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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深120米 羞辱淩如萱

喬奕晴如此囂張狂妄,驚煞一群旁人。

公公更是滿臉驚恐,逃似地跑出王府。

幾日不見,氣焰還變本加厲了。

喬奕晴見人走了,這才斂起怒氣,衝著周圍的下人大聲吩咐:「大家都給我聽好了。本宮絕不允許任何女人嫁進王府,如有發現斬無赦!」

王府下人們聞聲打了個冷顫,望向喬奕晴的眸光裡帶著恐懼。

彪悍的王妃發威,誰敢吭聲?

這一日,平安無事的過去了——

翌日,喬奕晴躺在床上,思索著是否要去前線找尹慕寒,王府門口忽然響起音樂。

喬奕晴聞聲,眉頭一皺,還沒叫出口——

「砰——」

門被猛然撞開。

紫竹跌跌撞撞的衝了進來,臉色慘白,神情焦急,說話都模糊不清了:「小姐,快——快——快出來看!郡主的花轎臨門了!」

「該死!」喬奕晴氣得低咒一聲,瞬間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此時,王府內擠滿了人,所有僕人都一臉凝重的望向府門口的花轎,大喜之日,大夥兒沒有半分喜色。

而王府外的街道早就百姓圍得水洩不通,鑼鼓聲議論聲,直衝雲霄。

此時,護送新娘子的媒婆見王府內居然沒人前來迎接,更沒有半點迎親的喜氣,心中疑惑,不禁高聲喊起來:「王妃呢?王妃去哪了?」

大家都知道王爺不在府,那府上一切事物自然由王妃一手操辦,就連迎親娘子也該她親自出麵。

眾人聞言都是一臉好奇。

傳聞,榮親王妃不僅是個悍婦,還是妒婦,上次替王爺選妃,她公報私仇,將一群大家閨秀整得慘兮兮的,這次花轎臨門,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兒來。

外麵看熱鬧的百姓興奮的伸長腦袋,等待王府裡的回應。

而王府裡卻猶如寒冬臘月,一個個心底生寒。

昨日,喬奕晴才吩咐了不準任何女人嫁進來,今日就花轎臨門了。

不知道是感歎皇上賜婚的速度還是感歎他們悲慘的命運。

他們做下人的進退兩難。

不可能將傾顏郡主堵在門外,那是抗旨不遵,殺無赦。

也不可能違抗王妃的命令,那是純粹找死,斬無赦。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橫豎都是死了。

「怎麼回事,王府怎麼沒人出來迎親啊?」不知情者無畏,媒婆驚著臉,吆喝了好幾聲,也勾起了人群的疑惑。

「怎麼沒有,本宮不是來了嗎?」

忽然,王府內揚起一道清脆淡漠的女聲。

此時,喬奕晴優雅的踱了出來,漠然的神情配上不疾不徐的舉止,將無與倫比的尊貴和高傲體現地完美無瑕。

一直焦躁的踱來踱去的下人們看到喬奕晴來了,瞬間有了精神支柱,趕緊退到喬奕晴的身後。

喬奕晴像是隻雄鷹般護住了王府裡的鷹寶寶們。

媒婆見王妃終於出來了,趕緊叫起來:「請王妃迎新娘子進府——」

喬奕晴聞聲,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夾在著暴風雪的聲音徐徐響起:「這王爺都還不在府上,就迫不及待嫁過來,傾顏郡主是有多飢渴啊?」

話音揚起,瞬間讓周圍陷入短暫的寂靜。

這真真是明著羞辱郡主了。

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氣,對喬奕晴的放肆總算領悟到一個層次。

媒婆還從未遇到說話這麼直白的人,更何況轎子裡坐的還是皇上最寵愛並親自賜婚的傾顏郡主。

「王——王妃——」媒婆有些迷茫,結巴地喚了一聲,似乎想喚醒喬奕晴,搞清楚目前的狀況。

但她卻不知,此時的喬奕晴前所未有的清醒。

如果不是她的一再忍讓,皇上和皇後的陰謀絕不會成功。

從上次外出郊遊,喬奕晴便看出了端倪。

皇後想把淩如萱賜給尹慕寒,把趙惜雪賜給楚景宸,喬柔彤的出現是喬靖華求著皇上給的機會,而喬奕晴卻成了最多餘的那一個。

正是因為皇上知道沒有喬奕晴,尹慕寒絕不會賞臉參加,所以無奈之下將她捎上了。

說白了,她不過是皇上和皇後利用的工具。

喬奕晴看得很透徹,對皇室對東高國徹底心寒,濃烈的厭惡從腳趾頭直衝腦袋瓜。

敢利用她,是會付出代價的。

喬奕晴握緊拳頭,神情依然淡漠,隻是眸子裡掠過的寒芒,讓人心驚。

媒婆被喬奕晴盯得有些害怕,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顫唞著嗓音:「王妃,你——你這是?」

「幹什麼」這三個字還沒說出口,隻見喬奕晴化為一道殘影,眾人看不清她如何出手——

隻見「咚——」的一聲巨響,媒婆被瞬間打飛,直直砸向圍觀的人群中。

百姓看見從天而降的媒婆,嚇得趕緊散開——

由於人太多,大夥兒擁擠在一起,難以空出空間。

大家一推搡瞬間倒成一片,而剛好被砸中的人群更是疼得直叫喚。

護送新娘隊伍的侍衛們眼見這一幕,頓時嚇得目瞪口呆,兩個眼珠子佈滿驚駭。

從來不知道榮親王妃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武功!!!

