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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麵前就是刺激我的。」朱心潔覺得有點不公平,嶽潔享受了嚴棋的成熟和魅力,雖然付出了同等的青春和心思,但是這份奇怪的愛情在她眼裡怎麼看,都覺得像是一場交易。

朱心潔現在給嚴棋透出的感覺,就是她說的幼稚,想起剛剛她說的話:不喜歡你的女人,會比你媽還成熟。

不知道為什麼,嚴棋現在好像很開心,覺得朱心潔會不高興,會因為嶽潔存在在自己身邊而不高興,而開心。

朱心潔感覺到自己好像情緒洩露得太過於明顯,乾咳了兩聲,一轉頭,看到嚴棋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不由得背後一涼,問:「你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我剛剛在想,你說,我和嶽潔以後生活如果可以一直相安無事的下去,然後遇到了你說的那個讓我瘋狂的女人,我會怎麼樣?」嚴棋笑得更詭異了。

朱心潔的腦子被這樣詭異的笑容鬧懵圈了,她不知道說什麼。

忽然的,嚴棋的臉湊了過來,他手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慢慢逼近了朱心潔。一股淡淡的紅酒香傳遞到了朱心潔鼻下。

嚴棋的%e5%94%87在她的鼻尖上落下了一個輕輕的%e5%90%bb。

朱心潔覺得自己的心在加速的跳,然而跳的節奏卻和嚴棋的笑一樣詭異。隻聽到嚴棋那磁性沙啞充滿誘惑的聲音:「你覺得這個人可能會是你麼?」

朱心潔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男人,他很享受這一刻的溫存,嚴棋輕輕閉著雙眼,右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好讓她的%e5%94%87更貼近自己。朱心潔當然知道他要%e5%90%bb自己,這幾天所接觸關於這個男人的所有畫麵飛速的在她的腦子裡輪轉,其實隻過了幾秒,然而朱心潔卻覺得過了好幾天。

昏暗的燈光,一直在討論情情愛愛話題的兩個人加上酒精的作用,這一切讓嚴棋覺得,這個時候他%e5%90%bb朱心潔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在嚴棋的%e5%94%87即將貼在朱心潔的%e5%94%87上的時候,朱心潔很不懂情調的說:「唔嗯~原來就是這種感覺。」

嚴棋雖然情商不高,可是他卻沒想到就這樣一個簡單的%e5%90%bb卻被朱心潔中斷了,一個四十歲的男人,在他最好的時光,他以為他的魅力可以俘獲所有美麗的女人,可是卻在朱心潔身上落了空。

嚴棋放開朱心潔的下巴,卻沒有離開她的麵前,依舊保持著很近的距離,邪魅的問:「什麼感覺?」

朱心潔也沒有挪開自己的臉,她也笑著說:「和金主談戀愛的感覺。」

嚴棋雙眉一皺,他很不喜歡朱心潔用金主這個詞形容自己,讓他有一種山西煤老闆包養小蜜的即視感。

如朱心潔所料,嚴棋的臉離開了這個曖昧的距離,他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位置上,朱心潔說:「你會不會覺得我不懂情趣?」

事實上,的確如此,可是嚴棋不能把自己的不滿帶出來,他說:「是我太唐突了。」

朱心潔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嚴棋的情緒有些不快,一個男人征服女人失敗的不快。

隻聽到朱心潔說:「我一直有一個大膽的猜測,究竟是什麼,讓你打破了你一直以來的的標準。你覺得你的女人就應該跟著你的步伐,和你一起共進退。你享受著她的青春,美貌,然而你也付出了你的成熟和物質,我不相信你們之間是沒有愛情的,至少你們這樣相敬如賓了快兩年的時間。」

☆、第26章 ???的鳥

不會飛的鳥

朱心潔一回頭,看到了嚴棋無名指上那個閃閃發光的戒指,一般在婚前把戒指帶上的男女不在少數,但是朱心潔覺得,就嚴棋這種大男子主義情商又低的男人,如果不是為了在生意場上秀恩愛博得他人賞識,就是他是真的有打算和這個女人一生一世。

朱心潔朝嚴棋伸出了右手,示意嚴棋把自己的左手給她。嚴棋愣了一下,伸出自己的右手,朱心潔站在他麵前,摸了摸他無名指上的戒指,說:「你是一個成功的男人,我覺得你很清楚你需要的是什麼,嶽潔也是。可是為什麼你在婚前有所遲疑,你覺得真的是在婚禮方麵有摩攃麼?」

嚴棋起初還是有些無奈,似乎朱心潔看出了什麼,可是手中傳來朱心潔手心的溫度,看著朱心潔在摩挲著自己的戒指,問:「不然呢?」

「你一定是聞到了什麼『異味』,這個事情觸碰到了你的底線,否則,你不會這樣難以啟齒,你覺得,一個快結婚的男人,背著老婆在外麵和別的女人接%e5%90%bb,這代表了什麼?」

朱心潔一直有個猜測,嶽潔一定是打破了他們之間一直和諧相處的某種原則,讓麵前這個男人有些動怒,有些不滿,甚至讓這個讓她覺得很可笑的愛情最後一點尊嚴都沒有了。

而這個底線,估計和更大的誘惑有關。

像嶽潔這樣一個有姿色有頭腦的女人,為什麼要找一個比自己大將近二十歲的男人,雖然這個男人長得不差,可是保不齊如果遇到更好的,她會飛得更遠。

朱心潔放開了嚴棋的手,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給嚴棋披上,說:「其實,人的感情很奇怪,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我相信,會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你生命裡,讓你為她瘋狂,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衝進你的後花園,踩碎你的玫瑰花,搗毀你一直信奉的信仰,撕破你一直驕傲的一切,佔有你翹首以待的青春,讓你像信徒一樣,為她瘋狂一生。」

