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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拉不是買賣 焦尾參 4301 字 1個月前

同意了,他總能說服我娘。”鄺耀威說。

章希安不置可否,繼續看手上的書。

鄺耀威看他又起了逗弄之心,“你知道為什麼我爹總能勸服我娘嗎?”

章希安不回答。

鄺耀威不以為意,反而笑著說,“因為我娘聽我爹的話呀,真正的以夫為天。”

章希安抬眼看他,“想我聽你的話?”

不等鄺耀威回答,章希安嘲諷笑道,“還是算了吧,我怕天塌了。”說罷合上書回臥房了。

鄺耀威反應慢一步,等想明白章希安這是說他不可靠時隻來得及對快要消失在門後的背影說,“我牢靠著呢。”

晚飯後鄺文武無情的宣佈,鄺耀威想要當小兵的申請被駁回,明天老實去參謀部報導。

“現在沒戰事啊。”鄺耀威抓狂說,“在參謀部打蚊子,去了作戰團也沒戰打,我隻是想去跟大家同吃同住,一起訓練,培養階級感情。”

“有什麼好培養的。”鄺文武說,“你沒看你娘哭的那麼傷心,你就不為你娘想想。”

鄺耀威歎道,“ 為了讓娘放心,我乾脆在家做一輩子好寶寶得了。 娘一直不都聽你的話嗎,怎麼這次就不行。”

鄺文武摸摸頭,“這次你娘直接就開哭,我的話還沒說出口呢,不聽我的隻能聽她的了。”

鄺耀威懷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又尋思著娶小妾了,娘為了這點事不至於哭啊?”

鄺文武簡直被冤的有苦說不出,他又不是餓中色鬼,五姨娘現在也不過是二十出頭的鮮花年紀,他早就打算,等兒子開始成親了,他就不納小了,要不父子齊當新郎官,讓人說他老不正經。

但這話他不能說跟兒子說,看著兒子懷疑的表情,氣的肝疼,踢他一腳,“趕緊滾。不是也了你至於嗎,你還怪我頭上來了。”

鄺耀威長%e8%85%bf一邁兩邁的跑到樓梯上,再反身對鄺文武說,“你也別先給我安個參謀的名,副官說,最近新招了一千兵,我跟著那些兵一起訓練,之後要怎麼樣再說。”

“你最近好好哄哄你老婆,等她心情好了你再和她說說。”鄺耀威笑的燦爛。“我可先說好,%e8%85%bf可長在我自己身上。”

“小兔崽子,又威脅你爹。”鄺文武拿起柔軟的室內拖鞋砸向他。

顯而易見,砸不到。

作者有話要說:  現在是單更的時代,照例五百收藏加更。

一般是晚上更新,在我看來,我睡覺前更新的是當天的,醒來後就是第二天。

V前一週五更,V後看存稿來,說不定來個雙更狂潮,哈哈~在年前完結還是有點壓力的。

話說才幾章啊,就有評論催生子了,這是逼著本寶寶十萬完結一篇嗎?這篇還想寫長一點呢。

☆、生病了

鄺大少要從軍了。鄺大少要上進咯。他的狐朋狗友天天借此為由設宴慶祝。

今天鄺大少沒出門,邱阿白和鄺耀宗拿著杆子在檯球桌邊上有一下沒一下捅著。

“看到這個就想起咱們在國外的時候,你別說,還挺懷戀的。改明兒我在我家也弄一個。”邱阿白說。鄺耀威這新房子他還第一次來。

“你愛玩就上我這來玩,這一套可不便宜。”鄺耀威說,“當初我也就隨便說說,也沒想到真給弄來了。我爹難得大方一次。”

“以後你在軍隊,我還能老來你家?”邱阿白搖頭說,“哎,你現在已經屈服在你爹的意誌下,我看我也不遠了。最近我爹看我的眼神都不對。”

“嚴格說來不是我屈服,而是我改變了想法。”鄺耀威說,“他說的多,想再多不如行一步,我總得嘗試才知道行不行,什麼都不知道就梗著脖子反對反對的,這不是傻嗎?”

