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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311 字 1個月前

說。“隔著玻璃賞雪才方便。”

“聽柳大夫的徒弟說,每次大雪後他們都要上山撿兔子,少爺,等我等下去了,回來告訴你是怎麼回事。”青竹說。

章希安笑著點頭。

作為下人,米花和青竹都不會問章希安他和鄺耀威感情怎麼了,但見鄺耀威那邊總來問章希安每天吃用了什麼,小倆口一合計,既然鄺耀威還記掛著少爺,咱們就把梯子遞過去。

之後米花在廚房做了東西都會多端一碗送給鄺耀威,美其名曰,少爺吃著好想著大少爺讓送過來的。

鄺耀威明知道章希安不會這麼做,但他總認真聽完他們說的章希安記掛他的話,認真吃完送來的東西。

“營長,你既然想見安少爺,為什麼不去?”營長沒有副官,但有一位勤務兵。

他的勤務兵叫石頭,十五歲的年紀機靈的很,鄺耀威一進新兵營他就湊上去,現在勉強算得上心腹,有時候也能玩笑幾句。

說到這鄺耀威%e5%94%87角的微笑就消失,代替的是可止小兒夜哭的陰沉臉色。

“我沒臉去見他。”鄺耀威說,“我讓他深陷險境以身犯險,我,我沒臉見他。”

下午章希安迎來一位客人,裹成熊樣的邱阿白出現章希安麵前,章希安險些沒認出來。

“這天寒地凍的,邱公子怎麼過來了?”章希安問,客棧的房間太小,他是不會在自己的臥房待客。就在一樓大廳裡見麵,火盆燒的旺旺,門上掛著厚門簾,窗戶卻開了兩扇,正對著鄺耀威休息的那間店。

“安少,不見外的話就叫我阿白吧。”邱阿白爽朗的笑說,“我聽說耀威把芙蓉鎮打下來了,我就過來看看,合適的話就把修路隊也安排在這駐紮。”

“修路隊現在還要工作?”章希安皺眉道,“也不是那麼緊急的事,別把人凍壞了。”

“前朝的時候也是冬天招勞役修路,有時候要修水渠也還是得往冰水裡跳。”邱阿白解釋說,“這點活計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再說,他們也想多弄點錢回去過年。”

“既如此,工錢就要給的足足的,冬衣夥食不要參假。”章希安說,“總有一天大家會知道健康堂是我的產業,不要為了小錢失了大義。”

“那要不要現在就去宣揚一下?”邱阿白問。

章希安搖頭,“先模糊著,等時機成熟時再順其自然。”

鄺耀威從審訊室出來,習慣的往客棧看一眼,這一下就看見章希安和一個男人坐在大廳裡聊天,看情形,還相談甚歡。

鄺耀威不悅的皺眉,“那是誰?”

石頭早有消息,“是為江北來的邱先生,來求見安少爺,來了有一個小時了。”

鄺耀威更加不悅,“那就是說安少爺最少在那透風的地方呆了有三十分鐘。”

“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鄺耀威把馬鞭扔給石頭,闊步朝客棧走去。

有什麼好說的說那麼久。

鄺耀威掀開簾子進來,邱阿白轉頭,笑說,“大少爺,你可總算忙完了。”

“你來找我幹什麼?”鄺耀威問,眼睛卻看著章希安。

“我不是來找你的,呃,不是單單來找你的。”邱阿白誠實的說。

“阿白,你們聊,我先上去了。”章希安說完就走,不帶一點留戀。

鄺耀威嫉妒的眼發紅,偏偏邱阿白說,“耀威,不是我說你,你在這沒關係,怎麼不把安少送回去,這裡又冷又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我不是人?’鄺耀威憤怒的想,出口卻問,“他為什麼叫你阿白?”

“我在安少手下工作,老邱公子的叫我,多見外。我就讓他叫阿白。”邱阿白說。

‘他又不是你內人,見外怎麼了?’鄺耀威在腦海裡怒號,“你什麼時候在他手下工作,我怎麼不知道?”

