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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長姐難為 曉村 4038 字 1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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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衙門交鋒(一)

此時的日日紅酒樓三層,任逍航正伏案看著一幅石巖鎮的地圖。

自從在山裡搗毀了地下兵器製造窩點後,他就嚴令屬下把山裡的每一寸土地都嚴密的查找了一遍,一個地方都沒放過,卻沒有任何收穫。

而那位孫泉卻在被人發現的時候,吞藥自殺了。

他總感覺自己在被人牽著鼻子走,就是這個窩點,也好像是故意暴露出的一樣。

說起來這個兵器製造窩點,若不是李紫玉還真是發現不了。想到李紫玉,腦海裡立即閃過一道清麗、窈窕的身影,心裡不禁一片溫暖。

可是,隨即又想到了眼前的一件事情,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步一!」

「是!主子!」隨著話音,步一從門外閃了進來,躬身立在一旁。

「事情安排得怎麼樣啦?證據都齊全嗎?」任逍航瞇著桃花眼沉聲問道。

「主子放心,一切都準備好了。」步一答道。

任逍航點點頭起身站到窗前。他倒不擔心李紫玉在縣衙的官司,那裡有傅雲章,還有確鑿的證據,李紫玉不可能吃虧。不過,到關鍵時刻,他會派人助玉兒一臂之力,也徹底解決縣衙裡的不安穩因素。在這多事之秋,大兵壓境的時候,他不想傅雲章身邊出任何意外。

他隻是想到眼下的局勢,心裡一陣陣不安。

他總覺得有些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了,可具體是什麼事,卻沒有任何頭緒。

邊境上遼國軍隊已經屯兵有些日子了,卻不知為什麼遲遲按兵不動。而我方在三個邊境城市分別都有兵力部署,也在嚴陣以待。

那麼遼國究竟在等什麼呢?還是說他們國內出現了什麼他們不知道的新情況?

這一點讓任逍航很是費解,他為此派出了多路人馬進行暗中偵察,卻沒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

「步二回來了嗎?」

「還沒有。」

「步三和步四呢?」

「都還沒回來。」

「奇怪......按理說也該回來了?難道出了什麼事?」

不說任逍航在酒樓裡皺眉思索。

單說李紫玉,她隨著袁鴻鈞來到了縣衙大堂,立刻就有人去後堂稟告了傅雲章。

李紫玉站在大堂裡,打量著大堂裡的陳設。和南輝縣張口鎮的縣衙幾乎大同小異。

大堂正中間懸掛著「撫遠縣正堂」金字大匾,匾額下是知縣審案暖閣。閣正麵立一海水潮屏風,上掛「明鏡高懸」金字匾額。

三尺法桌放在暖閣內木製的高台上,桌上放置著文房四寶和令箭筒。桌後放一把太師椅。其左為令箭架,其右為一把黑折扇。

暖閣前左右鋪兩塊青石,左為原告席,右為被告席。在暖閣的兩側,放置著仗、刀、槍、劍、戟等各種刑具。

隻是這裡的門口和柱子上沒有那幾幅對聯。顯得單調、嚴正了些。

「升堂!......」

這時,隨著一聲洪亮、悠揚、渾厚的「升堂」聲,兩班衙役手持棍棒分列在大堂兩邊,整個大堂立即被莊嚴、肅穆、威嚴的氣氛所籠罩。

傅雲章身穿官服氣勢威嚴的走進大堂,坐在了太師椅上目光威嚴的掃視著堂下。

在傅雲章身後,一位二十多歲的文吏坐在太師椅旁邊的桌子上,負責記錄堂審的情況。

李紫玉泰然自若的站在堂下,臉上沒有一絲變化。

傅雲章看了暗暗點頭,怪不得女兒經常誇讚李紫玉,說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子。現在看來。還真是夠膽量。

大堂裡的這個場麵,一般的男子都會嚇得變顏變色。而她卻麵不改色,絲毫不懼。

嗯,女兒說的對,這個小姑娘還真是不簡單!

想想也是,能夠在不瞭解五皇子是什麼人的情況下,獨自一人把五皇子救回家。單單這份膽識,就不是普通的女子能夠做到的。

「堂下何人?來此大堂有何冤屈?請據實回答!」傅雲章見董奕成他們不露麵,隻好裝傻按照常規來問。

「小女子名叫李紫玉,我也不知犯了何事?縣衙的衙役就把我拘了過來。說什麼我犯了故意傷害罪。還企圖殺人滅口。那麼請問縣太爺,可有原告?可有人證物證?如果沒有,我要反告衙役班頭,無故拘押良民是何道理?無故栽贓罪名、草菅人命。大葉朝的律法該如何量刑?請縣太爺為我主持公道!」

李紫玉站在堂下,義正辭嚴的一番話,讓兩班的衙役震驚不已。這個小姑娘也太大膽了,還沒聽說良民敢反告衙差的,難道這小姑娘不懂這裡麵的道道嗎?

