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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長姐難為 曉村 4170 字 1個月前

人知道我事先要去找趙紈魁。知道這件事的除了采雪,我認為範臣的嫌疑反倒更大。

讓我奇怪的是,我的存在妨礙了範臣或者他背後的主子嗎?除非······「

範啟明突然接口說:」除非有人知道了你的本事,你的能夠製作手雷的本事,而他們又得不到手雷的製作方法,所以才下手將你除去。「

範啟林想的卻更加深遠,接著說:」也許他們不是想要除去你,而是想要把你綁架,讓你交出製作手雷的配方。「

範景舒突然望著外麵吩咐道:」把範臣的家人全部看管起來,嚴禁任何人接觸。」

「是!」外麵有人答應著離去了。

範景舒威嚴的看著室內眾人,眼裡是從沒有過的嚴峻和凝重:「林兒,把近幾年範臣所接觸過的所有人給我秘密暗查一遍,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是!」範啟林答應著親自佈置去了。

「明兒,和我再去看看範臣,我倒要看看這個我親自提拔起來的親信是如何背叛我的。玉兒也一起過來。」範景舒說著,自太師椅上站起身,走向了室內北麵的一排書架。

「是!」

範啟明、李紫玉跟在範景舒身後也走了過去,範景舒沒讓柴斌跟著。他隻能等在書房,等著他們回來才能走。

範景舒躍起身形,輕鬆地在書架上最頂端摁了一個開關,書架無聲地開啟了一道暗門。三人先後走了進去。暗門在身後無聲的又關閉了。

李紫玉驚訝於外祖父的身手,不過一想範家的百年底蘊就不奇怪了。作為一家之主,一族之長,恐怕外祖父的武功是深不可測的,家族的底蘊也是不可撼動的。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在大皇子將俊龍被廢、歐陽家被滅門之後。作為姻親的範家還能屹立在朝堂上不倒的原因了。

範家遠不是外人以為的隻是書香門第那麼簡單,手上肯定握有能讓全族全身而退的砝碼。這個砝碼就是當今聖上也無可奈何,隻能任由範家在朝中佔有一席之地。不過,外祖父並不張揚,平常為人低調、內斂,盡量不得罪人,這也是範家在大葉朝口碑好的原因。一

不少大家族也以與範家結親為傲,有這麼個姻親在朝中也能給他們長臉。範家在大葉朝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這麼多家族百年來起起伏伏,更有不少家族湮滅在了歷史的長河中。隻有範家能屹立百年不倒,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範家經過百年來的發展。家族的繁衍已經枝繁葉茂,強勁的根須已經深深紮根在大葉朝的土地中。範家的子弟遍佈各地,已經滲透在大葉朝的各個領域。想要動範家就得掂量掂量是不是有那麼大的能量,能掀翻範家這棵百年大樹。

李紫玉心裡感慨外祖父家的強大底蘊,一麵跟在外祖父、二舅舅身後走著。他們進了暗道後,並沒有往北走,而是右拐走幾步後向出現的一個地下出口走去。

藉著牆壁上隱藏在凹洞裡的夜明珠,李紫玉看見下麵是十幾個石頭台階,台階上乾淨整潔,一看就是有人經常打掃。暗道裡空氣很清新。並沒有潮氣和黴味,說明裡麵有通氣孔。

下了台階以後,又走了十幾米的距離,範景舒在一麵石壁前停了下來。是的。是石壁。暗道裡的所有牆壁和地麵都是用花崗岩砌成的。這個工程不可謂不浩大,當初建這個暗道時,恐怕也花費了不少銀兩,耗費了不少人工吧?

李紫玉正想著,就見外祖父麵前的那麵石壁開啟了一道門,隨著這道門的開啟。裡麵隱約傳來一個男人的呻[yín]聲,李紫玉也聞到了血腥味,不禁抬頭往裡看去。

隻見出現在眼前的這座石屋並不大,大約有二十幾平米。石屋的最裡麵用鐵鏈鎖著一個血跡斑斑的男子,蓬亂的頭髮散落著垂下來,遮住了他本來的麵目。這個人被鐵鏈綁在一根石柱上,雙手顯見著已經被斬斷了,十指鮮血淋漓。身上並不見有什麼傷痕,但李紫玉知道,他肯定受了極重的內傷。

,雖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李紫玉知道,此人一定是範府的大管家範臣。

範景舒緩步走到了範臣跟前,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開口問道:「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做?為什麼選擇背叛我?」

範臣抬起頭來,透過頭髮的縫隙看著自己的主子,忽然涕淚交流的開口道:「老太爺,您說什麼呢,奴才怎麼會背叛您?您從小看我長大,是您一手栽培奴才,奴才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是瘋了才會背叛您!您不要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就是背叛我自己也不會背叛您啊!老太爺,您明鑒啊!奴才冤枉啊!」

範臣一席話說的是情真意切,真情流露,若不是事先知道此人有重大嫌疑,李紫玉都會被他一番話打動的。

範景舒臉上似是被他打動,忽然柔和的說:「是啊,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是我精心培養出來的。我拿你當侄子看待,我以為你是從心裡忠心我的,感激我的,不是嗎?我給了你我能給你的最好的一切,在府裡一手遮天。可是,我今天才發現,我給你的並不是你想要的,對不對?」

