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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了,隻可惜,現在她們還沒有把太後這個幕後黑手給供出來,所以他們連死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你們兩個死了,那你們的家人也要和你們一起陪葬。」

聽到龍熠冰冷的話,青衣和藍衣兩人的臉上浮現出絕望。

「好了,你們現在要告訴本王答案了嗎?」龍熠直接開口詢問道,「還是要看著為你們在乎的人,因為你們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呢?」

青衣和藍衣相視看了一眼,嘴%e5%94%87動了動,可是就是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你們兩個賤婢還不從實招來。」看著事情的發展,太後也按耐不住了,她看向青衣和藍衣,眼底全是警告,「難道你們真的想要讓自己的家人陪著你們一起去死嗎?」

聽到太後的警告,青衣和藍衣好不容易升起的那一點勇氣又再次消失了。她們害怕暗王,可是同時也害怕太後。太後是皇上的生母,就算她們今天真的把太後給供出來,皇上也不可能對太後採取什麼措施的。事後,太後也絕對不可能放過她們的家人。

看到青衣和藍衣的樣子,淩若晚就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沒有這麼順利了。這兩個宮女就算是看到自己的家人了,卻也還是沒有立刻把太後供出來。顯然,她們是擔心太後會事後算賬。

想到這裡,淩若晚抬頭,看向龍熠,嘴角勾起一抹有趣的笑容,「熠,你說,現在這樣的情形,該怎麼辦呢?我們總不能一直耗在這裡吧!」

「嗬嗬,」龍熠低笑道,「既然這些人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本王自然也不用給她們麵子了。」

說完,龍熠朝著身後的追雷使了一個眼神。

追雷沒有任何的憂鬱,在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就已經直接從侍衛身上抽出刀,直接朝著陳達和張文的手臂各自劃下了一道傷口。

頓時,禦書房裡麵響起了兩道慘叫聲。雖然不是致命傷,可是追雷劃得還是比較深的,鮮紅的血液不斷地滴落。此時已經沒有人押著陳達和張文了,不過兩人也沒有任何別的動作,隻能用自己的另外一隻手緊緊地摀住手臂上的傷口。可是去還是沒有辦法止血。

「哥!」

「表哥!」

青衣和藍衣驚叫,她們想要起身看一下陳達和張文的傷勢,可是還沒有站起來就被刀駕到了脖子上。

看到這樣血腥的場麵,龍逍瞳孔微縮,可是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顯然是已經默認了龍熠的做法了。

和龍逍的冷眼旁觀不一樣,太後眼睛瞪大,眼底閃過一絲驚恐,顯然她從來沒有想過龍熠會有這樣的舉動。以前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自己的這個孫子手段狠辣的了,可是卻從來沒有真正見識過。現在她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真的。

這個時候,太後的心裡已經開始暗暗後悔了。不過,她並不是後悔算計淩若晚,而是後悔這麼著急,在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就貿然出手了。

「你們兩個還要繼續維護著背後的人嗎?」龍熠端起茶杯以後,喝了一口茶以後,繼續開口道,「要是你們還要繼續堅持,本王也不會阻止。就不知道這兩個人的身上還能挨多少刀,現在不過才是剛剛開始而已。」

「王爺,求求你,放過草民吧!」陳達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來,朝著龍熠的方向就開始磕頭了,「這一切都和草民沒有任何的關係啊!都是青衣這個踐人做的。」

他真的不想死啊!雖然這一刀隻是劃在手上,可是聽那位王爺的說法,這不過就是剛剛開始而已。他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液不斷地往外流了。要是真的這樣下去,他一定會失血過多的。

「王爺,草民冤枉啊!」張文也跪了下來,「王爺,草民什麼都沒有做過,你不能這麼對待草民啊!」

「你們要怪的話,那就怪這兩個賤婢好了。」龍熠不為所動,就連眉目都沒有抬一下,「她們居然敢謀害本王的準王妃,這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你們與其求本王,還不如勸一下她們兩個,隻要她們願意說出究竟是誰指使的,那本王也不會為難你們的。要不然,你們今天就是死在這裡,也不過就是多了兩條人命而已。」

「熠兒,既然這兩個賤婢都這麼堅持是她們做的,那又何必再為難他們呢?」太後開口道,「還有,這兩個人也是無辜的,你何必為難他們呢?」

「祖母,孫兒敢肯定,這次的事情,是一定有人被背後指使的。要不然,兩個小宮女怎麼敢在皇宮裡麵行兇呢?至於她們的家人,也不過是受到她們的牽連而已。隻要她們兩個從實招來,孫兒自然不會再為難他們的。」

「皇上,熠兒這樣做,是不是太殘忍了呢?」眼看龍熠根本就不為所動,太後看向龍逍,希望能夠讓龍逍製止。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龍逍隻是淡淡地看了太後一眼,隨即開口道,「母後,朕並不覺得熠兒的做法有什麼問題。還是說母後你不想要知道這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呢?」

「怎麼會呢?」太後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隨即開口道,「皇上這說的是什麼話?」

「既然母後也沒有什麼意見,那我們還是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吧!」龍逍道。

太後眼神沉了一下,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可是此時她的心就像是被火焚燒著一樣,急得不得了。

