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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才揭穿,你覺得是為什麼呢?」

聽到淩若晚的話,柳姨娘瞳孔一縮,心中閃過一絲恐慌。要是淩若晚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卻在這個時候才揭穿,那就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因為之前沒有證據,而現在——

想到這裡,柳姨娘不敢再想下去了。要是淩若晚真的有了證據,那她就逃不掉了。不說老爺是不是會饒過她,周相首先就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妾身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柳姨娘依舊是不肯承認,「妾身什麼都沒有做過,還請王妃不要把這樣的帽子扣在妾身的頭上。」

柳姨娘現在不肯承認,也不敢承認了。同時,她的心裡也存在這僥倖,希望淩若晚不過就是在蒙她而已。當年那件事情,她做得很隱蔽,根本就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的。當年的紅花,是她親手下到藥裡麵的。除了桂嬤嬤以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而桂嬤嬤早就已經離開淩府了,甚至說不定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所以她現在隻要保持鎮定就好了,絕對不能自亂陣腳。

「柳姨娘,看來你還真的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淩若晚冷冷地笑了幾聲,隨即開口吩咐道,「來人,把人給本王妃帶上來。」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門口處。大家都很想知道,淩若晚要帶進來的人究竟是誰。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大家對於淩若晚所說的話,其實還是半信半疑的。相處多年,誰也不敢相信,柳姨娘居然是當年害死周氏的兇手。可是看著淩若晚信誓旦旦的樣子,眾人有覺得似乎真相真的是這樣。

柳姨娘更是屏息凝視,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她的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很快,一個穿著破舊的婆子在眾人的目光中走了進來。婆子看起來很憔悴,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的農家婦人的樣子。

看到走進來的婆子,眾人忍不住皺眉。很顯然,大家都忍不住這個婆子究竟是誰。還有,為什麼她會出現在這裡。

誰也沒有注意到,在看到這個婆子的時候,柳姨娘眼底閃過一絲恐慌,就連手都忍不住緊握了起來。

「這人究竟是誰?」老夫人皺眉,開口道,「若晚,你該不會隨隨便便找一個人來,就想要冤枉柳姨娘吧!」

「祖母對柳姨娘還真的是好啊!」淩若晚看向老夫人,意有所指地開口道,「本王妃還沒有說什麼,祖母就覺得本王妃是冤枉柳姨娘的。到底是祖母你真的很信任柳姨娘呢?還是因為其實你不能讓大家知道謀害娘親的兇手就是柳姨娘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淩若晚的話,老夫人大聲地開口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禮貌?我可是你的長輩,有你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還有,你這是什麼態度?你現在是不是還要說我也害了周氏?」

沒有理會老夫人的咆哮,淩若晚似笑非笑地看向柳姨娘,開口道,「就算我們所有人都不認識這個婆子,柳姨娘你也該認識才對啊!畢竟她可是在你的身邊伺候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你應該不會忘記了她吧!」

-本章完結-

☆、266揭穿柳姨娘(下)

看著走進來的婆子,柳姨娘咬著牙,就是不開口。

「看來柳姨娘大概是真的不記得了。」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好歹這桂嬤嬤也曾經伺候過你這麼些年,你倒是倒是忘得一乾二淨了。這桂嬤嬤可是多年以來一直都惦記著你啊!」

「這是桂嬤嬤?」雖然已經時隔多年,可是一聽到名字,淩斌還是想起來了,「她怎麼會在這裡?」

「那當然是本萬飛找來的了。」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難不成你認為她會自己就這樣跑到京城裡麵來嗎?就算她真的來了京城,也不可能進入淩府吧!」

柳姨娘此時隻覺得心裡一陣慌亂,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她現在真的很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可是卻不能。而且她很清楚,隻要她表現出任何一點異常,那就會跌入萬劫不復之地。

「怎麼樣,柳姨娘,不和桂嬤嬤打個招呼嗎?」淩若晚直直看向柳姨娘,冷冷一笑,開口道,「難不成你不僅忘了桂嬤嬤的樣子,就連桂嬤嬤這個人都已經忘記了嗎?」

「怎麼會呢?」柳姨娘臉上一片鎮定,她一臉沉靜地看向那個婆子,臉上甚至還帶著一絲的掛念,「桂嬤嬤,多年不見,你過得還好嗎?」

「柳姨娘,你要是想要和桂嬤嬤敘舊,本王妃是不會阻止的。」淩若晚冷笑著開口道,「不過,這也得等到把事情弄清楚才行。當年你謀害主母的事情,今天本王妃就要和你好好算一下舊賬。」

一時間,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在柳姨娘的身上。其實大家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淩若晚所說的話,當年周氏的死,大家都知道是產後大出血造成的。現在卻說,其實當年的事情其實是有蹊蹺的,而且還和柳姨娘有關,這樣大的衝擊,還真的讓人一時間沒有辦法適應。

「若晚,你不要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是王妃了,就可以為所欲為。」老夫人怒目一瞪,「你現在已經出嫁了,淩家的事情,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你今天過來就是要搗亂的,是嗎?」

「淩老夫人,晚兒是玉兒的女人,現在事情關係到玉兒,晚兒是最有資格出麵的,不是嗎?」周毅鬆冷冷的話語響起,「還有,你莫不是忘了,老夫還在這裡呢!今天,老夫一定要為自己的女兒討回公道。」

