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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免得撞鬼的事傳出去,對她影響不好。」

我笑著對方齡說:「你聽聽。你把我撞鬼的事傳出去了,對我的影響怎麼辦?」

方齡笑嘻嘻的說:「我賠你還不行嗎?你說,要多少零食。」

我無奈的說:「你以為我是你嗎?把那點零食看的比命還重。」

無名問那女生:「後來呢?你怎麼忽然又沒事了?」

女生歪著頭想了一會說:「後來,你來了之後,那隻鬼好像很生氣,要和我一塊死。但是她鬧了一會,發現打不過你,就逃跑了。」

女生指了指窗戶:「就是從這裡逃走的。」

無名滿臉微笑,得意的說:「看樣子,我的道術還不錯,小鬼們已經開始望風而逃了。而且是冒著陽氣。落荒而逃,可見她多麼怕我。」上史陣圾。

我無奈的說:「你就別吹牛了行不行?」我指了指女生,問無名:「她的感覺對嗎?那隻鬼現在走了嗎?」

無名嗯了一聲:「羅盤的指針很平穩,這屋子裡麵很乾淨,鬼確實不在了。」

女生忽然很緊張的說:「她會不會再來?」

無名皺著眉頭想了一會:「應該會再來的。她找到你的時候,是向你要東西,東西沒有拿到,不會甘心的。」

他問女生:「你到底拿她什麼東西了?」

女生苦著臉說:「我哪知道?現在可怎麼辦?」

無名笑著說:「沒關係,咱們可以守株待兔。」

方齡很感興趣的問:「怎麼個守株待兔法?」

無名從包袱裡麵掏出那隻盒子來,從盒子當中,拿出來幾張道符。他把道符在門口貼了一張,在四麵牆上貼了一張。唯獨留著窗戶沒有貼。

他指著道符說:「這幾張符咒貼好了之後,任由她有通天的本領也闖不進來。」

女生指著窗戶,擔憂的問:「可是……萬一她從這裡進來了怎麼辦?」

無名笑著說:「這個缺口,是我故意留給她的。如果她從窗戶裡麵進來,就是中了我們的圈套。到時候,就會被我困住了。」

方齡一拍手:「等我們抓到鬼之後,再問她為什麼要害人,到時候,有恩報恩,有怨報怨,對不對?」

無名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個道理。趁著天亮,我們先吃點東西,天黑之後,我就在窗邊擺一個迷宮。」

我們幾個人都要出去吃飯了,可是女生說,她有點累,不想出門。所以男生隻好留下來,和她一塊等外賣了。

我們這頓飯吃的很快,等我們吃完之後,已經紅日偏西了。

無名從包袱當中取出來很多蠟燭。在床邊東一簇,西一簇的擺起來了。他一邊擺蠟燭,一邊翻著書看。

這時候,連那女生都有點詫異的問:「道長,你做法事,怎麼還要翻書?」

無名乾笑了一聲:「你們不用計較這些細枝末節,法術管用就可以了。」

他把蠟燭擺好之後,得意的說:「那隻鬼進到房間之後,看到的不是蠟燭,而是一個幻境。她走到幻境中,以為自己把人抓住了,實際上是被燭迷宮困住了。等她醒悟過來之後,想要從迷宮中出去,那可就沒那麼簡單了。所以,隻能束手就擒,任由我們將她抓住。」

方齡笑著說:「所以我們現在躲在旁邊,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第二百二十章 誰沒有影子

無名想了一會說:「守株待兔的成功率太低,不如放上一個誘餌,把對方給吸引過來。」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生:「能不能拔你一根頭髮?」