“那段時間你多忙,去新兵營也找不到你,我也不能晚上去你家吧。”邱阿白說。

“你不知道寫信嗎?你不知道讓人轉告嗎?”鄺耀威說,“你瞞著我和我老婆接觸你覺得合適嗎?”

邱阿白上上下下的打量鄺耀威,“我說,你不是吃醋了吧?”

鄺耀威喘著粗氣,乾脆端起冷茶杯一飲而盡。

“當初我遞交計畫書的時候不知道幕後老闆就是安少,後來第二次招標的時候見麵才知道。”邱阿白說,“安少在實力雄厚的招標物件中選擇了我,我當然要肝腦塗地報知己。”

“如果我不是你的好友,安少又怎麼會選擇我。”邱阿白說,“這樣你還能想歪到哪裡去?”

鄺耀威臉色好看了點,邱阿白沒好氣的說了自己的來意,“剿完匪你也得留小隊兵在芙蓉鎮,到時候還能保護一下修路隊。”

“這裡已經是離江西最近的三不管小鎮,你們是要把路修到江西去嗎?”鄺耀威問。

“是啊。”邱阿白誠實的說,“安少的地在江西呢。”

鄺耀威擺擺手,讓人把邱阿白領下去休息。他運運氣往二樓走去。

章希安腳踩在火盆上,雙手也插在毛袖筒裡。

‘明明就冷的要死,為什麼非得在下麵和人聊天。’鄺耀威心情複雜的心疼想,“總攻大虎寨在三天後,等事了我們就可以回去了。”

章希安點頭表示知道了。

‘對著外麵的野男人談笑風生的,對我就一個字都不多說。’鄺耀威酸溜溜的想。

米花上了熱茶,鄺耀威說,“我肚子餓了,上些吃的。”

米花應聲出去,青竹小心的觀察下二位的臉色,也找個由頭出來了,兩人說開了就好了吧。

“你是不是怪我讓你深陷險境受了委屈?”鄺耀威問。

“你自己鑽了牛角尖,還要倒打一耙不成。”章希安眉毛都沒抬,“再說當初你讓我來,沒存著讓我當美人計的心?穿山鼠吳用,喜在芙蓉鎮客棧當小二,喜刑虐,喜雙兒。”

“我沒有。”鄺耀威委屈的說。

‘我有,但我早就後悔了。’

“就是一隻蚊子也得先帶回大虎寨分配,我隻是沒想到吳用那麼狗膽包天。”鄺耀威說,“我這幾天一直在自責。”

“所以把我扔在一邊不管不問。”章希安說。

“不是的,你每天什麼時候起床,什麼時候睡覺,三餐吃了什麼我都知道。”鄺耀威說,“我沒有對你不管不問。”

“所以你找人監視我?”章希安問。

“不是的,不是的。”鄺耀威解釋的滿頭大汗,又說不出好來,緊張的看著章希安,試圖用眼神表示他不是這個意思。

“我不管你說的,自顧自的理解,你是不是很難受?”章希安說,“所以你不和我溝通,自顧自的認為對不起我傷害了我而對我敬而遠之,我可不可以生氣。”

“你該生氣。”鄺耀威擠到章希安身邊坐下。

“來芙蓉鎮是我同意的,所以出現意外也有我的責任。”章希安說,“還是你嫌棄我被別人摸過了。”

“不不不。”鄺耀威連聲搖頭,“你是為了我受的委屈,你打我吧。”

“打你還疼了我的手。”章希安推開鄺耀威湊上來的大臉。“飯菜怎麼還沒送過來?”

