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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衛道的意思。不過對我買來的零食,他倒是老實不客氣的都吃了。

我和白狐先回家一趟,然後被我媽一頓數落,說我出去了幾個月,一點消息都沒有。我和白狐隻能東拉西扯,努力地把話題岔開。

聊了一會之後,我媽忽然意有所指的說:「聽說,方齡要結婚了?」

我奇怪的看著她:「你的消息這麼靈通,連這個都知道。」

我媽笑著說:「前兩天方齡來過,問你在不在家,想讓你當伴娘。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考慮了?」

我還沒有說話,旁邊的白狐倒開口了:「不知道哪天是好日子。」

隨後,這兩個人居然當著我的麵,你一言我一語的商量起婚事來了。

我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心想:「佛奴失敗了,再也沒有能力挑戰白狐。閻羅王也被逐出了陰間。不敢露麵。仙人搜捕了一番,一無所獲也放棄了。我和白狐確實應該準備自己的事了。」

於是我也就任由白狐和我媽商量結婚的日子,沒有攔著他們。

吃了晚飯之後。我和白狐出門散步,實際上散步是假,白狐要在整個市區周圍佈置一個龐大的陣法。

小和尚沒有跟著我回家。畢竟他的來歷不太好解釋,他一直等在樓下,用他的話說,要一直看著我,免得讓我逃跑了。實際上,如果我和白狐要走的話。他怎麼可能追的上。

我們走到郊區,白狐就開始著手佈置陣法了,用他的話說。這個陣法佈置成功之後,一旦有人想要進來抓我,他會第一時間感知到。到時候就可以帶著我從容逃走了。

不得不說,我們兩個現在簡直變成驚弓之鳥了,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復。

我本以為佈置陣法會需要什麼驚世駭俗的東西,結果跟著白狐看了一會才發現,無非是在周圍的花草樹木上留下一些記號罷了。

等陣法的最後一環佈置成功的時候,我們恰好走到道觀裡麵來了。而道觀當中。偏偏就亮著燈。

我心中一喜:「天厭子和浮塵回來了?」

我推開道觀的大門,看到院子當中坐著一個老道,不是天厭子是誰?

天厭子看到我和白狐來了,也是滿臉驚喜,站起來說:「你們也回來了?哈哈,看來你們逃命的功夫不錯。沒有被仙人抓到。」

白狐看了他兩眼,微笑著說:「看樣子,你已經領悟長生術了。」

天厭子擺了擺手:「隻是小成而已。我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長生術不僅僅是長生,裡麵有很多關於生死的大道理,如果參透的話,也許能夠立地成仙。」

白狐正和天厭子交談,我們身後的小和尚忽然走出來。對天厭子說:「道友,我看你也是正派人士,怎麼和這兩個混世魔王攪在一塊了?我師父說。苦海無邊,回頭是岸。道友,你改悔了吧。」

天厭子被小和尚說的一愣一愣的,瞪著眼:「這從哪來的?」

我一臉無奈,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時間不長,我看到了浮塵和無名。無名顯然已經恢復了智力,但是卻完全失去了記憶,對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我們歎息了一番,但是覺得這對他來說應該也算是好事。因為他可以重新開始生活了。

白狐和天厭子跟浮塵坐了下來。提出來了自己的問題:「最近我有點想不通,仙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棄了搜捕如意?你們二位怎麼看?」

天厭子想了一會說:「依我看,仙人並沒有放棄搜捕。但是有一句話。叫天上一日,地下一年。也許仙人們想,我明天再去人間找那兩個人。而對於你們來說,卻有了一年悠閒的時間。」

浮塵也說:「在陰間的時候,裡麵時間流逝的速度與人間大不一樣。所以我猜,仙界和人間也有所不同。」

白狐點了點頭:「聽了你們的話,我豁然開朗,真是多謝了。看來,仙人們並不是真的放棄了。我還要多加防範。」

天厭子點了點頭:「就是這個道理。如果有什麼要幫忙的,隨時通知我們。幾千年前我們就敢偷偷進入仙界,幾千年後,也不會害怕仙人。」

白狐微笑著點頭答應了。

我們不知道仙人給了我們多長時間,但是我們明白仙人沒有放棄的時候,那種忐忑不安卻消失了。

我們把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是正麵迎接仙人了。

幾天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方齡的婚禮到了。我作為伴娘,和宿舍的幾個朋友一塊,陪著方齡走紅毯。

我看著周圍的賓客,想想再過不久,自己也要穿上婚紗,心裡就有點緊張,也有點期待。

然而,等我們給賓客敬酒的時候,我忽然心中一緊,我看到了一個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有一個女人獨自佔了一張桌子,她的身上有濃濃的殺氣,以至於普通人都能感覺到,所以沒有人敢坐在她身邊。

她坐在椅子上,一直在盯著方齡。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一串念珠

方齡顯然注意到這女人了,她有些不解的看著女人,低聲對我說:「這個人,我好像不認識啊。」

我苦笑了一聲:「你不認識,我卻認識。」

我歎了口氣,對方齡說:「你先去別的地方敬酒吧。這裡交給我就行了。」

方齡很擔心地問:「你行嗎?我看這個人來者不善,要不然咱們把她趕出去吧。」

我搖了搖頭:「這個人可沒有那麼容易趕出去。你看她滿身殺氣。如果鬧起來,你的婚禮就亂了。你放心吧,我還有白狐呢,不會出事。」

方齡疑惑的點了點頭,去別的地方了。而我向白狐招了招手,並肩向那女人走去了。

我和白狐坐在女人對麵。那女人也把目光收回來了,看著我和白狐。

我沉默了一會,淡淡的說:「金夫人,你怎麼在這裡?」

金夫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聽說方齡在結婚,我來祝賀一下。」

我皺著眉頭說:「你和方齡非親非故,根本不認識,有什麼好祝賀的?」

金夫人微笑著說:「我不認識方齡,但是認識你們。朋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難道討一杯酒都不行嗎?」

