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寐陷害,他後半輩子的前程算是沒有了。」

「他能不能被放出來,都是一個未知之數呢!」龍熠笑著搖了搖頭,「龍寐可不是那些心慈手軟的人,既然他已經對淩書澤下手了,那就絕對不可能再讓淩書澤有機會再出來。退一萬步講,就算淩書澤真的被放出來,以後也不可能有什麼前程可言了。龍寐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的。」

「這一次的案件是外祖父主審的。」淩若晚皺眉,「所以我還是有點擔心,他一向公正不阿,要是看出其中有什麼蛛絲馬跡,那到時候——」

「你就儘管放心好了。」龍熠笑著搖了搖頭,「周相雖然公正,可是也不是迂腐之人,這一次的事情,明擺著就是龍寐和龍羽之間的爭鬥,周相是不會讓自己陷入其中的。」

「那就好。」聽到龍熠的話,淩若晚倒是鬆了一口氣,「之前淩書澤想要算計我,他大概怎麼也沒有想到,最後自己會輸在親妹妹的手上。」

「準確來說,他不過就是龍寐和龍羽之間爭鬥的犧牲品而已。」龍熠挑了挑眉,開口道,「對了,那個淩若馨,你打算就這樣放給她嗎?雖然說之前她把藥下到了淩若蘭的酒裡,可是她一開始的目標可是你啊!」

「你看我像是這樣好心的人嗎?」淩若晚睨了他一眼,「我已經給她安排了一個最好的去處了。南宮霓裳不是已經去世了嗎?雖然說她的死不是我直接造成的,可是這其中也有我的原因在裡麵,所以我自然應該還他一個妻子了。」

「她看得上林俊?」不怪龍熠這麼吃驚,實在是京城裡麵沒有幾個女子是看得上林俊的。稍微有點名望的人家,都不是很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嫁給林俊,除了那些想要賣女求榮的人家外。

「她根本就不知道林俊的真麵目。」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上次我們參加完肖貴妃的生辰宴,在回來的時候,遇到了林俊。淩若馨隻知道林俊的身份,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品行。」

「後來,淩若馨一直都想要和林俊再遇。作為姐姐的我,自然是不忍心讓自己的妹妹苦苦相思了,所以我已經暗中安排兩人的相遇。現在他們兩個人打得火熱呢!至於能不能讓林俊娶她為正妻,那就要看淩若馨的手段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龍熠笑著搖了搖頭,「我們快要成親了,你最近應該都在忙著準備吧?準備得怎麼樣了?」

「你還好意思說?」一說起這件事情,淩若晚真的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的,「最近這段時間,我都被秋嬤嬤抓著學刺繡呢!讓我拿著銀針去救人還比較容易,讓我拿起繡花針,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嗎?」

「要是不想學的話,那就不要做了。」龍熠覺得好笑,「你嫁給我又不是要當繡娘的。再說,要是你真的拿起繡花針,我還得擔心你會不會刺到自己呢!」

「我也是這樣想的。」淩若晚點了點頭,隨即一臉喪氣地開口道,「可是秋嬤嬤還是不願意放過我。隻要她一有時間,就來盯著我。我最近都快要煩死了。」

「要不然,我指派一個嬤嬤過來,說是讓你跟著她學習禮儀、」龍熠建議道,「到時候,秋嬤嬤就不會逼著你去刺繡了。當然,那個嬤嬤不過就是做做樣子而已,不會真的逼著你去學習禮儀的。」

「真的可以嗎?」淩若晚很是驚喜,「那你趕快派人過來,隻要能夠讓我不再學習刺繡的話,那什麼都好。」

她現在的要求已經很低了。隻要一想到那一根繡花針,和要拿著線繡來繡去,她就覺得很頭疼。她真的很同情這個時代的女性,怎麼就這麼有耐心去學習這樣的東西呢?這簡直就是虐待自己的眼睛和手嘛!

看著淩若晚一臉想要盡快擺脫麻煩的樣子,龍熠不禁覺得好笑。

這一邊的氣氛很溫馨,可是同樣的夜裡,不同的人卻有著不同的心情。淩府的其他人此刻完全沒有任何的好心情,因為淩書澤的事情,早就已經給淩府蒙上了一層的陰影。

第二天的時候,龍熠依言派了人過來接淩若晚。因為臨時有事,所以他並沒有和淩若晚一起去。不過,他已經把一切都給安排好了。

馬車載著淩若晚就來到了刑部。而淩若晚一進入,就看到一個人走了出來,恭敬地向著淩若晚曲了一下`身子以後,開口道,「下官是刑部尚書——魏巍,暗王殿下都已經打點好了,淩小姐你現在就要去看淩書澤嗎?」

「是的。」淩若晚點了點頭,客氣地開口道,「那就麻煩魏尚書了。」

「不麻煩,下官現在就讓人帶你過去。」說著,魏巍便吩咐一邊的人,「來人,帶淩小姐過去淩書澤的牢房裡。」

「謝謝大人。」

很快,淩若晚便跟著一個獄卒來到了刑部的牢房裡麵了。雖然是因為作弊而被拘押起來,可是淩書澤畢竟是尚書之子,而且他的妹妹還嫁給了太子,所以刑部這邊也不敢太怠慢他,給了他一個人一間牢房。