女生點了點頭,把頭髮拔下來,遞給無名了。

無名把頭發放在火上燒了一下。頭髮迅速的燒光了,變成了一點極微小的灰塵。無名用黃紙接了這灰塵,然後拿出毛筆和墨水來。

他把灰塵與墨水相混合,然後在黃紙上畫了一些彎彎曲曲的符號。

我笑著說:「幾天不見,你自己會畫符了?」

無名乾笑了一聲:「慚愧的很,這是最簡單的道符了。」

方齡也在旁邊笑著說:「怎麼今天轉性了,忽然謙虛起來了。」

無名擺了擺手,一臉賤笑:「咱們都熟悉了,我就不靠吹牛給自己貼金了。」

他畫好了符咒之後,就把黃紙折了兩三折,疊成了一個人形。然後放在了燭迷宮的深處。

無名解釋說:「過一會那隻鬼從窗戶裡麵進來之後,會把這紙人當成事主,然後徑直闖到迷宮中去,而我們。就慢慢地等著。在這過程中,千萬不要說話。」

我們都答應了。

太陽已經完全落山了,屋子裡麵沒有開燈,這裡黑乎乎的,陰森森的,隻有一地的燭光,照的眾人臉上陰晴不定。

女生坐在床上,男生站在地上。我和方齡坐在椅子上,無名則盤著%e8%85%bf坐在地上。我們像是一群雕像一樣,動也不動。

這樣等了一會之後,我們都有點無聊了。最愛說笑的方齡耐不住寂寞了,他對無名說:「我們說話沒關係吧?」

無名點了點頭:「聲音小一點,沒有關係。有燭迷宮在,那隻鬼聽不到。」

方齡鬆了一口氣,語氣中都透著歡喜:「這樣就好了,可憋死我了。」

然後她自來熟的和床上的女生聊起來了。不過。看樣子那個女生有點靦腆,不是很健談。幸好有他的男朋友在旁邊搭話,方齡才不至於太尷尬。

我們稍微聊了幾句,就知道了對方的情況。上史休血。

這一對小情侶都是我們學校的學生,不過,並不是我們學院的。男生叫唐漢。女生叫元晴。

我們聽了他們的名字,馬上笑起來了。一個是漢人最強大的朝代。一個是少數民族政權,真應了那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或許是他們兩個心事重重的緣故,屋子裡麵說話的氣氛一直不熱烈,我們稍微交談了兩句,就都安靜下來了。

過了一會,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小聲的問無名:「我們在這裡會不會有危險啊,要不要把白狐叫過來?」

無名苦笑了一聲:「你這是不相信我啊。」

我笑著說:「那倒不是,不過……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萬一真出點什麼事……」

我正說到這裡,忽然無名小聲說:「好像是來了。」

果然,外麵風聲嗚嗚,刮得老樹亂晃,樹影落在玻璃上,張牙舞爪的,像是厲鬼的爪子一樣。與此同時,我感覺身上一陣發冷,像是有陰氣從什麼地方沁過來一樣。

我心裡麵暗暗地想:「看這個架勢。這隻鬼似乎很厲害啊。我要不要叫白狐過來?」

我摸索著捏住了美玉,正要叫白狐,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糟了。我們已經把燭陣擺上了,白狐如果來了,不就闖到迷宮中去了嗎?」

我正在猶豫,方齡忽然拽了拽我。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麵色蒼白,身子正在一個勁的發抖。

