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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就是我的人了!』因為他老想著tvb台詞裡出現這句。

「就是你的什麼?」

「哥哥我好歹有這張英俊帥氣的臉嘛,以後要是再見到那混蛋,朱大小姐你說一聲,我出賣出賣色相還是可以的!」年倫安慰人的本事還是不錯,朱心潔看著他的臉,的心情立馬好了。

晚上,依舊是燈紅酒綠的酒吧街,不過已經區別於昨天的那種溫情,現在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叫做『g』的酒吧。

節奏有點嗨,朱心潔帶著年倫走了進去,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個在打碟的dj,旁邊是歌手,還有樂隊。

朱心潔沖年倫擺了擺手,示意他附耳下來,年倫把耳朵湊到他臉邊,朱心潔說:「本小姐的嗓子被你的『多巴胺』毀了,今天就給你彈個小曲兒吧。」

沒等年倫反應過來,朱心潔就走到了人群中,年倫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隻看到瘦弱的朱心潔穿過人群,跳到了那個dj麵前,dj起先是看了一眼她,然後手裡的碟居然滑了,音調馬上就跳了幾聲,看那dj滿臉的驚愕,然後旁邊的樂隊也發現了朱心潔,麵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誇張,好像看到了多年沒見的朋友,無奈他們要把這首曲子放完。

朱心潔指了指吧檯,幾個人點了點頭。

年倫又看到朱心潔跑去了吧檯,一個服務生似乎不認識她,然而她說了幾句,服務生就走進了裡屋,很快的,一個中年大叔模樣穿著花花綠綠襯衫的男人很興奮的走了出來,見到朱心潔一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然後朱心潔指了指年倫的方向,又說了幾句,花襯衫大叔點了點頭,和服務生說了幾句,那服務生搖了一杯%e9%9b%9e尾酒就給他送了過來。

☆、第4章 鬼畜琵琶曲

看到正在微笑示意的老闆大叔和服務生,年倫也微笑回敬。

那服務生走了過來,給年倫上了一杯%e9%9b%9e尾酒,說了一句日語,年倫聽不太懂,隻點頭示意,剛想給小費,然而服務生回絕了。

年倫沒喝那酒,目光一直注視著不遠處和花襯衫衣服的大叔聊天的朱心潔。

這曲子剛結束,幾個人就朝著朱心潔的方向竄了過來,以至於酒吧裡正在開心的一票人有些愣神。

無論是歌手,還是樂隊,又或者是打碟的dj,他們都熱情的一一擁抱了朱心潔。

年倫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和朱心潔說的那些話,似乎朱心潔有說過,她早年在日本求學的時候曾經組建過樂隊,也許這些人就是那時候認識的。

這時那個大叔老闆走上了舞台,用話筒吆喝了幾句,然後指了指台下的朱心潔,場子裡頓時熱鬧起來,起哄聲口哨聲此起彼伏,朱心潔捂著自己的臉頰走上台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樂隊們也紛紛就位,大叔又說了句什麼,忽然人聲有些唏噓,年倫勉強能聽懂大致的意思,好像是說朱心潔今天嗓子不好不能唱歌之類的。

然後不遠處,一個服務生不知道從那裡拿出了一個琴盒,恭敬的遞給朱心潔,朱心潔接過話筒,果然,話筒裡傳來濃濃的鼻音,她說了句日語,然後指向了坐在角落裡的年倫,忽然的語速一下加快,年倫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場子裡頓時又炸開了。

年倫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看著人們有些曖昧詭異的看著自己。

一旁的主唱是個男生,他接過話筒說了幾句,然後場子恢復了安靜。

朱心潔從琴盒裡拿出的是一把琵琶。

她在檯子上試了一下音,沖樂隊做了一個ok的手勢,再仔細一看,朱心潔身邊多了一個女生,她手裡拿著一隻長得像簫一樣的東西,那叫尺八。

忽然的,電音搖滾的音浪打頭,很快的立馬退去,全場被一陣鬼畜的琵琶聲充滿。

在這以前,年倫從來沒聽過這首叫做《千本櫻》的曲子,然而這首曲子的第一個音符從朱心潔的指尖飄出來的時候,年倫真個人都嚇蒙圈兒了。

年倫對琵琶的理解還停留在京城裡說書檯上兩個老大爺抱著琵琶的樣子,他曾經看過南京有美麗的女子穿著旗袍彈著琵琶,口中傳來好聽的吳語,然而此時他聽到的卻是另一番味道。

然而此時,在這樣的環境裡,在這樣人麵前,年倫忽然的覺得自己心裡那層厚厚的土壤裡,有什麼東西湧動了一下,他彷彿看到了在春天,雨露溼潤,肥沃的土地下有東西再想拚命的衝破土地的束縛。

隻這麼一瞬,一閃而過的悸動讓年倫的心似乎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從幻境中被鬼畜的琵琶聲拉回了現實,耳邊依舊是朱心潔那一波高過一波的音浪。一陣一陣拍打著他的心房,她仔細看著台上的朱心潔,燈光映照在她的臉上,折射著異樣的光,指尖迅速的劃過琴弦,有那麼一瞬,年倫都要覺得朱心潔會把那個琵琶的琴弦給彈斷了,那種力量和傳統樂器完美的銜接在現代曲調中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人群中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好聲。

此時樂隊的和音跟了上來,剛剛不見的鼓手此時拿著一個小皮鼓開始敲著,然而一隻小鼓的鼓點似乎跟不上朱心潔的琵琶。

終於,朱心潔的琵琶放慢了下來,一旁的女生吹著尺八跟了上來。

琵琶聲越來越弱,取而代之的是尺八悠揚的聲音。剛才還在喧鬧的酒吧忽然安靜了下來。

尺八聲漸漸停止,就在大家以為這曲子要完了的時候,一旁的鼓點忽然急躁起來,連忙跟上的是朱心潔的琵琶。

音浪再度襲來,舞池裡人熱情再度被調了起來。

年倫看著眼前的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他聽不懂這首曲子的意思是什麼,不由自主的,身子跟著這曲子舞動了起來。

