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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跑沒影了。留下扶著額的蘇禾。

☆、Desire

「唯一,你來了?」晚上9點多,唯一來到了咖啡館看到蘇禾並不驚訝。

不一會,真像老闆說的那樣,來了非常多的客人,蘇禾有點焦頭爛額,不是點餐忙碌,而是大家都用一種探究的眼光來看他,蘇禾也從來都覺得自己是個沒什麼存在感的人,但今天他走到哪,目光就跟到哪。

「啊,很一般,臉嘛倒是蠻清秀。」

「其他身材扁扁的沒感覺。」

「是啊,%e5%b1%81%e8%82%a1也不翹,乏味。」

「隻是嚴嶺弄得噱頭吧,想掙錢也不是這個方啊~」客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

蘇禾上餐的時候不知道這個人是跟旁邊的人說話還是略有所指,反正蘇禾感覺到了不舒服。

過了一會,滿足了大家的八卦之心後,其實也就沒太多人關注蘇禾了。。

好不容易休息的週六晚,大家還是想來輕鬆放縱一下。

風揚在擦著吉他。唯一在吧檯的暗影處一直看著風揚,不說話也不打擾。隻是靜靜的,靜靜的注視著他。

愛誰就會卑微到泥土裡,唯一此刻感受到了這句話的意義。但是又能怎樣,平時非常自信的唯一,看著風揚便連主動說話的勇氣都沒有了。雖然,他跟風揚很熟。

「諾諾,蘇禾,過來。」這會大家都喝開了,所以花花他們幾個也都閒下來了。

「蘇禾,現在進行第一項。」花花把蘇禾叫到吧檯。

「什麼第一項?」蘇禾全然忘記花花說的事情。

「就是學會抽煙啊~!」

「……」

隻見花花從圍裙中摸了2支煙出來。

「嗯哼,看著啊,這個有海綿的一頭放進嘴裡,然後……唉?火機呢?」花花上下摸著自己有兜的地方。

嚴嶺看著眼前的兩個員工也是無奈,放在吧檯上一個打火機。

花花眼睛亮了,這不是老頭心愛的都彭07紀念款。這個打火機……

嚴嶺看著在吧檯上的打火機,有一絲惘然,有些老舊的打火機,經常使用的汗漬,磨得發亮的金屬外殼,又想起了他……

花花望向失神的嚴嶺,心裡有些苦澀,但是下一瞬間便收拾好了情感。

「du」的一聲。花花使勁按了好幾下打火機,奇怪有火怎麼點不著。

嚴嶺嘴角抽了好幾下,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打火機,使勁吸了兩口煙,瞬間煙草便少了兩截。

「啊,對。」受到嚴嶺的暗示,花花才想起來沒有氣怎麼能點著。順的使勁往嘴裡吸了兩口。

「咳咳,咳咳……」煙總算點著了,但是花花卻被嗆得不行。

「沒事吧。」蘇禾看著逞強的花花。

「當然沒,咳咳……來給你點……咳咳……。」

花花給蘇禾點火,蘇禾試著往裡吸了一口,瞬間一股濃烈的煙草味充斥著口腔鼻腔,嗆得蘇禾大聲的咳了出來。

蘇禾不明白了,煙這東西一點都不好抽,為什麼沒那麼多人喜歡。

花花不服,又往裡吸了兩口,瞬間頭昏腦漲,難受的很。

「哎呀煩死了,這玩意有什麼好抽的。」花花負氣的把火機丟給嚴嶺。

嚴嶺看向(難受)的兩人,又點了一支煙,淡淡的隨口道:

