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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得所有宮婢頓時跪在地上。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不是不聽小姐吩咐,隻是——隻是——」

宮女一個勁磕頭,撞得地板都砰砰作響。

施香柳眉倒豎:「隻是什麼!說!!!」

宮女嚇得渾身哆嗦,低著頭不敢瞧施香慍怒的臉色,顫顫巍巍道:「隻是——喬小姐太厲害,奴婢——奴婢都不敢!」

施香聞言,氣得上前一步,抬手一巴掌落到回話的宮女臉上:「混賬,她現在哪是什麼小姐!她不過是個賤婢罷了,比你們的身份還卑微,你們有何不敢的?」

宮女摀住臉蛋,哭兮兮的磕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施香見此,氣得咬牙切齒,一腳踹開宮女,罵罵咧咧道:「一群窩囊廢!教訓一個賤婢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其他宮女都低著頭,不敢說話,那架勢恨不得鑽進地板裡躲起來。

看得施香怒火中燒,轉眼盯著滿臉悠哉的喬奕晴。

「哼,她們怕你,我可不怕你。敢在我麵前放肆,簡直活膩了!」說著施香便是操起袖子,欲要上前親自逮喬奕晴。

喬奕晴猛地閃退很遠,隔空打來一道力度,將施香生生攔截。

施香沒料到喬奕晴居然還有這點本事,麵色震驚的盯著她:「你這是什麼能力?」

喬奕晴勾%e5%94%87冷笑:「不過一點彫蟲小技罷了,難不成嚇著小姐了?」

施香怒得握緊手心,按耐住心下的驚訝,對喬奕晴越發好奇了。

喬奕晴沒有任何靈力波動,卻有古怪的能力,她還第一次見識這樣的事情。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施香陰沉著臉,嚴肅道。

「我不過是東高國一名悍婦罷了。施小姐何必掛心?」喬奕晴笑裡藏刀,聲音分外陰柔。

施香顯然不信,冷哼一聲,低吼道:「我不管你有何陰謀,給我記住,我永遠也不會將玄世主讓給你!」

喬奕晴輕笑出聲,麵色銜起嘲諷:「你還真以為玄溟澈喜歡你啊。他不過是故意氣我,趕我走罷了。橫豎你隻是個擋箭牌,被人利用的棋子,真真是可憐你啊——」

聽著喬奕晴這番侮辱的言語,施香氣得麵紅耳赤,雙眼鼓得猩紅,大吼道:「哼,你休要胡說,如若玄世主對我沒有一點情誼,為何親自邀請我來商量婚事。如果不是中意我,他大可不必選我。」

「愛到深處,自然被蒙蔽了眼睛。有時候固執的自欺欺人,有可能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喬奕晴%e5%94%87角微勾,滿臉的諷刺刺傷了施香的眼。

「喬奕晴,你少在這兒挑撥離間。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中了你的奸計。」施香氣歸氣,可卻不傻。

「好,不信走著瞧。我倒要看看玄世主是在意你還是在意我!」喬奕晴意味深長的瞧了施香一眼,而後不顧週遭人詫異的目光,自行走出了房間。

其他宮女見此,顫巍巍的詢問:「施小姐,你看這——」

「哼,她一個賤婢,還想跟本小姐爭寵,不自量力。今日她毒害我的事兒,我可以息事寧人,既然都定居玄宮了,自然要做出個賢良淑德的樣子給玄世主看看,免得別人說本小姐跟個奴婢置氣,降低了身份。」

施香能屈能伸,心裡恨死了喬奕晴,卻礙於目前的形式沒有對她發難。

剛到玄宮,她根基不穩,喬奕晴故意惹怒她,不過是想看她的笑話罷了。

此時,斷不可自亂陣腳!

「小姐睿智!」宮女聞言討好一聲。

「哼,喬奕晴一走,你們就有膽子說話了。我拿你們來何用?」施香低斥一聲,渾身散發著怒意。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宮女嚇得抖了抖身子,惶恐道。

施香重重哼了一聲:「要我息怒可以,你們將今日喬奕晴潑我一身茶水的事兒添油加醋傳到玄世主的耳朵裡,我倒要看看玄世主是個什麼態度。」

宮女聽言,急忙領命:「是——」

★★★

「最近玄宮可有什麼大事兒?」坐在書房裡的玄溟澈,揉了揉眉心,沉聲詢問一旁研磨的奴才。

奴才低著身子,凝重道:「回玄世主,最近玄宮倒是沒什麼大事兒。隻是——」

「隻是什麼?」聽著奴才吞吞吐吐,玄溟澈不悅的斂起眉頭

「隻是聽說,前幾日喬奕晴那賤婢用滾燙的茶水淋了施小姐一身,玄世主要不要去玉容宮探望探望?」

玄溟澈聞言筆力一頓,嘴角忍不住蕩出一抹笑意。

早就猜到喬奕晴不是安分的主兒,手段依然狠毒啊——

奴才瞧見玄溟澈竟是沒有一點反應,連聲擔憂的問候都不曾有,心下有些驚訝。

玄世主既然中意施香,為何沒有該有的關心和焦急呢?

