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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紹燊雖然抬著頭,站在台上,和他對峙,一向不輸氣場的他可還是覺得差了些什麼。

「報仇!」

薑濤毫不吝嗇,開口就來。

「報仇?報什麼仇?」

傅紹燊不理解,其他人也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替你媽媽報仇!」

「傅紹燊,你還不知道吧,你媽媽並不是死於骨癌,而是喪命於車禍。」

薑濤看著他,說道。

「你說什麼?我媽媽怎麼不是死於骨癌,你說清楚。」傅紹燊下來,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

「從醫院回來的你媽媽因為看見你爸和李玲玉在親熱受了刺激,和對麵的一輛貨車相撞才死的,你還不知道吧?」

「當年你母親得了重病,但是你父親卻帶著這個小三回來,她被氣得一蹶不起,正好那天從醫院化療回來,看見那對狗那女在一起!」

「嗬嗬,她病重,而你父親卻在和別的人廝混!哈哈!」

「她的命真是好苦啊!」

☆、94.094一定會讓你們嘗嘗失去最愛人的痛苦

「一個方向盤脫開,就撞上了貨車,當場被斷定死亡!」薑濤說的聲音很大,足以讓房間裡的所有人都聽見。

「你不要在這血口噴人!」傅紹燊無法相信,父親隻是背叛了母親,不會是傷害她的兇手。

「我血口噴人?」薑濤勾%e5%94%87,掀開蓋在他%e8%85%bf上的毛毯,露出被截取整隻腳的雙%e8%85%bf,惡狠狠,「當時,我就在那輛車上!你母親的車上。」

「幸好我坐在後麵,隻是壓倒了%e8%85%bf,醫生來著之後,因為時間太久,隻能鋸了它才能保我性命,可是你母親可就沒那麼幸運了。旎」

「鋼筋直接***她的腦子裡,血流成河。」

「然,傅家人後期怕這件事情敗了傅家的名聲,就聯合當時的醫生,稱她骨癌復發死了。」「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我已近找到了合適骨髓,就差一點要給她手術了,她就可以活命了。」

「可是因為你風流的爹,她喪了命。」

薑濤說的激動,兩雙老眼已經是紅了,還是咬牙切齒鞅,

「是傅家人害的她冤死的,所以我也不會讓傅家人好過!」

傅紹燊聽到這一切的時候是震驚的,他站在原地恍惚。

「薑濤,你說的這些話都沒有證據,我可以懷疑你是居心叵測,才說的這些。」這個人,他沒有理由完全相信,因為他是個不擇手段的人。

「嗬嗬,你可以不相信我的,反正等一會,傅靖天來了,你們所有人都會陪我陪葬。」薑濤喊著,一把打開自己的衣服。

他的前%e8%83%b8和後背前前後後都掛滿了炸彈,一個遙控裝被他握在手裡。

「今天誰也別想逃,現場有一個人動了,我就會引爆炸彈,倒時候你們全都會粉身碎骨。」

「哈哈哈哈……」他的笑聲有些可怕,幾乎是喪失了理智。

現場一片混亂,有人想逃走,可是又怕被炸死。

傅紹燊條件反射地彎下`身子,雙手放在%e8%83%b8`前,「薑濤,你別激動,這裡不僅由你自己,還有你的女兒和兒子,你還要他們陪著你去死麼?」

「你要求什麼我都答應你?」

他採取的是緩兵之計,答不答應倒是一方麵,他要清楚薑濤最真實的目的。

薑濤微笑,不說話。

大廳內的大門被打開,傅靖天氣勢洶洶地闖進來。

他剛從鄉下回來,就聽見傅紹燊和秦又離婚的消息,而且正好今天是他和薑一媛結婚的日期。

他剛走不久,就發生了這麼大個事,自然是興師問罪來了。

可是沒想到一開門,竟是這麼尷尬對峙的場麵。

他一雙利慧的雙眼,看見坐在會場中間的男人,有些明白。

「我說,大孫子啊,你怎麼炮到這撒野來了。」

邁步過去,看見他手裡的炸彈,嚇得身子向後又退了退。

「哎呦,你這小子,怎麼還完火啊!」薑家和傅家也算是世家,很久開始就有過往來,所以論輩分,薑濤應該叫傅靖天一聲叔叔。

「死老頭子,你終於來了,人湊全了!」薑濤笑的乾脆。

「你那好兒子命好,沒多久就死了。」

「要不然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哈哈……」他一連串好長的笑聲震響整個大廳。

「怎麼,我的好孫子,對於當年的事,還在耿耿於懷的!」傅靖天打趣,坐下來,拾起桌子上的一塊西瓜片放在嘴裡。

「你不就是不願承受自己害死紹燊他娘的痛苦麼,才百般折騰我們!」

「當年你是在車裡啊,可也是因為你,紹燊他娘才放棄救治的。」

「你們兩個同時得上骨癌,但能移植的骨髓隻有一個,就算是做手術成功的幾率也是不大,紹燊他娘和你又是好朋友,她的病情太重了,所以決定將東西留給你。」

「在發生車禍的前幾分鐘,她就已經氣脈虛弱了。」

「醫生明晃晃的診斷書是骨癌發作。」

傅靖天盯著薑濤,一步一個腳印過去,看著他。

「你放%e5%b1%81,她才不是因為我死的,他們是因為你們,我明明看見你兒子和他的新歡在親熱,這個薄情寡義的男人。」

「為什麼阿紅偏偏喜歡上並嫁給了他,她現在一定會很後悔。」

薑濤捶%e8%83%b8頓足,悔恨不已,他如果當時夠勇敢一點,也不會釀成大錯,娟兒也不會死。

他恨自己,恨這個世界,恨所有背叛的人。

「如果阿紅沒有死,現在我們會很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薑濤由嘶聲力竭變成自言自語的呢喃。

