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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能說,「那是秘密,怎麼可以告訴你,不過你要是不怕,儘管試試。」

黎軻知道了小刺頭在虛張聲勢,也懶得在這事兒上計較,他現在隻關心一個問題,「你師父為什麼要躲著我?」

我怎麼知道?小刺頭翻了個白眼,其實他心裡有一個猜測,但是他不能確定那個猜測是不是真的,而且即使是真的也不能說出來。

「師父沒說,我怎麼知道?」

「讓我見見你師父,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我不會強迫他,你們也沒必要躲著了。」

小刺頭想了想,同意了。其實他師父對這位黎大神是有感覺的,他看得出來,可他師父心裡有個梗,他自己過不去,別人更別想踏過去。可他師父這麼些年來一直一個人,也怪讓人心疼的。現在有個人願意來疼他師父,這是好事,他何樂而不為呢?

兩人意見統一後,趙裕生跟駱銘倆人剛好找了過來。看見黎軻身後慢慢冒出頭的小刺頭,趙裕生眼裡閃過興味。

駱銘打量了小刺頭一眼,沒多看就收回了目光,小刺頭在他眼裡太過平凡,比屌絲還屌絲,不過對於他那能把黎軻逼得幹出這種丟麵事兒的師父,駱銘很好奇。

兩人走出來後,小刺頭遠遠躲開。黎軻一個人就夠他受的,這三個大男人在一塊兒,更讓他怵得慌。

趙裕生湊到黎軻腦袋旁,收低了聲音不讓小刺頭聽到,壞笑著說,「要我說,真喜歡他,別在這兒瞎磨嘰,找到他後直接把人帶走,在想跑就關起來,一點一點馴服他,黎軻,要知道,你的魅力還是挺大的,我相信你能把他收服,加油!兄弟會在背後支持你的!」

黎軻用眼神掃了他一眼,「飯你倆去吃吧,我就不陪你們了。」

趙裕生瞭然,點頭道,「兄弟明白,媳婦兒要緊,下回可得補回來啊,得請我們刷頓好的。」

「行,保管撐死你。」說完,黎軻跟著小刺頭身後,大步離開。

「真沒想到,他就這樣把咱倆拋棄了啊!」駱銘湊到趙裕生身邊,語氣不善,「可真是兄弟啊!」

「沒辦法,人家急著找媳婦兒。說真的,這麼多年,還是頭一回見到黎軻這樣,不過他那媳婦兒長得確實俊,你要看見估計也會心動。」

駱銘瞥了趙裕生一眼,「這麼說,你心動了?」

趙裕生搖搖頭,「可惜了,是個男人,要是個女的,會有他的事兒?」

駱銘,「……」

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小刺頭把黎軻帶回家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三點。讓黎軻在外頭等著,小刺頭進屋一看,不見人影,又到處找了找。

趁著小刺頭找人的時間,黎軻打量了一番這裡的環境。這邊是一片老房區,四周是一些四合院和後來新做的房子混在一起,規格有些亂,顯得雜亂無章。住在這裡的,多半是些老人和家境窮困的流浪者。

看清了姚彥師徒倆住的房子,黎軻眼神一暗,眼底閃過淡淡的情緒。

小刺頭遍尋不見姚彥,猜想他估計又是出去擺攤,出來後在黎軻麵前一攤手,「師父不在家,反正你已經知道我們住哪兒了,要不下次再來吧。」

黎軻瞥了他一眼,「我在這兒等他。」

小刺頭拗不過黎軻,拿他也沒辦法,心裡頭念著自個兒剛剛丟的外賣,這會兒急著想趕回去找,「那行,隨你吧,你要想等就在屋裡等著,師父估計晚點回,我就不陪你了。」說完,也不看黎軻的沉下來的臉,抬腳就往外走。

小刺頭走後,黎軻如他所言,邁步進了屋。房子不大,攏共不到三十平米,黎軻人一進來,感覺整個房子都壓了下來,悶的人喘不過氣。黎軻調整呼吸,呼吸順暢後,慢慢踱步在房裡走著,最後,坐在了客廳的小木椅上。

