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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294 字 1個月前

益,現在在做的項目是士兵的家人安頓和受傷士兵退役後的安排,挺多事能聊的。吃飯也就光吃飯,吃完飯就回去了。

玉堂春本不想說的,他生的秀麗可人,但並不是一個天生喜歡男人的人,他隻是見多了不排斥。接納鄺耀宗後他開始也覺得辛苦,但是鄺耀宗總是守身如玉,他又有點鬱悶。

尤其感覺到壓力的時候,他覺得一點酣暢的□□,可以幫助他緩解一下壓力。

鄺耀宗在不解風情這件事上可以說一等一,玉堂春最後忍不了的時候直接把他拉床上去,自助完成一次□□。

鄺耀宗有些羞澀,“你怎麼這樣?”

玉堂春裹著被子翻個身,“別廢話,我腰都要斷了,難道還要我來安慰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鄺耀宗說。

“那沒別的意思,我是男人,有時候也有需求,你不滿足我,難道我去找別人?”玉堂春閉著眼睛說。

“不行。”原本軟糯羞澀的鄺耀宗一下男人起來,翻身壓著玉堂春又證明一次他可以完成作業了。本來就累了的玉堂春被逼著再來一次,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你神經病啊。

鄺文武回來後,劉彩雲跟他說了鄺耀宗的婚事,鄺文武把鄺耀宗叫來,“你娘給你選了幾個媳婦人選,你挑挑,找個好日子就結了。”

“我不想結婚。”鄺耀宗說。

鄺文武意外,“你和你娘還沒商量清楚?”

鄺耀宗心一橫,“我喜歡玉堂春,娘一直不同意。”

“玉堂春?”鄺文武說,“禦芳園唱戲的。”

“喜歡就養著唄。”鄺文武很淡定的說。“不耽誤你娶媳婦。你哥現在隻有章希安一個,不代表你也要跟他一樣。”

“我就隻喜歡他,除了他誰我要不要。”鄺耀宗說。

“那孩子呢?”鄺文武問,“你大哥還不知道能不能有孩子,我還想著以後你多生一個給你大哥。”

“我不要孩子。”鄺耀宗說,“讓老三生吧,再者,還有耀江。”

“耀江這才多大?你是瘋了嗎?”鄺文武說,“你爹我都快六十的人了,我閉眼的時候能見到孫子嗎?”

“明明才剛過五十。”鄺耀宗說,“再有十年肯定有孫子了。”

“你認真的。”鄺文武問。

鄺耀威點頭。

鄺文武點頭,讓他來書房,把上衣脫了跪在地上,拿馬鞭啪啪的打了二十鞭,“結不結婚?你可以養著那個男人,但是你得結婚生子。”

“我要結婚我就和他結,不和他結我一輩子不結婚了。我也不要孩子。”鄺耀宗全程咬牙,額頭都是冷汗,聞言隻說。

鄺文武又抽了十鞭,然後是劉彩雲過來敲門,“大帥,不要氣壞了身體。”

鄺文武開了門,劉彩雲看到鄺耀宗背上縱橫的鞭痕有些心疼,“什麼話不能好好說,還要直接上手。”

二姨娘跟在劉彩雲後頭,看到鄺耀宗就捂著嘴哭起來。

“孩子不聽話怎麼辦?隻能打。”鄺文武說。他回頭對鄺耀宗說,“你改不改?”

“沒什麼好改的。”鄺耀宗說。

鄺文武又要抽,劉彩雲拉住他的手,把馬鞭奪下來,“他是你兒子,現在也是一市之長,打兩鞭就行了,你還真想把孩子打壞。”

“滾出去。”鄺文武說,“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回來。”

鄺耀宗冒著冷汗,穿上衣服乾淨俐落的走了。二姨娘想拉又不敢拉,著急的看著劉彩雲,劉彩雲看著鄺文武,“孩子身上還有傷呢,你趕他出去幹什麼?”