李紫玉這邊的話音剛落,傅雲章就厲聲叫道:「原告何在?速傳原告上堂!」

就聽大堂外麵傳來一陣哭嚎聲。一位三十多歲的農婦雙手高舉狀紙,哭哭啼啼的走進了大堂。

「大人,冤枉啊!求大人為我娘親做主,為我娘主持公道啊!我可憐的娘親啊......」那農婦說完,「噗通」跪倒在左邊的青石上,幾乎哭成了淚人。

大堂上一位衙役接過農婦手中的狀紙,遞給了那位走下書案記錄的文吏。文吏把狀紙壓在了傅雲章的桌案上。

傅雲章低頭看了眼狀紙,盯著那農婦問:「下跪者何人?姓字名誰?家住哪裡?有何冤情?要狀告何人?從實講來。」

那農婦抹了把眼淚,抬起頭來,悲悲切切的說:「草民是山疙瘩村的,姓張名翠花。今天一早我娘說是進鎮買高粱麵,可是,一天了也沒回去。我不放心我娘,就進鎮尋找。沒想到親眼看到一輛馬車從我娘身上軋過去了,當時我就哭暈了。等我醒過來,我娘卻不見了。我問了路人,他們告訴我說,我娘被馬車上的人拉走了,說不定是殺人滅口了。所以,我要狀告馬車的主人李紫玉!請大老爺替我主持公道,讓她把我娘交出來!」

傅雲章說:「請你指認一下馬車的主人。」

那張翠花四下看了看,發現大堂裡就一個小姑娘,馬上指著李紫玉說:「就是她!沒錯,就是她指使著車伕撞了我娘!還從我娘的身上軋過去了!」

傅雲章緊盯著問道:「你沒認錯?確定是她嗎?」

「沒錯,就是她!化成灰我都認識她!」張翠花斬釘截鐵的一口咬定說。

「不反悔?」

「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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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衙門交鋒(二)

傅雲章扭頭看著李紫玉說道:「被告李紫玉,你是否認可原告對你的指控?」

李紫玉無奈,隻好跪到了右邊的青石上,腰板挺直、字正腔圓的說:「大人,草民不服!草民不認可原告的無理指控!原告完全是栽贓陷害,草民並未指使屬下撞那位老太太。

不過,草民倒是見到了一位被撞壞了的老太太。因為情況危急,被我用馬車送到永福堂去診治了。大人可派可信之人前去永福堂求證。現在我有幾句話想要問問原告,請大人準允。」

「準!」

「請問這位嬸嬸,你家平常買糧食去哪裡買?」李紫玉聲音平靜地問道。?思?兔?在?線?閱?讀?

張翠花大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幾轉,覺得這問題也沒啥不好回答的,就說:「自然是糧鋪。」

「那你家習慣在哪家糧鋪買糧食?」

「我家自然都是在百姓糧鋪買,那裡的糧食可便宜多了。」

「那你又在哪裡親眼看見我吩咐我的車伕,撞倒了你的母親又企圖殺人滅口的?」

「當然是在糧鋪的門口!我親眼看見的......」張翠花不知道自己這個回答已經出現了極大的漏洞,渾然不覺得回道。

「大人,我沒什麼可問的了。」李紫玉覺得問到這裡已經不需要再問了,張翠花自己就給出了答案。

傅雲章一拍驚堂木,大聲喝道:「大膽張翠花!竟然無辜陷害良民,藐視律法,其心可誅!來人,給我重打二十大板!」

說完,隨手扔下一支令箭。要求衙役立即執行。

兩班衙役裡立即衝出兩名衙役,拽著張翠花就往外走。

張翠花大驚失色,大力掙紮著,不禁哭嚎起來:「大人,草民冤枉啊!你不為草民做主也就罷了,為啥還打人吶?草民不服!草民就是死也要弄個明白!」

傅雲章示意衙役放回張翠花,淡淡的問道:「打你二十大板你覺得很冤枉?」

張翠花抹了一把眼淚。渾身哆嗦著說:「草......草民冤......枉。草民明明是告狀的,為啥打我板子?草民不......不服!」

她這次是真的嚇到了,早知道還要挨板子。就是給再多的錢她也不來。

傅雲章厭惡的看著堂下的張翠花,心裡想著這就是董奕成安排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漏洞百出的供詞?看來,董奕成也就是想要順道把葛秋實攀出來,好在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沒臉。

可惜呀。事情的變化可不以某些人的意誌為轉移,結局總會出人意料的。

當下。傅雲章看著張翠花問道:「本官問你,百姓糧鋪在哪裡?」

張翠花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來,如實答道:「在華庭街的西巷。」

「那麼,李紫玉的馬車撞人的地方在哪裡?」

「在......在。在......」張翠花也不是笨人,一聽就知道自己之前回答的是錯的,所以。再也不敢隨便說話了。心裡暗暗埋怨,那個人也不告訴自己撞人的地點。讓自己在大堂出醜。

「本官在問你話,如實回答!」

「在......在,哦,我知道了,在西巷的街口!對,就是那裡!」張翠花不敢再說是糧鋪門口,就瞎謅了一個,反正應該離糧鋪不遠。

此時,堂外已經聚集了不少看熱鬧的群眾,有的聽張翠花的回答後,不禁笑了起來。外麵議論紛紛的很是熱鬧。

「肅靜!」

傅雲章拍了一下驚堂木,大喝了一聲,外麵的議論聲立即停了下來。

張翠花驚魂未定的跪在下麵,心裡懊悔不迭。也不知自己這次說的對不對,但願蒙對了,省的打板子。哪裡知道那人說的很簡單的事情,卻這麼麻煩。

傅雲章看著堂下的張翠花,沉聲叱道:「本官告訴你,你到底錯在哪裡。李紫玉的馬車是在東巷的杏壇路,和你所說的西巷街口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