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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變成奶娃娃,也改變不了你已長大的事實。」

而胤禛的馬車進了皇宮,富達禮和慶德兩人下班了。

回到家中,剛解下腰刀就聽見華善說,「恭親王家的三公子真不錯,見了我就行禮,瞧著儀表堂堂,怎麼沒聽你們說起過。」

兩人一臉迷糊,「瑪法說誰?五爺家的海善?我沒聽錯吧,他來幹麼?」

「你們也認識?」華善還沒發現不對。

兩人搖頭,「我們比他大七八歲,沒見過。不過聽說脾氣暴躁像個棒槌,經常有人調侃他生錯地方,應該跟鄂倫岱一家。」

「什麼?」華善猛然起身,「你們沒說錯?他長什麼樣,多高?」

「聽人家說,最多五尺,長得可壯實了。」富達禮一邊說一邊讓丫鬟倒茶。

華善一把按住茶壺,「臉麵呢?」

「臉麵應該也就一般,沒聽人家特別提過。」慶德補一句。

「撲通」一聲,華善一%e5%b1%81%e8%82%a1坐到椅子上,「那今天來的是誰?」心中已有不好的預感。

「瑪法說什麼呢?」富達禮還沒明白。

華善敘述一遍,「聽說他替太子來的,又說他是恭親王家的,別是騙子......」

兩兄弟也有點不好,「瑪法,他長什麼樣,多高,衣著呢?」

「%e5%94%87紅齒白,非常之俊俏,咱們一家也沒有恁俊俏的少年。身高也有五尺,但人家不壯實,風流少年,端的是風度翩翩。」

「壞了!」慶德一拍大%e8%85%bf,兩人驚得打個哆嗦,「瑪法越說我越覺得像一個人。」

「誰?」

富達禮和華善同時問。

慶德麵色詭異,「這麼閒,還敢冒充太子的人,除了那位主兒,我想不出別人。」

富達禮一驚,「真像他的作風。」又一想,「今天休沐日。」

華善瞧著兩兄弟一個比一個震驚,「誰?」

「四阿哥!」

富達禮和慶德異口同聲地說。

石華善眼前一黑,兩人慌忙扶著他,「瑪法,瑪法,別著急,四阿哥和太子的關係異常好,他此行沒惡意。」

「我,我看出來了,他沒惡意。」華善望著兩個孫子,「可,可我在他麵前托大,受了禮還沒回禮......他,餘國柱當年乃正一品,說下台下台,郭禦史牛氣沖天,明珠都不怕,聽說遇見四阿哥都繞道走,我......」華善要哭了,孫女還沒嫁過去,他卻惹到四阿哥那煞星,以後還能好?

富達禮和慶德相視一眼,「瑪法別憂心,明兒我去找隆科多探探四阿哥的口風。」

「隆科多?」華善看到了希望。

「是的,他經常去見四阿哥。孫兒以前跟他吃過幾次飯,咱們如今又是太子的妻族,他樂意幫忙的。」富達禮這樣說其實心裡沒底,而看到華善臉色灰白,兩兄弟豁出去了。

隆科多跟兩人並不熟,兩家離得遠是其一,其二,隆科多如今身上掛著一等侍衛,兩人隻是二等侍衛,朋友圈不一樣。

而石文炳是個能幹的,康熙對大臣和善,卻很少稱讚他們,石文炳不巧被他稱讚過兩次。隆科多也就痛快的答應幫兩人去問問。

胤禛奇怪,「生氣?我幹麼要生氣?」

「真沒有?慶德說他上次見你有失恭敬,後來才知道你是四阿哥,說來,你又冒充誰了?去人家石家幹麼?」隆科多最關心這點。

胤禛:「瞧瞧二嫂是不是表裡如一。」

隆科多仰倒,「你,你,娶親的人是太子,不是你!」

「知道啊。我未來的福晉非常好,再說了,她如果不好,休妻再娶唄。」胤禛說的輕鬆,隆科多被他的豪言嚇得不輕,為了心臟著想,他走了。

慶德和富達禮聽隆科多說四阿哥早忘了那天的事,瞧著隆科多說話時很嫌棄四阿哥,登時放心了。原來擔心他家家教不好,教出的姑娘虛有其溫柔賢惠的名聲啊。

兩人眼中,妹妹是最好的。華善卻不信四阿哥這麼善良,結合歷史,皇家哪有真感情,總覺得有後招等著他。

不想讓家人跟著擔心,石華善表現得他已信了富達禮的話。夜晚總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和碩公主問他怎麼了,石華善說,擔心孫女嫁到皇家不習慣之類的。心中想著四阿哥來他家到底啥意思?反正就不信四阿哥像富達禮說得那樣簡單。

