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頁(1 / 1)

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216 字 1個月前

人堂,又何必借著為人民服務的外衣。鄺耀宗自然是告訴他們現在他們地方上發展的怎麼怎麼樣,有修路有工廠有公益學校,人人都有事做,能吃飽穿暖,鄺耀宗還順勢打了個招人廣告,現在地方上很缺人,歡迎大家過來尋找新生活。

第二個就質疑鄺耀宗的人,說他和董蘭君不幹不靜,在董蘭君和朱令聞的離婚事件中扮演幕後陰謀者,甚至他是個無節操荒口的人,包養戲子。對此,鄺文武的收養玉堂春為義子的消息和鄺耀宗與玉堂春結為契兄弟終身不娶的消息同時放出,鄺耀宗甚至說,我不結婚,我沒有兒子,大家就不用擔心父傳子,家天下。

有人質疑那可以讓你侄子什麼的當啊,鄺耀宗說,那如果我侄子能力最強,能擔起重任,難道因為他是我侄子,就不能有機會了嗎?人民黨不鼓吹民主,不鼓吹自由,他誕生的目的就是為了給人民服務,普通民眾是沒有入黨的可能,他隻針對在職的官員公務員。

他有嚴格的審核標準和嚴苛的反腐製度,鄺耀宗說了,政務和黨務都是公開的,歡迎大家監督嘛。

那一水漂亮的資料,是讓大家監督還是來招人眼的。連番戰後,人口銳減,各地的人都不多,而現在鄺家實際控製下的地方就像吸引螢火蟲的光,多少人就算不遷到那,也是拖家帶口去那找活。

鄺文武要收玉堂春為義子,改名鄺玉堂,入鄺家的族譜宗祠。這個消息讓多少人羨慕就算了,即使要辦規模盛大的認親宴,鄺耀宗仍覺得對不起玉堂春,他麵帶沮喪,“搞這什麼黨,對名聲要求高,就算人人知道我們是怎麼回事,我不能娶你,光明正大叫你老婆。”

“當兄弟也很好啊。”玉堂春摟著他說,“我不用擔心你哪天不喜歡我了,我就晚景淒涼。”

“我怎麼會。”鄺耀宗說,表情很受傷,到現在都不相信他。

玉堂春捧著他的臉,安撫似的親親,“那這是所有女人都會擔心的事嘛,人老珠黃什麼的,女人能生兒育女都尚且如此,何況我。我要真擔心,早就不跟你處了。好了好了,別鬧脾氣了,我們下去吧,從今天以後,我就是鄺玉堂了。”

認親宴是從鄺園擺桌子一直從巷子擺到大街上,園子裡自然是親故好友,園子外就是歡迎別人來吃流水席。禦芳園的老闆和其他人也收到了邀請,甚至位子都不錯,緊靠著園子,戲老闆高興的和旁人碰杯,被旁人笑道你這該是娘家人住裡麵去,戲老闆一個白眼,“會不會說話呢,大喜日子別整什麼麼蛾子。人現在鄺玉堂姓鄺,你惹的起嗎你就亂說話。”

旁人訕訕住嘴,自罰三杯以表歉意。酒過三巡,沒想到玉堂春和鄺耀宗出來了,直到戲老闆這一桌,戲老闆摸著衣角有些緊張,玉堂春對鄺耀宗說,“你給叔敬一杯,要不是叔我早就餓死街頭了,叔收留我,教我唱戲,寧願不賺錢也不逼我去迎客。”

鄺耀宗以子侄禮敬了一杯給戲老闆,戲老闆高興的眼淚都出來了卻不自知,“我做了什麼呀,你自己爭氣,學戲從來又快又好,戲園子快倒閉那一陣,你才多大啊,就出來挑大樑,拯救了戲園子。論起來還是叔欠你的。真是想都想不到你現在會有這樣的好事,真是菩薩保佑,好人有好報。”

玉堂春笑,拍拍戲老闆的肩膀,兩人走到馬路中央,舉杯跟四周人群示意,就不一一敬酒了。

有帶家眷來吃酒席的,家眷不解問,“這不是認義子嗎?怎麼他們兩個穿著大紅衣裳就出來謝酒了,跟一對新人似的。”

“這你都不知道?”同桌的人說,“這明麵上認親宴,實質就是婚宴,他們兩一對,現在豫市還有不知道的人?”

