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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了,尤其是後宮女人間的鬥爭。

“噓……佛曰:不可說,不可說。而且事情恐怕沒那麼簡單。”小馨蹙了下眉,總是有些不踏實得感覺。

“不會跟你有關吧?”我擔憂地說。現在康熙離開了,要是小馨出了什麼事也沒人能幫到我們。

“希望不會有事,好不容易平靜一陣。”小馨悠悠地歎了口氣。心道,後宮的事情,誰都說不清,不僅牽扯著皇上的妃子,還連著前朝呢。

聽到這裡,我不由得急了,“我跟你一起去!”“不行,萬一真有什麼事還有你呢。”小馨反對道,“這個令牌你拿著,這是玄燁給我的,有了它可保你在宮中出行無阻。”小馨從懷裡拿出一枚鍍金龍紋的牌子遞給我。

“不行,這麼重要的東西還是你拿著吧。萬一她們要是對你不利怎麼辦?”我拒絕地說。

“要是她們真的有心害我,這枚小小的令牌是不管用的,它雖有些作用可卻不是有太大權力,尤其是現在玄燁還未在宮中。若是真出了什麼事,你就拿著他去乾清宮找禁軍統領隆科多,他自會知道怎麼做。”小馨嚴肅地叮囑我。

“小馨,要不你就彆去了。”看她這樣,我不自覺的緊張起來。

“說什麼傻話呢!且不說不一定會出事情,單說貴妃娘娘的懿旨也不能不遵啊!”小馨好笑地說道。

“那,那你小心!”聽她說的很有道理,我隻好這麼提醒她了。小馨點了點頭,就帶春風離開了。

☆、陷害

我在啟祥宮焦急地等待消息,“姑娘,不必擔心,主子不會有事的。”夏荷看我不安,安慰道。“嗯。”我點點頭,坐下。我隻為何心裡總是不安,可能是因為小馨走之前說的那番話的緣故吧。

等到我耐心快用完的時候,小李子衝了進來。“姑姑,姑姑大事不好了!”

我趕緊快走幾步迎了上去,抓住小李子的肩膀,急急地問:“發生什麼事了?小馨呢?”

“娘娘,娘娘她被關進宗人府了!”小李子喘著粗氣說道。

宗人府?我一驚,那不是關押重犯得地方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主子被指證是害王貴人小產的元凶,被貴妃娘娘關了起來。”小馨害王貴人小產?怎麼會!謀害皇子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小馨一定不會這麼做的!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都局促不安起來,“怎麼會這樣?她們有什麼證據?”秋菊焦急地問。

“是王貴人身邊的宮女琴兒,她當場指證說被主子收買,指使她那麼做的。”小李子憤慨地說,恨不得把那個叫琴兒的宮女千刀萬剮了一樣。

“琴兒人呢?”

“聽說是見事跡敗漏,自殺身亡了。”那此事就無從查起了,又是一件死無對證的案子,現在一定要冷靜才行,我這麼告誡自己。“小李子,你繼續去打探消息,夏荷你去請太後,秋菊你穩住十七阿哥,千萬彆讓他知道娘娘出事了,冬梅與我去找隆科多。”我快速安排完。

“可是太後一心禮佛,已多年不管後宮之事了。”夏荷有些猶豫。

“現在也沒有彆的辦法了,大家都快點行動吧。”我說完就帶著冬梅離開了。

一路疾馳到乾清宮門外,剛要進門就被侍衛攔下,兩杆金槍交叉擋在我們的前麵。“大膽來人,擅闖乾清宮者,殺無赦!”其中一個侍衛蠻橫地對我們說道。

“我們要見肖大人,麻煩二位代為通傳一下。”我說著便亮出了金牌。

“吾皇萬歲萬萬歲!!”那二人看到金牌後趕緊跪下行禮,“奴才

這就去稟報,請二位稍後。”其中一個人說道。

等了片刻,那人便帶一男子走來,這人麵色白淨,英眉入鬢,倒也長得俊秀英挺。看他帽子上白水晶頂珠,腰上挎得有佩刀,想必應該就是那位禁軍統領了。這人就是雍正初年顯赫一時的隆科多了,想到他後半輩子權勢傾天,爬高了跌得也很慘,胤禛的這位舅舅下場可謂十分淒慘,不由唏噓。