每天寢食難安,石文炳回到家,一直緊繃的石華善心氣一鬆,病倒了。

太子急了,眼瞅著要成親了,他病了,萬一趕到節骨眼上去了,還怎麼成親?他想到的康熙也想到了,石華善不年輕,以前在戰場上受過傷,萬一是舊疾復發,可要命的。

禦醫前去為其診脈,回來答曰,「和碩額駙憂思成疾。」

「嘎?他孫女再過一個月就成為太子福晉了,優思什麼勁?」康熙瞎想了,「難不成不樂意跟朕結親?」

「汗阿瑪,不會的,他不敢。」太子攔住他陰謀論。

康熙早年為太子選福晉時徵求過他的意見,太子對石文炳很瞭解,知道他是名能吏,兩個兒子在同僚中的名聲也好,對未來太子妃,他是很期待的。

「那怎麼回事?」康熙一邊說一邊命人去查石文炳府上出了什麼事。

離胤禛去人家家裡隻過半個月,暗衛總覺得石華善的病跟四爺有點關係。而事關太子妃,暗衛沒敢包庇。

康熙一聽胤禛跑去石府,登時氣得心口疼,「去宣四阿哥過來!」

「汗阿瑪,兒臣知道什麼事。」太子揉著腦門道,「胤禛為了兒子好。」

「那也不能在石華善麵前亂講,也不看看他多大年齡,半截身子入土的人,經得起折騰麼。」康熙擺擺手,小太監忙出去喊胤禛。

胤禛聽小太監低聲說,「石華善。」

「石華善怎麼了?跟我有關係?」胤禛不明所以,已走到正殿,小太監不好再說什麼。

康熙見著他就一頓質問,胤禛冤枉,比竇娥還冤,「我到他家裡總共沒說十句話,算上跟他打招呼,就這樣還能怪到我身上,那心是玻璃做的?」

「不用跟朕解釋。」康熙招手令人把那天跟著胤禛的侍衛喊來。

侍衛一聽華善病了,皇上怪到小四爺身上,麵色不好,張嘴便說華善不懂禮,四爺走的時候他還讓小廝送出門,自個在堂屋門口站著。

天下最尊貴的爺倆相視一眼,有個不好的猜測,「華善知道真相後嚇著了?」

這個胤禛有話要說,「他讓隆科多過來問過我一次,我說沒生氣,他又病了,跟我沒關係了吧?」

太子歎氣,「胤禛啊胤禛,你若不把自個的名頭折騰的這麼凶,誰怕你?」

「那是別人黑我,黑我,和我有%e5%b1%81個關係!」胤禛爆粗口了,「石華善小人之心,太子哥,你確定要娶他家姑娘?」

太子扶額,「小四啊,求別說!咱們知道你什麼德行,人家知道?小十三說平妃以前都誤會你不好想與,這離得多近?」

康熙也整明白了,這次怪不得胤禛,石華善以前犯過事,被他擼下來之後一直閒賦在家,難免會胡思亂想。

事已至此,總不能讓胤禛去道歉,說,「我不是故意冒充恭親王家的老三,嚇著你老人家了?」華善沒這麼大臉。

於是,康熙又派兩名禦醫過去,太子也送一堆藥材過去。

除了華善本人,石家沒人知道華善的病因胤禛而起。

隨著太子的婚期越來越近,康熙越來越緊張華善,在外人眼中,皇上非常看重石家,對石華善那是羨慕嫉妒的眼中冒火。▃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老頭上輩子積什麼德,妻子是公主,兒子有出息,孫女是太子妃,生個病能驚動皇上.......

胤禛又因此老實下來,直到瓜爾佳.石氏進宮,小四爺像出了籠的鳥兒,帶著一乾弟弟跑去鬧洞房,嚇得太子趕忙把人往外推。

石氏隔著紅蓋頭,聽到太子說,「老四,孤警告你,滾遠點,不準搗亂。」

接著聽到有人答,「太子哥哥,大喜日子別這樣啊,你樂我樂大家樂,對不對?」

一眾皇子嘰嘰喳喳,「太子哥,弟弟真看錯了你啦。」

有人說,「人家說娶了媳婦不忘娘,太子,你這是娶了媳婦不要兄弟啊。」

............

石氏被吵得腦門疼,而那位四阿哥的聲音,越想越覺得在哪裡聽過,細想又覺得不可能,她又沒見過皇子。

直到第二日,從皇太後宮中回來,石氏被一屋子小孩驚著了,「太子,這些?」

「都是孤的弟弟,一群禍害。」太子道,「進去吧。」

石氏忙令身邊的大丫鬟趕緊回房,把她準備的禮物拿過來,跟著太子進去,又是一驚,「這位?」

「二嫂,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胤禛站起來行個禮。

太子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好好說話。」

石氏聽到「啪嗒」一聲,心臟跟著一縮,太子爺這,這樣揍皇貴妃的兒子真的好麼?

胤禛不在意,揉揉腦袋,「二嫂不認識我?」

石氏還在想太子的脾氣有點大,見一眾皇子好像對此習以為常,嚥了嚥口水,回個禮,然後又令宮人上茶上點心。

胤祉揚起手中的杯子,「二嫂別忙乎,自家人。」

「對,所以你們就不拿自個當外人?」太子那個氣,昨天在他新房門口鬧騰,今天一早又跑來,到底知不知道他新婚?

石氏飽讀詩書,一直認為皇家都像歷史書上寫的——天家無父子。瞧著太子這裡比她家還熱鬧......衝擊太大,不敢接話。

胤禛臉上一變,「三哥,咱們走吧,太子不歡迎咱,唉,就不該對他抱他大期望。」話是這樣說,卻坐著不動,繼續叨叨,「以前來毓慶宮,還沒進門,太子就說,遺音,快把新做的點心端出來,給小四嘗嘗。現在倒好,一口水沒喝,就讓咱們滾,唉,再也不相信兄弟情比海深了。」

「噗!」

胤祉就知道他作怪,仍舊沒撐住。新婦身子一晃,太子忙扶著她,「遺音,陪福晉下去。」

遺音忍著笑,在石氏耳邊低語,「奴婢跟您細說。」

石氏忍不住看一眼四阿哥,這便是被皇上寵上天的主兒,怎麼跟街口賣藝的一樣,唱念做打,信手拈來。

太子扶額,「小四啊,孤沒得罪你吧?」

胤禛冷哼,「得罪了!」不讓他鬧洞房,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