「活的久了,便知道,煙酒咖啡這些東西的魅力在於哪。」

「咳咳……好了,第一項算是學會了,接下來進行第二項。」

「老頭,一會酒單算在我頭上,讓唯一去工作吧,我們要喝酒!」花花拉著蘇禾便坐到了吧檯的凳子上。嚴嶺按著額頭,今天是鬧哪出。

「啤的洋的?」唯一看向蘇禾。

沒等蘇禾說話,花花便嗆聲到,「啤酒喝膩了,整點洋的,是不是蘇蘇?」

話說蘇禾的酒量應該很差,每次喝一小口臉就紅了,而且爸媽,楚朗都從不讓他喝酒,所以蘇禾不知道喝醉是什麼感受,今天額外的放鬆了,想嘗試一下喝多的感覺。

「來一瓶12年的芝華士,少量冰,不兌飲料。」花花笑著對唯一吩咐道。

這是作死去的節奏?唯一看向蘇禾,蘇禾眼裡卻和花花一樣閃著,我要喝 ,我要喝的光芒。

「林森,這裡!」還有一位?唯一看向站在門口的男人,眼眸沉了沉。

花花把這位林森安放到了他和蘇禾中間,並向蘇禾介紹道

「林森,我表哥。反正喝酒多些人多些高興!不介意吧蘇蘇~」花花眼底透著興奮,似乎已經看到他撮合成功的樣子了。

「當然,你好,我叫蘇禾。」蘇禾也想多交些朋友,好讓自己不那麼依賴楚朗。蘇禾禮貌的對林森笑了笑,林森也回了一個禮貌的笑容。

「哎呀,別緊張,話說你們倆還是很有緣的,不是都是b大的?」花花看著兩人,笑笑說道。

「嗯,真的麼?」蘇禾也有點意外,因為這位林森同學貌似讀大學讀的有點晚?感覺快30歲了。

「是啊,我在政法學院工作,你可能不太熟悉。」林森端起酒杯給蘇禾留下了一個側臉。

額,政法學院應該是蘇禾去的最多的別的學院了吧,倒不是喜歡,隻是有時候會等楚朗下課一起去吃飯或者去打工。

說起政法學院,再看這林森似乎很是眼熟?在哪裡見過吧?蹭課的時候?蘇禾感覺記憶那根線馬上就要連起來了,但是總是想不起來。

蘇禾看向林森,修長的手指拿著酒杯,燈光有些昏暗,隻看到了林森的金絲邊眼鏡,和那一頭草坪似的短髮,林森穿著草綠色的麻質西裝,灰色麻布褲子,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林森,看到他彷彿感覺到了森林和清新的青草味。林森一個眼神正好和蘇禾交匯。

蘇禾心裡想,像林森這樣氣質出眾的男人,自己沒理由想不起來的。啪……不是吧?

「林……教授?」蘇禾嚥了嚥口水,記憶那根線終於連了起來。

「上過我的課?」林森嘴角擒了一絲笑意。

話說這位林森老師,在政法學院乃至b大都是個風雲人物,紐約大學法律係畢業,年僅27歲就當上了副教授。他的課,是全校上座率最高的課之一,很多別院的學生,尤其是女生簡直把他給圍包了。蘇禾不是個八卦的人,但是對這位林森老師這麼有印象還是因為……楚朗。

楚朗在政法學院的課程唯一一門低分就是出自於這位林森老師,每當楚朗上林森的課時,那彷彿是法庭上一樣,天溝雷動地火,辟裡啪啦火藥味十足。 同學們都緊張兮兮怕兩位的戰爭火焰引到自己身上。

蘇禾見過他一次,那是在去年五一節前,馬上要放假了,和楚朗約好去成都玩。楚朗上午還有一節課,下午便放假了。蘇禾便去上了這位林森老師的課,其實是在等楚朗一起去坐車。那趟旅行……蘇禾搖了搖頭進入林教授的回憶中。⑦思⑦兔⑦在⑦線⑦閱⑦讀⑦

「a先生和b先生是兄弟兩人,a先生不符合住房貸款的條件,私下簽了一份協議,b先生的房產證2年還完貸款後轉到a先生名下。b先生給他銀行擔保貸款,一年後a先生車禍去世,b先生不想還銀行貸款,也不想要房子……」

