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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有幸 花說柳說 4387 字 1個月前

地方。」

他站起來然後伸手,庚子安後知後覺的把保溫瓶遞給他,然後就看著他光明正大的提著盒子向門外走去。

子安鬱結,都說了不準自帶食物,還走的那麼理直氣壯,自己可是偷偷摸摸帶進來的。

那天的後續就是顧安城穿著一身正裝,和庚子安坐在街角賣餛飩的小攤上喝完了魚湯。

晚上毛曉譽打來電話,問她報恩進行的怎麼樣。

庚子安邊揉著一頭的濕頭髮邊敷衍著回答:「一般吧。」

「那魚湯呢?喝光了嗎?喜歡嗎?」

庚子安回憶著顧安城喝湯時的情景,就那樣不急不躁地喝著,還客氣的說了幾句「湯很好」什麼的,可是那樣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不是真的喜歡喝啊。

「不知道。」

「老庚,你不會就隻見了本人,然後說了一聲謝謝吧?」

其實連謝謝都沒說。

子安咬著下%e5%94%87,猶豫了一下:「毛毛,你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好不好?」

那邊立刻炸了毛:「不好,現在是什麼年代,不興什麼以身相許好不好!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他做什麼工作嗎?再說了救你的是醫生,你怎麼不對醫生以身相許呢?別對我說你記憶力不好了,連腦子都撞壞了!」

毛曉譽喘著粗氣,和庚子安做了三年同學,她簡直太瞭解庚子安了,雖然表麵柔弱但內心小世界很是堅定。

她這樣說,十有 □□已經決定了,現在告訴自己不過是說,等我結婚了你也不要太驚訝。

同寢室的李丹水和張羅看她那麼氣憤,有點緩不過來神兒。

「安安怎麼了?」

「毛毛小點聲,別嚇到了安安。」

「好,我知道了。那什麼你們聊吧,我還有點事。」庚子安頗為識趣的果斷掛了電話。

毛毛在寢室還處於暴走狀態。

「她要對一個救命恩人以身相許,她腦子是怎麼長的!」

「毛毛,你偏激了,安安腦子肯定沒事兒,頂多是被張羅同化了……」李丹水正拎著一張麵膜往臉上貼。

「呃,也是……像張羅這種智商……唉……」

完全插不上話的張羅大哭:「安安不在你們都欺負我。」

李丹水和毛曉譽相視一笑:「如果安安回來,我們可能就不會欺負你了……」

這邊庚子安躺在床上,翻了幾個滾就把毛曉譽發火的事忘在了腦後,想了想拿出手機從聯繫人裡調出了顧安城,然後飛快按下幾個字然後點擊發送。

之後便躺在床上倒計時,如果到一分鐘還沒回,就說自己發錯人了。

她的眼直勾勾的盯著手機,一眨也不眨。直到她在心裡數到第四十的時候,手機突然亮起響起了鈴聲。

不是吧?她的心裡閃現三個大字,然後邊滿腦子的想一會聊什麼話題,邊伸手去夠手機。

當她看到手機上明晃晃的張羅兩個大字的時候,歎了口氣接通。

「……喂?」

「安安……你怎麼了,這種語氣是失望嗎?」

「……」都被聽出來失望了嗎?

「沒有失望。」她違心的說,「有什麼事嗎?」

張羅在那端誇張的哭著:「你明天回寢室住吧……她們都欺負我,你快回來啊快回啦……」

庚子安在這端無力扶額:「羅羅,其實你不用特地來邀請我回去一起欺負你,我對雪上加霜這種事沒多大興趣……」

頓時那端傳來更誇張的哭聲,緊接著就掛斷了她的電話。

庚子安看著逐漸暗下去的螢幕,然後慢吞吞的找出來給顧安城發的短信,又編輯了一條發送。

作者有話要說:  姑娘們,希望文對口味。

不多說,看文就好!

來一小劇場【為什麼我的名字不好聽?】

問:問什麼要起這個筆名?

答:因為感覺別人起疊名都很好聽啊,像二什麼,什麼二

問:那你這個叫什麼?

答:二說……說二……

淚奔ing~~o(&gt_&lt)o ~~

為什麼我的名字不好聽?

☆、以身相許

顧安城剛洗完澡走出浴室,就看見手機亮了一下。

他皺眉,垃圾短信?

周圍的人都知道他不喜歡發短信,也從不發短信給他。

他看也沒看,直接轉身去了書房準備看明天的手術案例.

第二天庚子安還是帶著幾件衣服回了寢室,李丹水、張羅、毛曉譽三個人在門口列隊歡迎。

「安安,偶爾換換口味也是正常的,自己一個人在家,春宵苦短吧……」張羅賊笑著撲過來。

「羅羅你太熱情了。」庚子安試圖逃開她的魔爪。

「日日思君不見君,你不懂我的痛苦。」

「那個,我昨天來上課了……剛見。」

「沒事,安安,別理她,犯病了。」李丹水一把把她拉進了寢室。

「這周允許你早出晚歸,先住寢室吧。」毛曉譽也顯得大發慈悲。

庚子受寵若驚的不知所以了,要知道毛毛平生最痛恨的就是別人打擾她睡覺,不論早起還是晚睡。

她還記得大一剛進學校,年少無知還沒意識到自己遇人不淑,第一週四個人相處的倒也是彬彬有禮。

軍訓沒幾天,所有人就見識到了另一個毛曉譽。

大概是毛曉譽實在是達到了極限,每天六點聽著鈴聲起床,晚上十一點再睡覺,中間還夾雜著張羅的磨牙聲。

她奮起反抗了,在烈日下,在帥氣的教官麵前,毛曉譽用一種優美到極致的姿勢倒下去後就沒起來,然後以此為由請了整個月的假。

在所有人都曬到褪一層皮的時候,毛曉譽每天睡到自然醒,開著空調看韓劇,還有讓帶飯。

之後,寢室突然刮起了一陣撕掉偽裝風。

李丹水是學校公認的美女,沒進學校之前就潛伏在學校貼吧裡調戲各種學姐學長,開學後更是被瞬間推上了學校校花排行榜第一名,在被各種男生表白之後,李美人慢悠悠的說出了一句讓S大至今流傳的一句話:「你很好,隻可惜我們不同性。」