「周相,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周毅鬆的話,老夫人麵露尷尬,「我隻是覺得,若晚現在已經出嫁了,自然應該好好的相夫教子,不應該鬧出這麼多的事情來。而且這些事情都是淩府自己的事情。」

「祖母,此言差矣。」淩若晚轉過頭,看向老夫人,臉上帶著淺笑,可是眼底沒有一絲的溫度,「對於淩府的事情,本王妃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也不會參與其中。不過,現在的事情是關係到本王妃的生母,本王妃自然不得不參與其中了。」

說著,淩若晚轉身,看向淩斌,「父親,難道你不想知道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還有,要是娘親的死不是意外,而是被人蓄意謀害的,你難道不覺得要為娘親討回公道嗎?」

「你說的是真的?」淩斌語氣裡麵帶著一絲急切,「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是不是真的和柳氏有關?」

淩斌現在的思緒很亂,他也不知道該相信誰才好。他不敢想,要是當年愛妻的死真的是另有蹊蹺,那他該怎麼去接受這個事實。

「是不是和柳姨娘有關,本王妃覺得,還是該由桂嬤嬤去說才是最合適的。」淩若晚抬手,示意桂嬤嬤開口。

「王妃,這桂嬤嬤的確是曾經伺候過妾身,」眼看著桂嬤嬤就要開口了,柳姨娘馬上開口道,「可是,多年以來,桂嬤嬤已經請辭回鄉了。你讓她來作證,妾身覺得不妥。」

「本王妃倒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淩若晚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弧度,「要知道,當年娘親去世的時候,桂嬤嬤可是在你身邊伺候的。怎麼,難不成柳姨娘你是怕桂嬤嬤說出什麼對你不利的話來嗎?」

聽到淩若晚的話,一時間柳姨娘無語反駁。她沒有再開口,而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恢復了往日的沉靜。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淩若晚看向桂嬤嬤,開口道,「桂嬤嬤,你把當年的事情,完完整整地說出來,要是有一句假話,本王妃饒不了你。」

「王妃恕罪,奴婢不敢有任何的欺瞞。」事到如今,桂嬤嬤就算真的想要隱瞞,也沒有辦法了,尤其是現在還有那麼多人在這裡,就連周相也在,要是她再繼續隱瞞下去,到時候隻會拖累兒子和孫子而已。

想到這些,桂嬤嬤深吸了一口氣,開始娓娓道來,「其實,當年夫人的死,並不是意外。當年,柳姨娘在夫人的藥裡麵下了大量的紅花。夫人剛剛才生產完,在喝下了那些藥以後,才會引發大出血,最後身亡的。」

「你說什麼?」桂嬤嬤話音剛落,淩斌馬上就站了起來,「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夫人真的是被柳氏害死的?」

「奴婢不敢有一句虛言。」看著淩斌幾乎要吃人的模樣,桂嬤嬤馬上跪了下來,「奴婢敢發誓,要是奴婢有一句虛言,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看著桂嬤嬤信誓旦旦的樣子,淩斌是相信了,他轉過頭,看向柳姨娘的眼神裡麵帶著不敢置信,「柳氏,這件事情真的是你做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老爺,妾身是冤枉的。」柳姨娘並不承認,她開口為自己辯解道,「妾身根本就沒有這樣做的理由。再說,當年夫人仁慈,對妾身這麼好,妾身怎麼會害她呢?」

看著柳姨娘一臉委屈的樣子,淩斌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

「柳姨娘,你也沒有必要繼續裝下去了。」淩若晚諷刺一笑,「事情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真的覺得還有裝下去的必要嗎?不過,你說的那些,本王妃倒是很感興趣,你為什麼要害娘親呢?要知道,娘親的存在,對於你來說,也不可能是威脅啊!就算沒有娘親在,你也沒有成為正室的可能性。」

「妾身不懂你在說什麼。」柳姨娘死鴨子嘴硬,根本就不願意承認。

「桂嬤嬤,除了這些事情以外,應該還有不少其他的事情吧!」淩若晚冷冷一笑,看向桂嬤嬤,繼續開口道,「想來柳姨娘現在還不想承認,既然如此,那你就把她做過的那些好事全部都說出來,也好讓大家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桂嬤嬤的身上。本來以為隻有這件事情而已,沒想到,現在居然說柳姨娘還做過其他的事情。

尤其是淩斌,他看向柳姨娘的眼神裡麵充滿了遲疑。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多年以來,他一直認為沉靜如水的女子,真的會是這樣的嗎?

桂嬤嬤也不敢有任何的隱瞞,一五一十地把之前告訴淩若晚的事情,全部重新說出來了。頓時,所有人看向柳姨娘的眼神裡麵都充滿了異樣。

就連老夫人看著柳姨娘的時候,都沒有了之前的包庇,反而是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她本來以為柳氏隻是害死了周氏而已,卻沒有想到,這背後居然還有這麼多她不知道的事情。

「柳姨娘,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淩若晚看向柳姨娘,淡淡地開口詢問道,「還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還想要說,其實桂嬤嬤是冤枉你的呢?還是,你想要讓本王妃找出這麼多年以來,你一直作為眼線放在本王妃身邊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