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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裡麵的淚水更是強忍著沒有留下來,一看就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兩者一對比,大家自然是偏向秋婉柔那邊了。

尤其是太後,看到秋婉柔強忍住委屈的模樣,心裡麵對於淩若晚的影響更差了,「淩若晚,你這是什麼樣的態度啊?你的眼裡還有沒有哀家這個太後嗎?哀家和皇上在這裡,你都敢這樣欺壓婉柔了。可想而知,剛剛隻有你們兩個的時候,你是怎麼樣對待婉柔的了。」

聽到太後的責備,淩若晚還真的是絕對無語問蒼天,她撫了撫額,繼續開口道,「臣女惶恐,不知道臣女是哪裡冒犯了郡主呢?臣女不過就是發了一個毒誓而已。再說,臣女也沒有逼著郡主一定要和臣女一樣發誓。臣女隻是問了一下,郡主十分也敢和臣女一樣對天發誓而已。不知道,臣女這怎麼能算得上是欺壓呢?」

說到這裡,淩若晚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秋婉柔,隨後歎了一口氣,「郡主要是不願意發誓,那也沒有關係啊!何必這麼委屈呢?」

聽到淩若晚的話,頓時眾人看向秋婉柔的眼神裡麵多了一絲不明意味,回想起剛剛的那些對話,眾人的心裡都忍不住產生一種詭異的感覺。

麵對眾人異樣的眼神,秋婉柔恨得差點就要咬碎了一口銀牙,不過她臉上依舊不顯,「淩小姐,我沒有這個意思。我——」

「看來是我弄錯了。」秋婉柔還沒有說完,就被淩若晚給打斷了,「其實郡主的心裡也是願意發誓的,是我太著急了。」

話音落,頓時所有人的眼光再次聚集到秋婉柔的身上,大家都想看一下秋婉柔是不是也問心無愧。

承受著眾人炙熱的目光,秋婉柔覺得一陣頭皮發涼,這個時候,她真的是騎虎難下了,要是她不願意發誓,那豈不是說她在心虛嗎?尤其是現在太後還在這裡,要是讓太後看到她的狠毒,那以後太後是不是會對她失望呢?要是沒有太後的庇佑,那她以後的日子絕對不可能好過的。

雖然心中萬般不願,可是秋婉柔還是硬著頭皮開口了,「我也可以對天發誓,剛剛我所說的一切全部屬實,如有虛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淩若晚,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太後完全相信秋婉柔的話,指著淩若晚就開始興師問罪了,「你居然敢在皇宮裡麵持刀行兇,要是不嚴懲,那以後還有什麼律法可言。」

「皇祖母息怒。」開口的是龍熠,他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可是眼底卻遍佈寒霜,「現在晚晚和秋婉柔兩個人都是各執一詞,皇祖母怎麼就能夠肯定秋婉柔說的就是真的呢?皇祖母就算疼愛秋婉柔,也不能這樣偏幫她吧!」

「熠兒,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龍熠的話,太後怒不可遏,「你這是在說哀家是非不分嗎?」

「熠兒,你這是怎麼說話的呢?」龍逍也開口嗬斥道,「你怎麼能這樣和太後說話?」

「兒臣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龍熠臉上的神色沒有任何的變化,「現在秋婉柔和晚晚兩個人各執一詞,根本就分不清誰是誰非,皇祖母又怎麼樣一口咬定就是晚晚的錯呢?」

「現在是婉柔受傷了。」太後鐵青著臉,開口道,「熠兒,哀家知道淩若晚是你的未婚妻,可是隻要一個狠毒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難道真的要為了這樣一個女子,忤逆哀家嗎?」

「孫兒不敢。」龍熠淡淡地看了太後一眼,「孫兒也隻是想要弄清楚事實的真相而已。要真的說孫兒偏袒晚晚的話,那皇祖母你又何嘗不是在偏袒秋婉柔呢?」

「你——」麵對龍熠毫不退讓的做法,太後氣不打一處來,看向淩若晚的眼神裡麵更是充滿了殺氣。

「皇上,臣女有話要講。」就在太後和龍熠僵持不下的時候,淩若晚卻突然開口了,「臣女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一下郡主的。」

「淩若晚,你還想要耍什麼花招?」太後的語氣很不善,「哀家告訴你,既然你傷了婉柔,那今天無論如何你都要給一個交代。」

「太後先不要著急。何不等事情弄清楚了,再來追究責任。」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心中暗忖,到最後究竟是誰要給誰交代還不知道呢?

不過,之前的時候,她聽說,這太後的手段很了得的。現在看來,太後要不就是太相信秋婉柔了,所以從來沒有懷疑過秋婉柔所說的話。要不然就是太後已經知道了真相,隻是想要趁機破壞她和龍熠的婚事而已。不過是哪一個,她都不可能坐以待斃的。

聽到淩若晚的話,太後也沒有再說什麼了。她倒要看一下,這個淩若晚還有什麼好狡辯的。現在事實都已經擺在眼前了,顯然就是這個淩若晚妒忌婉柔了,所以才會出手不傷了婉柔的。這樣一個惡毒的女子,怎麼能嫁給熠兒呢?

