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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兩個字聽不出喜怒哀樂,「是因為上次北絨公主的事兒嗎?」

葉武點頭:「正是。上次榮親王妃好手段,為東高國狠狠出了口氣。不過那北絨國也是孬種,說話不算數,明明輸了一半的礦地卻說我們東高國虐待他們公主,揚言討伐。」

尹慕寒似乎早就料到,神情淡然,沒有再問。

楚景宸此時氣得爆粗口:「***北絨國,不打得他們抱頭鼠竄,本將軍就不姓楚。」

葉武也被激起戰意,憤恨的附和:「對,不殺他個片甲不留,難消心頭之恨。」

喬奕晴內力不錯,耳力過人,自然將前方的消息聽了個清清楚楚。

想著那被豆豆一個噴嚏打得慘不忍睹的赫連若汐,麵上浮起一層冷笑。

紫竹看著自家小姐神情詭異,好奇詢問:「小姐,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啊?」

說實話,她這一問,問出了大夥兒的所有疑惑。

淩如萱也是一臉正經的望向喬奕晴,希望能聽到點小道消息。

趙惜雪卻是不以為意,冷言反駁:「你家主子也不過是個女人,能知道多少朝堂之事。看這架勢,肯定是皇上欲要召見景宸商量國事。」

紫竹無語的白她一眼,這女人是沒見識她家小姐的厲害,才會如此井底之蛙,看扁她家小姐。

「喂,你個丫鬟,剛才什麼態度?」趙惜雪被紫竹氣得又要爆發了。

紫竹撇過頭,根本不甩她。

趙惜雪見此,更是火冒三丈,作勢要去逮紫竹。

喬奕晴一伸手抓住趙惜雪的手臂,麵色晦暗的盯著她,冷聲道:「你還是和你的姦夫多相處相處吧,不然沒機會了。」

「你說什麼,你說誰是姦夫!!!」趙惜雪漲得滿臉通紅。

「楚景宸!」想也不想的回答。

「你——你——」

此時的淩如萱卻從喬奕晴口中聽出端倪,疑惑道:「沒機會是什麼意思?」

趙惜雪聞言也是神情一稟,心底竄出一股不安。

「什麼意思自己去想,我可不是你們有問必答的丫鬟。」說著,喬奕晴閉上眼睛假寐起來,直接忽略三道灼熱的視線,腦海裡不斷迴響著滄寒凜的話。

他似乎知道一些秘密,不然不會對她那麼說。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陰謀,東高國、北絨國和西豐國,到底有著怎樣的淵源,又會如何發展?

喬奕晴有些頭疼的皺起眉頭。

但是,目前最緊要的是解除身體裡的封印。

那到底是個怎樣的能量,她一直很期待——

★★★

連夜趕路,喬奕晴等人終於回到了東城,而楚景宸也是直接被召進皇宮商討戰事。

這晚,尹慕寒不在王府,喬奕晴悠閒的坐在庭院裡賞月。

紫竹從外麵抱來一盆菊花,興高采烈的跑過來:「小姐,你看這菊花開的多好。」

喬奕晴麵色有些難堪,忍不住揶揄一句:「沒想到你這麼邪惡。」

說著她接過花盆,一個不小心手指被花盆的邊沿割了個小口。

喬奕晴皺眉抬手,一滴鮮血滴上菊花的花瓣——

「啊——真舒服啊——好久沒喝到這麼美味的血液了——」

作者碎碎念:馬上要進入第二捲了。各種陰謀,各種糾纏,各種鬥智鬥勇即將上演。話說,加群的親們,如果隻是進群來逛一圈,打個醬油,菇涼勸你別進來了。進了馬上又退,有意思嗎?憑白增加了管理員的負擔。請雙方都體諒下,謝謝。

坑深116米 會說話的菊花

此時的喬奕晴驚得睜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盯著菊花。

而後,她抬頭看向紫竹:「你剛才聽到什麼聲音了嗎?」

紫竹一臉茫然的搖搖頭,急忙湊上來,為喬奕晴檢查傷口。

「小姐,你也太不注意了,抱個花盆都能割傷手。」

喬奕晴對紫竹的話充耳不聞,腦子有瞬間的短路。

可耳邊的聲音還在嘟囔著

「咕嚕咕嚕,我還要喝血——我還要喝血——」

喬奕晴看著眼前的菊花,整個人都懵了。

這花會說話???

此時,懷裡的豆豆爬出來,凶神惡煞的揚了揚爪子:「混賬,敢喝我主人的血,信不信我一爪拍死你。」

話落,喬奕晴似乎看見菊花的花瓣抖了抖,顫音都出來了:「別——別殺我。」

靠,眼前的花成精了?