坐在花轎裡的淩如萱自然聽到了喬奕晴的羞辱和製造的響動,心中的怒火隱忍不發,死死拽著自己的霞帔。

今日,是她大喜之日,她不想鬧得不愉快。

所以她忍!

淩如萱能忍,可喬奕晴卻不能忍,她一向低估了後者的爆發力。

淩如萱永遠用屬於她那套的淑女標準在衡量著悍婦級別的喬奕晴。

所以,她輸不是偶然,是必然中的必然。

「淩如萱,給我滾出來!!!」

喬奕晴怒吼一聲,震得空氣都抖了抖。

如此肆無忌憚,依然是喬奕晴的風格。

淩如萱完全沒有適應,有些回不過神來,呆呆的坐在花轎裡。

喬奕晴一個不耐,幾步走到花轎跟前,替代了新郎做的一切,一腳踹開布簾。

伸手一扯,將打扮的花枝招展,蓋著紅蓋頭的淩如萱拉了出來。

淩如萱被她扯得有些狼狽,顛簸著身子,搖搖欲墜。

喬奕晴可管不了那麼多,連紅蓋頭也懶得掀,直接揮過去一巴掌!

「啪——」

清脆的聲音在眾人心中炸響——

坑深121米 火燒頭髮

這一巴掌直接揮開了紅蓋頭,露出了淩如萱震驚的臉蛋。

隻是那雙被勾勒地異常妖艷的美眸充滿了驚詫,麵容在喬奕晴的怒視和眾人的圍觀下一點點僵掉。

「你竟然——竟然——」

淩如萱柔美的聲音配著泫然欲泣的表情,頓時心碎了圍觀群眾。

而喬奕晴卻是冷臉,再度揚起一個巴掌——

「啪——」一如既往的清脆,力度似乎更甚。

淩如萱兩個臉蛋腫的老高,驚訝的望著喬奕晴,好似被打得靈魂出竅了。

「一直忘記告訴你,敢跟我喬奕晴搶男人,一定要做好被虐的準備。」話落,喬奕晴衝著身後的紫竹揮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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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快來攙扶新娘子」

聽到喬奕晴的召喚,紫竹有些懵,但也不敢怠慢,趕緊趨步上前,扶住淩如萱。

「扶她過火盆!」喬奕晴像是個發號施令的教練。

周圍的人屏氣凝神,不敢發言,生怕多吭一聲便會被打飛出去。

紫竹趕緊扶著淩如萱朝火盆走去。

淩如萱見她好似放刑了,心底鬆了口氣,也顧不得自己的狼狽,趕緊跟著紫竹走。

隻要能嫁給尹慕寒,她多挨兩個耳光,讓喬奕晴出出氣也值了。

喬奕晴不知道淩如萱的想法,如果知道了,一定會非常唾棄的呸一聲,罵罵咧咧的說——下賤的見多了,沒見過這麼下賤的。

此時,淩如萱的神色有所緩和,來到了火盆前。

喬奕晴跟在身後,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你愛尹慕寒嗎?」

淩如萱想也不想的回答:「愛!」

「刀山火海也願意為他去嗎?」

聽到喬奕晴這樣問,為表自己的決心,淩如萱自然點頭,一臉堅定。

「好,那我成全你。」

說完,喬奕晴抬腳用力踹向她的翹%e8%87%80。

淩如萱一個重心不穩,朝前撲去,而自己麵前正是燒得正旺的火盆。

「咚——」

一聲巨響。

火盆瞬間帶起漫天火花。

而淩如萱的俏臉剛好避開火焰,免於被毀容的悲慘遭遇,但頭髮卻有些淒慘了。

「天啊——快——快救火!傾顏郡主的頭髮燒起來了。」

不知道是誰嚇得尖叫了一聲。

而後,周圍的人眾誌成城來救火。

淩如萱瞬間被圍攻,所有人都往她頭上又拍又打,王府裡的僕人們還好心的提了水桶出來,猛地給她來個透心涼。

從頭淋到腳,一股前所未有的衝擊力成就了淩如萱的第一次。

淩如萱從沒想過救人的人居然能如此凶殘,如果他們少拍打幾下,她估計會更好。

此時的她早就滾在地上,與火星子和冷水為伴。

頭頂上依然伸來好幾雙帶著猛力的大手,拍地她腦袋暈乎乎的。

她覺得她要死了——

紫竹站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也忍不住咂嘴感歎自家小姐的彪悍。

害淩如萱赴湯蹈火也就算了,還讓這群不知輕重的蠢貨救火。

這哪是救火,簡直是趁火打劫!

算了算了,這淩如萱也的確過分。

王爺不在府上,就悄悄嫁過來,打算來個先斬後奏,簡直不把她家小姐放在眼裡。

真如她小姐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