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頁(1 / 1)

不知道怎麼的,朱心潔有一絲反感,可是還是拉不下臉來拒絕,問:去的都是什麼人?

很快就有了回復:生意上的夥伴,還有一些朋友。

朱心潔皺起眉頭,想,生意上的夥伴她又不認識,去了做什麼?朱心潔大為不解,說:可是我不認識你的那些夥伴啊?

嚴棋回復:因為有一個日本的合作夥伴要來,朱小姐日語很好,希望在溝通上給我們一些便利。

日本的合作夥伴?朱心潔看著手機更加莫名其妙,可是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回復他,翻了個身,問:年倫會去麼?

嚴棋猶豫了一下,回道:我想單獨邀請你,我希望你能來。

朱心潔看著這句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是一個嚴棋挖好的坑,想著明天晚上瑞安在廣東的聚會,又想了想在三亞的這個什麼聚會,心裡想,怎麼自己躲到三亞也沒躲掉?看來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朱心潔回復:好,去就去,看你能耍什麼花樣!

然而此時在另一頭看著手機的嚴棋笑了出來,回復了一句:明天下午4點,我會叫助理去接你。

然後嚴棋把一張寫有as!卡片放到了一個精美的盒子裡,然後交給了助理,嚴棋看著窗外的夜色,此時他品了一口紅酒,無名指上已經沒有了那枚戒指。

☆、第28章 ??夜宴會

第二天,謝南知道朱心潔晚上有聚會的時候,本來是很不開心的,本來商家在節假日是生意最好的時候,朱心潔在咖啡廳裡多唱兩首歌肯定熱鬧很多。

然而朱秀玉不樂意了,瞪著謝南說:「你自己不結婚人家不結婚麼?出去玩兒會兒怎麼了?小潔,別理他,盡情玩兒去吧,今晚如果是回來十二點前給我來個短信,不然我就鎖門了!」

麵對二姨的如此『識大體』,朱心潔一時間覺得自己好『內疚』,感情這二姨媽是有多希望自己嫁出去?

年倫知道了朱心潔要出去玩兒說自己也要去,朱心潔想起嚴棋說是單獨邀請了他,意思就是沒有和年倫說過的意思,正愁不知道要怎麼和年倫說的時候,謝南一巴掌拍醒了年倫的美夢。

「你去什麼去,阿潔出去找男人,關你什麼事兒啊,好好在店子裡招攬客人,我給你開雙倍工資!」謝南是個慢熱的人,想起當時第一次遇見年倫的時候還很生分客氣的兩個人,現在已經變成真的穿一條褲子的好基友了。

年倫很無奈的哦了一聲,看了一眼朱心潔沒說話,端著謝南調好的咖啡走了出去。

在這時,門口有人找朱心潔,朱心潔走了過去,看到是一個西裝革履的人,手裡抱著兩個盒子在咖啡廳門口等她,朱心潔走了過去,看了幾眼才發現這個人是嚴棋的助理。

看了看時間,3:50分,嚴棋的助理很準時的來接她了。助理把兩個盒子遞給朱心潔,然後很禮貌的告訴朱心潔現在會帶朱心潔去化妝。

化妝?朱心潔愣了一下,用得著這麼隆重麼?以前朱心潔參加公司酒會或者出席一些重要場合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搞定妝麵和髮型的。

坐在車裡的朱心潔打開盒子。在盒子裡躺著的是一套酒紅色的禮服,滑溜溜的質感,沒有蕾絲也沒有釘珠水鑽,可是以一個女人對這種禮服獨有眼光,她覺得這個禮服肯定不便宜。

還沒有仔細看朱心潔就關上了那個盒子,心裡在想嚴棋究竟是想做什麼?不知怎麼的,手心緊張得出了汗,沒來得及看第二個盒子,朱心潔就後悔了,她現在隻想下車回家。

拿出手機,想叫年倫來接自己回去,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可就在打開年倫微信對話框的那一剎那,朱心潔的大腦停頓了幾拍,為什麼在自己緊張不知所措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會是年倫?

朱心潔看著旁邊的兩個禮盒,頓時有些茫然若失。

坐在車子裡的朱心潔腦子空空如也,也不知道嚴棋的助理把車開到了什麼地方,直到助理叫朱心潔下車,朱心潔才回過魂來。抱著兩個盒子和包包就走了下去。

助理告訴朱心潔,化妝師和髮型師都在房間裡等著朱心潔。

房間裡?朱心潔愣了一下,還要去房間?

所謂的房間,其實是一件嚴棋開好專門用來給朱心潔化妝的地方。化妝師和造型師早就已經等候在那裡。朱心潔抱著那兩個盒子,大有一種村姑進城的感覺,膽怯的看著那麵鏡子,在造型師的幫助下穿好了那條裙子。

雖然經常也出席一些重要的活動,可是她感覺現在身上穿的這個裙子和以前的不一樣,上半身是%e8%a3%b8布真絲包裹的抹%e8%83%b8,裙子是又兩個自然內蓬襯起來的拖地長裙,裙子上是立體蕾絲點綴的層層花紋。整條裙子都是酒紅色係,沒有任何多餘的點綴。

化妝師給她畫了一個自然的%e8%a3%b8妝,甚至沒有多餘顏色的眼影,隻是用紅色裝飾了下雙%e5%94%87。亞麻色的中長髮被做了一個自然的波浪捲,雖然並沒有太大的改變,可是朱心潔看著那個鏡子中的自己的時候,總覺得那不是自己。

「朱小姐很漂亮!」朱心潔還在看鏡子中的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嚴棋出現在不遠處的門口,麵上閃現一絲羞澀,朱心潔坐了下來,造型師從盒子裡拿出一雙酒紅色的高跟鞋給朱心潔穿上。

