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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竟然這麼開心?

「快放假了有什麼打算?」

「我麼?」蘇禾這學期的課程最終成功的掛了一科,其他都在及格邊緣,也算長呼了口氣。

「就先在咖啡廳打打工,之後還沒想好。」蘇禾神色有些暗淡。

以前放假的時候,蘇禾總會纏著楚朗去踏青,爬山,旅遊。看到林森,想起了和楚朗那次成都之旅。

那次是他和楚朗第一次遠距離的旅行。火車晃晃悠悠的折騰了快一天才到成都。一下車一股麻辣的味道撲鼻而來。

拍了幾張照片,蘇禾突然扭頭到興奮道

「我們去吃串串吧~!」

「……」

「到了小吃天堂,麻辣之都,我們沒理由不吃啊!」蘇禾勸說道。

「不要太辣就好……」

把行李放好,蘇禾拉著楚朗去到了一家他提前看好的有名的店舖。

一鍋紅油油的湯料,蘇禾大口大口的吃著,邊讚歎道。

「這是吃貨的旅遊啊!我要當吃貨。」

楚朗也微皺著眉頭吃了幾下,馬上就汗流浹背了。

晚上回去後楚朗便拉肚子了。

「應該不是食物不乾淨吧?你看我沒事啊。」

「……可能太辣了。」楚朗躺在床上蜷縮著身子。

「抱歉,楚朗,抱歉嘛,可是人家太想吃了。我這幾天好好表現,這就下去買藥。」蘇禾苦笑著,連記憶都是他在耍無賴。

淩晨蘇禾跑下去買藥,發現夜晚的成都依然熱鬧,到處都是吃著夜宵或者閒逛的人。

蘇禾著急跑進一家藥店,竟看到一個戴著紅框眼鏡的美女。而一進藥店入目的全是「保健用品。」蘇禾感覺成都又熱了幾分。

「那個,我要那個……」蘇禾大口的喘著粗氣。

美女笑了笑,拿出各種避孕套,還有……偉哥。

「這個你應該用不著。」美女又把偉哥放了回去。

蘇禾本來就因為跑的太快臉頰發紅,看到這些……蘇禾的臉簡直佈滿紅霞了。

「不……不是,要那個治拉肚子的藥。」

「早點說嘛,看你著急的跑進來。」美女一口川音逗著傻愣愣的蘇禾。

楚朗一晚上都沒休息好,蘇禾永遠記得第二天去熊貓基地楚朗帶著那麼萌的熊貓帽卻一副烏雲密佈的臉。

蘇禾回憶停留在楚朗的那張照片,一隻肥滾滾的熊貓對著楚朗歎氣,還有楚朗那張陰鬱的臉。

「我打算去旅行。」林森噙了一口酒。

「噢,那很好啊,我也最喜歡旅行。隻是沒人和我去。」楚朗撓了撓頭。

「過一段時間我要去杭州,如果你也想去,給我打電話。」林森留下了一個電話號碼,便轉身要走了。

「額,那個,林教授,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林森皺了皺眉頭,似乎在意那句林教授。

「什麼?」

「愛是什麼?」

林森笑了笑:「這樣說可能有些片麵,但我認為最重要的是,自我。」說完這句話的林森便走了。

愛?自我?蘇禾糊塗了,愛是自我?這是什麼意思。

回宿舍的路上,蘇禾一直在想自我的意思,唯一看著遊離的蘇禾,不知道剛才他和林森發生了什麼。

不過……

「蘇禾,今天難得這麼早回寢室,不如我們去玩玩吧!」

「啊,去哪裡玩?」

「夜店~」

「我沒去過啊!」

「沒關係啦,隻要讓你看清你的性向就可以了~」

「我知道我的性向啊。」

「不,你不知道。有很多人都認為自己是異性戀,殊不知隻是沒遇到自己喜歡的同性罷了,而你,蘇禾,你也不是這種,你就是個gay,還嘴上說著不要。」唯一嘴角透著一絲玩味,看向已經生氣跳腳的蘇禾。

「你是什麼奇怪理論!」蘇禾就要摟著唯一的頭往下按。

「哎,可到了啊。別鬧,要不保安不讓我們進。」

蘇禾心想,哼,我看你哪來的自信說這句話。我讓你看老子還是對女人有極大興趣的!

夜店裡人頭攢動,到處充滿著荷爾蒙氣息,點了兩杯酒。

蘇禾佯裝鎮定,看向四周。熱舞的美女,性感的歌手,燈光四溢的閃向每個人的臉上。

唯一推了推蘇禾

「別那麼僵,像我這樣隨著音樂動一下。」

「哦。」蘇禾受到周圍氛圍的感染也小步的動了起來。

不一會變過來一個身材火辣的美女。

「hi,唯一~」

「hi,linda~」

「兩個人?」

「對,今天可消費不了你的酒了。」

「你我關係還說這些。」

「不過今天……」唯一趁著蘇禾注意別的地方的時候,悄悄的跟linda耳語了幾句。

兩個人臉上便閃爍出狡黠的光芒。

「蘇禾,給你介紹下,這是我朋友linda。」

「你好,我是……蘇禾。」蘇禾看著身材火辣又故意朝著蘇禾挺了挺%e8%83%b8的linda,頓時有些不好意思。

隻見琳達貼向蘇禾的耳邊,一股火熱的氣息吹向蘇禾

「我是linda,唯一這賤人的……閨蜜~」又一眨眼,魅力十足。

唯一看向傻愣愣的蘇禾,頓時想笑,看一會你怎麼嘴硬。

「蘇禾你多大了?」linda貼著蘇禾問道。

「我……20……」

「哦~那你得叫姐姐了~」

蘇禾吞了下口水。

「來,叫聲姐姐~」linda輕輕的擰了一下蘇禾的%e5%b1%81%e8%82%a1,的聲音魅惑至極,正常的男性在如此貼近的一個距離內又麵對如此性感的女人的挑逗,沒有不上鉤的。