淩書澤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呆在大牢裡麵。他也不知道事情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他隻知道,在考試的時候,突然就有人對他進行了搜查,最後居然在他的身上搜到小抄。他知道自己是被人陷害了,可是卻不知道在背後陷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接下來的事情,就完全不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了,被搜出小抄,然後他就直接被送進刑部的大牢裡麵了。這段時間以來,除了送飯的獄卒以外,他沒有看到任何人。他甚至不知道現在事情已經調查得怎麼樣了。

而當他看到淩若晚出現在刑部的大牢的時候,他的第一感覺就是驚訝,隨後瞭然,「淩若晚,這次的事情,是你做的,對不對?」

一進入牢房裡麵,淩若晚就看到淩書澤一臉頹廢地坐在那裡,早就沒有了之前的意氣風發。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就被淩書澤搶先了。

聽到淩書澤的話以後,淩若晚覺得好笑,「你為什麼會覺得,是我做的呢?」

「淩若晚,這麼說,你是承認了,是不是?」淩書澤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一樣,陰冷地看著淩若晚,「那你現在過來又是為了什麼?是要炫耀你的成功嗎?」

「嗬嗬,原來在你看來,我就是這麼無聊的人啊?」淩若晚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開口道,「看來你也知道自己對不起我,所以才會覺得是我害的你的吧?」

「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再說什麼。」淩書澤眼底閃過一絲暗茫,隨即開口道,「淩若晚,你這樣對待我,不就是因為上次過繼到你母親名下的事情嗎?我還真的是沒有想到,因為這件事情,你居然會這樣陷害我。」

「淩書澤,你真的就隻做了這件事情嗎?」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之前過繼的事情,既然我已經阻止了,那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了。不過,你應該因為這件事情很恨我吧?」

「你是什麼意思?」淩書澤瞇眼,「我什麼時候恨過你?」

「你要是不恨我的話,那又怎麼會聯合淩若馨,想要給我下藥呢?」淩若晚挑了挑眉,繼續開口道,「你不要說,之前在肖貴妃的生辰宴上麵的那些藥米分,不是你交給淩若馨的。」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了。」到了這個地步,淩書澤也不再偽裝了,他看向淩若晚的眼神裡麵充滿了怨恨,「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多事了。就算我真的過繼到周氏的名下,對於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阻礙,可是你偏偏就要攔著我的路。不過,雖然讓淩若馨給你下藥,可是沒想到卻被淩若蘭當了替死鬼。算你命大。」

「淩書澤,看來你除了自大以外,還錯估了女人的嫉妒心。」淩若晚好心地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他,「你真的以為淩若蘭是我的替死鬼嗎?我告訴你,淩若馨從頭到尾都沒有想過要把要放在我的酒杯裡麵,她放的就是淩若蘭的酒杯。」

「你是什麼意思?」淩書澤滿臉的懷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還不明白嗎?」淩若晚笑著繼續開口道,「淩若蘭得罪了淩若馨,所以淩若馨想要報復,才會把你給的藥放到了淩若蘭的酒杯裡麵。淩書澤,你就算真的想要幫手,那也應該找一個比較靠譜的吧!」

都說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顯然,這淩若馨就是豬隊友了。

「這就是你陷害我的原因吧!」淩書澤那又如毒蛇一般的眼神,直直的盯在淩若晚的身上,「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所以才在科舉考試上麵陷害我作弊,你想要毀了我?」

說到這裡的時候,淩書澤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戾氣。要是沒有獄卒在一旁監視著的話,他說不定就上前直接對淩若晚出手了。因為這一次,他的前程全部給毀了,現在他對於淩若晚的恨意已經是罄竹難書了。

「我的確是想要報復你,可是我還沒有出手,就有人幫我了。」麵對淩書澤的戾氣和恨意,淩若晚依舊是輕鬆自在,「其實,這也是你的人品實在是太差了,所以才會得罪那麼多的人。」

「你是什麼意思?」淩書澤驀地抬頭,看向淩若晚,「你是說,這次的事情不是你做的?哼,要不是你做的,你需要這個時候過來耀武揚威嗎?」

「那你就真的是想錯了。」淩若晚一臉無辜地開口道,「我過來可不要耀武揚威的,我是好心過來,想要告訴你,仇人究竟是誰而已。」

「淩若晚,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要做什麼?」淩書澤眼底全是懷疑。

「你說得對,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騙你嗎?」淩若晚拍了拍自己裙角幾乎不存在的灰塵以後,繼續開口道,「當然,你也可以不相信。不過,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起碼讓你輸得明明白白的。」

「這一次的事情,都是太子設計的。是他親自送你進來的。」

「你胡說。」淩書澤下意識地反駁道,「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子這個寵愛柔兒,他又怎麼會害我呢?」

「淩若柔是你的妹妹,你都可以去投靠寧王了,那太子為什麼就不能設計陷害你呢?」淩若晚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繼續開口道,「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不是嗎?」

「你怎麼會知道的?」淩書澤眼睛睜大,驚恐地看向淩若晚。

這是他心底裡麵最大的秘密。其實就在他離開遊學的那幾年時間裡麵,他就已經攀上了寧王這一艘大船了。當然,他並沒有直接受命於寧王,可是寧王許諾過他,隻要登上皇位,那他就可以坐上丞相的位子。

就算將來柔兒嫁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