忽然,眼角瞄到桌上的一個玩偶,看著那怪異的造型,黎軻伸手拿了過來,看見布偶正臉的那張照片後,黎軻眼神一頓,想起了小刺頭說的話。

這就是姚彥讓孫茂倒黴的辦法?黎軻突然笑了。

下午五點,太陽剛剛有落下的勢頭,姚彥回來了。

腳步輕盈,滿麵春風,嘴裡還哼著歡快的歌。想起口袋裡還捂著的熱乎乎的兩百塊錢,姚彥咧了咧嘴。

誰能想到,出去一趟,隨便碰上一個男的,看見他麵相不對就提醒了兩句,結果被那個男的拉著說了兩個小時,連帶還請他喝了杯咖啡,另加兩百塊錢。看來,以後不能老在一個地兒擺攤,就該到處走走,碰到的人多,機會也多,掙的錢就更多。

走到門口,姚彥右眼皮又一陣猛跳。怎麼回事,今天都快過完了,也沒見犯小人啊,估計是沒睡好,眼皮才會跳得這麼厲害。這麼想著,姚彥嘴角又咧開了,掙錢的感覺真好啊!

「這麼高興?」一道深沉的聲音突然傳來,姚彥下意識的回了句,「當然。」猛然驚醒,姚彥發覺這個聲音不是小刺頭的,隱隱覺得有些熟悉,姚彥一時沒想起來,以為家裡進了人,進屋一瞧,瞧間那位坐在不合身的小木椅上正冷冷看著他的五官英鋌而淩厲的臉後,心裡頓時一驚,疑問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兒?」

「怎麼?我不該在這兒?」

黎軻緩緩起身,高大的身軀筆直挺立後,一種壓倒般迫人的氣勢從身上散發出來。姚彥看著那張五官深沉的臉,一時不知作何反應。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

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黎軻大步走到姚彥麵前,寬厚的雙掌牢牢握住姚彥的雙肩,深邃的雙眸緊緊盯著姚彥的臉,低啞深沉的聲音甚至讓姚彥感覺到了一絲心悸,「告訴我,為什麼要逃?」

姚彥張著嘴,張了半天卻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硬著頭皮回了句,「 我沒逃。」頓了頓,又說,「我給你留了一封信的。」

「信?就他媽一句後會有期?」黎軻揚了揚%e5%94%87,露出一抹淡淡的嘲諷,也不知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姚彥。「你討厭我?」

姚彥看見黎軻的表情,心裡好像被針紮了一下,有些疼。他搖了搖頭,「沒有。」

「那你為什麼要逃?」黎軻盯著姚彥的俊臉,雙掌不自知的用力攥緊了姚彥的雙肩,突然吼了一聲,「說話!」

姚彥忍著肩膀傳來的疼,仰起頭看著黎軻,一雙清亮的大眼兒看得黎軻眼神一頓,更加深不見底。「你是個男人,我不喜歡男人。」

黎軻身形一滯,「你喜歡過女人?」

他喜歡過女人嗎?沒有,讀書的時候沒有,畢業之後窮光蛋一個更沒人會喜歡他。姚彥想了想,搖了搖頭,跟著低著頭嘟囔了句,「反正不喜歡男人。」

「……」黎軻被他這句不負責任的話給氣笑了,這叫什麼理由,糊弄人也不帶這麼糊弄的。

「你連你自己的性向都沒弄清楚就在這裡一口回絕我?或者說,你準備就這麼把我打發走?」

聽著耳邊不善的語氣,姚彥抬頭準備解釋,忽然就看見黎軻那張深沉的臉壓了下來,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狠狠%e5%90%bb住了姚彥的%e5%94%87。黎軻比姚彥高了將近大半個頭,這麼一低頭,就把姚彥牢牢困在懷裡,不容置疑的奪走他的呼吸。

突如其來的%e5%90%bb,霸道,迅猛,熱烈,姚彥措不及防,正準備反抗,連人帶勢就被困在黎軻懷中,被動承受著黎軻灼熱氣息的%e5%90%bb,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被對方全然掌控住了。

「嗯……嗯唔……」姚彥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兩側臉頰一片殷紅,清亮的大眼此刻半斂著,眸子裡蕩漾著波光,被奪走的呼吸使他漸漸無力,不由借力倒在了黎軻懷裡。雙%e5%94%87無力合起,被黎軻強有力的%e5%94%87%e8%88%8c入侵,長%e8%88%8c直驅而入,兇猛地吸食著他的靈魂。?思?兔?在?線?閱?讀?