一曲落幕,人群還在起哄,年倫也有些意猶未盡的笑了笑,就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如此瘋狂的被一首曲子帶動情緒。

眾人鞠躬謝幕,人群中傳來了陣陣起哄聲,大叔老闆上台致謝,指了指朱心潔,介紹了一番,似乎還說了什麼週六會繼續,台下人聲鼎沸,年倫在人群後看著這一切,好像他也期待這週六。

朱心潔走了下來,把琵琶還給了服務生,然後朝著年倫走來,看著有些呆的年倫,問:「喂,嚇傻了?」

年倫喝了一口%e9%9b%9e尾酒,豎起了大拇指,說:「你好棒!」

朱心潔得意笑了笑,點了一杯酒,說:「那當然!」

「你的琵琶是什麼時候開始學的啊?難不難的?」年倫投去一臉崇拜的目光。

「很小就學啦,這首曲子算什麼,琵琶曲難的曲子多了去了,最經典的,還是我們中國的《十麵埋伏》,這首曲子呢,隻是加入了很多現代元素讓人更好的接受罷了,怎麼,你也想學?」朱心潔得意的說。

台上的歌手,樂隊,dj,包括剛剛那個吹笛子的女孩兒繼續又做回了原位,開始了他們今晚的工作,依舊唱著歌,這時穿花襯衫的大叔走了過來,朱心潔和那大叔談笑著,然後朱心潔正式介紹了年倫,朱心潔對年倫說:「這是g的老闆,小林太郎,今天就是他請我們喝酒的,以前我經常在他的酒吧唱歌。」

年倫微笑的像小林點頭示意,叫小林太郎如果朱心潔不告訴他是個老闆,看麵向還真像賣壽司的大叔。

朱心潔和小林又說了幾句,然後杯子裡的酒也沒了,就向小林告辭,小林把他們送出酒吧,雙方還約定了什麼,走之前朱心潔還很熱情的和小林擁抱了一下。-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回去的路上,朱心潔看著一臉錯愕的年倫,問:「你怎麼了?」

「你以前?真的是唱歌的?」年倫有些不敢相信,朱心潔好像認識他的時候就是在酒吧那樣嘈雜的環境中,第二次相見,朱心潔的嗓子就不太能說話了,說到底朱心潔給人的感覺就不太像會在酒吧裡唱歌的那種類型。

「你看起來也不像畫家嘛!」朱心潔回擊道。

「嘿嘿,那當然,我這麼帥應該去當模特。」年倫向來最喜歡用自戀來結束話題,看著朱心潔那一臉不屑就洋洋得意,繼續問:「剛剛那些都是你朋友?為什麼不等他們唱完了過來喝杯酒?」

朱心潔抱了抱胳膊,說:「現在才十點半,他們要下班也有一兩點了,還是算了吧,反正他們有我的電話,明天他們應該會來找我的。呃~~~對了,這週六,我們在g會有個小派對,你來不來?」

「派對?什麼派對?」

朱心潔清了清嗓子,雙臂展開,對著空曠的路上說:「當然是朱小姐回歸演唱會!」

她往前走了幾步,年倫看著她瘦弱的背影,穿著自己的長毛衣,說:「今天才是禮拜一,離禮拜六還有好幾天呢!那這幾天我們做什麼啊?」

朱心潔回頭看著年倫,眨了眨眼,說:「沒關係啊,你不是說想在日本玩玩,正好,我有個閨蜜可以帶你玩玩兒,這東京附近一圈全是景點,你想去哪兒玩兒啊?」

「閨蜜?你不帶我去?」年倫聽她這樣說,有一種被賣的感覺,明明說好是她帶自己玩兒的啊。

「噗~你放心啦,我也會去,隻是她是本地人,她比較熟悉就對了。就是剛剛那個吹尺八的妹子,漂亮吧!」朱心潔看了一眼年倫,年倫皺著眉想了想,剛才那個吹尺八的妹子,薄薄的齊劉海,和朱心潔比有一點豐滿,穿著白色的長裙,圓圓的臉蛋,不過五官倒是沒怎麼看清。

「對了,你住哪裡啊?明天我怎麼找你?不如你來我那兒住?」朱心潔對這個叫年倫的男人有了一些好感並且發出了一個誠摯邀請。

然後她看到了一個羞澀的一米八男孩捂著臉嬌羞的說:「哎呀~人家才認識你兩天就這麼直接,不好吧不好吧!~~」

朱心潔此時真恨不得自己抽自己兩大耳刮子,根本不想理他,轉身就走,年倫看了挎著大包連忙跑了上去,「去去去,你那兒賓館是不是很便宜啊!」

年倫住的地方和朱心潔住的地方還是有一段距離的,朱心潔幫年倫開好房間,明天年倫早上直接過來就可以入住了。

兩人分手之後,朱心潔回到酒店裡,猛然發現自己還穿著年倫的黑色毛衣,這件衣服跟了她一天,衣服上起初她聞不慣的味道,現在居然有點適應。

想著這一天,彷彿過得很快很快,一回頭就瞥見年倫帶來的感冒藥,還有那旁邊的一瓶「多巴胺」。

朱心潔看著那瓶多巴胺,想著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會不會真的是糖而已?心裡存了疑問,想著要好好求解。

洗了澡躺在床上刷著維特,傍晚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