心裡想著,腳下也快步迎了上去,“見過大人。”“姑姑不必多禮。”隆科多看了看我們,客氣道。

“大人可方便借一步說話。”我低聲對隆科多說。

“姑姑請。”說完,便領我和冬梅帶到一處無人地方。

“不知姑姑現在下有何事?為何會有聖上的令牌?”隆科多略帶恭敬地問道,但眼裡有著隱隱的防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小馨讓我來找他,肯定有她的道理。

“我們是勤嬪娘娘宮裡的侍女,我們主子被貴妃娘娘關進宗人府了。主子之前說若她出了什麼事,便來找大人您。”我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什麼,勤嬪娘娘被貴妃關進宗人府?!”怎麼會?且不說她們沒有什麼仇恨,但是貴妃是她妹妹,她的性子自己自然是了解,太過平庸懦弱了,肯定不會如此做的。

“我們主子被人指證迫害王貴人小產,主子是被人陷害,她是無辜的!”冬梅瞪圓了杏眼,憤憤然道。

“原來是這樣,姑姑能否把具體經過告知於我。”隆科多了然地點點頭,王貴人是惠妃的人,而惠妃早就和勤嬪娘娘結了仇,他們這次趁聖上不在京行動,看來是要至勤嬪於死地啊!

我便把小李子告訴我的話說給了隆科多聽。“如此這樣,我們隻能請皇上回來為娘娘主持公道了,而且要快!”科隆多說道

“主子可是當今聖上的嬪妃,身份貴重,難道他們還敢傷害不成?”冬梅有些不解。

“後宮曆來就不乾淨,想要人命的方法千萬種,不需要光明正大。”科隆多淡淡地瞥了冬梅一眼。“現在我身兼要職不便出宮,隻有有勞姑姑一趟了,我自會派人協助姑姑。”他對我說道。

“有勞大人了。”不知這隆科多為什麼要幫小馨,難道是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了?不過他願意幫忙是再好不過了。

“姑姑客氣!”這皇宮之中怕是又生事端了,隆科多抬頭看了眼天色,又繼續說道“我這就去準備人手,姑姑先拿著令牌去東華門等候。”商量了一下具體事宜,我們便各自離開。

回到啟祥宮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準備出發。“姑姑,還是我隨你一起去吧。”冬梅不放心的說。“不用了,人多了反而更惹人懷疑。”知道她是擔心我,不過此去人越多越不安全,我還是拒絕了冬梅的好意。“那姑姑小心,我靜候姑姑佳音。”我點點頭,然後出發。

這是我自進宮以來第一次出宮,宮外的天空是自由,空氣是無拘無束的,花兒也是香的,鳥兒也是歡快的,隻是我現在已經沒有了心思欣賞。

我在東華門大約等了一刻鐘的時間,就看到四名騎著馬的年輕男子朝我駛來,在我麵前停下,“請問這位可是額林珠姑娘?”為首的男子問道。“正是。”我細細的打量著他,回道。

“在下圖海,我等是奉隆科多大人的命令來護送姑娘到承德。”男子抱拳說。“一路上有勞幾位大人了!”我感激的說。∞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姑娘客氣!路途遙遠,我們還是早些出發吧。”說完策馬跑了出去。

因為擔心小馨,一路上我們馬不停蹄的跑著,沒有休息。從來沒有騎這麼長時間的馬,我感覺身體有點吃不消了,大%e8%85%bf內側磨得生疼,但還是努力忍著。

“姑娘,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就算人吃得消,馬也吃不消啊。”圖海建議到,我知道他是看我快撐不下去了,才如此說的。“恩,正好前麵有茶棚,我們休息一下,喂馬點糧草再趕路吧。”看他們也都有些累了,我點頭同意了。

