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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榜第一的成績在整個都堰城都傳得紛紛揚揚。

梵家本來就是當地八大豪門之首,這下子出了個妖孽人物,更是地位卓然,各大豪門勢力都來巴結討好,城主大人也是多次前來,讓梵古群笑了一個月的老臉都變得僵硬了。

梵家現在已經完全把梵天蘿當成寶貝,可惜梵天蘿不怎麼稀罕,一直躲在鳳起院裡享受天倫之樂。

這一天,方晴忽然笑容滿麵道:「小蘿,你也不小了,該訂門親事了吧,娘看著司馬少爺不錯,你覺得如何?」

梵天蘿立刻翻白眼,看來上次自己說自己做主之後,父親和家主都不敢來說了,現在居然派自己娘親來提起,想必那城主大人這個月來得那麼勤快,一定也與此事有關。

腦海裡忽然浮起墨星辰那張帥氣的俊臉,不知道他在星芒穀如何了,分開一個多月,似乎還挺想念那傢夥的。

「娘親,是城主來提親了嗎?」梵天蘿麵容還是很淡定。

方晴溫柔地笑笑道:「是啊,城主大人很喜歡你呢,司馬少爺就更不用說了,你爹都不敢來問你,所以隻能娘親來問了。」

梵天蘿扁扁嘴道:「娘親,若我不同意你會不會生氣啊?」

「為什麼不同意,不喜歡司馬少爺嗎?可聽人說你和他關係不錯啊?」方晴驚訝道。

「娘親,其實我再過一個月就要離開了,再說我對司馬凰羽沒什麼感覺。」梵天蘿還沒說過自己要走的事情。

「什麼!你還要走?去哪裡?」方晴手中繡花針一抖,紮進了自己手指,疼得她倒吸口氣。

「娘,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梵天蘿連忙拉住她的手吹吹,方晴卻急道,「小蘿,你快告訴娘親,要幹嘛去啊?」

梵天蘿隻能歎口氣把西門吹雪的事情說了:「娘,師傅對我的恩情猶如你跟父親,所以師傅有難,我這做徒弟的不能不管,要不然我還是個人嗎?不過娘親你放心,我會小心的。」

方晴麵色蒼白,有點手足無措,作為父母,她就希望梵天蘿回來之後就在梵家好好成長,哪裡會想到還有危險的事情等著她。

「娘,我會留下靈魂玉牌,而且你女兒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出事,娘親若是覺得無聊,我讓金雅來陪你。」梵天蘿看著方晴一下子無神的樣子,心裡也很難過。

