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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或許是本色出演也不一定。那個富商,就是我的前夫。至於他們勾搭在一塊兒的經過,大概就跟電視裡演的差不多吧。」

海藍話音剛落,那個上來出頭的人臉色當即青白交錯,最後虛張聲勢的衝著海藍喊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啊?上下嘴皮子一碰,還就把別人說成是小三了!」

除了這一個腦子不怎麼清楚的,旁的人,都暗自慶幸的沒有強行出頭,不然被啪啪啪打臉的可就是自己了。

眾人都往後退了一些,大部分人都存了單純看熱鬧的心思。

劉文秀臉上淚痕未乾,看著海藍眼底閃過一絲嫉恨,「我承認當初是我做的不對,可是現在……我知道你是在報復我,可是我除了澤霖什麼也沒有了,求求你不要在勾引他了好不好?」

「我可沒興趣吃沾了別人口水的回頭草,或許你應該找個私家偵探查查看她又勾搭了什麼別的小姑娘。畢竟,這個世界上為了錢去給別人當小三的,可不止你一個。想想自己當初怎麼想的,怎麼做的,說不定現在正有人也用著同樣的法子在刷李澤霖呢。」

說完,她冷笑一聲:「剛剛隻是給你一個十分中肯的意見和看法,那現在再給你一個警告,以後倘若再這樣毫無證據的攀咬糾纏,我們法庭上見!誹謗罪不見得是什麼大罪,但我真的一點兒也不介意經常去法院坐坐。」

說著,她湊近到劉文秀耳邊,用冷厲的聲音說道:「畢竟,李澤霖也算是公眾人物,若是他的妻子總是三五不時的出現在法庭上,隻怕到時候記者們會說三道四的,最後會發生什麼我也不知道呢。」

劉文秀憤恨的看著她,眼中反而嫉妒和憤怒像是一把火一般,想要將眼前的一切全然吞噬。

作者有話要說:  偶就是想默默的求個作收,心焦啊~~~~(&gt_&lt)~~~~

☆、第39章

劉文秀來這兒鬧了一通,但是並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反倒是惹得自己一身騷,再加上剛剛海藍那十分具有氣勢的威脅,劉文秀心底也知道自己今日在這兒是討不到什麼好兒了,便站起身來打算暫且離開。

隻是,這個時候,忽然在人群中衝出來一個人,手裡握著一個看著就像是實驗室中做實驗用的試劑瓶子,嘴裡嚷嚷著:「小三去死!」

飛快的朝著海藍這邊衝過來,花想容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危機意識,閃身過去立刻就將海藍往一邊推了過去,接著她便感覺到自己的胳膊上一陣被灼傷的強烈痛感。

「啊!」

耳邊還有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聲,花想容忍著痛將那個發瘋了一般的女人推到一邊,並且卸掉了她手上的瓶子。

這個瘋子,竟然在人群這樣密集的地方帶著一瓶濃硫酸在身上!

而且,她明顯也是圍觀剛剛這些事情的人之一,大概是看到劉文秀跪下心裡便已經認定了海藍就是個小三,也不知道腦子是不是真的有坑,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帶著濃硫酸衝了出來。

一旁的劉文秀原本還挺高興有人給自己出頭,可是卻不曾想到這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竟然潑硫酸!

而且,眼神還不好讓自己成了收到殃及的池魚!

她感覺到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雖然隻是被濺到了幾滴,但是那可是濃硫酸!便是隻有幾滴,也足夠釀成毀容的重災。

而花想容那邊,是感覺到自己整治胳膊都要廢掉了一般,海藍的手上也沾到了一些,但是並不多。

楚雲暖趕緊衝上去將花想容外套脫下來,像是聖鬥士附體一般一把將她的衣袖給扯了下來。同時也一把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幫著花想容擦拭著胳膊上的硫酸,並且衝著店裡已經完全懵逼了的店員喊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快去弄水啊,越多越好!還有,要快!」

濃硫酸帶有強氧化性和脫水性,必須要用大量的清水沖洗。雖然誰碰到濃硫酸會釋放大量的熱量,但是被燒傷跟被濃硫酸直接傷到皮膚深入骨髓的危險性比起來,可謂是小了不少。

她一邊做一邊衝著海藍喊道:「你剛剛手上也別濺到了幾滴吧?趕緊用乾衣服擦,別注意形象,現在水沒來,就先吐口水再上來。濃硫酸親和力不弱,時間長了就麻煩了。」

接著又衝著圍觀的眾人喊道:「你們怎麼都沒有人報警和打120嗎?」

眾人這才像是反應過來了一般,紛紛拿出手機報了警,也撥打了120。

很快,店裡的店員拎著一桶水過來,楚雲暖拿起裡麵的水瓢舀了一瓢水便衝著花想容胳膊上澆了上去,又對海藍說道:「海藍姐,你自己用水沖。」

劉文秀忽然衝了上來,「不行不行,還有我還有我啊,分點水給我!」

她整個人都衝了上來,用手捧著水就往自己臉上招呼。

雖然她沾到的濃硫酸並不多,可是那一張臉上也確實比較恐怖就是了。

一桶一桶的水往外麵抬出來,花想容那邊情況總算慢慢好轉了起來。

她身體因為經過異能的改造,現在瞅著雖然感覺十分恐怖,胳膊上有些地方甚至都能見到骨頭,但是花想容卻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胳膊並沒有全然廢掉,它還蘊藏的生機。

隻要還有生機就好,雖然這會兒花想容心裡還是有些擔心,但至少心底還是有著恢復的希望的。

但是,還真特麼的疼啊!