「玄世主,奴才聽說這幾日施小姐被喬奕晴欺負地受了委屈,悶悶不樂的,您還是去瞧瞧她吧。」奴才見玄溟澈陷入深思,不禁出聲提醒。

坑深228米 故意氣她

更新時間:2014-1-8 21:53:33 本章字數:3835

玄溟澈抬眼瞪他一眼:「說吧,你收了施香多少好處?」

「哎喲,奴才冤枉啊——」奴才嚇得身子一抖,頓時停下手裡的動作。

「哼,冤枉!本尊瞧那施香也不是省油的燈。換著方兒的讓本尊去看她。既然如此心急,那本尊就去看看吧——」

說著,玄溟澈沒好氣的站起身,朝玉容宮走去。

還沒走近,便是見到喬奕晴百無聊賴的站在花園中,慢悠悠的澆著花。

「本尊瞧你心情還不錯。」玄溟澈走上前,麵無表情的輕哼一聲。

喬奕晴斜他一眼,紅%e5%94%87一勾:「被你拋棄了,難不成還要哭成淚人?」

玄溟澈聞言有些鬱結,麵上不動聲色,冷漠的低%e5%90%9f道:「很好,你能這麼想就好了。」

「況且,我明知道,這是你故意趕我走的把戲,我還要蠢到去相信嗎?」喬奕晴停下澆水,轉眼鄭重其事的盯著他。

審視犀利的目光看得玄溟澈心子一顫。

「喬奕晴,看來你還沒有醒悟!本尊早就厭惡你了,為何苦苦糾纏?以前你是個心高氣傲的女子,斷不會為兒女私情放下`身份!」玄溟澈心裡焦急,他不想傷害喬奕晴,卻被她的死纏爛打弄得焦頭爛額。

喬奕晴冷然一笑,譏諷道:「玄溟澈,你可真低看我們之間的感情。我是什麼人,你比誰都清楚,沒看到你和她同房,我絕不會中計離開。」

「你——」玄溟澈被說得啞口無言,心裡雖是高興喬奕晴的態度,可麵上卻極致的為難。

他不願喬奕晴冒險,不願她受一丁點的苦。

如若看著她度天劫,他一定會崩潰的!

喬奕晴冷著麵,一步步逼近他,每一步都踩在他的心尖上。

她走近他,伸手撫上玄溟澈的臉蛋,細細的磨蹭著:「你可以繼續拒絕我,傷我的心,努力讓我死了這條心,我就會離開了。我倒是期待你能做到何種絕情的地步!」

玄溟澈抬手握住她的手,痛苦的閉上眼,重重歎了一口氣:「喬奕晴!你這是在逼我——」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玄溟澈,這一切明明是你在逼我。我們之間經歷過那麼多大風大浪,如果被這點挫折和誤會打倒,那你太小看我喬奕晴了!」喬奕晴陰厲的抓住玄溟澈的手,暗暗用力。

她是又氣又怨,心裡難過地緊。

就在兩人爭執之時,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揶揄。

「喲,玄世主到小女玉容宮來,非但不進屋坐坐,倒是和宮裡的賤婢聊起天了。」

隻見一抹紅色身影,搖曳生姿的扭了出來,儀態萬千的模樣,顯得幾分雍容華貴。

施香踩著碎步,來到兩人跟前,衝著玄世主優雅行禮:「小女參見玄世主。」

「起來吧。」玄世主換回冷漠的神色,抬了抬手。

「聽說你今日受了驚,本尊特地來看看你!」

施香聞言心花怒放,整張臉都跳耀起喜色:「玄世主,請——」

玄溟澈點點頭,沖旁邊的喬奕晴冷聲道:「你也進來!」說罷,他快步走進了大殿。

落座上位,玄溟澈便打開了話匣子:「聽聞最近玉容宮發生了不少事兒,還有人傳說,你被宮女欺負,燙著了身子,可有此事啊?」

施香故作溫婉的回話:「不是什麼大事兒,勞玄世主掛心了。」

「怎麼不是大事兒,滾燙的茶水都淋到身上了,要是燙出個好壞,可得讓本尊心疼了——」玄溟澈眉頭緊皺,擔憂的低吼一聲。

喬奕晴聞言,嗤笑一聲:「玄溟澈,你還真關心施小姐呢,瞧你那心疼樣。」

玄溟澈聽著喬奕晴陰陽怪氣的話,心裡一緊,轉眼望向她,怒目而視:「哼,施香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本尊難道不該心疼她嗎?」

「該!該!上次可把她燙壞了,你快給她吹吹——」喬奕晴不悅的剜他一眼。

玄溟澈被她堵得說不出話,狠狠瞪了他一眼,轉向施香:「傷勢如何了?」

施香麵露笑容,溫柔的笑了笑:「不勞玄世主費心,不過是些輕微燙傷,上過藥已經痊癒了。」

玄溟澈將她上下打量,細細查看一番,才安下心來:「嗯,看樣子是沒有大礙了。最近幾日你鬱鬱寡歡,本尊正好有空,可以陪你出門散散心。」

施香聞言,大喜過望,整個人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玄世主——你說——要陪我出去散心?」

「嗯,難道施小姐不願意?」玄溟澈反問一句。

施香趕緊擺手:「不是不是,我願意我願意,玄世主陪小女散心,小女受寵若驚啊——」

看著施香喜不自勝的模樣,喬奕晴不禁低聲冷笑。

真不知道這女人飢渴多久了,看著玄溟澈的眼神總是泛著幽光,讓人看了噁心。

喬奕晴的麵色不好,自然落入了玄溟澈的眼裡。

「喬奕晴,你也跟著去伺候吧。」玄溟澈抬眼覷她一眼,若有若無的一掃,意味深長。

喬奕晴不稀罕,冷著臉反駁道:「抱歉,我很忙,宮裡太多粗活等著我做,你們愛走哪兒走哪,不用帶上我。」

看著喬奕晴冷言拒絕,施香頓時氣不過,訓斥一聲:「放肆!你個賤婢未免太囂張了。玄世主發話,你也敢忤逆!」

「如果不想再被燙傷,就閉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