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自己的武器廠一直在運作,然後你也一直在外下武器訂單,我們現在有十個大倉庫的軍火庫存,還需要大量進嗎?”
“我多希望能速戰速決啊,打的戰是流水一樣出去的錢。但是我們得做好長期抗戰的準備。軍火是消耗品。”章希安說,“眼見歐羅巴也快要起戰火,以後肯定很長一段沒有武器進口。有備無患。”
“我隻是擔心的你資金鏈能否擔起這麼大的開支,還有糧食。”鄺耀宗擔心的說。
“這些開支我都記帳的,現在爹不是去開新地盤了,等你掌握那裡的稅收後,得填給我。”章希安說。
“應該的。”鄺耀宗說,“隻是那些地方剛開始可能收不了多少稅。”
“鄺家軍到哪,我的路 就修到哪,到時候閘口一拉,要從我路過,留下買路錢。”章希安說。
“安哥你越來越霸氣了。”鄺耀宗說。
“朱令聞最近有沒有什麼舉動?”章希安問。
“沒什麼特別啊,就開他那個電話公司,業務還不錯。豫市有錢人還是不少。”鄺耀宗說。
“他來的目的不該隻是如此。”章希安奇怪道,其實他也有人看著朱令聞,隻是一直看著沒動靜,才問鄺耀宗,看他從他的視覺看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動靜。“肯定還有麼蛾子,等著吧。”
“既然擔心他,給他點事吧,讓他把電話線撲到四江去,江東,江北,江西,江南,金州港都鋪上線,這麼大一個工程,他總要就近待著。讓他離開豫市。”鄺耀宗提議道。
“這到是個辦法。”章希安說,“就這麼去做吧,這是他在南方做的最後一比生意。”賺錢的事情當然可以自己做的就自己做。電話是個新興玩意,就朱令聞公司在豫市裝了幾次電話,章希安也看出門路來了,白桐說,蒼鬆在南洋,那邊電話已經普及了大部分地方,技術比較成熟,而且蒼鬆已經看出電話的便利處,已經安排了人去南洋電話公司上班,章希安想開公司,那些人回來就能搭起檯子。
“現在還不急這個。”章希安說,“留心一下有沒有搞無線電的人才。派去歐羅巴的人有消息回來嗎?”
“現在歐羅巴的形勢很緊張,我們的人不敢表現的太活躍。”白桐說。
“沉澱下去,抓緊時間學習。”章希安說,“遠航船要安排好,如果歐羅巴爆發大規模戰亂,能往回帶多少人就帶多少人,儘量去接觸一些有才幹的歐人,在現代科技上,我們落後歐羅巴太多,我們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人才。”
“是。”白桐說。他沒說章希安現在擔心的事情越來越多,從前隻是單純的喜歡賺錢,現在連政府需要考慮的事情他都要考慮。薑中正成為總統,身邊有三個大財團支持,鄺耀威身邊隻有他,所以章希安很急迫,白桐懂他這種急迫,所以默默的把自己,把章希安身邊的人都默默的從商人的長隨升級成全能的經理人。
轉眼,鄺文武出征都快兩個月了,才終於到了黃河邊,現在和包圍圈裡的鄺耀宗,隻隔一道浪人的隔離牆。
當然浪人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讓鄺文武進去。事實上他們對鄺文武的到來非常警惕,緊張激烈又短暫的小股交鋒都進行過幾次,都在互相試探。
鄺文武和韓譚祿在商量怎麼進攻,鄺文武抓這腦袋,“現在還進不去人去裡麵?”
“浪人查的挺緊的。”韓譚祿說。
“薑中正那邊沒人能進去,我跟耀威搭個話,這個戰才知道怎麼打?”鄺文武說。
“和那邊聯繫了,那邊隻說沒辦法。我說等我們進攻了,他們也輔助一下,答應是答應的挺好的。”韓譚祿說。
“一群王八羔子。”鄺文武氣道,“耀威就是信了他們,現在陷在裡麵了。”
“大帥,我們得穩重。如果我們也陷進去了,大本營就被動,再來救我們,那就。”韓譚祿說。
“剩下的都是幾個小將,靠他們來救我們,攢的那點家底都得賠上。”鄺文武說,“不說這個,現在得想辦法跟耀威連上。隻要打通這條,咱們不怕慢慢打,先前那些人拿了我的錢不一定真心就歸附了,整理好這一大片,生生不息。”
作者有話要說: 並沒有。冷漠臉。
☆、124|聽說你們都不想完結
鄺耀威就著醬菜喝涼粥,稀裡呼嚕半碗就下去了,他看副官,“豫市那邊還沒有回信?”
副官搖頭,“也許是咱們的信還沒送到呢?”
鄺耀威搖頭,“後來一直有送信?”
“前麵幾次都是送到金都,再轉別人送,後來都是要求自己人一路送到豫市。 ”副官說。
“有人回來嗎?”鄺耀威問。
副官搖頭。
“安少爺身邊的白桐是什麼時候來過的?”鄺耀威問。
“三個月快四個月前。”副官說。
鄺耀威諷刺笑一聲,“看來這貌似留給咱們的一條生路,並不是生路啊!”