“我看見他就生氣,在家養傷我怕我會忍不住再打。眼不見為靜。”鄺文武氣道。

“那你什麼時候讓他回來?”劉彩雲問。

“什麼時候想清楚了什麼時候回來。一輩子想不清楚就一輩子別回來。”鄺文武說,“慣的他。”

“如果不是他現在還有職務和責任,我就把他關祠堂去了,不想清楚就別出來。”鄺文武說。

“老爺,那你讓我出去照顧二少爺吧。”二姨娘留著淚說,“我也沒什麼用,除了跟著二少爺我還能做什麼。”

“怎麼的,你們母子倆要出去自立門戶了?”鄺文武問,“我個當爹的,管不了他?”

二姨娘還想說什麼,劉彩雲拉了他一下。鄺文武自己去臥房休息,劉彩雲拉過二姨娘說,“先別急,你要真出去了,耀宗還能回來?等大帥氣消了,耀宗回來認個錯就沒事了。”

“耀宗他也沒什麼野心,沒孩子就沒孩子吧,他顧好他這一生,讓我不要擔憂,他也不要擔憂下一代,是他的福氣。”二姨娘哭著說,“背上都沒塊好肉了,去外麵還能請到好醫生嗎?”

“你說了提醒我,管家,去請劉大夫去看看二少爺,估計是去那個人那裡了。”劉彩雲說,“去的人機靈點,二少爺什麼情況都要一一回報。”

管家應是。

玉堂春在對帳單,看鄺耀宗上來還奇怪,“怎麼這個點來了,不是說今天回去見你爹嗎?”

鄺耀宗笑笑,“有好消息。”

“什麼好消息”玉堂春問,發現他的不對勁,“你的臉怎麼這麼白,額頭上還有汗,你怎麼了?”

鄺耀宗坐到沙發上,“我爹同意我出來跟你住了。”

玉堂春警惕的看著他,左右掃視一圈後,把鄺耀宗的衣服扒了,看見血肉模糊的背就有點上不來氣,“你爹打你了?”

“小事。”鄺耀宗笑道,“不想嚇到你,很可怕吧。”

“起來,去床上躺著。”玉堂春說,他偏頭用手指拭去不由自主出來的眼淚。“我幫你把後麵處理一下。”

鄺耀宗老實的跟著他去床上談好,脫了衣服換上舒適的睡褲,□□著上身趴在床上,玉堂春先用清水給他清理一下。剛清理完的時候,劉玉行就來了。他也認識玉堂春,上來看他兔眼睛一樣的紅眼睛,還以為鄺耀宗怎麼了。

看了一下鞭傷,都是皮外傷,看鄺耀宗的情況也是還好,他看這玉堂春,“你這是少見的真情流露啊?”

“男子漢一點皮外傷,養到結痂就好了。”劉玉行說,“尋常忌口就可以,今明兩天喝點退熱的藥,外用藥粉一天換一次,等結痂後還有藥膏塗。”

“不嚴重?”玉堂春說,“有什麼能吃了快點好的藥,還有外用藥粉不痛吧。”

“一點痛,痛不死人。”劉玉行說,“我看也是他自找的,大帥平常不打孩子的。”

“也打的。”鄺耀宗說,“小時候調皮也沒少打,用皮帶抽,大哥擋前麵,最多三下,奶奶就過來攔下了。說他常年不在家,一回家就打孩子,沒道理。”

“你就不會好好說,白挨這麼多下。”劉玉行說。

“也不是白挨,現在不就出來住了。”鄺耀宗說。

“什麼時候回去?”劉玉行問。

“什麼時候娘同意了,我就回去了。”鄺耀宗搖頭說,得意非常。

劉玉行搖頭,跟章希安說起的時候,章希安笑,“都是套路啊,看來爹並不反對耀宗喜歡小春。”

“作為一個大帥,他還真的挺開明的。”劉玉行說。“我想了下,如果沒有金寶,金寶他爺爺奶奶不會這麼快接受,對我跟對金寶一個態度,有點負擔。”

