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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後來考上首都影視學院還不曾輟學,還是因為我爸的資助。」

她頓了頓,頗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因為我爸的關係,我大學的時候便認識她了,而且同她關係好到晚上可以睡在一張床上。所以當我看到李澤霖跟她滾在一起的時候,我才會那般失控。後來我又偷聽到了他們的談話,原來劉文秀和李澤霖出身在同一個村子,兩個人小時候便認識了,之後中間有好些年沒有聯繫,直到李澤霖跟我結婚之後,他們兩個才又重新勾搭上。劉文秀代言了我家的產品,而李澤霖當時把控著公司的財務,我的閨蜜和我的丈夫,一步步架空我在公司的權利,直到他們勝券在握的時候,便故意給我看到那一幕,逼著我跟他提出離婚!」

說到這裡,她的情緒很有些不穩,但還是深深的呼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復下來,這才繼續說道:「按理說,他婚內出軌是屬於婚姻過錯方,但是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時候將我弄暈了將我和公司一位副總放在同一張床上拍下了不雅照片,威脅我若是起訴,這些便是我對這段婚姻不忠的證據,我什麼好處也不得到。接著劉文秀便拿出離婚協議書和一張偽造的精神病鑒定書到我麵前,讓我選是離婚,還是進精神病院!」

她笑了笑,「後來如你們鎖知道的那樣,我選擇了離婚!精神病院那種地方,我們這個圈子好些家族爭鬥失敗的,最終的歸宿都是那個地方。我當時一點兒也不想去那個地方,所以最終還是懦弱的妥協的在離婚協議書上簽了字。公司沒了,爸媽沒了,我什麼都沒了!那段時間,我一直活在自責當中,是我認人不清,所以才招來了這麼一頭中山狼;是我蠢笨,那麼多的時間都不曾發現李澤霖和劉文秀的圖謀!所以我活該承受這一切!」

她說著,眼淚竟是怎麼也止不住的一滴滴落下,「我恨我自己,在醫院那些天,我更是覺得自己造成這樣的罪孽,大概隻有去死才能贖罪。我真的一點兒也不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後來是容容過來點醒了我,也給了我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我是有錯,可是惡人卻不是我,所以我為什麼要死?該死的是他們才對!」

楚雲暖上前將人擁進自己懷中,拍著她的背說道:「好了好了,沒事了,現在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你不是想弄垮李氏嗎?我們一起,我們都會幫你,總會讓那兩個白眼狼成為喪家之犬的!一定會的,你說對,該死的怎麼會是你呢。」

海藍說道:「所以啊,不管如何,就讓我衝動一次也好。」

縱然平常看著沒有什麼事兒,但是到底還是在心底憋得狠了,也憋得久了,她擔心再這般下去,她會瘋了的!

楚雲暖還抱著她,口中不停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我都知道。等我一會兒去醫院就跟容容說一聲,放心吧,我們都會支持你的海藍姐。」

海藍還是留守在店裡,而楚雲暖也帶著自己熬的粥往醫院趕去。

隻是到了醫院的時候,就看到齊越已經在裡麵,並且非常貼心的在給花想容一勺一勺的吹涼了送入她的嘴裡。

那虐狗的甜蜜氣氛,簡直能閃瞎她的狗眼!

看了眼自己手裡拿著的保溫盒,總覺得自己是來找虐的。

陳晉豪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楚雲暖站在病房門口,那表情就跟自己來的時候一模一樣,心情頓時爽了。

原來被虐的單身狗不止自己一個,原本還有點憂鬱的小心情這會兒頓時煙消雲散。

他慢悠悠的朝著楚雲暖那邊走過去,輕輕鬆鬆的從她手裡將保溫盒拿到了手裡:「呦,這是愛心餐?」

楚雲暖轉身皺眉看著他:「還給我。」

陳晉豪卻是大步朝著走廊的長椅走去。

因著之前經常去店裡買盆景,還有幫著家裡的大女人小女人買一些護膚品什麼的,跟楚雲暖她們幾個倒也熟悉。

再加上這些天,他也是基本上有空就過來看看花想容的情況,每天都能遇到她們,也經常在一起聊天開開玩笑什麼的,這會兒看到跟自己同病相憐的楚雲暖,就忍不住上去開了個玩笑。