她咬牙忍著,一張臉煞白一片,就連圍觀的眾人看著都不忍心極了。

就那樣脫皮消骨的疼痛,居然還能忍得住,這要是換了他們,指不定早就暈過去了!

楚雲暖滿臉的心疼:「容容,你千萬別忍著,若是疼,你就喊出來啊。」

她真擔心花想容這般咬牙忍著,到時候會不小心咬到了自己%e8%88%8c頭。

花想容艱難的搖搖頭,卻是不曾說出話來。

她想,如若不是經歷過末世,不是在那樣的世界遭遇過比現在更為劇烈的疼痛,她現在真的不一定能忍得住。

末世,除了讓她變得麻木之外,似乎還讓她變得格外能忍!尤其是在疼痛這方麵!

海藍因為吃痛,臉色一片煞白,不過看向花想容的眼中還是流露著深刻的擔憂:「我的問題不大,倒是容容,她的胳膊……」

被那麼多的濃硫酸潑到,她們的心裡都知道,花想容這胳膊隻怕是要廢了。

而那個罪魁禍首因為剛剛被花想容用力踹了一腳,這會兒又有圍觀的眾人看著,倒是還沒有來得及逃走。

花想容轉過頭看過去的時候,那個女人竟然還一臉憤恨的瞪著她,那眼神簡直跟吃人沒什麼兩樣,弄的花想容都在想是不是自己在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瘋子而不自知。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花想容和海藍也上了車。楚雲暖陪著一塊兒去的,店裡麵因為之前招了兩個店員,倒是不差人看著的。

因為這也算是一次比較嚴重的社會事件,很快就有記者聞風趕了過來,接著便是各大電視台的新聞欄目將這一事件直播了出去。

齊越收到消息的時候並不算早。

還是他的助理無意間看到新聞,知道自家老闆對於花小姐的事情比較在意,這才順嘴在他的麵前提了一句。

想起當時老闆的表情,助理心裡就一個勁兒的慶幸,幸好自己當時多了那麼一句嘴,不然的話,等老闆從別的渠道知道了這件事兒,他被秋後算賬可怎麼辦?

齊越聽到了消息,幾乎是立即就將手中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奔向醫院的。

一想到濃硫酸潑到身上需要承受的痛苦,齊越便感覺自己的整顆心臟都不可遏製的疼痛起來。這種揪疼的感覺,一下一下的擊打著他的內心,讓他恨不得能夠以身相代。·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從前,戰友們受傷的時候,他會難過會擔心也會心痛,但是卻從不會生出那種以身相代的情緒。戰友是並肩作戰可以托付性命的存在,感情雖深,但心底更加明白,上了戰場流血犧牲都是轉瞬就會發生的事情。

在戰場上,麵對戰友他是豪情萬丈,哪怕是自己的生死也是置之度外的。

可是麵對花想容,這一刻,他想他懂得了他對她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

從沒想過要跟她同生共死,他活著,她便要活的更好,而他就是她的靠山!不管她闖出什麼樣的禍事,他都心甘情願的幫她收拾撐腰。而死?他捨不得!

還沒有跟她幸福過,他怎麼捨得去死?

而他也明白,倘若他們已經幸福的在一起了,他又如何甘願去死?

她是他這一輩子都放不下的牽掛!

如他們這樣的家世,若是找不到一個真正喜歡的人共度一生,那麼最終的結局無外乎是尋找一個家世相當的相敬如賓的過完一輩子罷了。

在他對花想容生出好感的時候,他便已經決定自己未來的妻子就是這個人了。

那會兒便已經對接近花想容的異性產生敵意,他知道那是喜歡,他那會兒便已經覺得自己比這個圈子的大部分人好上太多了。

可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對於花想容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這一次花想容出事,他彷彿才恍然大悟。

自從將她納入自己的圈子,當成自己人一般緊緊地護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對她的感情也已經在一步步加深,直到現在……

知道她受了那麼嚴重的傷,他是真的恨不得能夠以身相替的。

到了醫院鍾文遠聞訊也放下手裡的事情趕了過來,看到好兄弟赤紅的雙眼,那失控的陌生模樣,鍾文遠還以為齊越這是被什麼人假扮了的。

對於齊越和花想容之間的事情,他知道的並不多,因此當真是沒有過多的往那方麵去想。

鍾文遠還有點詫異齊越怎麼趕過來了,隻是不等他開口問,便聽齊越問道:「容容被人潑了硫酸,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治療,現在情況怎麼樣?」

鍾文遠對於花想容的病情還是比較關注的,沒辦法他畢竟還想著去拜師學習花想容的那一手針灸推拿的功夫呢。

況且,因為國色天香的關係,他們醫院的中藥銷量非常不錯,連帶著鍾文遠也經常跟花想容她們幾個打交道,算起來,他們幾個也算是極為相熟的。

於公於私,他都應該對花想容的事情比較關注才是。

隻是,聽到齊越這般迫切的詢問,鍾文遠就覺得格外的奇怪。

難不成是因為花想容是齊老爺子的救命恩人,所以才會這般緊張?自以為找到了一個好借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