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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的時候,都二十了。」鄧棋開始跟葉洛漁聊天。

「叔叔!」

「欸,叫的這個甜。」

「你多給我紅包,我就不當電燈泡了。」

「欸?!」鄧棋都傻了,看著葉洛漁好半天反應不過來,很快就紅了一張臉,聽到葉媽媽回來了的動靜,趕緊將葉洛漁的嘴捂上了,小聲嘟囔,「瞎說啥呢你,身正不怕影子斜。」

葉洛漁當即開始掙紮,推開了他的大手,湊過去跟他說悄悄話:「那你緊張什麼,還捂我嘴。」

「我怕葉老師聽見了誤會。」鄧棋說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欸,小朋友,跟你打聽打聽啊,你們這邊給壓歲錢一般給多少啊?」

葉洛漁也不嫌棄鄧棋情商低,直接問的冒失,隻是回答:「五百。」

「這麼多?!小孩崽子不帶撒謊的嗷。」

「二百。」

「到底多少。」

「一百也行。」

鄧棋抿著嘴打量她半天,才又問:「這裡麵還有謊兒沒?」

「童叟無欺。」

「我們『內』邊也就給個二十、三十的,五十還是大方的。」鄧棋嘟囔了一句,不過歪頭合計了半天,似乎是在暗暗打算。

那年鄧棋剛跟妹妹出來闖蕩,工資不多,也不靠家裡,所以讓他甩出一百多的壓歲錢,他還真有點肉疼。

誰知道,這個時候葉洛漁突然「撲哧」一聲笑了,說了一句:「傻乎乎的……」

「你說sei?」

「哈哈哈哈哈!」葉洛漁開始大笑,且笑得前仰後合的,光看他的模樣就覺得這個人逗。

葉媽媽端著果盤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問了一句:「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果盤裡放著瓜子、開心果、腰果,還有三個洗好的蘋果以及幾個橘子,外加一些糖。

鄧棋有點不好意思,伸手拿了一塊糖,給了葉洛漁:「來,吃糖。」

「我要大白兔!」

「好好好,大白兔。」鄧棋又給她拿了兩塊糖。

「不能吃太多啊,洛漁。」葉媽媽叮囑著,坐在了單獨的沙發那裡,「你們倆倒是能玩到一塊去。」

「我們倆年齡差不多嘛!」葉洛漁搶答。

「誰跟你差不多了,叫我叔叔。」鄧棋十分不樂意。

葉洛漁立即對他吐了吐%e8%88%8c頭。

「都這麼晚了,叔叔晚上留下來住吧,我們這邊交通不方便。」葉洛漁立即說了一句。

「也是,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葉媽媽也表示擔心。

鄧棋有點慌,晃著兩隻手掌拒絕:「不不不,這多不好。」他一個大小夥子,住在單身媽媽的家裡,不得傳出去風言風語啊?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呢!

葉洛漁立即蹦起來,表示:「不住我家可以住許斂音家裡啊!他喜歡跟大哥哥一塊玩。」

「是叔叔。」鄧棋似乎對這個十分在意。

「我給許斂音打電話,讓他過來接你。」說完,就去了電話機旁,拿起座機,查找桌麵上的電話本,給許斂音打電話。

接聽電話的是許家的傭人,知道是葉洛漁後,就去叫許斂音了,好半天許斂音才不情不願地過來,接聽後就抱怨:「不能打我的大哥大嗎?」

許斂音就是許斂音,不可能因為喜歡她,或者在追她就特殊對待。少女時的葉洛漁,沒少因為這貨這臭脾氣患得患失,暗自猜想他是不是不喜歡自己了,是不是自己做了什麼讓他討厭的事情了。

交往幾年後得出結論,這貨就是這樣損色!

「我不知道你號碼。」她回答。

「怎麼了?剛回去就想我了?」

「你不是最喜歡跟大哥哥一塊玩嘛?我家裡來了一個大哥哥客人,太晚了回去不方便,可以住在你家裡嗎?」

「哈?!」

「可以啊?」

「……」

「那晚上我讓媽媽送他過去哦!」

「唉……送過來吧,明天給我解釋清楚。」話語裡竟然透著一股子無奈跟寵溺。

「好。」掛斷電話,葉洛漁興奮地跟鄧棋說,「可以啦!」

鄧棋愣愣地看著她,見她掛斷電話,就剝開糖紙吃了一塊大白兔奶糖,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很快又剝開了第二塊,要往嘴裡塞。

「哦……好啊!」鄧棋後反勁地回答。

葉洛漁回到鄧棋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跟他耳語:「我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鄧棋臉又突地紅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作為報答,再給我抓幾塊大白兔。」

