著白漣,伸%e8%88%8c%e8%88%94嘴,猥褻道:“嘖嘖,真幸運,竟然在路邊撿到了個小美人。”

麵對齷蹉的目光,白漣依舊麵無情,隻是心裏慌亂,長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正麵麵對這樣噁心骯髒的目光。

郭添翰令人作惡的目光粘著白漣不放,繼續垂涎道:“小~美人不如和我回去快活一番如何?”說完便伸手向白漣而去。

白漣心裏一凜,手心冒汗,心裏砰砰直跳,兩股聲音催促著他,快跑,殺了他,快跑,殺了他……

精緻的眼角漸漸發紅,郭添翰那雙醜陋至極的手離他越來越近。

白漣瞳孔一縮,眼前鮮血四濺。

郭添翰的身軀變分離兩半癱倒在地,隨著他不斷的抽~搐,腸子和臟腑帶著黃白之物不斷泄~出,嘴巴一張一張的用著最後的力氣在喊救命。

木流風陰沈著臉,似乎覺得還不夠,竟喚出了一群惡獸,留著郭添翰一口氣,一雙眼,讓他看著自己的身軀被漸漸的吞食掉。

踩碎郭添翰僅存的一雙驚恐欲裂的眼珠,木流風來到白漣跟前,拿出帕子細心的擦著濺在白漣身上的血跡,溫柔道:“師弟可是怕了,早知我該讓這些惡獸直接將他吃了才是,這血太髒了。”

☆、第16章 十六朵白蓮花

木流風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奔去後山,他想給白漣採摘的靈果是隻長在懸崖邊上櫻紅的小果子,將其全部掃蕩完,急速奔回時,心裏盤算著白漣到時候會有什麼樣可愛的反應,木流風臉又開始又熱又紅了,他實是太喜小師弟不麵癱的樣子了。

趕到之時卻看到猥瑣男人要染指白漣的畫麵。

真該死。

遊龍一出,直接將人砍成兩半,木流風還是覺得就讓這個男人直接死了太輕了,故意他留一口氣,一雙眼,喚出惡獸,讓這個男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一口一口吃掉,屍骨無存,魂飛魄散。

見白漣呆愣的樣子,身上還有骯髒的血跡,木流風隻覺得一陣心疼,白漣一向被保護有加,這次定是被嚇壞了。

木流風根本沒想過是他毫不留情狠厲可怕陰暗的一麵會嚇到白漣,在他的意識裏,既然他決定要在修仙問道這條路上將白漣帶在身邊,不管他是什麼樣的,小師弟隻有全盤接受。

細心的擦著濺在白漣身上的血跡,木流風還是覺得不夠,那個骯髒的男人呆過的地方連空氣木流風都覺得髒,他都擔心白漣吸進去什麼髒東西,“小師弟把衣服脫了吧。”

好不容易才會神的白漣瞬間懵逼了,師兄真的是叫我在路邊把衣服脫掉嗎?

雖然白漣一向聽話,但木流風這話讓他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雖然四下無人,脫衣服什麼的小麵癱也會害羞的啊。

見白漣遲遲不肯脫衣,三師兄才意識到自己沒把話將清除,馬上脫了自己外袍,伸給小師弟,“咳咳,擦不乾淨,外衣脫了換我的吧。”

木流風的外袍對白漣來說還是太大了,就像穿著長長的裙子,他必須拖著走,拖拖拉拉的,極其不方便,至於白漣被弄髒的外衣直接被木流風收起來了。

原本木流風想直接毀掉的,但轉念一想這是白漣時常穿得,還是拿回去洗洗吧。

木流風喚出了一匹火駒,豔麗的皮毛好像天邊的火燒雲,富有光澤,不帶有一絲雜色,脖子上,強健的四肢,馬尾具是一團團熊熊燃燒的火焰,就連噴出的氣息都帶著嚇人的熾熱。

將白漣抱上馬背,木流風從背後抱住他,以免白漣坐不穩,底下`身子,湊近白漣的耳邊,似咬非咬,“小師弟回去我幫你洗乾淨吧。”

馬蹄聲響,足生玄火,踏空而行,高空之上,火駒逐日踏火奔騰,引來不少人抬頭關注,雖隻看到了那麼一眼,卻還是有不少女弟子被木流風偉岸的身影吸引,一顆芳心暗許。

翌日,白漣跟著木流風去了演武場,依舊不見越輕然和百裡千,反倒是紫蔓柔又被幾個女修給包圍了。

紫青峰,駑獸峰,華雲峰……除了執法堂外,整個天河宗的也差不多集齊了。

一向就愛日常去紫蔓柔跟前刷狠話的許青芙這回倒也不是領頭人,卻也在一旁添油加醋。

“紫師妹還是看清自己的樣貌才好,越師兄風流瀟灑的人可不是你這樣的人能夠高攀的。”

“百裡師兄劍心入道,還望師姐莫要影響師兄的前途才是……”

“小師弟天資聰穎可愛,你若敢苛待他,我等必上報宗主……”

……

說來說去,總歸就是紫蔓柔別仗著近水樓臺先得月,打軒轅峰師兄們的主意。

病弱模樣的紫蔓柔被這些個女弟子包圍說訓,手裏的帕子掩著嘴,時不時虛弱的咳兩聲,秋眸含水,越發的楚楚可憐,引得一旁不少男弟子心生憐惜,卻無人敢上前解圍。

什麼眼光,二師兄和三師兄也就算了,連大師兄就會耍流氓的也有看上的,這些變態阿姨還盯上了小師弟……

紫蔓柔心中暗自緋腹不止,用帕子掩嘴也是怕人看出的異樣,畢竟誰被這群女修包圍了還能笑出來,紫蔓柔憋笑得辛苦,實在是忍不住,才咳幾聲出來。

這群女修中有一人還未說話,一直觀摩著紫蔓柔,隻見她對其他人擺了擺手,女修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她才開口正色道:“紫師妹,木師兄一心證道,他入門之時,元明真人當眾說過,要木師兄勿要入了情塵……”