“他們怎麼敢?和浪人勾結,那是叛國啊。”副官說。
“他們沒有叛國,隻是袖手旁觀適時推我去死。”鄺耀威說。
“那可怎麼辦啊?”副官說,“他們也太卑鄙了,現在浪人還沒打退,就開始卸磨殺驢。”
“先別去考慮別人怎麼想,咱們得先自救,除了靠自己沒有別的辦法。”鄺耀威說,“圍魏救趙,去把在的師長都叫來,開個會商量一下。”
章希安開始每天早起後都回去花園走走,還請了大師來教他太極拳。這是前所未有的事了,章希安並不是多動的人,米花看他的眼神有點擔心,章希安也不解釋,每餐吃的肉類也增加了。曾經
鄺耀威在家陪著他吃是儘量讓均衡的吃,但是鄺耀威不在的時候,他往往就不在意,他偏好輕食,喜好山鮮,不吃肉。
章希安第一次要求中午要吃牛肉時米花都瞪圓了眼睛,等章希安餐餐都吃肉後,米花偷偷去問劉玉行,會不會有什麼妨礙。劉玉行說,他自己吃了不覺得有什麼不好,就沒什麼不好。多吃肉好,其他東西你也搭配著也讓他多吃點。
米花就算問了還是不能放心,白桐見她焦灼,把她拉到一邊,“你別瞎擔心了,少爺的心思很好猜,他就是想把身體練好了,有天能去見少帥。”
“這怎麼可以,前線打仗啊,少爺怎麼能去?”米花急道。
“你別瞎急了,少爺為什麼不告訴你他的想法啊,從前少爺可有什麼瞞著你?”白桐說,“你現
在護著少爺的心有點過了,像老母親一樣,問題是太太都什麼聽少爺的,你管的太多,少爺現在隻是不和你說,以後,你想過沒有?”
“我管的太多了?”米花問。
“你現在在少爺身邊的地位非同一般。少爺待你也比旁人上心,還照顧你的心情。”白桐說,“但是我們是做下人的,讓少爺覺得不方便了那可怎麼行?”
“我有點那樣了嗎?”米花覺得很受打擊,白桐拍拍她,“你自己想想吧。”
米花找了個下午自己關在武力,把一直來她的行為都在腦海裡過了一遍,從少爺越來越信任她開始,從她離婚後少爺覺得對不起她開始,她好像真的有點逾距了。到後來少爺的起居都好像完全聽她的安排。
米花捂臉哭了好一會,覺得很對不起少爺。不過她也不是輕易消沉的人,收拾好心情後,她就沒事樣的回去伺候了。她也不用和章希安說什麼,就這麼自然的調整,等到少爺察覺她的改變,就會知道了。
又到一年過年的時候,鄺家已經有半年沒有男主人,這個年準備的也有點沒精打采的。劉彩雲以前還問大帥今天到哪,現在也不問了,畢竟她要擔心丈夫,還有大兒子,第一次在自己房間裡設了佛堂,每天早晚給觀音跪經,撿佛豆。
鄺雅姝如今沉穩了,章希安也比想像中堅強,鄺耀富鄺耀江上學有二姨娘和四姨娘看著,劉彩雲除了誠心求佛,也不知道能做什麼。
鄺耀宗半下午急衝衝的回家,一臉喜氣,“好消息,好消息,爹跟大哥碰上頭了。”
劉彩雲急急抓過來問,“碰上頭了?見麵沒有,你大哥有沒有什麼不好?”
“通道已經打開,和大哥的見麵也就是幾天的事了,沒聽說什麼不好的,應該就是好的。”鄺耀宗說。“情況好的話,也許爹還能趕回來過年。”□思□兔□在□線□閱□讀□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劉彩雲捂住%e8%83%b8口。“希安去公司了,趕緊派個人過去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我去吧。”鄺耀宗說。“今晚上不回來了。”
“等等耀宗。”劉彩雲說,“之前你爹和大哥的事不晴朗,我也沒問你,你是不是外麵養了個人?”
鄺耀宗嘴巴張張,沒說話。
“你也不用瞞我,你要養著好玩,我不管你,反正你現在也沒娶媳婦。”劉彩雲說,“但要是你來真的,肯定不是我和你爹希望你取的媳婦,你是真心的嗎?”
“我挺喜歡他的,想和他過一輩子,這輩子我就喜歡他。”鄺耀宗說,“他不是你和爹會喜歡的媳婦人選,所以如果你們實在接受不能,我就不結婚,我就這樣一輩子養著他也挺好。”
“那她也願意?這不是欺負人家姑娘嗎?”劉彩雲說,“趁我今天心情好,帶回來看看吧,看看還有沒有商量的餘地。”
“娘。”鄺耀宗說。
“來吧,該來的總要來。你一輩子不結婚,你爹那怎麼過關?”劉彩雲說。
本來高興的來報喜訊的鄺耀宗,離開家的時候憂心忡忡。先去跟章希安報了喜訊,章希安果然鬆快了不少,“通道打開了,那可以送物資進去了,你哥現在裡麵有多少人你知道嗎?”
“現在還沒消息,但是晚上應該有了。”鄺耀宗說。
“我得讓人去倉庫做準備。”章希安說。
“安哥,娘讓我今天帶小春回去。”鄺耀宗說。
“娘知道小春了?”章希安問。
“她還不知道,就知道我在外麵養了個人。”鄺耀宗說。“我好緊張。”
“該來的總會來,你去跟小春說吧。今天娘心情好,就算再生氣,她不會失態的。”章希安說。
“希望如此。”鄺耀宗說。
鄺耀宗去找玉堂春,玉堂春不唱戲了聽鄺耀宗說去搞慈善,他也不能總在外麵啊,正好他從小唱戲也沒上過學,乾脆請了個老師在家裡開始讀書。最新喜歡上寫字,照著字帖練字,勁頭十足。
鄺耀宗進來,玉堂春寫完正在寫的一個字後抬頭,“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爹和大哥接上頭了,和關外的通道打開了。”鄺耀宗說。
“這是好事啊,你回去告訴娘和安少爺了嗎?”玉堂春說。
“告訴了。然後娘讓我帶你回去吃飯。”鄺耀宗說。
“她知道我了?”玉堂春問。
“她讓我把金屋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