可是蘇禾的眼睛卻到處尋找著唯一。

唯一看的透徹,這蘇禾隻是沒開竅,苦了楚朗了。

linda的各種攻勢弄得蘇禾驚嚇連連。最後linda對著唯一說到

」鑒定完畢,要麼是gay,要麼是還沒發現自己是gay。「

蘇禾看向走遠的linda,長呼了一口氣,剛才……除了我媽還沒別的女人貼自己如此近,而且還被這個女人捏了%e5%b1%81%e8%82%a1。

唯一看向驚魂未定的蘇禾,笑著說:「怎樣?□□沒?」

喝了口酒的蘇禾瞬間噴了出去。

「咳咳……我又不是禽獸,怎麼會。」

「你錯了,男人都是禽獸。」

「你上次還說誰都不是禽獸。」

「那是怕你誤會我會對你有些什麼。」

「……那個女人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蘇禾嘴硬。

「哦?那你喜歡什麼類型的?」

「我……」蘇禾想了想可愛的,性感的,知性的各種女生甚至不知道怎麼一個熟悉的身影竟然在腦海中一晃而過。

「嗯?」唯一巧笑的看著蘇禾。

「我喜歡可愛的女生,就是那種臉圓圓的,眼睛大大的那種。」

「隻有沒談過戀愛的人才會說我喜歡的類型,哈哈~!」

「唯一,你玩我!」

「是你自己認不清自己,還問愛是什麼?什麼都沒經歷過,就像明白別人的感悟,就算和你說了,你能明白嗎?」

蘇禾語塞了。確實,林森說的愛是自我到現在都想不通,是啊,都沒經歷過愛,談什麼愛呢?

☆、humble

「什麼……專業的?」蘇禾縮了縮腦袋。

「音樂學!」

「有區別麼?」

唯一咬著牙看向蘇禾。「你說呢?」§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我從來沒看過你唱歌,彈樂器之類的呀!」

唯一眼神閃過一絲暗淡,隨即又恢復正常。

「音樂學主要是理論,教育,研究方麵。」

「啊,是這樣。」

蘇禾感受到了唯一的一絲情緒。轉移了話題。

「唯一,這束紅玫瑰不錯吧?」

「給誰的?」

「風揚啊?」蘇禾眨了眨眼。

「……不好吧,會誤會吧?」

「你送啊~」

「為什麼是我?」

「你不是喜歡風揚。」

咚,唯一看向一臉認真的蘇禾,突然感覺脖子僵硬

「誰……說的……」

「啊,花花他們都這樣說啊,我也看出來了啊,風揚一來,你的眼睛就沒看向過別的地方。」

唯一咬牙,我……那麼明顯麼?連白癡蘇禾都感受的到。

唯一一把搶過來花

「後台不一定能進去,花也不一定能送出去,先進吧。」唯一快步進了D會堂。

蘇禾撇了撇嘴,原來愛這東西放誰身上都不能理智啊。

演唱會如時進行,唯一靜靜的看向台上,一首激昂的歌,歌手抬手和風揚對視。風揚站起來帥氣的拉了一段solo。

現場氣氛火熱,唯一卻彷彿陷入了冰霜的回憶般。

幼小的唯一一遍一遍的拉著同一首曲子的小提琴,看向窗外同齡的小孩開心的玩耍,黑色的窗台如同牢籠一般。

「唯一,以你的天賦和努力,上A音大附中一定沒問題。」教小提琴的馬教授扇著扇子目光欣賞的看向唯一。

「你是我第二個認可的徒弟,一會你的師哥,陳風揚要過來,他以專業第一的成績考進A音大,一會要多請教他的經驗啊,哈哈~」

上初三的唯一便記住了陳風揚這個人,專業第一,A音大,他的夢想。

不一會傳來焦急的開門聲。

「呼,老師,抱歉,我遲到了。」

好聽的說話聲音,就像小提琴一樣悠揚的聲線釘在了唯一的心裡。抬頭一看一個背著雙肩布包,墨綠色的棉布襯衣,鬆散的牛仔褲,還有那一頭梳起的長髮。唯一突然感覺心跳漏了半拍。

「都上大學的人了,怎麼還毛毛躁躁的~」孫教授欣慰的看向風揚。

「怕孫教授不讓我吃飯,北京的路上可是餓死過人的啊~」。

「哈哈哈~」馬教授開懷的笑著。

「噢,你就是譚唯一~?」風揚目光如炬微笑的著看向唯一。

唯一不知道哪來的緊張情緒結結巴巴的說道

「嗯,我……是。」

唯一之後完全不知道孫教授和風揚說了什麼,心思完全到了風揚身上。啊,哦,的回答到。

「可以借你的小提琴用一下麼?」

「啊?什麼?」唯一突然反應到風揚在對自己說話。

「你的小提琴可以借用一下麼?」風揚的笑如三月的春風,唯一看醉了。

「啊,當然。」唯一迅速的把小提琴遞給了風揚。

風揚摸了摸唯一的小提琴,似乎像愛人培養感情一樣,充滿了愛意「好琴。」

唯一永遠不會忘記風揚那修長的手指按動著琴弦,微閉的雙眼,沉醉在那一隻曲子中。唯一在風揚的音樂中震撼,他感受到了差距,風揚是他的目標。也是他的……

在痛苦中掙紮過來,唯一的眼睛幽幽睜開,看向四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