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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307 字 1個月前

安的手依依不捨的說。

章希安點頭。

初三初四,各自拜年,邱阿白的爹拎了東西過來拜年,特意感謝章希安給他兒子一點工作。

邱阿白和鄺耀威窩在一側,看章希安和邱父扯閒篇。

“他今天格外好說話。”邱阿白嚕嘴說。

一向開朗沒心事的鄺耀威難得心事重重的趴在手上,“從初一開始就這樣,對誰都彬彬有禮,溫文爾雅,落落大方,除了我。”

“你們怎麼了?”邱阿白順嘴一問。

“他想和我維持相敬如冰的夫妻關係,而我越線了。”鄺耀威說。

邱阿白一口茶在嗓子眼,咽不下吐不出的,把自己折騰的驚天動地的咳嗽起來。

鄺耀威給他拍著背,“你還能有點用嗎?”

“你怎麼想的?你看上他了?”邱阿白有種世事無常的感覺,就在半年前,鄺耀威還蹦噠著反對封建包辦婚姻,叫嚷著不和陌生人結婚,這半年後就情根深重了?

“他那樣好,誰不喜歡他?”鄺耀威從側麵回答了。

“那你還愁什麼,你們已然是夫妻,好好過就成了。”邱阿白說。

“我願意,可惜他不願意啊。”鄺耀威有些鬱悶的說,“我哪不好?”

“他親口說的?”邱阿白不信。

“他沒明說,但就是這個意思。反正我就當不懂他意思應付著。”鄺耀威說,“得在他明說前做些什麼獲得他好感。”

“送東西唄,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邱阿白說,“寫情詩傳情,像國外一樣,送花,樓下唱歌。甭管有用沒用,態度最重要。”

“是個好主意就這麼辦。”鄺耀威拍桌說。

胡亂出主意的邱阿白呆了。

作者有話要說:  鄺耀威的追求之路開始了~~~誠招追妻好主意!

#我有特別的把妹技巧#

☆、送禮

照往年的習慣在初五鄺文武要舉辦了新年第一個大型的全麵酒會,大型到鄺公館裝不下那麼多人,隻能在江北縣政府的辦公大廳裡舉辦,把辦公桌都撤走,中間的門都打開。這次酒會不獨江北,江東的縣官,富紳代表也過來參加。

這樣的熱鬧的籌集,章希安需要的隻是做個合格的壁花,副官是做慣的熟手,劉彩雲短著精神也比章希安全然陌生來的及時查漏補缺。

“安少爺,方氏綢緞莊的方老闆想要一張酒會請帖。”管家來請示章希安。

章希安抬頭,“怎麼來問我?”

管家默,“方老闆沒有收到請帖,但他認為他的身份應該有張請帖,所以來請示安少爺。”

“他什麼身份?”章希安說,“你就跟他說,大少爺正經的嶽父都沒有去參加酒會。”

鄺耀威和章希安在政府大樓前下車,紅地毯從門口一直鋪到樓內。鄺耀威湊近在章希安耳邊說,“楊副官還挺時髦,這是豫市時興的花樣,紅地毯迎人。”

章希安不動聲色的點頭,拉開和鄺耀威的距離,無視他瞬間哀婉的眼神。

鄺耀威拉過他的手往自己臂彎裡一放,“微笑,鄺大少奶奶,別人都看著你呢。”

兩人還沒走進去就被方同朝攔住,他挺了挺肚子,這幾個月胖了不少。“少帥,好久沒來家裡玩了,這樣的場麵也把雅兒帶出來見見世麵,許久沒見她我也想她了。”