她抬頭看著我,一個勁的向我使眼色。

我驚訝的看著她,小聲問:「怎麼了?」

方齡伸出一隻手指,向自己的後背上指了指。

我小心的側了側頭,然後那餘光去看身後。我看見唐漢靠著倚在門框上,皺著眉頭,一臉愁容,不知道在想什麼,我們身後就隻有他一個人,我不知道方齡在緊張什麼。

我回過頭來,奇怪的看了方齡一眼,做出來了一個奇怪的表情。

方齡一個勁的眨眼,用嘴比著口型說:「影子,看他的影子。」

我心想:「他的影子有問題?」

可是我回頭一看,終於知道方齡在害怕什麼了。

我看見牆上真的有一個影子。這影子正在不住的亂飄。從身形來看,她像是一個女人,四肢向下垂著,肩膀高聳,使勁低著頭。

她慢慢地飄到唐漢身邊,然後摸索著,從身上掏出來了一根繩子。

那根繩子,慢慢地套在了唐漢的影子身上,像是要把他的影子勒死。

我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正要提醒他一句。忽然無名在旁邊小聲的說:「別出聲。」

我驚訝的看著他:「你也察覺到了?」

無名點了點頭:「剛才羅盤的指針亂動,屋子裡麵多了一隻鬼。」

方齡有些著急的說:「你的燭迷宮不管用。」⌒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無名搖了搖頭:「迷宮沒有問題,那隻鬼不是從窗戶裡麵來的。」

我指了指唐漢,他的影子已經完全被繩子套住了:「咱們怎麼辦?」

無名眼珠轉了轉:「仔細看看,誰的影子丟了。」

唐漢見我們三個人竊竊私語,一邊說話,一邊拿眼睛瞟著他看,不解的問:「你們怎麼了?在說什麼?」

他的話剛剛說完,牆上的繩子猛地收緊,死死地勒住了唐漢的影子。而他本人,也像是被吊起來了一樣,他伸出兩隻手,在脖子上徒勞的摸索著。

方齡跺著腳說:「快把繩子剪斷啊。」

無名跳起來說:「影子能剪得斷嗎?快找找,誰沒有影子。」

我們三個人站在地上,被燭光一照,身後都有一條明顯的影子。隨後我們的目光都落在了元晴身上。

元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起來了,她四肢低垂,兩肩高聳,腦袋使勁的低著,那副樣子,和牆上的影子一模一樣,而且她這個姿勢,像極了上吊的女鬼。

方齡指著元晴大喊:「她沒有影子。」

無名捏出一張符咒來,大叫一聲:「把影子還回來吧。」

然後,就向元晴的身上貼過去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玉鐲

當無名把符咒拿出來的時候,牆上的影子就已經放開唐漢了,它很緊張的向元晴的身上飛過去。隻不過,無名的速度太快了,再加上是先出手的,所以眨眼之間。符咒就貼在了元晴的身上。

那影子似乎很害怕符咒一樣,在元晴身子周圍不住的轉圈,它似乎想要鑽到身體裡麵去,但是又做不到。

方齡小聲的問無名:「這是怎麼回事啊?元晴為什麼沒有影子?」

無名笑了笑,一臉得意的說:「影子,其實是人魂魄的一部分。這隻鬼想要害人,但是魂魄力量又不夠,所以就挾持了元晴的魂魄,作為幫手。所以……元晴的影子就不見了。」

我指著元晴說:「那你現在給她貼了一張道符,有什麼用?」

無名笑著說:「這張符咒貼上去之後,馬上就會封住元晴的身體,那隻鬼就沒有辦法上她的身了。」

無名晃了晃手中的桃木劍:「現在這間屋子四處都貼滿了道符,它跑不掉了。該我斬妖除魔了。」

方齡點了點頭,對無名說:「你之前說過的,這隻鬼沒有什麼本事,你可以很輕易的殺了它。」

無名笑了笑:「怎麼,你不信?看我的吧。」

他提著桃木劍就走了過去。那隻鬼似乎真的很害怕他,使勁的撞擊著元晴的身體,像是打算藏在裡麵。

她撞擊了兩次之後,貼在元晴身上的符咒忽然燃燒起來了。隨即,那影子噗地一聲,鑽到了元晴的身體裡麵,消失不見了。

無名站在元晴身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而元晴僵直的身子晃了兩晃,忽然撲通一聲,倒在床上了。

唐漢從地上爬起來,哆嗦著叫了一聲:「元晴。你怎麼樣了?」

元晴沒有答話,看樣子是暈過去了。

我對無名說:「這是怎麼回事?你的符咒好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