楚雲暖跟著追上去,眼睜睜看著他打開了食盒,也沒有將裡麵的粥倒出來,直接用勺子朝著裡麵舀了一勺,放進自己嘴裡:「味道真不錯。」

看楚雲暖氣鼓鼓的樣子,陳晉豪笑道:「喂,反正裡麵那位也不需要了,給我吃了總比倒掉要好的多吧?浪費食物可是很可恥的。」

「我就不能自己吃?」

「好歹也是同病相憐,一個人吃不是顯得更加可憐了嗎?」

楚雲暖氣結:「我可不覺得我可憐。」

兩人正在一邊鬥嘴的時候,又有人上來探望,陳晉豪高深莫測的說了句:「看吧,又有人過去找虐了。」

裡麵花想容吃完整整一大碗粥,實在是吃不下了,齊越拿出帕子幫她擦了擦嘴角,麵上沒有什麼表情,看上去像是極其隨意的問道:「味道怎麼樣?」

但若是仔細看,便能發現他眼底帶著一絲期盼和緊張。

花想容倒是沒有想太多,直接回答道:「還不錯,老鴨選的肥而不膩,鮮香味美,鹹淡適中。非常正宗的鴨肉粥呢。不過,如果能夠加上兩根油條味道就更棒了。」

齊越稍微點了一下頭,默默地記在了心裡。

「對了,這鴨肉粥是在哪兒買的?」

好歹來到這個世界這麼長時間,她雖然沒有去別的地方玩過,但是首都這片地界的好吃的還真被她吃遍了。如果哪兒有這麼好吃的鴨肉粥賣,她不可能不知道。

齊越臉色顯得有些不自然,「喜歡的話,明天再給你送來。」

他的耳朵染上一絲羞紅,花想容瞅著就像是瞅到了新大陸一般,這是在害羞吧?她努力回想了一下自己剛剛說過什麼,發現自己並沒有說什麼調戲人的話。

忽然間,就像是被牛頓的蘋果砸中了一般,花想容驚訝的問道:「不會……不會這鴨肉粥是你做的吧?」

齊越的臉色愈發的不自然起來。

陸涵牽著陸悅然的手站在門外,看著裡麵的情形,忽然覺得自己還真有點插不進去。

他彎下腰對陸悅然說道:「裡麵的叔叔和姐姐有事在忙,我們一會兒再進去怎麼樣?」

陸悅然點點頭:「好啊。」

說著,他便牽著陸悅然的手,往走廊的長椅那邊走去,陳晉豪一邊喝粥一邊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被裡麵兩個人之間的粉紅泡泡狠狠地虐了一通?」

說著,又將食盒往陸涵旁邊遞了遞:「要不要來點兒?」

陸涵嘴角抽了抽:「不用。」

裡麵,齊越被發現這粥是自己做的,也不過就是臉色稍微有些發紅,整個人還算淡定。

他將東西收拾好之後,站起身看著花想容說道:「好了,你先休息,我公司還有點事,晚點再過來看你。」

說完,就拿著食盒十分淡定的走了出去。

裡麵花想容的心情卻是有點複雜的。

這樣一個男人,卻能夠為了自己洗手作羹湯,她的心裡要說一點兒感動也沒有,那完全是騙人的。對他,她的心裡也不是沒有好感的。

瞅著齊越走了,楚雲暖像是見縫插針一般的趕緊進了病房,將海藍的決定跟她說了一遍,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有麼有什麼別的意見?」

花想容說道:「沒有,她想怎麼做便怎麼做吧。對了,我這裡還有兩張名片,到時候若是真的需要幫助的話,就讓海藍姐去找他們吧。」

想了想又搖搖頭,「還是算了,還是等官司打起來再說吧。」

那兩個人在自己店裡買了盆景,又問了自己兩句話,她自認並沒有說說什麼對他們有實質性幫助的話。要說感謝,之前便已經感謝過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她現在再帶著名片請求他們的幫助,倒像是挾恩以報。關鍵是,她還沒有那麼大的臉,將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實際上,便是他們二人物質上的感謝,也已經讓她受之有愧。

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齊越準時帶著吃的報道。

一日三餐,每天都不帶重樣的。

這哪兒是在醫院修養啊,分明就是呆在豬圈裡頭養膘呢!

一個星期之後,鍾文遠過來查房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花想容說道:「胳膊正在恢復,不需要植皮手術,我會自己配一些藥的。燙傷稍微嚴重一些,不過細胞並沒有全部壞死,隻要促進其再生就可以了。」

因為異能的關係,她身上的細胞會比平常人更有活力。再加上現在精神力的提升,她可以很敏[gǎn]的感知到,自己的胳膊的復原情況。

這些天產生的月靈之氣,根本一丁點兒都沒有積攢下來,有一點兒是一點兒的全部湧向了胳膊處。

鍾文遠對於花想容的話倒是沒有什麼奇怪的,像是早有預料一般:「行,既然你已經這麼說了,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的。等你好了之後,可要來我們醫院做一個講座啊?醫院裡的同事們對於你的%e7%a9%b4位手法都好奇的很呢。」

這些天,他也回家翻看了一些保存下來的中醫古籍。

雖然看的不明所以,但是對於%e7%a9%b4位五行五臟六腑的歸經之類的,細細想想還是非常有道理的。

在舒筋活絡這方麵,他覺得若是醫院也能夠掌握了的話,就算沒有什麼大的方麵的用處,至少在一些外傷病人的復原復健方麵,這個還是能夠起到一些幫助的。

花想容倒也沒有推辭。

中醫是華夏傳承了多少年的瑰寶,而這個世界卻沒有中醫傳承,這令她感覺到十分遺憾。縱然她自己也知道,單單隻是憑借自己一個人的本事,是很難將中醫傳承下去的。畢竟她自己的所學也非常有限。

但是即便如此,她還是想要盡自己所能的做一些事情。

「好啊,等到時候我們再商量時間好了。」

十一月份的時候,天氣開始便的冷了起來。花想容也已經收拾收拾準備出院,胳膊上雖然纏繞著紗布,但是恢復的還算不錯。

而海藍手上被濺到的部分已經完好如初了,這無疑又是給國色天香打了一次無聲的廣告。

這次的事件也被社會新聞欄目跟蹤報道過幾次,是以國色公司旗下的產品一經發售,便被搶購一空。

齊越、海藍、楚雲暖幾個人一塊兒到了醫院幫花想容辦理出院手續,花想容見海藍幾個臉色都十分不錯,便問道:「難道最近有什麼好事兒發生不成?怎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