☆、殺手

“客官,喝點茶啊?”小二熱情的迎上來。“給我們一壺茶,另外給馬喂點草。”圖海說著把馬繩遞給了小二。

“好嘞!各位客官稍等,馬上就來。”小二低頭哈腰地說完,隨後就把馬牽了走。

茶棚客人不是很多,都是一些趕路的人,匆匆來匆匆走。我們五人在一張空桌子上坐下。“哎,你看到了嗎?前兩天皇上秋闈的隊伍在這裡路過,那叫一個壯觀啊!”旁邊那張桌子上的大漢說道。“你太幸運咧,俺那天進城去換菜了,就沒有看到。”他同桌的男人羨慕地說。“那真是太可惜了,你是沒看到那場景浩浩蕩蕩,旌旗漫天,那侍衛大臣沒有一萬也有幾千!”那壯漢吹噓著自己看到的。

“哼!那還不是搶的彆人的,他在宮裡作威作福哪裡知道百姓的疾苦!”剛進來的一個漢子插嘴。“好了!老五少說幾句。彆讓有心人聽見,惹來禍端。”和他一起的男子說道。

聽見他們說的話,我真懷疑他們是反清複明的人士,咋和現代的憤青似的。“我去教訓他們一下!”同桌的鄂那海看不過去了,說著就拔出了佩刀。“彆惹事,彆忘了我們出來是做什麼的。”圖海按住他即將拔出的刀,製止他的行動。聽到圖海說的話,鄂那海憤憤地做回自己的座位。

“不知這位好漢是從何得出的這個結論,當今聖上自八歲登基以來,勤政愛民,一直采取輕徭薄賦,與民生息的政策,這怎麼能說不知百姓疾苦呢?就連前朝大儒黃宗羲稱讚當今聖上:皇人仁風篤烈,救現在之兵災,除當來之苦集。你等若為大清子民,難道連前朝儒士都不如”我不緊不慢的反駁他,本來不想惹事的,但我最討厭這些不識時局的人了,還敢說我崇拜的康熙大大。真是豈有此理!

“哼!黃宗羲不過就是大明的叛徒罷了!他說的話怎能相信?!你一個丫頭片子知道什麼”那漢子大嗓門的喊著。“老五!”和他一桌的男子喝道,“小弟魯莽,言語無狀,還請姑娘不要見怪。”男子看了看我,歉意地說。

“無妨。”我才懶得和那種俗人計較呢!“姑娘,說的好!”鄂那海讚歎的說,同桌的人都衝我伸出了大拇指,我嘻嘻的笑了起來,“小意思!”

差不多休息夠了,我們起身繼續趕路,行至一密林時,突然出現十個手持大刀的黑衣人將我們的去路攔截。“來者何人!”圖海喝道。“要你命的人!”其中一人說著就砍了上來,馬匹立刻受驚前%e8%85%bf狂跳了起來,我差點從馬上跌了下來。

“保護姑娘!!”圖海喊了一句,立刻從馬上跳了下來,將我從馬上救了下來,護在了我的身邊。

這時,三個黑衣人朝我們砍來,圖海擋在我身前,其中黑衣人揮刀向圖海頭頂砍來,圖海橫舉佩刀,用力一推,把黑衣人擋了回去。而後手腕一轉,向黑衣人小腹橫刀砍去,解決了他。另一個黑衣人接上,揮刀向圖海的小%e8%85%bf刺去,圖海一轉身,持刀由下往上一挑,挑開黑衣人的刀,刀鋒忽地向黑衣人脖頸揮去。

黑衣人三號趁著他們打得激烈無暇分身的時候朝我砍來,我趕緊閃身,還是沒能避開,就當黑衣人的刀快要砍上我的時候,一把劍格擋住它下落的趨勢,是鄂那海!原來他一直關注著我們這邊的情況,看到黑衣人襲擊我,就快速解決對手趕了過來。圖海那邊的黑衣人也被解決了,來到我們身邊。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們兩個都受了傷,恐怕撐不了多久了,得想辦法。”鄂那海看了下眼前的形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