鄺耀威看著這半路竄出來套近乎的方同朝無語,見他自來熟的往前頭走,大庭廣眾下也不好拉扯,隻能忍了。

章希安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快走兩步,把兩人落在後頭,他走前頭去了。

鄺耀威想上前被拉住胳膊,等進了屋子,認識的不認識的都舉著杯上前招呼。

鄺耀威推脫不能,舉目望去連章希安的衣角都沒看到。

章希安隻在酒會上轉了一圈,確保人都知道他來過,就偷偷的出去了,嫁妝的司機在外頭等著他,盡職盡責的把他送回去。

等鄺耀威喝到熏熏回去,章希安早在床上躺下,隻留一個背對他的背影。

鄺耀威抓抓頭,自己的追求討好之路還沒開始,他又惹章希安不高興了。

喝了米花送上的解酒湯,他招招手,讓芸豆去找方知雅來。

芸豆下意識的去看米花,米花轉頭看床上睡著的章希安,“少帥要見姨太太,不如換個房間,少爺已經睡了。”

“哦,對,不能打擾他睡覺。”鄺耀威說,“那別叫過來了,你去跟方知雅說一聲,她爹的某些行為越線了,讓她寫個信警告一下,下次我就沒那麼好麵了。”

芸豆努力的記住,鄺耀威把她們都趕走,在床上躺好,再把章希安摟在懷裡放好才滿意的睡去。

原本應該睡著的人在熱烘烘的懷抱裡睜開眼睛,應該是難聞的酒臭味,是陌生抗拒的男人味,不該是這樣淡淡讓他覺得安心的氣息。

從分床睡到相擁入眠,可疑的是他回頭,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就走到了這一步。

鄺文武不會讓兒子在新兵營呆一輩子,雖然還沒過元宵,但他先和兒子說了,讓他在新兵營選幾個心腹去一團當個班長,“你說你要靠自己爬上來,我等著你。”

新兵營其餘的人則編入其他軍團。但鄺耀威改良的訓練法還是在新兵營裡保留下來。

前程已定,鄺耀威繁忙起來,被稱為少帥,就有少帥的應酬圈,鄺大少爺的清閒算是消失在歷史長河裡。

鄺耀威並不是單身赴那些老兵油子的宴,一般情況下他都會找上鄺耀宗作陪,至於章希安他在第一次宴請時就表態,他不是喜歡宴會的人,與其去和不去難以把握,不如一開始就不去,誰都不去。

鄺耀威點頭表示贊同,他不需要章希安去勉強自己為他做夫人外交。

又一天喝的半醉回家,車開到一半,鄺耀威叫停,下車敲了一家小鋪子的門,交涉幾句,抱著一個木盒子上車,“走吧。”

“哥,你拿著什麼?”鄺耀宗鬆開衣領斜斜的靠在座位背上,汽車的窗戶打開一小條縫,冷冽的寒風吹進來,讓酒醉的大腦清醒一下。

“今天下午從這過的時候看到捏泥人的鋪子開張了,就下去讓捏了幾個。”鄺耀威說。

“捏那玩意幹什麼?送給雅姝?”鄺耀宗問。

鄺耀威頓一下,“忘記給雅姝買了,你別和她說。”

“不是送給雅姝那是送給誰?”鄺耀宗說,遲鈍的大腦轉動,“給大嫂?”

鄺耀威摸摸盒子,笑不說話,默認。

“不是,怎麼不送點值錢的東西?泥人幹什麼的,能吃嗎?”鄺耀宗不解的問。

“你不懂。”鄺耀威笑,“等你以後成親了就知道了。”