“他?誰?你媳婦,章家大少爺?”邱阿白說,環顧四周,“怎麼沒見人?”

“他平常都在臥房。”鄺耀威說,“阿白,我說,你要真不想接你爹的班,你就正經找份工作。你這樣每天晃蕩來晃蕩去的你爹能看的下去才怪。”

邱阿白不說話了,說的好像是他不想正經工作似的,這不是找不到好工作嗎。

“大哥,你先管管我成嗎?”鄺耀宗愁眉苦臉的說。

“怎麼,你不想去新兵訓練營?”鄺耀威說。

鄺耀宗縮了下肩膀,“大哥你一定要我去我自然要去,不就是吃點苦。”可那臉色卻誠實的表示要吃苦出大事了。

鄺耀威笑,“你是不是真不打算出國了?”

“不出,出那玩意幹啥。你和阿白不是說出去吃了兩年豬食麼。”鄺耀宗說。

“阿白是你叫的嗎?叫哥。”邱阿白說。“不過出去也真沒意思,你看你白哥我出去學了兩年,回來毫無英雄用武之地,我要真拿著鏟子去幫人家建房子,我爹非打折我的%e8%85%bf。可是那建橋修路的事又怎麼輪得到我。”

邱阿白說著說著慫恿鄺耀威說,“要不你讓你爹修一條江北到江東的鐵路,我不要工錢幫你們幹。”

“你快拉倒吧,我爹現在隻有把錢往裡扒拉的,讓他出錢,門都沒有?”鄺耀宗說。

“沒頭沒尾的修一段鐵路幹嘛,又沒什麼好運的。”鄺耀威說,“先說耀宗,你要不去給爹當個書記官?”

“新兵你怕吃苦,我估計當參謀你也嫌責任重,給爹當個書記官正好,活不累,上班時間自由。還能給爹當個貼心的小棉襖。”鄺耀威說。

鄺耀宗一聽眉毛放光,“有這職位嗎?這不就是給我量身定做的崗位,等會爹回來了我就和爹說去。”

鄺耀威看他傻樂也笑道,“工作了就是大人了,以後不能喜怒形於色。你在爹身邊跟著,第一打緊的就是口風要緊,你要什麼都往外說爹用不了你。”

“我知道,我又不傻。”鄺耀宗說。

晚上閒聊的時候鄺耀威跟章希安說了鄺耀宗的安排,章希安看他差點脫口而出好成算,自己去了地方,留親近的弟弟在中央,鄺文武要有個什麼風吹草動的他也不至於遠離了就不知道。鄺耀宗又是個三句話不離大哥的,鄺文武也忘不了一個不在眼前的兒子。

但抬眼一看鄺耀威一副為弟弟高興的傻樣,章希安又把話咽回去了。不,他根本就沒想這麼多。

就算傻人有傻福吧。

鄺耀威終於進新兵營訓練了,因為就在江北,劉彩雲也沒說什麼,隻是囑咐他三五天的回來一趟,打打牙祭。

劉彩雲最近脾氣古怪的很,要不就突然大發雷霆,要不就哭哭啼啼的憶往昔。

鄺文武哄了幾次後也就早出晚歸,都說女人到年紀都會有一段這樣的時光,惹不起還不能躲嗎?