青衣和藍衣的內心還在掙紮。很快,陳達和張文的身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青衣,你就趕快說啊!」陳達的語氣裡麵幾乎是帶著哀求的了,「再這樣下去,你哥哥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我現在身上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可是咱們家裡唯一的獨苗了,要是這樣下去,我們陳家就真的要絕後了。」

「是啊!」張文也開口勸說道,「藍衣,你就把事情都說出來吧!你不是想要嫁給我嗎?要是這樣下去,我都沒命了,我們以後還怎麼成親啊!」

青衣和藍衣臉上滿是痛苦。

看著青衣和藍衣痛苦的樣子,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看來龍熠的辦法還真的是奏效了。這青衣和藍衣此時的心理防線應該也快要奔潰了。雖然太後的威脅給她們造成了不少的心理壓力。可是龍熠這樣直白殘酷地直接在她們的麵前傷害她們心裡最在乎的人,這樣的衝擊應該更大吧!

「追雷。」龍熠冰冷的話語再次響起,「再加上一刀。」

「不要啊!王爺,求求你,放過我們吧!」陳達和張文的求饒聲響起。此時的禦書房裡麵已經瀰漫著一股血腥問了。

「暗王殿下,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傷害奴婢的表哥了。」藍衣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她大聲開口喊道,「奴婢說,奴婢全部都說出來。」

「奴婢也願意說出來。」隻要其中一個人堅持不住了,另外一個人也絕對堅持不下去的,所以,在藍衣的話音落下以後,青衣也開口了,「奴婢願意全部都說出來。」

聽到青衣和藍衣的話,太後的眼底閃過一絲慌張,她張口想要說什麼。可是她也清楚,現在這樣的場合,要是她再開口,就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了。所以她隻能緊緊地盯著青衣和藍衣。

一直站在太後身後的連嬤嬤,臉色幾乎都變得灰白了。此時她的臉上全是絕望,要是仔細看得話,似乎還能看到一絲決然。

「追雷,想把陳達和張文帶下去,讓太醫給他們治療一下傷口。」龍熠揮了揮手,開口吩咐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很快,陳達和張文便被帶離了禦書房,龍熠看向還跪在那裡的青衣和藍衣,「你們現在可以說了,究竟是誰隻是你們謀害郡主的。要是敢有一句虛言,那到時候你們見到的就不是陳達和張文兩個活生生的人,而是他們的屍體了。」

「奴婢不敢有任何的隱瞞。」藍衣率先開口了,「皇上,暗王殿下,是太後讓奴婢和青衣一起把郡主迷昏了,然後再把郡主扔到枯井裡麵,造成失足掉落的樣子。」

「沒錯。」青衣開口證實道,「這一切都是太後指使的,太後想要除掉郡主。她還答應奴婢和藍衣,隻要我們兩個做好了這次的事情,事成以後,她就會開恩讓奴婢和藍衣回鄉。」

「一派胡言。」太後怒瞪著跪在地上的兩人,「你們究竟是何居心,居然敢汙蔑哀家,你們是不想要命了嗎?」

說著,太後轉過頭,看向坐在龍椅之上的龍逍,一臉的憤怒,「皇上,你該不會相信這兩個賤婢所說的話吧!她們兩個雖然是哀家宮裡麵的宮女,可是她們今天做出這樣的事情,哀家是一點也不知情的。」

「皇祖母何必這麼著急呢?」龍熠冷笑著開口道,「清者自清,相信父皇一定會查清楚的。」

「是啊!」淩若晚也是一臉的正色,「太後就放心好了,皇上一定會秉公處理的。」

聽到龍熠和淩若晚的話,太後隻覺得喉嚨哽住一道氣,不上不下的,讓她覺得難受。她心裡很清楚,龍熠和淩若晚隻怕早就已經知道是她指使的,現在說這些話,明擺著就是要膈應她。

太後什麼都沒有再說了,不過從她的臉色,可以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並不平靜。

「你們說是太後指使的,可是有什麼證據?」龍逍看向跪在地上的青衣和藍衣,開口詢問道,「空口無憑,朕怎麼知道,你們不是為了脫身而誣陷太後呢?」

「奴婢不敢。」青衣連忙開口道,「奴婢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誣陷太後啊!要不是有太後的吩咐,奴婢也不敢動郡主啊!」

「皇上明鑒。」藍衣也急著開口辯白,「真的是太後指使奴婢和青衣的。是太後身邊的連嬤嬤親自找到我們的,她說,這一切都是太後的吩咐。隻要奴婢好好完成,就可以回鄉和家人團聚了。」

「沒錯。」青衣接口道,「而且連嬤嬤還給了奴婢不少的財物。奴婢全部都收在自己的房間裡麵了,皇上要是不相信,可以派人去查一下。那些東西都是宮裡麵,奴婢一個宮女是絕對的不可能擁有的。」

太後的臉色隨著青衣和藍衣的話,變得越來越陰沉。雖然心裡麵知道,就算事情真的揭露開,皇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可是她的心情還是不好。

龍逍也沒有耽誤,在聽到了青衣和藍衣的供述以後,馬上就派人去兩人的房間搜查了一遍。

很快,搜查的人便回來了,帶回來的消息就是,青衣和藍衣兩個人的房間裡麵都有不少貴重的財物,不少還是宮裡麵的東西。兩個小小的宮女根本就不可能擁有那麼多貴重的財物的。

「母後,不知道你有什麼話要說呢?」龍逍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