作者有話要說:  別扇臉,臉已腫

這是前天的更新.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兩家

池寶玥雖然接受了章點金誠意十足的道歉,但現在她還是在別院裡待著。她年紀不小了,雖然懷這胎還算輕鬆,但她怕一回章家就不高興的事多,影響胎兒,隻安心的住在娘家院子裡,天老大她老二。

好不容易能登堂入室的章點金自然不會反對。就是三天兩頭跑個來回也甘之若飴,臉色也不付之前的苦熬之相,雖然還是瘦,但精氣神回來了。

“什麼?鄺耀威帶著安兒去芙蓉鎮剿匪去了。”池寶玥拍桌道,她覺得最近安兒的信來的不準時就讓人去江北看看,結果人回來說,大少爺不在江北,姑爺帶著大少爺去芙蓉鎮剿匪,去了有小十天了。

“這不是胡鬧!”池寶玥氣憤非常的說,“先不說那地方安不安全,這大冷天怎麼能讓安兒在外頭跑,還下雪了!”

“不是說青竹和米花都過去伺候了嗎?有他們兩人在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奶姐說,“小姐,這是好事,姑爺能帶著大少爺出去,說明兩人感情好著呢。”

“安兒的身體你知道,吹不得風,受不得冷,這在外頭不比在家裡。”池寶玥說起來傷感,拿起帕子按眼角,“這出嫁了身邊就沒個心疼他的人。我就是心疼他,這還隔著三千裡呢。”

“小姐,富貴不是說已經去了有小十日,這要是病了恐怕早就送回來了,還能待那麼久?”奶姐耐心勸慰道,“這又是一件大好事,咱們少爺出嫁了身體好了許多,不說旁的,最起碼鄺家就沒虧待少爺。”

池寶玥哭著點點頭,“往常這個時候,安兒已經躺在被窩裡喝藥了,今年還能在外頭,看來身體是好了些。”

“不行,我還是不放心。”池寶玥說,“趕緊收拾些東西送到芙蓉鎮去,帶個大夫去,隻要安兒有個頭疼腦熱的就趕緊送他回來。”池寶玥說。

鄺府,吃了晚餐的劉彩雲在沙發上半眯著眼,丫頭給她揉%e8%85%bf,鄺雅姝坐在她下首的位置翻著畫報。

“娘,大哥怎麼還不回來?”鄺雅姝翻了兩頁覺得沒意思就扔到一邊,坐到劉彩雲身邊挽著她的手撒嬌。

“該回來的時候就回來了。”劉彩雲依舊眯著眼養神,“你大哥忙正事呢。”

“忙什麼正事能把大嫂也帶過去?”鄺雅姝撅著嘴說,“大哥大嫂不在,二哥被爹指使的陀螺似的,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還要三哥四弟在家,二叔家的兄弟要上學,要不你叫三叔家的寶珠姐姐來陪你。”劉彩雲說。

“小四倒是好玩,但他的問題太多了,話太多。”鄺雅姝說,“老三,哼,從小每次跟他玩,爹都要誇他,還要揪我的小辮,我又不傻。”

“寶珠姐姐來了每次說不到兩句就聊到衣服首飾上去了,再說不到兩句她就想要這個想要那個。”鄺雅姝小小翻個白眼說,“我現在能有什麼首飾啊,還眼饞我,說我藏著不給她看。”

劉彩雲這才睜開眼,笑著把鄺雅姝摟在懷裡,“原來娘的乖乖不是隻會耍脾氣的大小姐。”

“你們都小瞧我,我心裡明白著呢。”鄺雅姝說。

“娘那有對桃花鐲子你不是喜歡嗎,等下讓黃黍拿給你。”劉彩雲說。

鄺雅姝神色複雜起來,顯然是又想要鐲子,又想要點別的。

劉彩雲看她沒有第一時間就歡呼雀躍,摸著她的頭發問,“今天乖乖的在這陪我,還真是有求於我呢?”

“娘~~”鄺雅姝扭麻花糖似的搖著劉彩雲的胳膊,“娘,人家想要去大哥那裡玩嘛~~”

“胡鬧,你大哥那是在做正事,剿匪,你以為是什麼好玩的地。”劉彩雲不贊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