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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

「哪種事?」胤禛好奇道。

十二阿哥道:「沙俄百姓越界殺咱們一名牧民,傷三人,四哥,這事歸理藩院管,怎麼處理?」

「理藩院先遞一份譴責信,向沙俄皇室討個說法,」胤禛頓了頓,「等等,十三去一趟天津衛,請那邊海軍將領往沙俄邊艘軍船。到沙俄海域之後衝他們的漁船放一炮,沒有漁船就衝他們沿海的百姓放兩槍,之後讓士兵換上關外百姓的衣服,對外就說船是漁船。軍船到沙俄海域時,譴責書再遞給沙俄皇帝。」

眾皇子:......

太子已有心理準備,也被他的大手筆嚇一跳,「......一名牧民,咱們派一艘軍船,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

「誰說一艘?」胤禛瞪眼,「我說的派艘軍船隻是泛指,起碼兩艘以上。」

眾皇子再次呈呆滯狀,多活一世的八、九、十三和十四已經無法用語言描繪他們此刻的心情,「四哥你知道出動一艘船要耗費多少軍需麼?」

「又不是沒錢,怕什麼。」胤禛道。

八爺無語,有錢也不是這樣玩的,「咱們先遞譴責信,看看沙俄皇室的態度再說。」

「邊界每天都有清俄兩方的士兵巡查,沙俄百姓想偷/渡到這邊都困難,還有膽子再殺人?你們真信沙俄方的說辭?扯淡。」胤禛道,「咱們軍事實力高於沙俄,卻沒像西方國家往外擴張,不欺負別人不代表咱們好欺負。十三,寫信。」說著話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印,「拿此印令天津衛海軍出兵,先揍他們一頓再說。」

「沙俄若是追究呢?」太子爺不禁扶額,早知道就不著人去喊他,這叫什麼事喲。

胤禛涼涼道,「說聲對不起,手滑唄。」

眾皇子又是集體黑線。

胤禛道,「先看他們怎麼說,沙俄皇室如果賠錢,咱們也補償被炮/火擊中的沙俄百姓,反正咱有錢。不過,這種事偷偷摸摸地來就好了,別青天白日的幹。」

「你還知道月高風黑夜,殺人放火天啊。」太子頗為可惜,「難得啊。」

四爺雙手一攤,「十三,這是二哥說的,跟我可沒關係。」

太子白他一眼,「用孤的印好了。」

「不行!」十三阿哥拒絕,」二哥你是儲君,身份敏[gǎn],汗阿瑪信任你不代表所有大臣都支持你。」頓了頓,「別怪弟弟說話直,你又不是黃金白銀,不可能人人都愛你。就算你是稀世珍寶,那些眼中隻有詩書的酸儒如果得到風聲,照樣會彈劾你。四哥就不一樣了,沒人跟明著跟他過不去。」

「十三弟倒是瞭解我。」胤禛似笑非笑道。

十三爺訕然一笑,「就這樣決定了,十二哥,你去稟告汗阿瑪,汗阿瑪一準同意你先禮後兵,讓理藩院的人跟我一塊,到關外再分開。」

十二阿哥見兄長們沒意見,也就開始起草奏折。

不過,十三走的時候,十四阿哥硬跟了過去。

自從十三和十四出宮建府,隔三差五會來胤禛家裡禍害一次,尼楚赫半個月沒見他們,又想到那天胤禛被請去理藩院的事,有一次兩口子做完床上運動,四福晉趁胤禛心情大好時問他那兩隻哪去了。

半夜三更,不用擔心隔牆有耳,軟玉在懷,四爺沒繃住,和盤托出......四福晉摸摸小腹,「孩子啊孩子,你若來了就權當沒聽見,你若沒來,額娘和阿瑪繼續努力,下次當作沒聽見。」

尼楚赫起疑,康熙也在懷疑,「十三和十四呢?朕有好些天沒見著他們,忙什麼呢?」

「兒臣聽他們說想去見識見識天津衛的海軍,沒跟汗阿瑪講?」太子反問。

康熙搖頭,在杭州時十三和十四拽著胤褆和老十不鬆手,非要去軍船上耍耍,因停留的時間短胤褆就沒搭理他,所以,「他們去見識什麼?不會開船到處跑吧?」

太子心中一驚,好在幫胤禛圓謊習慣了,臉不紅心不跳的說,「不可能吧。」

而這話說完半個月,沙俄使者到了。

康熙讓理藩院招待沙俄使者,然後又讓顧問行親自去請太子。

顧問行每天伺候康熙,還要管理乾清宮的事,一般情況下他不出乾清宮。太子爺聰慧,加上有點不好的預感,就問他出了什麼事。

顧問行不敢明說,隻說沙俄和十三四個字。

太子爺一咯登,「張起麟,快去找胤禛。」

四爺一聽事情敗露,一聲,「臥槽!怎麼來這麼快!」忙不迭往宮裡跑。緊趕慢趕,趕到乾清宮,太子爺在大殿中央跪著。

康熙背著手在太子麵前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見胤禛進來冷哼一聲,「當朕死的?朕還沒死,這天下還輪不到你們兄弟做主。」

四爺一%e5%b1%81%e8%82%a1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嚇死我了。二哥,你也不讓張起麟說清楚,我還以為汗阿瑪要廢了你呢。」

「朕什麼時候說廢太子?」太子乃國之根本,康熙瞬間跳腳,「你亂說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第215章 四福

胤禛擦了一把額頭上汗,手一甩,康熙衣服上多幾滴深色,康熙連連後退,一臉嫌棄,「你,你怎麼就這麼會膈應朕?」

「多大點事,至於麼。」胤禛拍拍%e5%b1%81%e8%82%a1站起來,「二哥你也是的,汗阿瑪叫你跪就跪?好歹也是儲君,膝蓋這麼軟,我真以為汗阿瑪要廢你。」

「胤禛你給朕閉嘴!」康熙怒道,「保成,起來。說,這次是不是又你的主意?」看向胤禛,「以往殺個貪官,整個要犯,偽造張聖旨,朕都不給你計較。慫恿胤褆燒緬國的罌粟,那是他們活該,現在倒好,向沙俄出兵?你何不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太子揉著膝蓋,歪著腦袋問,「什麼意思?」

胤禛摸摸鼻子,吭哧一聲,「讓我上天。」

「咳!」太子膝蓋一軟,又差點給跪了。

康熙見胤禛這副心虛樣,還需要問?