至於張羅,智商有限,據說是踩著錄取的那根紅線線上來的,進學校之後就一直處於孜孜不倦研究書籍之中,除了書籍和專業不符之外,還有經常性抽風地冒出和她本質不符的言語……

毛曉譽能讓自己早出晚歸,嗯,庚子安有點害怕。

在如此的友情的澆灌下,庚子安還是相當鬱悶了幾天,上課被老師點名時一臉茫然,在雜誌社也是魂不守舍,就連吃飯都是心不在焉的。

「老庚,你端的是什麼?」毛曉譽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手裡的魚湯。

這還是那個誓死不喝別人做的魚湯的庚子安嗎?

「哦。」庚子安隻是看了一眼,坐下來假裝不在意:「我想比較一下和之前的哪個更難喝一些。」

「老庚,你必須正式回答我一個問題。」毛曉譽感覺這幾天的庚子安處在一個超脫的境界。

「嗯,你說吧。」庚子安還是心不在焉。

「你整天魂不守舍的到底想什麼呢?」

庚子安抬眼看她:「你猜?」

「哎,你這熊孩子!」毛曉譽頓時火冒三丈,旁邊的李丹水見狀立刻攔住她。

「毛毛毛毛,淑女淑女,這是在公共場合,注意你的形象!」

「好!」毛曉譽拍了拍自己被拉皺的衣服,繼續問道:「你除了知道那個救命恩人是叫顧安城,你還知道什麼?家庭住址?電話?工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工作?工作!

庚子安猛抬頭,突然眼睛裡閃過亮光,恍然大悟的啊了一聲,然後獎勵性的拍了拍毛曉譽的肩膀:「謝謝你了,毛毛!」

李丹水咬著筷子呆住了:「安安這幾天的確是不太正常啊……」

毛曉譽也呆了,看著狂奔出去的人問剩下的兩人:「剛剛我說的是什麼?」

張羅默默扒飯:「我也忘了……」

李丹水:「我沒聽……」

在寢室,庚子安給媽媽打電話,從上次車禍扯到現在,然後一個峰迴路轉又回到了幾天前:「媽媽,前幾天安平過來找我了呢,還有和他那個表哥,叫什麼來著……」

媽媽絲毫沒意識到什麼:「是安生吧,前幾年還經常來咱家裡玩呢……」

「不是安生,比安生還要大好多歲……叫顧安城是吧?」

「嗯,是好像叫這個名字吧……」對麵傳來母上大人疑惑的回答。

庚子安頓時淚流滿麵,滿腦子都是完了完了,老媽居然連名字都不知道!

突然那端又堅定的回答:「對,是叫顧安城,是安平大伯家的兒子。」

庚子安的眼裡瞬間燃起了小火苗,還沒忘記自己的問題:「媽媽,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顧阿姨坐我旁邊呢……」

於是顧阿姨,也就是安平的媽媽相當熱情的對她介紹了一番顧安城。

庚子安帶著滿臉笑容掛了電話,然後對剛進屋的三人說:「其實,我準備對救我的那個醫生以身相許了。」

毛曉譽一臉我靠我靠,我又犯錯了麼的表情看著她,後者則好心情的收拾下午上課用的書……

從此,庚子安的行程從雜誌社,家,學校變成了醫院,雜誌社,家,學校……

下班的時候,顧安城的辦公室被人推開:「旁邊剛開一餐館,要不要去嘗嘗?」

顧安城抬眼看向李思遠,搖頭:「最近禽流感。」

「哎,你這人什麼時候都端著醫生架子。」李思遠轉身就要離去,「那可不是禽是熬魚坊,想想大冬天的魚就流口水,破冰釣魚釣的可都是鮮魚……」

「有那麼好吃?」說著顧安城便換下了白大褂,拿了鑰匙跟上了他。

「那當然,不說我是誰,我說好吃的誰嘗了不說一個好字?」

可到了熬魚坊,光聞味道顧安城就知道不好吃,或者說沒有那天小姑娘做的好吃。

李思遠一臉挫敗的看著他:「真有比這個還好吃的魚?」

顧安城點頭,回憶著那天的味道:「很好吃。」幾乎是二十八年來吃過最好吃的魚,喝過最好喝的湯。

「顧安城,你這就不地道了,發現好吃的了怎麼不推薦給我?哪家餐館?」

「不是餐館,我也是偶然喝到的。」

顧安城沒吃幾口就放下了筷子,李思遠被他說的也有些食不知味。

兩人正百無聊賴的閒聊著,突然李思遠的聲音刻意壓低了些:「阿城,看外邊美女。」

從李思遠的角度看過去,公交站牌下的女孩高且瘦,一頭長髮隻是隨意的散著,微微低著頭,看不清臉……

顧安城提醒到:「你是醫生,不是流氓。」可下一秒就皺起了眉頭,是庚子安。

李思遠轉頭看他:「呦,怎麼著,認識?」

顧安城不置可否,看樣子小姑娘已經等了很長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