後麵的薑斯存上來,低沉地看著他。

「爸,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我和媛兒都是您的孩子啊,為什麼要把無故的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

他俯下`身,趴在薑濤的懷裡,緊緊攥住,其實心裡是難受的。

薑濤卻抬起殘廢的一隻%e8%85%bf踹在他的%e8%83%b8`前,大聲嗬斥,「你知道什麼?」

「我不並不需要你們,我忍了這麼久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看到傅家家破人亡,妻離子散。」

「現在我都快成功了,你算什麼東西,膽敢阻礙我。」

推開他,薑濤握著遙控器不肯撒手。

「今天我要你們都陪我下地獄,阿紅在下麵太寂寞了,我要你們都去陪她!」

薑濤一話,令場麵徹底混亂。

很多都向著外麵跑去,誰知大門早已經從外被鎖上,他們嚇的亂串又嚎叫。

「快讓我們出去,我不想死在這了。」

「……」

頓時富麗堂皇的大廳內充滿淒慘的因素,很多東西掉落在一起,狼狽不堪。

傅紹燊越過傅靖天走過,站在薑濤麵前。

「薑濤,你簡直是喪心病狂,我沒想到我母親居然會救下你這種人渣。」

「她當初決定把骨髓留給你,也沒想到你變的如此沒有心智。」

「你趕快按下按鈕吧,然後把我的母親還給我。」

他冷靜的臉頰緊繃,說的相當認真。

四周的人也是疑惑,這傅大少爺是不是有病啊,居然鼓動人家啟動炸藥。

看薑濤身上的炸藥劑量,簡直可以將整個大酒店夷為平地。

他們可都是北城有頭有臉的人,要是真死在這裡,那可真是虧大發了。

「薑濤,你不惜利用自己的女兒,你怕她會愛上我,讓別的男人來拴住她,你的良心到底在哪裡?」

傅紹燊早就知道了,明礬隻不過是他曾經雇來綁住他女兒的。

真是夠殘忍,夠狼心狗肺的。

「一旦他們死了,你薑家就再也沒有後代了。」傅靖天過來跟著幫腔。

舞台上,趴在地上的薑一媛抬起虛弱的身子,慢慢爬過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爸,你收手吧,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了什麼樣子。」

「我隻想安安靜靜的過日子,當年如果不是你把我從樓上弄下去,我現在又怎會烙下殘疾的病根。」

「我不想在成為的工具了,我求求你!」

薑一媛求饒,然而她的話確是一句比一句讓人驚愕,薑一媛從樓上掉下去是薑濤使的計謀,也就是說和秦又沒關係。

有人醒悟,有人吃驚。

豪門恩怨深似海,確實如此啊。

薑濤因為喜歡袁清紅,袁清紅因為自己的身體各項器官已經衰竭,把骨髓留給了他,薑濤卻因為太過愛她,來來回回蓄謀了多年,不惜搭上兒子和女兒隻為報仇。

也可未算的上癡情,就是太過心狠手辣。

現在場上也算是裡應外合,薑一媛的可憐,另薑濤有了一絲遲疑。

見到機會的傅紹燊撲身過去,搶過他手中的遙控裝置。

場上,「啊——」有人驚呼。

他們兩人的身子跌落在地,傅紹燊動作一氣嗬成,非常利落。

將遙控裝置撇的好遠,他揪起地上的薑濤。

薑濤本來就上了年紀,和他的力量簡直沒法相提並論。

傅紹燊惡憎憎的,「你為了什麼弄得傅家%e9%9b%9e犬不寧,我在乎,但是你卻險些讓我妻兒喪命,我要你血債血償、」

一拳打在薑濤了老淚縱橫的臉上,他也不洩氣。

薑濤狂笑,「你現在就算打死我又能怎麼樣,你的兒子已經死了,在不久,你送去南峰的秦又也活不長了,我派了人過去,一定會讓你們嘗嘗失去最愛人的痛苦。」

他冷沉的老眸,掃了一眼身後的李玲玉和傅紹晴,「嗬嗬,別以為你們會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就算我死了,我一樣可以殺了你們!」

☆、95.095媛兒我一直以為我是愛你的,可是我錯了

李玲玉有些心虛,她確實是破壞人家的小三。

但是傅家如此泱泱大家,任誰不想分一杯羹啊。

女人過了三十歲整個身體機能都會下降,所以她要在三十歲之前把握住。

一旦扯上關係,就不能放手。

雖然有害怕,可她麵上依舊強裝鎮定,「薑濤你個老不死的,死到臨頭了,還要拉上個墊背的。」

「就不說你沒本事,人家袁清紅看不上你得了。鞅」

剛才薑濤手上有炸藥遙控,她不敢吱聲,可現在此人已是兩手空空了,也就不害怕了,麵露匈憎,毫無忌諱地說著風涼話,

「嗬嗬,這人啊就要看命,你沒有和人家相守的命。」滿身金銀珠寶的她飛揚跋扈,十分囂張。

傅紹燊背對著她,幽冷的黑眸掃過來,那目光裡有警告和威嚴,她才收斂地閉上嘴巴。

身後的軍人團上來,扣住薑濤,卸下他身上的炸藥,很快他就被控製住。

傅紹燊交了手,起身,筆挺的身高站起,咄咄逼人。

冷聲命令,

「把他給我帶下!」

他沒打電話給警察,而是私自壓住薑濤。

幾個穿著深綠色軍裝的小夥子壓著薑濤,將他放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