不需要,他的態度已表明一切,「理藩院的沙俄使者教給你了,事先聲明,朕絕不同意賠款,如果不賠對方一文錢還能把這事處理好,此事就揭過去。」

「......汗阿瑪,兒臣能弱弱地問一句,他倆傷沙俄多少人?」胤禛問。

康熙轉手抓起禦案上的奏折摔他臉上,「自己看!」

胤禛抬手翻開,猛然瞪大眼,「嘖嘖,比爺玩的還大啊。」

太子勾頭一看,一陣眼暈,一個漁村?一個漁村有多少人?不是讓他們開兩槍,放一炮?

康熙不解,「不是你指使的?」

「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胤禛隻能這樣說,「兒臣讓他倆搞出點陣仗嚇唬沙俄,沒想到他倆會搞這麼大,不過,汗阿瑪該高興。十三和十四第一次出去就敢滅對方一個漁村,說明他倆有底氣,而這底氣正是汗阿瑪給的啊。」

「少給朕戴高帽。」康熙的臉色果然好多了。

太子衝他眨眨眼,胤禛拍馬%e5%b1%81的功夫跟他的膽子一樣與日見長啊。

「兒臣實話實話。」胤禛一本正經道,「你看沙俄隻敢殺咱們一個牧民來試試咱們的態度,說明什麼?心裡怕咱們,隻要咱們稍微硬氣點,他們立馬縮殼裡去。汗阿瑪放心,此去和使者交涉不但不需要賠錢,還讓他們給咱們書麵道歉。」

「胤禛。」太子輕呼一聲,提醒他牛皮別吹那麼大,小心兜不回來。

「你們瞧好吧。」胤禛說著向康熙打千告退。◢思◢兔◢在◢線◢閱◢讀◢

沙俄使者還在驛館裡歇息,胤禛想到家裡有點事,就直接走了。

「走了?」康熙派人盯著胤禛,怕他腦袋一熱,跟沙俄使者談判時爭執幾句就掏鳥銃,那時就難善了了。

侍衛道,「是的,四爺去了太醫院。」

「誰不舒服?」康熙忙問。使者跟兒子比起來,自然是兒子重要,雖然這個兒子經常背著他亂來。

侍衛道,「好像四福晉。」

康熙一聽兒媳婦,不是他這個公爹好管的,也就不再問,坐等結果。

眼看著六月底七月初,差不多去暢春園避暑的時候,今年後宮無大事,皇貴妃也會同往,可尼楚赫精神不振,遲遲未讓讓下人去暢春園打掃房間。

胤禛誤以為他中暑了,便想讓禦醫來給他看看,尼楚赫的身體他自己知道,沒想好怎麼跟胤禛說,胤禛早上去刑部時,他就說,「也許隻是沒休息好,爺別勞煩禦醫了。」

四爺身為一個非常愛家的男人,老婆的事一定會放在心上,也沒提前派人回家講一聲就把禦醫領來家,抬手一指:「快給福晉看看。」

尼楚赫躺在樹下乘涼,揉揉眼,看清來人,眼前一黑,不情不願地伸出手。

老禦醫的手往他脈搏上一放,少時,「恭喜四爺。」

「何喜之有?」胤禛疑惑不解。

老禦醫道,「四爺明年二月大概會如願添一位格格。」

「嘎?」胤禛睜大眼,福晉有了?怎麼可能?

周圍奴才笑了,這位老禦醫有意思,別人都是恭賀喜得貴子,他倒是好,偏偏說中了爺的心思,瞧,爺樂傻了。

隻有尼楚赫知道他不是高興,搞不好被嚇到了,於是讓奴才送禦醫出去,拉著胤禛回房。

胤禛跟做夢一樣,「福晉你,你怎麼可能有,又懷孕?」

「弘暉他們想要妹妹,妾身也想要個閨女,爺,就讓妾身再試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嘛?」尼楚赫挽著的胳膊道。

胤禛朝自己%e8%85%bf上掐一下,清醒過來,盯著他的肚子,「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晚麼?」

尼楚赫苦笑,如果不是皇貴妃又開始盯著他的肚子,康熙也對他有意見,自己何苦找罪受。一想想胤禛這些年隻守著他一人過日子,懷胎十月而已,一眨眼的工夫。

「妾身想給爺個驚喜啊。」尼楚赫討好道,「爺不高興?」暗暗唾棄自己,虧他前世是個皇帝,今生居然上桿子給男人生孩子,也是沒誰了。

胤禛神色複雜,他不傻,稍稍一想也就明白了,「汗阿瑪不閒得無聊不會管咱裡的事。若不是那次在山東趕巧了,爺十幾個兄弟他平時想管也管不過來。」

「最後一次。」尼楚赫道。

胤禛勉勉強強點頭,「改日我去給汗阿瑪和額娘講明白,他們以後就不會再催你了。」

此言一出,尼楚赫笑得跟二傻子似得,壓在心裡好多天的事解決了,不禁打個哈欠,胤禛攔腰抱起他送到床上,「爺還有點事,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