喬奕晴情不自禁掏了掏耳朵。

站在一旁的紫竹更是茫然,雖然知道豆豆會說話,但見它對著菊花大吼大叫,還是有些驚訝。

顯然,紫竹聽不到菊花的聲音。

喬奕晴重新從紫竹手裡接過花盆,仔細端詳。

菊花被喬奕晴看得有些膽寒,特別沒骨氣的求饒:「我——我不敢喝你的血,再也不敢了——」

喬奕晴聞言,頓覺有些好笑。

看著它嚇得枝葉發抖,花瓣亂顫,喬奕晴嘴角掀起一個弧度,戲謔道:「你這麼膽小,量你也不敢。」

紫竹看到喬奕晴居然也對一株菊花說話,頓時驚得張大嘴巴,滿目驚駭。

「小姐,你怎麼了?」說著,她還特別無禮的伸手撫上喬奕晴的額頭。

「去去去,你家小姐好好的。你出去守著,別讓任何人進來,就連王爺也不行。」喬奕晴一把打開她的手,沒好氣的吩咐。

紫竹得了嗬斥,撇撇嘴,隻有退了出去。

看著紫竹走了,喬奕晴也肆無忌憚,伸手捏住菊花的花瓣,輕輕摩攃:「你說,你是個啥玩意兒?」

菊花好似特別怕癢,抖動著葉子,咯吱咯吱的笑起來:「咯咯咯,別撓我,別撓我,饒命啊,饒命——」

喬奕晴聽它這麼說,還越撓越來勁,威逼利誘著問:「說,你到底是何來頭?為什麼會說話,還會喝血?」

菊花東搖西擺,被喬奕晴整的有些淒慘,苦著嗓音說:「我就是朵菊花,沒什麼特別之處,要論特別,就是我常年喝著一個溫泉的水,然後就會說話了。」

溫泉的水?

喬奕晴麵色浮起懷疑,審視犀利的目光在菊花身上來回遊離。

「真的,不信,我可以帶你去看。」菊花聲音嚴肅,不像撒謊,碩大的花腦袋還鄭重其事的點了點。

喬奕晴想了想,點點頭:「好,帶我去。」

她倒要見識是什麼溫泉讓一朵菊花都能開口說話了——

★★★

夜深了,四周漆黑。

喬奕晴一個人,抱著一盆菊花,悄悄溜出了王府。

一路上,菊花咋咋呼呼的在喬奕晴耳邊指揮:「向左,嗯,再向右,嗯嗯,直走,不對,向右——」

被菊花的一通亂指揮,喬奕晴不耐煩了,怒得一把扯住它的花瓣:「說,到底是哪邊?」

菊花疼得趕緊用葉子抱住自己的花瓣,哭兮兮的說:「嗚嗚嗚——別——別這樣!」

豆豆站在喬奕晴的肩頭,耀武揚威的看著菊花,笑得肥嘟嘟的肚子一抽一抽的。

而喬奕晴環視四周,發現這地方越來越熟悉,腦海裡瞬間閃過一個場景。

「原來是這裡!」喬奕晴思索片刻,終於記了起來,「我知道溫泉在哪兒了。」

喬奕晴肯定了方向,疾步朝前走去。

不一會,她便帶著豆豆和菊花來到了一個偌大的溫泉前。

這個地方便是當初喬奕晴和赫連若汐PK的皇家狩獵場。

這溫泉喬奕晴記得很清楚,當初滄寒凜就是在這兒泡澡來著。

菊花看到眼前的溫泉,激動的點頭:「就是這兒,就是這兒,我就是長在這溫泉的旁邊。」

它說著,還指了指位置。

「你是被一個紫衣男子摘下來的嗎?」喬奕晴眉頭一挑,有了猜測。①思①兔①網①文①檔①共①享①與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菊花頷首,趕緊回應:「是呀,你怎麼知道?」

喬奕晴聞言,已經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這盆菊花估計是滄寒凜故意摘下來送給她的,紫竹那小妮子單純得很,隨便什麼東西都收,也不管它是個啥玩意兒。

「這個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溫泉下麵看看。」

喬奕晴放下菊花,帶著豆豆朝溫泉靠近。

此時的豆豆滿臉驚訝的嗅了嗅:「主人,我聞到了血的味道。」

血?

喬奕晴聞言也震驚了。

難道溫泉裡還有人不成?

想著,喬奕晴脫下鞋子,捲起褲%e8%85%bf,直接跳了進去。

她謹慎的摸索著,查探溫泉裡的東西。

豆豆好似有感應,激動的叫起來:「主人,在下麵,我們去下麵,那裡有東西。」

喬奕晴聽了,乾脆潛進水裡,漸漸沉下去搜尋。

溫泉特別深,喬奕晴潛入後才聞到了濃濃的血液味,心驚之餘,發現這溫泉竟然是個血池。

在外界看來,它隻是個普通的溫泉,其實這裡麵透明的水全是血。

喬奕晴從未遇到這麼古怪的溫泉,心裡多少升起幾分不安。

「豆豆,下麵那東西到底是什麼?」

「不知道,感覺很強大。」

豆豆也無法確認。能醞釀這麼大個血池,並讓菊花都開口說話,這樣的實力必定是非常強大的。

喬奕晴不斷往下沉,不知沉了多久,好似到底了,她才停下來。

「主人,小心,它就在你附近。」此時的豆豆難得嚴肅,聲音變得異常凝重。

喬奕晴聞言,靜下心來慢慢遊動,四處查探著搜尋著——

突然——

水裡猛地爆發出一股紅光——

刺得喬奕晴趕緊閉上眼睛。

「主人,快看,那是血葫蘆!」豆豆一聲驚呼震得喬奕晴心肝一顫,趕緊探眼望去。

隻見,在那溫泉底部,一個紅色葫蘆靜靜的躺在那兒,耀眼的紅光過後,竟是暗淡的沒有一絲光澤,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是錯覺。

「血葫蘆?這是什麼?」喬奕晴驚訝之後,滿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