“啊,那多噁心啊,男人和男人,玩玩就算了,還整這麼大陣仗。”問的人麵帶鄙夷的說。

其他同桌的人不約而同的離她遠一點,翻個白眼,“人家樂意,人家父母都樂意,你噁心個什麼勁?有本事別來啊。”

說話的人默不作聲了,這流水席頭茬也是有講究的,離鄺園越近的桌子,坐的人也有講究,她男人在政府裡做個不大不小的主任,她才能坐到這,這不,就看到鄺耀宗真人了,要現在走了,回去她男人非剮了他的皮不可。

一切塵埃落定,鄺耀宗和鄺玉堂才一臉疲色的回房間休息,因著鄺耀宗的不甘,房間佈置的跟新房一樣,到處紅彤彤的。鄺玉堂看看滿屋的紅,又看看鄺耀宗非穿上的和他一樣的紅長袍馬褂,心裡有什麼東西在翻湧,停不下來,鄺玉堂咬下%e5%94%87,把鄺耀宗拖到床上躺好,他坐在鄺耀宗腹上,口含春酒以%e8%88%8c度他,“今晚上洞房花燭,玩點特別的。”

鄺玉堂什麼不知道啊,從前是戲子下九流,汙言穢語聽的多,他從前隻老實的讓鄺耀宗做,也是不想讓他誤會他懂的多,可是今天,他特別想取悅他,就像他曾經聽說的女人取悅男人一樣。

他想給他無邊的快樂。

作者有話要說:  抓狂。

☆、140|完結

章希安的孕期非常的和緩,沒有任何不適的反應,每天照吃照睡,連多年的挑食都好了,給什麼吃什麼。池寶玥從知道章希安有孕的就懸起的心,看著他憨吃憨玩都有點豐腴的小臉,也漸漸消失了。

早就定好的要搬家,地址選好後一直在建設,在鄺玉堂的認親宴結束後就商量要不就先搬過去。而章希安覺得自己身體現在還可以,就想讓劉彩雲還是回江東陪鄺文武,等生產後才過來照顧他。

不過別墅都建好了,章希安提議大家去看看新家,在住進去還可以提點想法。一拍即合,一家人就開著車去了。新家在豫市郊區,在風景優美的山水之間,從郊區大馬路上拐上一條新建的馬路,一路開過去就像在畫裡似的,半路上碰到一個關卡,已經有人帶著狗在值班巡邏,看見鄺家的車就放開閘口。

再往前走就看見是像珍珠一樣撒落在四處的別墅。離的外是八個單獨的別墅,這麼大的地方,沒有鄰居是一件寂寞的事,這個八個別墅,韓家和子期鄺雅姝婚後的住的就占了兩個,邱阿白占一套,章家占了一套,就隻剩下四套了,鄺文武要了一套獎勵他另外一個忠心的下屬,餘下的等鄺耀宗和鄺耀威以後用來獎勵心腹。至於鄺家的親戚和劉彩雲的親戚都事先問過並不想來長住,所以沒有預留。

在零星的別墅後,就是眾星拱衛的鄺家別墅群,主別墅是三層樓高的西洋建築,非常大氣精緻,離的不遠就半扇形分佈的五個相對小的小別墅,鄺文武的五個兒子都有單獨住的小別墅。

每套別墅都占地不少,整個別墅區都非常大,章希安從進入關卡開始就一路在介紹,比如從外進來隻有一條路,比如設有保安班巡邏班,還配了十頭高大的高原犬,現在還在訓練,等訓練好就可以看到了,小牛犢子般的大小。

社區裡的路除了主道外也有小路,像樹枝繁盛的大樹一樣,都修的非常齊整漂亮,每個岔路口都備有小巧的單車,章希安說,因為社區太大,走累的話可以騎車。

鄺雅姝看到小單車就很興奮,“這是新品嗎?好漂亮,我想要。”