淩若晚可不管太後的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她直接看向秋婉柔,開口道,「郡主,你說是我拿出匕首,再刺向你的,是不是?」

「淩小姐,你就不要再這樣了。」秋婉柔一臉大度的開口道,「這次的事情,既然都已經發生了,那也沒有必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我也不會再追究的了。」

「郡主,我想你弄錯了。」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現在不是你是否要追究的問題,而是我決定要追究下去。我總不能一直背著這個黑鍋吧!還有,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所問的問題。」

「你——」看到淩若晚不識好歹,咄咄逼人的樣子,秋婉柔就決定,今天一定改要把淩若晚的罪名給落實了。本來她不過就是想要藉著這個機會抹黑淩若晚的名聲而已,她知道,有暗王護著,淩若晚或許不會有事。

可是現在,她一定要讓淩若晚付出代價。淩若晚居然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讓她下不了台,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婉柔,你就回答淩若晚的話吧!」開口的是龍逍,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的凝重也嚴肅,「我們現在不過都是想要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弄清楚而已。你隻要告訴我們,是不是淩若晚掏出匕首刺向你的?」

他不是傻子,這次的事情顯然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他和母後不一樣,母後從小看著秋婉柔長大,所以對於秋婉柔的話深信不疑。在看到淩若晚和秋婉柔之間的互動以後,他更加偏向於秋婉柔在說謊。

看到龍逍突然開口,秋婉柔一愣,心底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可是很快便消失了,隨即她點了點頭,開口道,「剛剛的時候,的確是淩小姐掏出來的匕首。不過,臣女覺得,她並不是想要刺傷臣女的,隻是不小心而已。」

聽著秋婉柔的話,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弧度,她嗤笑一聲,開口道,「郡主,那你看一下,這是我掏出來的匕首嗎?」

說著,淩若晚直接把手中的匕首舉了起來,「皇上,太後,臣女雖然愚鈍,可是也知道,持刀進入皇宮,可是大逆不道。這匕首究竟是誰的,臣女相信,你們自然能夠讓人查的清楚。」

一開始的時候,太後和龍逍都隻注意到秋婉柔手中的上,可是卻從來沒有人注意到淩若晚手中的匕首。現在一看到淩若晚手中的匕首,兩人同時愣住了。

很快,一個太監便從淩若晚的手中接過匕首,遞到了龍逍和太後的麵前。再仔細看了一下那匕首以後,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大好。

而坐在太後身邊的秋婉柔,臉上的血色頓時全部褪去,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此時她的心裡也在著急,同時心裡也在不斷地暗罵自己的貼身宮女。她一直在太後身邊伺候著,自然不可能有機會接觸到匕首這些武器了。

所以,這匕首是前幾天的時候,她讓自己的貼身宮女幫忙找來的。這個貼身宮女佩兒從小就跟著她一起長大,所以她根本就不擔心佩兒女會背叛她。在拿到匕首以後,她也沒有多看,就收起來了,直到今天才拿出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現在仔細看那匕首,她才發現,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匕首。隻要一眼,就可以看出,這匕首是宮裡麵的東西。就在那匕首的刀刃上,居然還有皇家的標識。

龍逍擰眉,落在秋婉柔身上的目光變得富有深意。

「不過就是一把匕首而已,根本就說明不了任何的問題。」太後在回過神以後,還是選擇維護著秋婉柔,「淩若晚,你讓我們看著匕首是什麼意思?這匕首可是你刺傷婉柔的證據。」

淩若晚在聽到太後這樣一番不變黑白的質問以後,差點就要笑出聲來了。她有想過太後可能會維護著秋婉柔,可是卻沒想到太後居然也會這樣扭曲事實。這匕首顯然就是宮裡麵的物品。她怎麼可能拿得到了?不管怎麼看,秋婉柔之前說的話,都已經出現了漏洞了。

「母後,你——」同樣覺得不可思議的還有龍逍,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母後心裡偏袒這秋婉柔,可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不管真相究竟是什麼樣的,起碼秋婉柔說是淩若晚拿出來的匕首,這一點是實實在在說了謊。可是現在母後卻對這樣的事實視而不見,隻一心想著要維護秋婉柔。

「皇上,哀家難道說錯了嗎?」太後毫不客氣地開口道,「不管這匕首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哀家隻知道,這是刺傷婉柔的凶器。而刺傷婉柔的人就是淩若晚。」

說著,太後直接看向龍逍,態度強硬地開口道,「皇上,今天的事情,你一定要還婉柔一個公道。」

「太後,這次的事情就算了吧!」秋婉柔眼底閃過一絲退意,「我想,淩小姐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要繼續追究下去了。」

要是可以的話,她是一點也不打算放過淩若晚的,可是現在事實卻狠狠地打了她一個巴掌。那匕首已經對她很不利了,要是再追究下去,隻怕真的會得不償失。方正來日方長,以後總有機會的。

「這——」太後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看著太後的模樣,淩若晚眼底寒意更深了。看來這太後真的很討厭她啊!就連現在這樣明顯的事實擺在眼前了,太後居然還想要為秋婉柔開脫。看來,這秋婉柔在太後心裡的地位還真的是不一般啊!至於現在,就算秋婉柔想要這樣算了,她也決不允許。事情是秋婉柔起的頭,可是現在她不喊停,就算是秋婉柔,也絕對做不了主。

想到這裡,淩若晚起身,向著太後和皇上的方向行了一個禮以後,恭敬地開口道,「太後,皇上,今天的事情,不管怎麼樣,都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臣女就是再不濟,也是淩家的女兒,是禦封的郡主。」

看著淩若晚凜然的樣子,秋婉柔心底不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