「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朱心潔覺得不好意思,然而那個造型師笑了笑還是給朱心潔穿了上去。

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很不習慣,看著嚴棋慢慢走了進來心裡始終有些埋怨,心裡不知怎麼的,有點後怕,因為不知道嚴棋會給她一個怎樣的「驚喜」。

朱心潔把手機和錢包放在和一個酒紅色的手包裡,手包是和裙子一個係列的。然後站了起來,穿上高跟鞋的她也隻比嚴棋矮了一點,她撇了撇嘴,很不樂意的看了一眼嚴棋。

嚴棋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燕尾服,歲月似乎對他格外寬厚,並沒有在他的臉上留下太多印記,嚴棋雙手抱%e8%83%b8,像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的欣賞著朱心潔,說:「真的很漂亮。」

沒有給他太多的時間欣賞,朱心潔立馬打回原形,提著裙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嚴棋還覺得可能她穿上裙子會淑女一些,然而並沒有。

嚴棋笑了一下追上年倫朱心潔,說:「你不跟著我,你要去哪裡!」

「喂,你今天晚上不會和我求婚吧!」沒來由的一句話從朱心潔嘴裡很不客氣的彪了出來,把嚴棋也嚇了一跳。嚴棋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說:「不會啊,為什麼這麼問。」

「不會就好!」朱心潔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繼續走出房間。朱心潔實在是擔心,這個她不瞭解的男人會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朱心潔覺得自己的小心臟可能承受不起這些。

走了幾步,忽然想起今天晚上是和嚴棋一起出來的,現在自己這樣大步流星的也不知道要去哪。她停了下來一回頭,發現嚴棋正好在自己身後,就問:「今天晚上到底是什麼宴會?」

嚴棋笑著說:「不生氣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不生氣了!」朱心潔忽然覺得自己很幼稚。

「今天晚上是公司股東之間和新的合作夥伴的一個晚宴,大家都會帶自己的女伴來,我……。」嚴棋歪著頭說著,說到最後一句話沒說得下去。朱心潔似乎發現了什麼,驚訝的說道:「女伴?」

怪不得嚴棋要把她包裝得和個公主似的,朱心潔問:「嶽潔呢?」她知道,嶽潔快要和嚴棋結婚了,然而這個時候知道自己是以嚴棋女伴的身份出席宴會,年倫是個成熟的男人,他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嚴棋嘴角一溝沒說什麼,拉著朱心潔的手挽在自己手臂上,朱心潔的中指上帶著和禮服一套的紅寶石戒指,嚴棋拍了拍朱心潔的手,帶著朱心潔走了幾步,說:「今晚就算幫我一個忙。幫朋友一個忙!」他著重了朋友兩個字是為了讓朱心潔放心,朱心潔看了看他,心裡那個猜測似乎得到了什麼印證。

朱心潔跟著嚴棋走進了電梯,電梯裡,朱心潔覺得自己有點緊張,可是究竟為什麼緊張,她說不上來。這幾天沒有和嚴棋有什麼交集,然而一見麵就是以這樣的方式,多少讓朱心潔有些意外。

良久,嚴棋說:「我們新的合作夥伴,是一個日本人,今年三十二歲,是個官二代,叫做鬆下田三郎,他今晚的女伴,是嶽潔。」

一句簡單的話,交代了嚴棋今晚的目的,朱心潔看著電梯反光中的嚴棋,表情很平靜,朱心潔沒有說什麼,隻是原來一隻手挽著他的胳膊,現在加上了另一隻手。嚴棋驚訝的看了看朱心潔,朱心潔卻沒有看他。

電梯門打開,是一個裝飾得很華麗的大堂。大堂裡還沒幾個人,四周裝點得很有聖誕節的味道,朱心潔的心態已經調節好,今晚她就當幫嚴棋一個忙,至少,要搓搓嶽潔的銳氣。女人之間的戰爭,往往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餓不餓?」嚴棋問朱心潔,現在已經六點多了,朱心潔點了點頭,嚴棋帶著朱心潔去自助餐點旁吃了一點東西。

好在這個時候人不多,朱心潔的吃相不怎麼樣,嚴棋看著她的樣子不禁好笑,朱心潔往嘴裡塞了兩塊乾糧喝了兩口橙汁就說飽了,嚴棋問:「不多吃點?」

「不用了,吃多了會出洋相的。」朱心潔用手指擦了擦嘴,然後左顧右盼看了一眼,她感覺自己已經出洋相了,然後偷偷問嚴棋,「口紅有沒有花?」

嚴棋笑著搖了搖頭,朱心潔從手包裡掏出鏡子看了一眼,還是補了個口紅。然後把口紅放好,這時人漸漸的多了起來,朱心潔清了清嗓子,然後裝模作樣的倒了一杯紅酒捏在手裡,乍一看還真像那麼回事,隻是一旁的嚴棋已經快樂開了花。

嚴棋很大方的和別人交流著,中英文交替,而朱心潔因為經常出席這樣的場合也沒給嚴棋丟臉,和一些別的女伴交流得很好,基本上吃穿用度等話題都不會輸人一等。嚴棋很高興,說:「看不出來,你還挺善交集。」

「我有沒有告訴你,我辭職前是一家日企公司老總的貼身助理,本來今天晚上在廣東還有一個聚會等著我的,然而姑奶奶不伺候了。」朱心潔得意的說著,就在這時大堂的燈光忽然暗了一些,朱心潔四下看了一下,看到人群都兩兩成群聚在了一起,耳邊想起了音樂,嚴棋拿過朱心潔手裡的紅酒放到一邊,然後很紳士的對朱心潔說:「朱小姐,我可以請你跳支舞麼?」

☆、第29章 麻痺神經的??

朱心潔麵露尷尬,左右看了一眼,低聲說:「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