我上下打量了她幾眼,越看越懷疑,不知道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而金夫人從身上拿出來一個木盒,把盒子打開之後。放在了桌上。我看到裡麵有一串檀香念珠,不斷地發出幽香來。隻要聞上一點,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

金夫人淡淡的說:「這是古印度製成的檀香念珠。算是一樣寶物了。送給今天的新人,祝他們百年好合。」

實際上,金夫人這樣禮物確實價值不菲,可是我總覺得她不懷好意。於是開始猜測她什麼意思,送給新人念珠?要蠱惑方齡出家當尼姑嗎?

金夫人看我目光閃爍。笑了笑:「我身上除了刀就是劍,沒有別的東西可送了。佛家說。冤冤相報何時了。這串念珠,算是我向你們示好吧。」

我點了點頭:「你今天是來和我們講和的嗎?你代表佛奴?」

金夫人搖了搖頭:「我隻代表我自己。」

白狐看了念珠一眼:「你覺得,我會因為一串念珠放過他?」

金夫人歎了口氣:「我希望你能放過他。如果你不肯的話,我也沒有辦法。見識到長生術之後。我知道自己連報仇的希望都沒有了。」

白狐淡淡的問:「佛奴在哪?」

金夫人笑了笑:「你們還有心思找佛奴?我聽說仙人下了三界搜捕令。」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那又怎麼樣?很多人都沒有找到我和白狐,已經放棄了。」

金夫人歎了口氣:「你們錯了,他們不是放棄了,而是找到你們兩個之後。發現白狐太強大了,根本沒有辦法抓捕。所以把你們的行蹤上報到仙界。」

「至於仙界為什麼遲遲沒有動作……那就不知道了。也許真的是你們藏得很好,仙界一時間還沒有確定你們的位置罷了。不過,我猜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我聽了金夫人的話,心裡暗暗吃驚。感覺這種說法更靠譜。

不過仔細想想,無論如何。我們在未來的某一天都要麵對仙人,既然沒有辦法避免,那就先過好現在,然後到時候全力以赴吧。

我們和金夫人談話的時候,一直跟著我和白狐的小和尚走過來了。他一直在盯著桌上的念珠看。

金夫人指了指小和尚,問白狐:「這個人是誰?」

白狐笑了笑:「這是一位%e8%83%b8懷天下的大師。至今不肯放棄抓捕我和如意。但是他的本領又做不到。所以隻好一路跟著我們,等學好了本領再把我們扭送到仙界。」

金夫人奇怪的看了我和白狐兩眼。似乎不知道我們在打什麼主意。

她站起身來,向我和白狐抱了抱拳:「我要告辭了,這件禮物,請轉交給方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隨後,她也不等我們答話,大踏步的走到外麵去了。

白狐看了看小和尚。笑著說:「小師傅,你對這念珠感興趣?」

小和尚眼睛裡麵流露出讚歎的神色來,不過卻閉上嘴搖了搖頭,然後轉身離開了。

白狐把念珠拿起來,閉上眼睛摸索了一遍,然後奇怪的說:「這念珠沒有問題。奇怪了,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也不解的看著念珠,低聲說:「如果要跟我們示好,為什麼送禮物給方齡?金夫人神神秘秘的,好像有什麼內幕沒有說出來。」

白狐點了點頭。

這時候,方齡和新郎官走到我們身邊來了。他們兩個和我們笑嘻嘻的聊了兩句。

隨後我把念珠遞給了方齡,方齡一副不識貨的樣子,把念珠隨便收起來了。

我問方齡:「你認識金夫人嗎?」

方齡搖了搖頭:「和她沒有交集。」

我們幾個討論了一會,始終沒有頭緒,於是隻得作罷。

方齡的婚禮結束之後,我一身疲憊的和白狐回到家裡麵。然後足足的睡了一晚上。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白狐笑著說:「你能不能帶我去上個戶口?」

我笑著說:「你要上戶口?這可難了,我們這裡可是要查你的籍貫,查你的父母,查你的……」

白狐看了我一眼:「你可別騙我,我知道這事很簡單,隻要找找關係就能辦成。」

我笑了一會,然後仔細回憶了一下跟誰找關係。最後我給元晴打了個電話,我記得她有親戚是在派出所的。

果然,當天下午我就收到了通知,讓白狐去補辦身份證。

我陪著白狐來到公安局,籍貫住址都用的我們家的,最後要填他的名字。

我好奇地問:「怎麼寫?總不能寫大公子吧?對了,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白狐乾笑了一聲:「在古代,我這種有地位的人,名字是不能亂叫的。」

我白了他一眼:「你算了吧。老實交代,姓什麼叫什麼?」

白狐乾咳了一聲:「姓姬。」

我忍著笑:「叫%e9%9b%9e蛋還是%e9%9b%9e仔?」

白狐想了想說:「還是叫白狐吧。姬白狐。」

第七百八十章 婚禮

白狐的名字聽起來古裡古怪的,不過派出所的工作人員顯然是見多識廣,很快就把信息錄入了,然後吩咐我們三天後來取身份證。

而在這三天裡,白狐開始緊鑼密鼓的準備結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