「金雅是個好姑娘,你哥哥也是好福氣,可你,?」方晴說著就掉眼淚,梵天蘿怎麼勸都不成,最後隻能找父親來安慰,而她心情煩悶,出了梵家四處走走。

不知不覺來到城主府,梵天蘿想到司馬卿這些天來得勤快,隻怕是被司馬凰羽那小子逼急了。

「大哥,我想找司馬凰羽少爺,麻煩你去通報一聲。」梵天蘿走到守門處,對護衛微笑地道。

「梵小姐,你,你,你太客氣了,小的馬上去通報。」護衛撒%e8%85%bf就跑,估計被梵天蘿一聲大哥叫得三天都睡不著覺了。

☆、再見雲駿1

不多時,那宏偉的城府大門中就出現快速而來的一群人,帶頭的赫然就是城主大人司馬卿,他身邊則是一身紅袍、麵帶笑容的司馬凰羽。

「小蘿,你怎麼來了!」司馬凰羽看到梵天蘿那道如仙子一般脫俗出塵的白色身影時,立刻驚喜地叫道。

「凰羽,不得無禮。」司馬卿卻是嚴肅地對司馬凰羽喝斥,這大陸上一直就是強者為尊,以現在梵天蘿的實力加上她王品煉丹師的身份,就算司馬卿都要顧忌一下。

「城主大人,沒事的,我和凰羽是好朋友。」梵天蘿這段時間也已經適應了別人看怪物一樣的崇拜畏懼的眼神,不過她各人可不太喜歡,特別還是朋友之間。

「爹,我和小蘿什麼關係,哪裡用得著這麼拘束啊。」司馬凰羽抿下嘴,又立刻笑道,「小蘿,快進來吧,我本來想去找你玩的,可雲駿大哥受了傷,我得開導他。」

「雲駿?」梵天蘿腦海裡立刻想起三年前那個一身黑衣、俊俏冷漠的七星大武士帥哥。

「對啊,你不記得了嗎?鎮北那次我們被一個老頭子打傷,是你救了我們。」司馬凰羽還以為她不記得了。

「我記得,為了一塊黑色玉珮,他怎麼會受傷的?」梵天蘿驚訝無比。

司馬凰羽和她邊走邊聊,司馬卿到是笑瞇瞇地走在一邊,越看越覺得梵天蘿能做他兒媳婦就太好了,不過想到凰羽和她的實力差距,人家還不一定看得上自己兒子,想到這裡他苦笑一下,怎麼會想到梵天蘿的天賦居然逆天成這樣!

「三年前我們不是一起去皇都的嗎?我們留在聖學院,他就在皇城找他的親人,因為從那老頭身上得到些線索,所以他找到一處叫『拿佛寺』的寺廟,裡麵隻有三個人,聽雲駿大哥說這三個人神神秘秘的,他就感覺有古怪,一直在那裡查探,直到半年前,才在偶然的機會下聽到那三人談論起他的父親,結果卻被發現後一路被追殺,好在他身上有爹給他的一道能量玉牌,反而被他殺了兩人,不過他自己被反彈也受了重傷。」司馬凰羽很是傷心,「聽大夫說是傷了丹田,隻怕以後不能修煉了,雲駿大哥回來後身體好了,但不能修煉給他打擊太大,整日鬱鬱寡歡,看得我都為他難過。」

「這麼嚴重?」梵天蘿震驚。

司馬卿忽然加入道:「我給他的那道能量玉牌,其實是他父親給我的,他父親當年是聖階強者,力量自然不小,哎,這孩子也真命苦。」

梵天蘿緊皺眉心,看來雲駿他父親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會些醫術,讓我看看吧。」梵天蘿忽然想了下道。

司馬凰羽立刻高興地點頭:「就算不能治療他丹田的傷,勸勸他也好。」

片刻後,司馬凰羽把梵天蘿帶到了城主府的東北角的一座雅致的小院裡。

「雲駿大哥,你看誰來看你了。」司馬凰羽高興地對裡麵喊道。

「少爺,我真的誰都不想見。」雲駿的聲音似乎和當年有了很大的改變,一股死氣沉沉的感覺。

☆、再見雲駿2

梵天蘿皺皺眉,這個聲音實在沒辦法和三年前那個冷峻的年輕人劃上等號。

「雲駿大哥,是小蘿來看你了呀!」司馬凰羽說完就直接推門進去。

梵天蘿緊跟在後,當看到裡麵那個轉過身來的黑色身影時,她嚇了一大跳。

此刻的雲駿看上去好像老了很多,沒有一點年輕人的朝氣,本來筆直的背脊似乎都有點微微駝了起來,一張臉上皮膚蠟黃,看上去就像個久病纏身的人。

屋子裡還飄蕩著一種淡淡的藥味,看來城主大人也花了不少心思,隻是這丹田被廢的話,之前的修煉被廢不說,以後再也沒法修煉,等同於一個普通人。

而雲駿身上還懷著尋找親人的希望,現在希望再也無法實現,他立刻就一蹶不振,半年下來,整個人都像換了個人。

雲駿看到變化也很巨大的梵天蘿後目光亮了亮,立刻又轉過身,顯得有點狼狽。

「雲駿大哥,好久不見,怎麼變成這副鬼模樣,差點就沒認出來!」梵天蘿咧嘴一笑,走到廳內的花木圓桌前坐下來,還自己開始倒茶喝。

「梵,梵小姐。」雲駿心情緊張,不知所措地轉過身,他怎麼會想到梵天蘿會來看他,其實這三年中,他腦海裡沒少想梵天蘿,因為當初這個小姑娘脫了他的衣服施針,對他這個大男人來說,這種親密的觸碰還是第一次,年少懷夢,他是久久不忘,當做一份美好的回憶珍藏起來。