後麵的話這女子還未說完,紫蔓柔已經笑不出了,且不說木流風入門時怎樣的,她沒見過,她與木流風之間清白的跟水似的,隻是紫蔓柔卻莫名的為白漣憂愁了起來。

小師弟對三師兄的那股古怪的親熱勁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再加上他已經入魔了,若在來個幾年,到那時師弟長大了,怕是……也不知道師尊夠不夠開明。

哎,真愁人。

那女子見紫蔓柔一臉哀愁之色,眼裏閃過一絲滿意,其他人怎樣她可不管,唯獨木流風之事,女子覺得她不能放任不管。

“木,木師兄來了……”

不知是誰眼尖的先看到了向這邊走來的木流風,趕緊向女子提醒,女子趕緊換了副神態,她本就生得美貌,此時一副溫婉得體的樣貌,又多了幾分姿色。

“芷玉見過木師兄。”

薑芷玉的一顆芳心狂跳不止,木流風離她越近一步,她就止不住多一分遐想木流風會怎樣與她交談,熱情的,冷淡的……

木流風卻直接從薑芷玉擦身而過,看都沒看她,拍了下紫蔓柔的頭,“該走了,師妹。”

什麼樣的情況薑芷玉都想過,唯獨從未想過木流風會是如同陌生人一般直接無視她。

薑芷玉不甘心的攔住木流風的去路,下了重大的決心,開口說道:“木師兄,木師兄可記得救過芷玉一命,可否,可否今日落暮之時到觀星亭一敘,芷玉想親自感謝木師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薑芷玉滿眼期許的看著眼前俊冷如霜一般的男子,在他麵前,薑芷玉不在是高高在上的駑獸峰峰主的女兒,而是……

木流風看了一眼攔著他的女修,“你是誰?”

說完後直接繞道帶著白漣和紫蔓柔走人,這回再也沒人敢攔著他們。

而春心萌動,滿懷情思的薑芷玉卻再也遐想不下去,木流風根本不知她是誰。

演武場內早已聚滿了,就等到了時辰,執法弟子再次轉動輪盤,軒轅峰的幾人來的湊巧,入場沒多久,輪盤就開始轉動了。

幾場對比下來,各峰中紫青峰獲勝最多,而後是華雲峰和駑獸峰,丹藥贏了幾場,而軒轅峰最是可憐,“自相殘殺”的贏了一場。

“軒轅峰,紫蔓柔對丹藥峰,謝杜子。”

紫蔓柔可憐兮兮的一步三回頭看著白漣和木流風,上了演武台後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病懨懨的,台下不少人都感歎那丹藥峰可真夠走運的。

偌大的演武臺上,隻有紫蔓柔一人,丹藥峰的謝杜子遲遲不肯上臺,涼風吹過,獨單一人的紫蔓柔看起來更加嬌弱。

連當裁判的執法弟子都看不下去了,你說這憐香惜玉吧,你好歹上來現個身,勸人家認輸就是了,你這讓柔弱的師妹在臺上吹風等你老半天就是不來,是幾個意思。

“丹藥峰的,謝杜子再不來,本判就要判他輸了。”

誰知丹藥峰的弟子卻無人出來反駁,一堆人,我推你你推我,折騰了半天,丹藥的大弟子隻好出來,訕訕道:“這,謝師弟今日身體不適,怕是來不了了,還望師妹莫要責怪與他,至於這勝負,自當是師妹贏,他輸了……”

這大弟子越說越說不下去了,恨不得掩麵遁逃,隻要想想謝杜子不能來的原因,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家了。

台下不少人都暗羨軒轅峰這次又走運了,不戰而贏,一向與紫蔓柔不對頭的許青芙更是按恨紫蔓柔的好運氣。

幸福來得太突然,大致掃了眾人的反應,紫蔓柔暗暗給白漣傳音,師弟快過來扶我一把。

白漣也不多問,真的乖巧的去將吹了風看起來更病弱的紫蔓柔扶下臺。

好在執法弟子迅速的宣佈下一場,結束點又一場鬧劇對比,哎,今年當這裁判回頭一定要申請加靈石。

同下了台紫蔓柔點了點頭,木流風的目光不經意的掃到駑獸峰時定住了。

昨日被木流風殺死的郭天翰正好好的混在駑獸峰的人群中,有說有笑。

說來那郭天翰也是倒楣,本來得意得不得了,向同峰弟子炫耀他的巨隼,結果盯著他的木流風越來越冰冷的目光,讓他連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要嚇尿了啊喂〒_〒。

“軒轅峰,木流風對華雲峰,顏單翼。”

這顏單翼乃是華雲峰的大弟子,是天河宗近十年來有望在30歲內結成金丹的弟子。

眾人自然都不看好木流風,暗自高興軒轅峰的運氣到頭了,而被木流風盯上的郭天翰已經在淚奔了,就沖這要凍死人的目光,說什麼也要壓木師弟贏啊。

那是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就在白漣以為那件外衣被木流風扔掉了的時候,夜裏醒來的時候,竟發現木流風正一臉癡迷,滿是慎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