範臣的身軀忽然顫唞起來,結結巴巴的辯解道:「不······是,不是,老太爺,不是這樣的,奴才真的是冤枉的!您相信奴才,奴才真的是······」

範景舒依然一臉和氣的問:」讓你背叛我的砝碼是什麼?是自由?是可以科舉取士出人頭地?誰有這麼大的能量給你畫了一張美好的藍圖?你不知道大葉朝的律法嗎?我就是讓你脫了奴籍,你也沒資格參加科舉取士。除非這個人不是大葉朝人······「

☆、第四百二十五章 剝繭抽絲(一)

對不起,因為昨晚是手寫的定期發佈,所以,又出現了失誤,把「剝繭抽絲(二)發上去了。現在馬上上傳「剝繭抽絲(一)」,希望親們原諒。

「是!」柴斌應著,下意識的落後了李紫玉幾步,護在她的身後。

通過今天的刺殺,柴斌已經不相信府裡是絕對的安全了。他不會懷疑老爺和少爺,但他卻對府裡的其他人有了深深地敵意。因為他不知道誰才是那個幕後之人,在他眼裡,誰都有可能。

以前在他眼裡府裡是絕對的安全地方,李紫玉能夠回到易都在他看來範府應該是她能夠依靠的地方。沒想到才僅僅一天時間,上天就開了一個這麼大的玩笑,讓他顛覆了以前對範府的認知。也幸虧大小姐把全家人的身契都要了過來,這樣的範府已經讓他不能放心的把兒女留在這裡了。

兩個人踏著已經暗下來的夜色來到了書房,暗衛也沒阻止李紫玉和柴斌的進入,說明外祖父已經事先交代下來。

李紫玉和柴斌穿過花徑,來到了書房的門口,還沒等李紫玉開口,就聽屋子裡傳來外祖父範景舒的聲音:「是玉兒嗎?進來吧。」

「是!外祖父!」李紫玉答應著,和柴斌進了屋子。

書房的東屋,範景舒正坐在書房的太師椅子上,範啟林、範啟明立在書桌前。之前他們一定在談論著什麼,見李紫玉和柴斌進來,暫時停了下來。

李紫玉進屋後,先恭敬地行了個禮:「玉兒見過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

柴斌則規規矩矩的跪下磕了頭:「奴才柴斌給老太爺、大老爺、二老爺磕頭,奴才有負您們的所托。讓大小姐受了驚嚇,奴才罪該萬死!」

範景舒威嚴的目光定定地看了柴斌一會兒,才聲音和緩地說:「起來吧,今天你的表現不錯,最起碼護住了表小姐沒受傷害。聽說玉兒已經把你家的身契都要了過去,你要對得起玉兒的一片善心。如果讓我知道你做了對不起玉兒她們的事情,可別怪我不念主僕的情誼!」

「老太爺放心。柴斌就是對不起自己也絕不會對不起大小姐。奴才以全家人的賤命起誓!」柴斌把這些話說完,才站起身來,站到了李紫玉身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李紫玉靜靜地站在書房的書桌邊。看了外祖父、大舅舅、二舅舅一眼,問:「外祖父,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很棘手?」

範景舒沒有回答,卻對外麵喊了一聲:「拿四張凳子來!」

「是!」隨著聲音。上次那個灰衣人兩手拎著四條板凳走了進來,放下後又出去了。

範景舒看著他們說:「都坐下吧。事情一時說不完。」

「是!」範啟林、範啟明、李紫玉、柴斌各自拎了條板凳,非常規矩的坐了下來。李紫玉很奇怪,書房裡怎麼就放置了一把太師椅,怎麼不多放幾把椅子?難道每次在書房議事都是站著說嗎?

李紫玉正在疑惑書房的椅子時。卻聽見範景舒的聲音響了起來:「今天的事情很古怪,你大舅舅把今天所涉及的人員都控製起來,也進行了拷問。可是,卻沒發現有價值的東西。玉兒。你對今天的事情怎麼看?」

李紫玉沒有回答外祖父的問題,卻好奇地看著範啟林問:「大舅舅,不知您是怎麼審問的?」

範啟林已經不敢小瞧這個外甥女了,鄭重的回答:「我回來後,把今天的涉及此事的采雪、範臣、冰雲、春白都審問了一遍,他們都回答沒有和任何人說這件事。最後我動了私刑,也沒能讓他們說出有價值的線索來。」

李紫玉皺眉想了想說:「把冰雲、春白放了吧,她們倆沒有和外麵聯繫的時間,因為她倆一直在我身邊。而且我去街上事先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她倆應該沒問題。」

範啟林聽李紫玉說得有理,就沖外麵吩咐一聲:「去,把冰雲、春白放了。」

「是!」外麵有人應了一聲,自去放人去了。

李紫玉繼續說:「我想知道範臣和采雪他們二人的詳細情況,越詳細越好。」

範啟林還沒開口,範啟明卻開口說道:「還是我來說吧,這兩個人我比較熟悉。」

經過範啟明的一番介紹,李紫玉初步對範臣、采雪有了一個瞭解。

範臣是範府世代的家奴,而且是範府的管家也是範臣的上一輩擔任的,算是範家最忠心的奴才。據說範臣小時候很聰明,也很得範家一家之主範景舒的青睞,對他是全力栽培。他曾經範景舒身邊的小廝,後來被調去範啟明身邊擔任他貼身的暗衛,一度和範啟明主僕感情很深。

範臣早已娶妻生子,妻子是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玉容。兩人生了二子一女,現在均在府裡當差。玉容現在也是大廚房的管事,兩個兒子範平安、範平彤就是範臣的長子和次子,他倆現在均在外院做事。範平安在門房當差,範平彤在外麵鋪子裡當小學徒,唯一的女兒翠兒在四夫人的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