「小蘿,你就別調侃雲駿大哥了,快幫他看看有沒有得救再說,要是他丹田修復不了,我看他都不會振作起來的。」司馬凰羽連忙道。

「少爺。」雲駿有點臉紅了。

「雲駿大哥,坐下吧,我幫你看看。」梵天蘿笑著對他道。

雲駿卻坐下來搖搖頭道:「沒用的,我自己知道,丹田已經全毀了,除非有六品藥草還丹草才有希望修復。」。││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嗯,還丹草我知道,不過不好找。」梵天蘿點點頭,她早想到了,不過六品藥草不是大白菜,相當於尊品階別,整個東潯國都不知道有沒有,難度比暮雨那個六脈黑蟒血不會低。

司馬凰羽立刻翻白眼道:「這還用你說,要好找,我爹早派人去找了。」

梵天蘿的手指已經按在雲駿的手腕之上,眉心微微皺著。

雲駿則目光有點閃爍不定,想看看她,卻感覺自己這麼盯著她太過唐突,但又渴望看她,結果心神不寧,一張蠟黃的臉都紅了起來。

梵天蘿抬眼看他,雲駿更是心跳不穩,直到梵天蘿放開他的手,才暗暗鬆口氣。

「丹田確實受傷嚴重,聚不起能量。」梵天蘿慢慢道,雲駿頓時無力起來,「不過,我可以試試,雲駿大哥,你去床上躺下吧,我幫你施針。」

「小蘿,雲駿大哥真有救?」司馬凰羽驚喜道。

梵天蘿挑挑眉道:「我總得試試吧。」其實因為她驚天訣的秘法中,就有一個銀針陣法是修復受傷丹田的,隻是按照以前她的實力還發揮不出來,這次到是可以試試。

隨著她實力的增強,驚天訣裡的很多東西她也開始能運用自如了,比如戰氣和靈魂力的融合就是靠驚天訣裡的內力來平衡,一般人是完全做不到的,而她現在已經非常熟練了。

☆、再見雲駿3

雲駿比司馬凰羽更加驚訝,內心頓時升起一股希望,麵色也激動起來。

「雲駿大哥,你還不去躺下。」司馬凰羽見他情緒激動,連忙拉著他進內室,把他按倒在床。

梵天蘿走進來忽然變得麵無表情道:「雲駿大哥,你得把你的衣服脫掉、把褲子拉下去些。」其實現在梵天蘿也有點尷尬了,不過她得冷靜些,要不然雲駿這個羞澀男會更尷尬。

雲駿果然麵色漲紅,目光看看司馬凰羽,司馬凰羽問梵天蘿道:「小蘿,是要丹田部位嗎?」

梵天蘿點點頭,雲駿也隻能脫衣服,又慢慢地把褲子拉下些,露出肚子部位,不過他的頭已經朝裡麵,不敢看梵天蘿了。

梵天蘿也不多說,直接祭出二十根銀針,小心翼翼地開始施針,司馬凰羽看著這麼多針插在身上,還真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不過他也很期待能治好雲駿。

銀針在雲駿身上布出一個繁複的陣型,最後梵天蘿目露精光地用一根粗一倍的銀針在丹田正中位置紮了下去,雲駿整個人都彈了彈。

「小蘿,你這針紮下去,丹田不是更破碎了嗎?」司馬凰羽大吃一驚。

梵天蘿看都不看他道:「你懂什麼,本來就傷了,再壞點也沒關係。」

雲駿和司馬凰羽立刻滿頭黑線,不再說話。

「這叫破立而後生,破就破徹底,然後修復起來才更快速!」梵天蘿驚天訣運轉,掌心一股無色而又宏厚的內力湧出來,透過那最粗的銀針往雲駿的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