這樣鄺大帥,兩個大的兒子都不在家,大家各吃各的,有心的三兩天都不用見一次麵。

這樣的情況下,章希安放心的,生病了。他身體本就不好,這又趕上換季,又換了陌生地方,還多了應酬,章希安早就有點撐不住了,一直吃藥丸子頂著呢。

現在也不用下去吃飯,也不要應酬鄺耀威,章希安放心的一病不起了。

不過他也沒張揚,偷偷的病著偷偷的吃藥。現在誰來關心他生病反而是來增加他的負擔。

往常在家生病的時候,也隻有他娘守著,不讓那些姨娘弟弟來打擾。

“少爺,喝藥了。”米花端來藥丸和清水來。章希安自小吃的藥太多了,若都喝湯藥,那肚子裡就不要裝別的。所以大夫都是揉的藥丸子給他吃。

“少爺,還是喊大夫進來看一看吧。”米花擔憂的說,章希安持續低熱,%e8%83%b8腔裡像有個風箱似的。

“久病成良醫,就是大夫來了開的藥也是這些。”章希安喘熄著說完,“吃了藥就會好的。對了,我娘的信到了嗎,讓青竹幫我回信,不要說我病了。”

米花難受的咬緊下%e5%94%87,這華麗的屋子,少爺躺在床上生病,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問候。

少爺太委屈了。°思°兔°在°線°閱°讀°

鄺耀威三天回來一次,回來一次也隻住一晚,第一次回來還太興奮所以壓根沒發現章希安的不對勁,第三次回來才發現有些不對。

不是屋裡似有似無的藥香味,也不是章希安快要白過紙張的皮膚,而是鄺耀威睡不著翻身折騰,帷帳裡的那個人始終沒出來。

心裡裝著疑問,睡也不踏實。所以中途才會驚醒,聽見章希安壓抑的咳嗽聲,和米花小聲說話的聲音。

鄺耀威突然坐起,把那邊主僕都嚇一跳,為了不影響鄺耀威他們也沒開燈,就米花手持一盞小油燈。

鄺耀威扯開燈,皺眉風風火火的走過來,“這是怎麼了?”

“沒事,沒到秋天的時候都有些咳疾,吃藥就沒事。吵醒你了?”章希安平靜說。

“咳嗽多久了?可請醫生看過,這藥怎麼能亂吃?”鄺耀威皺眉說。

“都是吃慣的藥,不礙事。”章希安說,隻是說不了兩句就又咳嗽了。

“看著挺嚴重的。”鄺耀威說,“我去請醫生。”

“別去。”章希安忍住喉嚨裡的癢意拉住鄺耀威,“這個時候爹娘都睡了,你要把大家都吵醒嗎?”

“可是你在生病。”鄺耀威說。

章希安對他笑了笑,“一晚上不礙事的,我有熟悉的醫師,明天找他來看可好?”

鄺耀威被說服,隻對米花再三交代說,“明天一大早就去,別耽擱了。”

米花早就想請大夫進來了,果然天不亮就去請了,大夫進來的時候,鄺文武夫妻還沒起來。

“兩個月沒見大少爺,我還以為大少爺是身體好了,原來是瞞著我呢。”劉大夫把完脈說。他是劉大夫的徒弟,恰巧也姓劉,人稱小劉大夫,他之所以跟著章希安嫁到江北來,就是不想再被叫成小劉大夫。

“以後這藥丸得限量了,大少爺病了十天都不來找我,自己吃藥能治好,那還要我做什麼?”劉大夫說。

“病了十天?”鄺耀威在大夫身後問,不解的眼神看向章希安,為什麼生病了不說。

章希安見自己瞞的事就這麼被大夫全突嚕出來了,乾脆閉目裝睡。

我生病了。

“最少也十天了。”劉大夫說。

“可有大礙?”鄺耀威說。

“大礙倒沒什麼。”劉大夫說,“吃的藥也算對症但吃的次數不對,還的再加一味藥。等我改了方子,再吃上三天就可以了。”

“勞煩大夫了。”鄺耀威客氣的說。躺在床上的章希安先放過他。

貼身伺候的米花他說以後不要縱著章希安,不能由著他任性。至於他一出門就自動回到劉彩雲那當差的黃豆,鄺耀威直接說讓她哪來的哪去,他用不起這樣的丫頭。

黃豆當時都懵了,連哭求都忘記了,劉彩雲臉鄺耀威臉色難看也沒急著說情,讓黃豆先下去。

“娘。”鄺耀威憋到臉紅才說,“以後就算爹和我不在家,娘能不能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