黎軻熱烈的親%e5%90%bb著姚彥的同時,一直觀察著姚彥的神色,直到他軟倒在自己懷中,也沒露出絲毫厭惡的神色,黎軻知道,姚彥並不討厭男人,或者說,他並不討厭自己。得到這個答案,再看不懂得的換氣的姚彥這會兒已經暈暈乎乎,黎軻不捨的離開了姚彥的%e5%94%87。寬厚修長的雙手扶住姚彥的腰肢,將他攬入懷中。低沉的嗓音裡蘊藏著愉悅的情緒,「現在,你還認為你討厭男人麼?」

可憐的姚彥,二十五年的生涯之中別說接%e5%90%bb了,連別人的手都沒牽過,就這麼第一次接%e5%90%bb,第二次%e8%88%8c%e5%90%bb的被黎軻這位花叢老手給攻陷了,過了半天精氣神都沒緩過來。等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黎軻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原來那些淩厲深沉的氣勢這會兒不翼而飛,如果不是這張相同的臉,姚彥簡直以為會是兩個人。

看著那揶揄的眼神,姚彥臉一紅,一掌拍了過去,怒聲罵道,「你他娘的偷襲我,滾蛋!」

黎軻一手攬著姚彥纖細的腰肢,一手扣住姚彥拍過來的手,「我要是滾了,誰來疼你?」

姚彥這會兒臉紅得跟要滴血似得,「你他媽說什麼呢,誰……誰要你疼了!」

黎軻笑了笑,忽然湊到姚彥耳邊,輕聲道,「在敢不聲不響的走,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永遠也離不開我。」

姚彥一怔,不知該怒還是該笑,「你丫別在我這兒使用霸權主義,我可不怕你,我要真想走你絕對攔不住。」

黎軻伸手在姚彥通紅的臉上摸了摸,他知道姚彥心裡還有一個結,隻有這個結徹底解開了,眼前這個人才會徹底的歸他所有。「好,我不使用霸權主義,但是,我絕不允許你在消失了。」

姚彥心神一震。

望著黎軻五官英挺中深藏氣勢的臉,姚彥沒有說話。

他真的不喜歡他嗎?答案是否定的。要不然當初走的時候心裡不會有那種隱隱作痛的感覺,雖然不強烈,雖然不深,可至少已經在他心裡紮了根。這個人太過強勢,強勢得無孔不入,他知道,隻要跟這個人在一起,絕對是不死不休的局麵。正是因為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他才會做出離開的決定。

在兩個人還沒有生出強烈的感情的時候離開,對他們都好。

可是,在他逃得無聲無息的時候,這個人又來了。望著這張再次出現在他麵前撼動他心神的臉,姚彥知道,自己動心了,騙不了他,更騙不了自己。

可是,想起自己的命格,姚彥眼底閃過一絲晦澀。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不會又想著怎麼逃開吧!」

姚彥一雙大眼兒用力的瞪著黎軻,「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黎軻收了笑,深沉的臉靠了過來,深邃的眸光盯著姚彥透亮的眼睛,「不論是不是,我都絕不會在讓你逃走。」

「……」

這時,姚彥聽到小刺頭的腳步聲,連忙把黎軻用力往外一推,將黎軻推到一米之外,自個兒也從黎軻的懷中脫離出來。

小刺頭進來後,看到的就是兩個人齊齊望過來的畫麵,小刺頭一驚,朝姚彥撇了撇嘴,「師父,我不是故意的。」

姚彥一愣之後,明白了小刺頭的話。搞了半天,黎軻是通過他出現在這兒的,他可真是養了個好徒弟啊。

「你真是我的好徒弟,我可真沒白養你啊!」說著,姚彥朝小刺頭狠狠丟了個眼刀子。這下好了,跑了一個月,又要落入別人手中了,姚彥恨恨想著,刻意避開心中隱隱掠過的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