“想要就騎一輛去,這麼咋咋呼呼幹什麼,好像沒見過好東西。”劉彩雲笑她,她下了車看看四周,“這次的地方真大,應該不用再搬家了,咦,這單車我也想學,容易學嗎?”劉彩雲說實話,一輩子吃苦也就是那幾年,等鄺文武出來後她的住的地方就越來越大,越來越豪華,但她總是懷念小時候,出門就是一望無際的稻田,那種自由的空曠。房子再好,也在框裡,現在好了,自然的風景是大花園,住在房子裡的人反而渺茫起來。劉彩雲找到了小時候的感覺,心也變得蠢蠢欲動起來。

“挺容易的。”章希安說,他的肚子已經有一點凸了,穿的寬鬆就看不出來,他朝遠遠看見的湖麵說,“那邊還有一條繞湖公路,景色很美。湖邊有碼頭,有小船,還能去湖中心玩玩。”

章希安又指了指遠處的山,“那山上還有一套園子,蘇式園林風格,時不時還可以上去看看日出。”

“預留的地方很多,以後要建什麼也都可以。”章希安說,“如果以後不挪地方倒是可以在這住很久,但是如果要去北方,那就說不準。”

“北方嘛,你們年輕人去,我和你爹不去了,就在這養老。”劉彩雲說。

鄺雅姝要去看她的婚房,劉彩雲笑她,“自己的閨房都還沒看,就急著去看婚房,一點都不矜持。”

“都是自己人,矜持是什麼?”鄺雅姝說,“我的房子離家裡近,還是離他家近?”

“當然是離他家近,你這孩子。”劉彩雲說。

“離的最近的那棟雙子造型的別墅就是你的。”章希安說。↘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尋常上班的時候還是住在鄺園方便,週末的時候可以過來住住。”章希安說。

“你結婚後還要上班?”劉彩雲問。

“當然啦。”鄺雅姝說,“我現在要是不上班,二哥得多煩惱啊。”

鄺玉堂笑,鄺雅姝問他,“你要不要去政府上班,給二哥當個貼身助理,我看他最近都不想上班了。”

“我在家他在上班的時候還能做幾件正經事,我要跟他去上班,就真的什麼事都不用做了。”鄺玉堂笑。

“嗯,你們兩個好討厭,比當初大哥和安哥還討厭。”鄺雅姝說,“怎麼辦,我家那個呆子完全不能比,又不浪漫,又不會說情話,還不黏我。”

“你比這個幹嘛?”鄺玉堂有點好笑,“說情話這個,我覺得這大概是鄺家男人的特質,你要羨慕的話,就讓韓子期多學著點。”

“學不會的。”鄺雅姝說,“不過因為我那多嘴多%e8%88%8c的哥哥們,我喜歡他這個木訥性子,就聽我說就好了。”

鄺雅姝又對小花說,“鄺耀祖會對你說情話嗎?”

小花點頭,“也許真的是鄺家人特別會用言語的力量。”

“鄺耀祖倒是從小就會說話。”鄺雅姝說。

從新家參觀了回來,劉彩雲見章希安堅持讓她回江東,她想著池寶玥一直在,她就先回江東,反正現在路修好來回也方便。章希安一直不管家事,鄺玉堂也不喜歡管這些瑣碎事,隻麻煩小花挑大樑來主事。

邱小花本就會管家,頭上兩個大的把事推給她她也不謙虛的收下來,隻鄺耀祖還擔心她和兩個男嫂子處不來,邱小花看他笑,“還擔心我,我和他們處的比你和他們處的好的多的多。”

睡覺時鄺耀祖摸著她的肚子,親她的背說,“安哥已經有了,我們也要小孩吧。”

“要啊,隨緣,有了就生。”邱小花困頓的說,但是她想的最少要安哥的孩子兩歲後她才想要生小孩,這個就沒必要告訴他了。

鄺耀威在和歐羅巴領事館談歸還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