“你是有福氣的人。”章希安說。

“什麼時候見了小花,給她看看身體,她現在生孩子的壓力挺大。”章希安說,“聽說穀特派員身邊的女人,去了江東。如果給小花造成了困擾,得幫她除掉啊。”の思の兔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小花的回信倒是沒說什麼。”劉玉行說,“就說師父讓我回去拿什麼東西吧,我去看一眼。”

現在章家人搬到金州港船廠去住了。江東有什麼消息,還真的有點滯後不明確。也不是懷疑鄺耀祖,隻是總疑心他會瞞著點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好困。新文寫什麼?你們最近看什麼?有什麼特別的萌點嗎?

☆、127|今天不更新

鄺耀祖從床上醒來時整個人都要崩潰了,被子下光溜溜的身體很清晰的感受到一個溫熱的身軀。 這是蓉園,躺在他身邊的自然也不會是邱小花。

鄺耀祖麵色鐵青的起床,下地的時候一個踉蹌,手扶住頭,頭有點厲害,鄺耀祖一想就知道,是昨晚上那個茶有問題。

鄺耀祖穿衣服,床上的婁伊人也不裝睡了,羞澀的擁被而起,被子被不自然的擁起,露出床單上點點的血痕。婁伊人含情脈脈的看著鄺耀祖,“師長,我,你,昨天晚上。”

鄺耀祖什麼都沒說,穿好衣服直接出去了,下樓的時候蓉娘在客廳坐著,看他下來就站起了身,麵上擠出笑容,“醒來了,娘給你做了早餐,快來吃吧。”

鄺耀祖看著她,“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蓉娘有些不安,但她還是強顏歡笑道,“你呀,就是太老實了。爺們多幾個女人有什麼不好,邱氏也不溫柔體貼,你身邊能多個解語花也好。”

“你想讓我的兒子跟我一樣的處境?從小就要學會看大婦的臉色?”鄺耀祖說。

蓉娘一時哽住,眼淚氾濫,“你就是這麼想的,你現在是怪我把你生出來?”

“我沒有怪你,我也怪不起你,我隻是不想我的孩子過和我一樣的生活,我隻是不想我的親娘算計到我的床上來,娘,你做點娘該做的事情好嗎?”鄺耀祖說。

他也不想看蓉娘的眼淚,說完就走了,在出大門的時候,他對身邊的副官說,“找人守著大門四周,別讓裡頭的任何人出來,要買什麼你們去給買了,尤其是年輕女人,不能放出來。”

“是。”副官說。

鄺耀祖回到家,邱小花吃完早餐正準備出門,看見鄺耀祖回來有些意外,“我以為你直接從娘那去軍營了。”

鄺耀祖的臉色並不好看,他沉默了走進臥房,邱小花想了下,還是揮退了下人,自己跟著進了臥室。鄺耀祖和衣躺在床上,手臂橫在眼睛前,一動不動。邱小花走近,“要睡也脫了衣服再睡。”

“你不問我怎麼了?”鄺耀祖悶聲道。

“你怎麼了?”邱小花問。

鄺耀祖拉過邱小花的手放在%e8%83%b8`前,邱小花被弄的前傾很不舒服,隻能順勢靠著他坐下,“怎麼了?”

“昨天我娘給我下藥了,讓我和婁伊人行房了。”鄺耀祖擋著眼說。

邱小花一愣,扯起嘴角想笑,想說你和別的女人行房總不能讓我安慰,但心裡隱隱升起的不舒服,還是讓她笑不出來。好像一個東西雖然不是她最喜歡的,但是被人動用了,還是讓人覺得不開心。

“其實我並不是別人說的那麼受爹喜歡的兒子。”鄺耀祖突然說,“在我十歲之前其實見爹的次數屈指可數。那時家還沒有現在這麼大,娘帶著我住在小院子裡,吃喝都看大婦的臉色。爹回來的時候,大哥和老二總站在爹身後,我站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