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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一問,她才回過神,裝作若無其事的擺擺手:「沒事兒。」很快收拾了情緒,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隻是沒人知道,喬奕晴心裡早已掀起驚濤駭浪。

看來藍月魅真的是毒瞳的轉世。

她猜的沒錯,雖然意料之中,但此時確認,心裡多少還是震驚。

前世的記憶裡,她愛過他,隻是有緣無分罷了。

也許,這也是她無法討厭他的原因吧。

自從上次那個夢後,喬奕晴覺得毒瞳是個迷,有事情瞞著她。

明明對罌粟有情,卻要逼著自己推開。

到底是為了什麼?

玄溟澈看喬奕晴麵色不佳,目光複雜的盯著藍月魅,不悅的蹙眉,「晴晴,藍月魅受傷,你也不是太醫,守在這兒也沒用,還是請太醫來醫治吧。」

喬奕晴卻是一口回絕:「不!他傷得太重,我不放心,你們都回去吧,我在這裡守著就行了。」

「晴晴!你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不太好吧。」玄溟澈一忍再忍,還是忍不住說出口。

喬奕晴聞言,氣得抬眼,怒道:「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我和他有染?」

玄冰看喬奕晴生氣,急忙上前,說道:「晴晴,你陪著他,我陪著你。」

玄冰索性坐在一旁,不打算離開了。

看到玄冰在這裡討好賣乖,玄溟澈氣不打一處來。

讓他看著喬奕晴照顧其他男人,他還真忍不下這口氣。

可是,前有狼後有虎,他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倒是讓他頭疼得很。

他實在不明白喬奕晴這次為何生這麼大的氣。

從前,喬奕晴並不是這樣的,就算天大的事兒,也不會趕他走啊。

想到這兒,玄溟澈頓覺有貓膩,這才沉下心來好好思慮。

看著玄冰不走,玄溟澈自然也不走了,他才不會傻到給他們製造機會。

喬奕晴倒是懶得理會他們,一心一意的照顧藍月魅,思緒不知道飄到什麼地兒去了。

「罌粟——我的罌粟——不要——不要走——」藍月魅一直昏迷不醒,嘴裡不停的叫著罌粟的名字。

喬奕晴時不時抬眼看看玄溟澈,見他沒有任何反應才低頭為藍月魅擦拭額頭。

玄溟澈根本不知道罌粟的存在,她在期待個什麼勁兒呢。

如果他知道了前世的喬奕晴其實是罌粟,會是什麼反應呢?

喬奕晴正想著,玄溟澈便投來疑惑的目光,詢問道:「他在叫什麼?好像是一個名字?」

喬奕晴手臂一抖,有些心虛的回應:「聽不清叫什麼。」

「是嗎,我怎麼覺得他在叫一個女人的名字!」玄溟澈微微斂眉,眸子透出一縷精光。

「我可沒聽出來,你的聽力未免也太好了。」喬奕晴譏諷一聲。

玄溟澈犀利的目光打在喬奕晴身上,專注的觀察著喬奕晴的表情。

他敏銳的洞察力讓喬奕晴起了一身冷汗。

玄冰也看出了玄溟澈和喬奕晴的不對勁兒,若有所思的打量兩人。

隔了好一陣子,喬奕晴為藍月魅退了燒,吩咐了宮女幾句,便是抬步跨出寢殿。

這前腳剛一出去,後腳玄溟澈就跟了上來,冰冷的質問讓喬奕晴心肝一顫——

「晴晴,罌粟是誰?」

喬奕晴猛地停下腳步,僵在了原地——

坑深496米 夏諾兒的心事

更新時間:2014-6-5 19:32:48 本章字數:6317

看出喬奕晴的異常,玄溟澈劍眉深蹙,大步來到她的身邊。

「罌粟到底是誰?」

喬奕晴被他犀利的目光瞧得脊背發寒,神態僵硬的看他一眼,「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玄溟澈好似不相信。

玄冰被玄溟澈的反應弄懵了,快步上前疑惑的盯著喬奕晴:「晴晴,罌粟是藍月魅嘴裡叫著的名字嗎?」

喬奕晴假裝淡定的點頭:「好像是,他迷迷糊糊叫著,我也沒聽太清楚。」

玄溟澈和玄冰聞言,雖有疑惑但也沒有多問。

玄溟澈不知道喬奕晴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如果是知道,那她顯然不願多說,再問也就自討沒趣了。

「晴晴,你身子還沒好,還是趕緊回去休息吧。」玄冰擔心喬奕晴的身子。

喬奕晴點頭,避開玄溟澈過分炙熱的視線,快步朝寢宮方向走去。

玄溟澈剛要跟上去,便被玄冰一把拽住。

「玄溟澈,晴晴不想見你,你別在她身邊轉悠。」

玄溟澈怒得皺眉,朝著玄冰就是一個揮拳,沉聲警告:「玄冰,我再警告你一次,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不需要你一個外人插手,你隻要敢打喬奕晴的主意,別怪我不客氣!!!」

玄溟澈對玄冰一忍再忍,不過是不想惹喬奕晴生氣,但現在的玄冰太得寸進尺,不給點教訓,他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玄冰擦著嘴角的血跡,凝望著玄溟澈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心裡滿是不甘。