鄺耀宗嘟囔幾句後不再過問。

到家後鄺耀宗被等著的二姨娘扶回去了,她早就沒心思在鄺文武身上,隻管照顧孩子。鄺文武偶爾去她那睡,還被推據麻煩。

鄺耀威回二樓,章希安坐在沙發上看書,還沒睡覺,見到鄺耀威就甩個眼神出去,自然有人來端茶送水,潔麵解酒。

“今天捏泥人的店子開張了,猜我給你買了什麼?”鄺耀威問。他沒說,也確信沒表現出來,但章希安看出來了,他也做到了,每夜都等他回來後才睡覺。

所以他才會拒絕晚晚場的邀約,家裡有人等待,就是肋骨上係了風箏線,到點就牽腸掛肚。

所以他才會費盡心神去討好他,追求他,還未兩情相悅就如此貼心,真到你心似我心,不知該是怎樣的光景。

一定很幸福。

“左不過是孫猴子。”章希安說,夜話時說他沒聽過西遊記,鄺耀威就來了精神,買了話本,晚上親自給他講故事,還請了說書先生每天下午來鄺公館給他說一場。

見鄺耀威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章希寧臉上浮現輕輕的笑意,“是盤絲洞,女兒國,還是三打白骨精?”:-)思:-)兔:-)網:-)

“三打白骨精。”鄺耀威說,被猜中也不氣餒,理直氣壯的說,“三打白骨精告訴我們,紅顏枯骨靠不住的,還是男人靠的住。”

章希安接過木匣子,不過指長的人偶,難得栩栩如生,表情衣物都很精緻,唐僧四人一馬,白骨精少女嬌俏,婦人韻味,老婦純樸。

“我很喜歡。”章希安笑說。

“喜歡就好,把他放在架子上,嗯,和那盆大蒜花放在一起。”鄺耀威想了想哪有空地就安排道。

“你送的大蒜花,你自己還嫌棄他。”

章希安說,把架子上珍貴的古董拿下來,把鄺耀威給他買的小東西擺上去。

“那人說是水仙,我就當它是水仙,結果它死活不生髮,不就是大蒜樣?”

“所以你買那麼多亂七八糟的到底是為了什麼?”章希安問。

“問某個讓人心安的答案。”鄺耀威說。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沒更,是因為突然有人跟我說週五咯,納尼,說好的每週四休息呢?

話說,大家弄多少淘寶紅包了?

☆、兩地分

鄺耀威不一定要答案,章希安也就扭頭忽略過去。兩人達到微妙平衡的默契點,你對我好,我就接著,你不說,我不問。

就好像寒冬的土地上突然冒出一處綠芽,春天不知不覺來到,轉眼出了元宵也有十幾日,年節的喜慶和慵懶自然消散。

成為作戰團的班長,鄺耀威也不能總待在江北,這不就輪換到江東當值了。

劉彩雲皺著眉沒有無理取鬧,章希安就更不會說什麼了,米花和芸豆給鄺耀威收拾行禮,他在一旁看書,事不關己。

隻是那一頁書看的時間久一點。

鄺耀威去了江東,二樓看著就空曠太多,有些寂寥。章希安心血來潮就把靠陽臺的一個房間改成花園。

劉彩雲早就說過二樓任由他們自己處理,所以章希安隻要知會一聲就好。

擔了土上去,搬了石頭上去,圓溜溜可愛的鵝卵石,大小不一的水缸,竹製的小橋,還有寬大的躺椅。

不過三天功夫就弄好了,城裡有暖房冬天也有鮮花,章希安用現有的花擺放一下,叫了劉彩雲上來喝茶。

劉彩雲帶了鄺雅姝上了二樓,花房不是封閉的房間,牆壁和門都拆掉,從小客廳到陽臺是通暢的。

高低的水缸形成的瀑布順著彎彎繞繞的小小水渠穿過花叢,經過長著苔蘚的石頭,穿過三步就能走完的竹橋,回到高水缸後頭,有一個水車在那悠悠的轉,把水送到水缸裡。

劉彩雲走近了看,這小小的花園裡的路徑都細心的用鵝卵石鋪陳,綽落有致的綠色植物,轉彎不經意出現的豔色的花,在花園深處,陽光照到的地方有擺著茶具的小幾,有躺椅,一派悠閒。

“等春天花開了,這裡肯定會更美。不比園子裡差。”劉彩雲看完說,“這樣挺好的,需要園子裡的花匠給你來護理嗎?”

“米花會一點花藝。”章希安說,“娘不嫌棄就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