這一段話,朱心潔一直記錄在自己的日記本裡,她曾經是寫給自己的感情,那個讓她為之瘋狂的秀一,她現在把這段話送給嚴棋,看著嚴棋終於舒展的笑容,朱心潔也笑了。那個朱心潔一直不平的嫉妒終於沒有了,現在的朱心潔覺得嚴棋可能隻會是朋友,再也不會有什麼非分之想。因為她覺得,像嚴棋這樣的男人,不適合自己。

「我這樣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還會有青春麼?」嚴棋打趣道。

「當然~」

嚴棋站了起來,緊了緊朱心潔給他披上的衣服,說:「不早了,我送你們回去吧。」

「好啊~」

「其實,我剛才是真的想親你,我覺得,像我一個這樣不懂得愛的人,可能需要有一個人來教會我,什麼是愛,我也好想有這樣一個人出現,讓我可以好好談一場屬於我的戀愛。然而,朱小姐沒有給我這個機會。」嚴棋不死心的說著,朱心潔看著嚴棋臉上尷尬的笑容,說:「很感激嚴先生這麼看得起我,不過,我想,如果你和嶽小姐之間如果問題真的不……大的話,或許還是可以繼續走下去的。」

嚴棋沒有再說什麼。兩個人就這樣肩並肩的往回走。然而朱心潔沒有看到的是,嚴棋背在身後的右手緩緩把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來,嚴棋的表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但是那一刻戒指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嚴棋把朱心潔送回到主會場的時候,在場的人已經喝得橫七豎八的不成人樣,有些已經回去了,然而年倫躺在一群比基尼美女中間,麵色紅潤,看得出來已經喝得七葷八素,朱心潔很不客氣的走過去,踢了兩腳躺在地上的年倫,「喂,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嚴棋笑了笑,說:「不然我在這裡開兩間房給你們在這裡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回去?你看他這樣子估計要走回去也不可能了!」

朱心潔沖嚴棋狡黠一笑,「嘿嘿,不可能?」

嚴棋發誓,他等下看到一幕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痛的一幕,這一幕甚至可以讓他質疑自己的感覺,甚至包括對朱心潔的好感,以及想和她談戀愛的衝動的形成是否是自己腦子進了水。≡思≡兔≡網≡

朱心潔蹲了下來,沖年倫嚷嚷了兩聲,年倫噥噥了兩聲沒反應,然後旁邊的美女蠕動了一下,抱著年倫就親了一口,朱心潔搓了搓手。嚴棋隻看到朱心潔雙手平舉,掐著年倫的兩個%e4%b9%b3.頭活生生的就把年倫給提了起來!

嚴棋瞪大了雙眼,當時酒就醒了,他聽到年倫的慘叫,然後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e8%83%b8口,忽然覺得自己的%e8%83%b8一陣生疼。

「啊啊啊啊啊啊~你幹什麼啊!放手,你快放開!」年倫像隻魔鬼一樣看著朱心潔,本能的把朱心潔的手打開,然後像個小媳婦一樣捂著自己受傷的%e8%83%b8口,低頭一看,兩個%e4%b9%b3.頭居然腫了,年倫當時就不幹了:「疼死了,你還是不是女的啊?」

「醒了吧,醒了我們就回去吧,你如果不想回去就在這裡過夜吧!」朱心潔根本不想理他到底痛不痛,朱心潔隻想,痛就對了,不痛怎麼醒。

朱心潔走到更衣間裡,換上自己的便裝,拿著包包就走了出來。這時年倫的酒已經醒了一半,不是因為海風吹的,是因為疼的!

年倫和嚴棋坐在椅子上聊天,看到朱心潔走了過來,嚴棋說,「我叫助理送你們回去?」

「不用了,你今天晚上也喝了不少,而且你還要負責把這些朋友安頓好,估計你今天晚上也有得忙的,我們自己打車回去就好了!」朱心潔推脫道,看著地上還躺著不少陌生的朋友,朱心潔知道嚴棋等會還要把他們叫醒一個一個安頓好,嚴棋也沒有再說什麼,把他們送到了門口就轉身走回了會場。

朱心潔說:「你的t恤還是先穿上吧,回去我給你洗洗,乾了我就拿回去給你。」朱心潔把剛才換下來的t恤遞給年倫,年倫可憐巴巴的看了一眼朱心潔,朱心潔終於笑了,問:「真的很疼啊?給叔叔檢查一下`身體!」

知道朱心潔在開玩笑,年倫摀住了自己的%e8%83%b8口,說:「不給,你是母老虎!」

朱心潔更加樂了,她忽然發現和嚴棋比起來,和年倫在一起感覺很輕鬆,不用想自己什麼地方做得不好會招惹他不開心,雖然知道自己很過分,年倫也不會真的計較,朱心潔想,如果一定要找一個人來陪伴自己一生,那她寧願找年倫這樣的。畢竟錢,不是衡量一個人的唯一標準。

正想著,出租車來了。

兩個人上了出租,年倫坐在朱心潔旁邊,吹著風,酒意更輕了些,年倫問:「喂,你們剛才消失的那段時間聊了什麼啊?」

朱心潔看著窗外的夜色想了想,說:「你猜猜!」

年倫在朱心潔脖子邊湊了一鼻子,說:「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嚴棋身上的一股混蛋味兒。」

「對啊,他剛剛想親我!」

「什麼!那混蛋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年倫一激動剛想站起來,但是還沒等他站起來頭頂就碰到了車頂,隻聽到『砰』的一聲,朱心潔看著年倫的眼鏡都給碰掉了不禁好笑。

「你這麼激動幹嘛!我又沒讓他親到,我是那樣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