此時的喬奕晴剛回到寢宮,便如泥一般癱在了椅子上,瞧得端藥進來的紫竹一陣心驚。

「小姐,你怎麼了,身子又不舒服了嗎?」

紫竹端著藥快步奔進來,將藥碗放在了桌子上,急忙來到喬奕晴跟前。

喬奕晴閉著眼睛,揉著太陽%e7%a9%b4,眉頭皺地緊緊的,神色有些暗淡。

「小姐——小姐——」紫竹著急的喚了兩聲。

喬奕晴抬手擺了擺:「我沒事兒,就是有些虛脫無力,休息下就好了。」

「虛脫無力?怎麼會這樣?我找太醫來瞧瞧。」說著,紫竹慌忙轉身欲要出去。

喬奕晴一把拉住她,「不用了,休息會兒就好。」

紫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喬奕晴倒是清楚自己的狀況。

玄溟澈那聲質問至今還迴盪在她的心尖上,讓她一陣無力。

「好吧,小姐先把藥喝了吧。紫竹去給你準備點心過來。」

喬奕晴點頭,應允了。

喝過藥,吃過飯,喬奕晴很早就上榻休息了。

之前爆發的陰煞之力衝破了她身體的極限,經過這兩日的調養,倒是好多了。

喬奕晴睡地昏沉沉的,早早就醒了過來。

外麵的宮女聽到裡麵的聲響,急忙跑進來伺候。

喬奕晴揉了揉額頭,詢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宮女恭敬回答:「現在戌時。」(北京時間19時至21時)

喬奕晴下午就睡了,沒想到睡醒後還是晚上。

繼續睡,她也睡不著了,想來還是出去走走吧。

想著,喬奕晴從榻上起身,「伺候我更衣。」

宮女畢恭畢敬上前伺候。

喬奕晴想到藍月魅的傷勢,詢問出聲:「你們聖子殿下怎麼樣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聖子殿下一切安好。喝過藥,不再囈語了。」

喬奕晴點點頭,想到他的傷勢和藍沐卿的死,她還是有些疑惑,「我殺死了藍沐卿,朝堂上照理說不會這麼安靜的。」

宮女聞言,有些謹慎的看了喬奕晴一眼,回答:「喬小姐英明,是聖子殿下封鎖消息,說沐卿殿下是暴病身亡。」

喬奕晴瞭然的點點頭,看來這藍月魅對她倒是不錯,連這麼大的事兒都為她掩人耳目,擋下了。

「好了,你下去吧,我出去走走——」喬奕晴穿戴完畢,打算出去散散心。

宮女有些擔心:「可是,現在已經很晚了,喬小姐這個時辰出去——會不會——」

喬奕晴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道:「睡了這麼久,也睡不著了。」

說著,她不顧宮女的勸阻,已經走出了寢宮。

喬奕晴趁著月色,邊走邊欣賞著花園和池塘。

聽到蛙聲陣陣,心情不由得舒暢許多。

不知走了多久,喬奕晴聽到池塘邊傳來一聲歎息:「唉——」

喬奕晴眉頭輕佻,好奇的朝池塘靠近。

隻見,一位身著青色衣裙的女子坐在池塘邊,撕扯著花瓣,一片一片的丟進了水裡。

「諾兒?」喬奕晴定睛一瞧,瞧出了女子的身份。

夏諾兒被喬奕晴的聲音嚇得身子一震,立馬轉過頭來。

「奕晴?你怎麼在這兒?」

喬奕晴嘴角微揚,戲謔的笑道:「這句好好像是該我問吧。這麼晚了,你還一個人坐在這兒幹嘛?「

夏諾兒被喬奕晴笑得有些心虛,扭過頭,不自然的回答:「我沒幹什麼啊,就是無聊了,出來走走。」

「是嗎?」喬奕晴一個揚聲,問得夏諾兒萬分尷尬。

她吞吞吐吐的說:「是——是——當然是。」

喬奕晴走到她身邊,跟著坐下,側眼望著夏諾兒的側麵,高深莫測的笑道:「我看就不是。你滿臉寫著心事,還一個勁兒的歎氣。」

夏諾兒被喬奕晴犀利的目光瞧得無處遁形,尷尬的別過頭,不願瞧她:「奕晴,我真沒啥事兒。」

「唉,你還真不把我當朋友,瞞著我不願說嗎?」喬奕晴故作傷心的搖搖頭。

夏諾兒聞言,有些急了,轉過頭抓住喬奕晴的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我怎麼可能不把你當朋友呢,你對我的所做的一切早就超越了朋友啊。」

「那你還瞞著我!」喬奕晴不滿。

夏諾兒看著神色薄怒的喬奕晴,無奈的歎了口氣,掙紮了許久終於下了決心:「好吧,我告訴你吧,可是這事兒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玄溟雨。」

「嗯?跟玄溟雨有關?」喬奕晴更加疑惑了。

夏諾兒點點頭,表情有些惆悵:「嗯,她喜歡滄寒凜。」

喬奕晴心中一驚,想著平日裡玄溟雨和滄寒凜的互動,有些瞭然。

「這麼說來,你也喜歡滄寒凜了?」喬奕晴細細一想,便猜出了夏諾兒的心思。

「我——」夏諾兒抬起頭,痛苦的望著喬奕晴,一個字吐出卻接不下去。

「諾兒,喜歡一個人沒有錯,既然喜歡就去爭取,而不是在這兒自怨自艾啊。」喬奕晴握住她的手,語重心長的勸慰。

「唉,奕晴,你不知道我一直有個心結,堵在這兒好難受啊。」夏諾兒痛苦的低下頭,咬住%e5%94%87瓣。

「什麼心結?」

「滄寒凜是滄寒族的少主,你知道滄寒族和玄溟族一直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