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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長姐難為 曉村 4044 字 1個月前

伍副將,你派人把附近的石頭全部運到城牆上,速度要快。」任長青看了看城牆上的石塊,吩咐道。

「是!末將這就去安排。」說完,對身後跟著的士兵一揮手,馬上就有一個士兵跑步傳達命令去了。

三人走下城牆,進入了城牆邊上的行軍大帳。身後的親兵立即散在四周警戒起來,並沒有跟進屋裡去。

這座大帳是昨夜打退遼軍偷襲之後,任長青要求搭建的,城裡的官邸自從出來後就沒有回去過。

任長青在遼軍偷襲之前已經把所有機密信件都銷毀了。包括邊境城防圖。他不能讓遼軍在攻破城池的時候,還利用城防圖大做文章,他可不想犯歐陽靖德犯過的錯誤。

「任將軍,你先瞇會吧。有情況我叫你。」伍定遠輕聲說道,眼裡閃過一絲心疼。

自從昨晚遼軍偷襲,任長青就沒合過眼。其他人都在輪換的間隙偷偷瞇一覺,就是伍定遠和孟慶偉也都抽空瞇了一覺。

任長青也確實有些疲憊了,就答應休息一會兒。

伍定遠和孟慶偉見任長青要休息,就都退出了大帳。回到了自己的軍帳。

伍定遠在自己的軍帳繞了一圈就出來了,他想去看看軍營的每個環節,是不是都萬無一失。在這關鍵時刻,不能在任何地方有絲毫大意,他想要再仔細檢查一遍。

於是,先去了軍營的夥房。夥房可是軍中重中之重,直接關係到士兵的戰鬥力。

此時,夥房裡軍營的火頭軍們正有條不紊的忙碌著,饅頭、大米飯熱氣騰騰的已經蒸了出來,擺放在一邊。

鍋裡正燉著大鍋豬肉,和大白菜混雜著燉在一起,紅白相間看著就讓人垂涎欲滴。

夥房班長抬頭和他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忙碌。

從夥房出來,伍定遠剛想要去軍醫那看看去,卻發現孟慶偉登上了城牆。

他心裡有些疑惑,明明剛從城頭下來,孟慶偉又去城頭幹什麼?難道和自己一樣不放心城頭的佈防?

孟慶偉抽著一支煙蹬上了城牆,和堅守崗位的士兵簡單交談了幾句。士兵還在奇怪孟副將不愛抽煙的人,今天咋還抽起來了?難道是今天殺敵累著了?

他們誰也沒理會孟副將拿著煙頭隨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把煙頭隨手扔了下去。

而此時的行軍大帳裡,任長青並沒有睡覺,而是端坐在書桌前寫了幾封家書。

他把幾封家書用火漆密封好,對著屋頂低低的喚道:「步七!把這幾封家書派人送去京城,不要耽擱!」

「是!」隨著話音,從屋頂無聲的飄落下一人。

此人身材修長、麵目清冷,渾身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他就是任逍航派到任長青身邊的暗衛步七。

步七身邊還有四人可供驅使,他們的任務就是護衛大將軍任長青的安全。

步七按照吩咐安排了一名手下去京城送信,自己仍然回到了帳頂。

這時,夥房的飯菜熟了,大家輪換著在一起快速的吃了飯。因為不知什麼時候遼軍就會進攻,所以大家吃飯的速度就跟搶的一樣。

眾士兵還沒來得及把碗筷放下,就聽遠處傳來潮水般的吼叫聲,緊接著就聽一道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報!遼軍又攻上來啦!」

隨著聲音的臨近,一名個子不高的士兵踉踉蹌蹌的奔了過來,直奔任長青跟前。

「慢慢說,什麼情況。」任長青穩穩地站在飯桌前,沉靜從容的問道。

士兵穩了穩情緒,喘了一口氣說:「稟大將軍,這次遼軍人數眾多,好像把所有的兵力都用上了。還有,遼軍這次用上了投石車和攻城車。」

☆、第三百零一章 白山城保衛戰(三)

傳令兵話音還沒落,城外就傳來了震撼人心的戰鼓聲,所有人都臉色一變。

戰鼓一響,說明攻擊就要開始了。

這次城外的遼軍使用了投石車和攻城車,這是要決一死戰的信號。

投石車是利用槓桿原理拋射石彈的大型人力遠射兵器,是敵對雙方攻守城池必備的殺傷性武器。

攻城車是內部用繩或鐵鏈懸掛在橫樑上的一根粗大的圓木,原木後端有金屬帽,前端有金屬頭,多製成羊頭形,稱為攻城槌。攻城時,依靠攻城車中的士兵合力抓住攻城槌向後運動後猛烈撞向城門,依靠慣性和動能來破壞城門或者門後的門插結構。

這兩種兵器的投入,預示著戰鬥進入了白熱化。

「全體士兵注意!準備戰鬥!」任長青沉著冷靜的下達了命令。

正在吃飯的眾士兵齊刷刷的站了起來,動作利落的站成整齊的縱隊,手中緊緊抓著武器。

就連夥房的火頭兵們也拿起了菜刀、斧頭等武器,站在了士兵的隊列裡。

任長青炯炯有神的眼睛掃視了全體士兵一眼,緊接著下達了一係列命令。

「投石車準備戰鬥!馬上行動!」

「投石車聽到!」隨著話音,一隊士兵疾跑出列,迅速跑上了城牆。

「弓弩車準備戰鬥!馬上行動!」

「弓弩車聽到!」隨著話音,又一隊士兵疾跑出列,卻跑向了另一個方向,去搬運弓箭。

「弓箭手準備戰鬥!馬上行動!」

「弓箭手聽到!」隨著話音,有兩隊士兵疾跑出列,急速跑上了城牆。

「全體士兵聽令!準備戰鬥!」

「是!」

這聲從士兵們%e8%83%b8腔裡發出的嘶吼,在這混亂、躁動、不安的夜裡,顯得是那麼突出,那麼響亮。那是士兵為抗擊敵軍入侵、保家衛國發出的最強音!是士兵身體裡沸騰的熱血與靈魂碰撞的最強音!