鄧棋點了點頭,伸手去幫她拿糖,卻被葉媽媽製止了:「別給她拿了,晚上不能吃太多糖,洛漁,一會得刷牙,知道嗎?」

葉洛漁撅起嘴來,哼哼了一聲就上樓去了,留下鄧棋跟葉媽媽單獨聊天。

*

第二天,許斂音就帶著葉洛漁跟叢九歌去了徐了邪家。

因為過年,給霍啟山跟助理放了假,這次開車的是許家的司機,不清楚路,還得一路打聽,所以比往常慢了許多。

「昨天到底怎麼回事,那個鄧棋是誰?」許斂音板著臉,坐在兒童座椅上,4歲的孩子,硬生生的擠出一個「川」字眉,強行總裁範。

「你還記得萬鑫房產嗎?」葉洛漁湊到許斂音身邊,跟他說悄悄話,司機聽不見,叢九歌在聽隨身聽。

「記得。」

「他是未來萬鑫房產的副總裁。」

「喲,未來是個人物啊,現在看著就是個愣頭青。」

「還有就是,他目前在追我媽。」

許斂音一聽,當即一個標準的(⊙o⊙)表情,隨後緩和下來,問:「怎麼,重生一回,你媽的事你也打算插手了?」

葉洛漁趁著在車上,就將鄧棋跟葉媽媽的事情說了,許斂音聽了之後,點了點頭:「所以你打算插手,撮合一下?」

「媽媽孤身一個人,怪可憐的,鄧棋又是真的喜歡媽媽,是個不錯的選擇。以後我進了娛樂圈,經常難以回家,想起媽媽我就擔心,所以……」

「葉阿姨的確有些可憐……不過……」

「不過什麼?」葉洛漁想聽聽許斂音的意見,這種事情,她也不敢擅作主張。

「我昨天對我未來嶽父的態度不太好啊……」

「……」

「他到我家裡來,非得『舉高高,飛高高』,他把我舉起來,我就一腳踩他臉上了。你早跟我說,昨天他洗澡的時候,我就去看看他那個夠不夠大了。」

「你還能不能再汙點?」順便丟給他一個嫌棄的眼神。

「你什麼態度啊?我也是為葉阿姨後半生的幸福考慮。」

「突然不想跟你聊了。」

許斂音當即笑了起來,抬手捏了捏她的臉:「你是葉阿姨的女兒,該最瞭解她的心思,如果不是真的被鄧棋打動了,她也不會跟葉家的長輩提。隻是喜歡歸喜歡,卻沒有愛到無法自拔,不然不會輕易放棄。鄧棋也是,作為男人我瞭解,他在你麵前哭,說不定隻是心有不甘,或者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當時的處境是你跟我,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之後也不會娶別的女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有點迷糊,你的中心思想是?」

「你仔細觀察葉阿姨的態度跟心思,如果她願意,就讓她心裡有底,幫著她度過難關。如果她態度淡淡的,你就別插手,這是別人的感情,不是你覺得鄧棋不錯,就去撮合的事情,關鍵是要看葉阿姨的態度,知道了嗎,小笨蛋。」

「哦。」她當即應了一聲,低下頭沉思了。

許斂音也不打擾她,隻是開始指揮司機如何走。

想了一會,她又看向許斂音,見他在看收視率的表單,不由得有些出神。

其實跟他在一起那麼多年,對他是有所依賴的,之前都是許斂音保護她,給她最好的意見,在她眼裡,他幾乎無所不能。

分手後,就好像少了最大的支撐,她一下子就垮了,堅持,隻是憑借心裡的那股子倔強。

有多久了,沒有試過碰到事情的時候,詢問許斂音的意見。

這種感覺也不賴。

☆、第28章 小

到了徐了邪的家裡,三個孩子客客氣氣地給明教練以及徐爸爸拜年。明教練給了三個孩子壓歲錢,葉洛漁沒打開,自己放進口袋裡了,沒看錢數。

叢九歌不在意這個,直接打開看了,葉洛漁瞥了一眼,是五十元的紅包,已經很大方了。

許斂音在這個時候,從口袋裡拿了一個紅包給了徐了邪:「喏,這是咱們工作室的年終分紅,直接給你當新年紅包了吧。」

徐了邪當即歡快地接了,一捏厚厚的,打開看了看,不由得驚歎:「這麼多啊?」

明教練探頭看了看,當即接了過去:「媽媽給你收著啊。」

徐了邪乖巧地點了點頭,摸了摸紅包,還是將紅包給了明教練。

這是小時候的常見騙術,父母苦口婆心地勸,拿走了紅包,說給他們收著,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葉洛漁看著徐了邪,還有點同情,收到紅包就看了一眼。

明教練還是從裡麵抽了一張一百元,給了徐了邪,說是零花錢,這也給徐了邪高興得夠嗆,模樣歡天喜地的。

要知道,當年一百元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可真是巨款了。

「我怎麼沒有?」葉洛漁立即去問許斂音,寧願忘記一群也不能忘記一個啊。

「昨天給葉阿姨了,你的片酬也都是公司直接打到葉阿姨卡上,當初合同是這麼簽的。」許斂音十分平靜地回答她,眼中還有些欺負她的小筷感。

葉洛漁當即覺得眼前一黑,得,她還不如徐了邪呢,徐了邪最起碼能看一眼,她看都沒看著。

演員依附於經濟公司,所以,片酬公司也會抽成,許多演員初期拚命的打拚,被公司壓搾幾乎全部的可能,還抽走大部分的薪酬,操|著賣白|米分的心,賺著賣白菜的錢。

眾娛文化給葉洛漁的比例還算是合適,可是……

算了,就算是報答葉媽媽的養育之恩吧,她目前也不缺錢花。

寶寶心裡苦,寶寶就不說qaq。

叢九歌也去問許斂音:「那我的呢?」

「你的被我存到一張卡裡了,你所有的薪酬跟分紅,都會在卡裡,都有賬目可以查。到你能夠自食其力了,我就會將卡給你,你自己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