坐在階梯教室後排的蘇禾暈了,什麼a先生,b先生,名下貸款之類的,好頭痛。要是自己學法律準是完蛋。

「根據住房法第89條…………」楚朗認真的回答著林森教授的問題。「所以b先生必須完成銀行的貸款,而且房產在b先生名下。」

「法是無情,人有情,似乎楚朗同學很無情?」

「法治社會是指國家權力和社會關係按照明確的法律秩序運行,並且按照嚴格公正的司法程序協調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解決社會糾紛,在法律麵前人人平等,而不是依照執政者的個人喜好以及親疏關係來決定政治、經濟和社會等方麵的公共事務。」

「但我覺得楚朗同學要是這麼冷酷無情的話,應該沒有公民敢僱傭你。根據美國法律第138條公民有權…………」

「美國?」

「對啊,a先生名叫adaim,b先生叫做bulang,都是外國人啊。」課堂上爆發出了一陣狂笑。

「楚朗同學似乎走錯了教室還是被放假的心情走了神?」站在講台上的林森教授半笑半不客氣的讓楚朗的這門課得到了有史以來的低分。也讓蘇禾印象深刻。

「來到這裡就都是酒鬼,酒鬼沒有職業。」林森笑著對蘇禾碰杯。

聽到這句話的蘇禾不知道怎麼竟感覺放鬆了下來。也舉起了酒杯和林森碰了一下。

隨著聊天的深入,氣氛變得火熱了起來,而且和印象中的不一樣,蘇禾發現林教授,是個非常有趣的人。

電視上正在演來自星星的你,喝的微醺的蘇禾便問道林森:

「你相信有外星人麼?」

「當然,先不說有沒有外星人,其實我們看到所謂的科學,包括衛星所拍到的圖片,很大一部分都是假的,聽說,月球上有建築,就像消失的瑪雅一樣,存在過痕跡,可能是外星人的基地?」

「是哦,我也覺得,大叫都說判斷生命的物體必須要有水,空氣,可是這些東西不一定是外星人生存的必須,比如機器人也有智慧,但是機器人隻需要電。外星人也可能靠吃石頭生存。」蘇禾興奮的說道。

林森看著蘇禾的眼睛裡閃射出來的光芒。

「其實我們地球也有沒摸索清楚的地方,比如深海5000米以下,前一段時間不是出了個新聞,說一位基督徒,聽到了海洋深處的聲音,就像地獄一般,無數痛苦的□□和吼叫。」

「像我們這種人,要下地獄的吧,嗬嗬。」林森眼裡黯淡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

花花看著旁邊聊得熱火朝天的兩個人,心裡一直興奮著,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的什麼外星人,基地之類的。但不得不承認我眼光真好,兩人真合適,哈哈哈!

「話說古書上記載秦始皇可能見過外星人,而且還有野史說皇帝和炎帝也是做飛碟來的。」

「真的假的?」蘇禾好奇心被釣足。

林森也心情大好。「真的吧,?你現在就用手機查,秦始皇見過外星人麼?」

二話不說蘇禾便拿起手機認真的查了起來「秦始皇見過外星人麼?」

「真的有哎哈哈~《拾遺記》第四卷中有如下這段文字: 「有宛渠之民,乘螺舟而至,舟形似螺,沉行海底,而水不浸入,一曰『滄波舟』,其國人長十丈,兩目如電,耳出於項間,顏如童稚,編鳥獸之毛以蔽形。秦始皇與之語及天地初開之時,了如親睹。」 從宛渠國來的宛渠之民,他們乘坐的交通工具類似現在的UFO,而外形也類似外星人.他們對地球的瞭解甚至超過現代科學家,中國歷史也頗有見第,對少典之子採銅鑄鼎之事甚為關心.還陪秦始皇遊覽了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