任長青下達完命令,率先大步走在前頭。邊走邊抽出了懸掛在腰間的寶刀,威風凜凜的登上了城牆。

跟在身後的士兵們,有秩序的分散開來,利用牆垛作掩護。靜靜地等候著攻擊的命令。

任長青穩穩地站在垛口前,一雙銳利的雙眼緊緊盯著下麵的遼軍。

此時,在漫天的火光中,城牆外的遼軍已經分七路縱隊像潮水般湧了過來,士兵們一邊奔跑著一邊舉著大刀啊啊的大叫著。

在步兵的身後是七路騎兵。騎在馬上的士兵正手持弓箭對著城垛口。

在七路縱隊的隊伍中,各有一台投石車和弓弩車緊緊地跟在隊伍後麵,很是顯眼。

在騎兵的隊伍中,有一個身穿亮銀色盔甲、手執彎月腰刀的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格外引人注目。

他騎在一匹通體黝黑、油亮的戰馬上,金色的頭盔下一雙魅惑叢生的眼睛盯著站在城牆上的任長青,眼裡閃著誌在必得的掠奪性極強的光芒。

他,就是遼國大皇子,耶律洪真。

耶律洪真望著任長青猖狂的大笑著:「哈哈哈.......任將軍,看見了吧?我們遼軍是不可戰勝的!你要認清形勢,如果你開城投降。我會考慮饒你一命。怎麼樣,還是不要垂死掙紮了。你也看到了,你們的那點兵力就是我們的開胃小菜......」

任長青穩如磐石的站在城樓上,看著下麵耶律洪真那不可一世的樣子,沒什麼表情的說了聲「弓箭」。

旁邊的親兵任飛立即遞過來一把特大號弓箭,任長青接在手裡拉弓瞄準了下麵的耶律洪真,「唰唰唰」一連三支箭射了下去。

正在得意的耶律洪真沒想到任長青招呼也不打就出手,等他反應過來三支箭已經到了跟前,分上中下三路直逼他身上要害。∮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幸虧身邊的衛兵及時打落箭支,耶律洪真才逃過一劫。可他也為了躲避三支箭。狼狽的摔下了馬。

城牆上一陣歡呼,士兵們為他們的大將軍神勇的箭術大聲叫起好來。一時間,氣勢如虹,歡聲雷動。

耶律洪真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重新翻上馬背,惱羞成怒的下達了命令:

「攻城!」

隨著耶律洪真的一聲號令,遼軍的戰鼓節奏一變,鼓聲馬上轉為緊湊激烈,好似排山倒海。

一時間,萬箭齊發。直逼城垛口,有的箭支甚至直接飛上了城牆。伴隨著箭雨,一架架雲梯掛在了城牆上,遼軍的士兵拿著兵器,踩著雲梯迅速向上攀登。

下麵的投石車、弓弩車也在向前推進,騎兵隊伍發射著箭支掩護著登城牆的士兵。

一時間,殺聲震天,戰鼓聲威武雄壯、扣人心弦。

任長青在耶律洪真發出號令時,也接著發出號令。

「注意隱蔽!」

士兵們迅速躲到了城垛後麵,等待遼軍第一輪箭雨過去。

待箭支逐漸稀落時,任長青站直了身子,發出了號令:「弓箭手準備!殺!」

隨著號令,一排弓箭手對準下麵攻城的遼軍士兵,「嗖嗖嗖」的一排箭雨下去,馬上就倒下了一排士兵。

緊接著又是一排弓箭手,又是一輪箭雨。

兩排弓箭手輪換著向下射出弓箭,遼兵一下子損失慘重,攻城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不過,倒下了一批,下一批馬上又開始了,而且比之前更加瘋狂,冒著箭雨硬是往上攀登。

這次遼軍的投石車到了射程範圍,一時間城頭上箭雨、石頭雨混合著砸了下來,把大葉朝軍隊砸的抬不起頭來。

身邊不時地有士兵倒了下去,鮮血飛濺,灰塵嗆鼻,四周瀰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城牆上倒下的士兵越來越多,卻沒有一人後退,每個人死死地固守在自己的崗位上,等待著大將軍的命令。

而且攻城車冒著箭雨竟到了城門附近,震撼人心的撞擊城門的聲音從下麵傳來,讓這場戰鬥到了最危急的時候。

任長青鐵青著臉下了命令:「投石車!給我狠狠地打!」

城牆上的掌管攻城車的士兵們,早就憋了一股勁,大將軍命令一下,七台投石車齊齊發動,霎時間無數個鬥大的石塊從城頭滾落下來,狠狠砸在了正攻城正酣的遼軍頭上。

伴隨著石頭的滾落,還有兩排弓箭手的配合,一時間萬箭在空中齊發,射程直逼遼軍的騎兵,霎時間有一小半騎兵從馬上摔了下去。

而正在下麵攻城的遼軍被石頭陣砸的一陣陣鬼哭狼嚎,適時地遏製住了遼軍的兇猛進攻,讓士兵們緩了一口氣。

這時,從下麵跑上來一名滿頭大汗的士兵,悄悄地把伍定遠叫到了一邊,小聲的說道:「伍副將,弓箭已經不多了,怎麼辦?」

伍定遠心裡「咯登」一下,點了點頭說:「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