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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就揮著棍子打來打去的動作指導和女主角,他真的是第一次見。

「別擔心。」作為過來人的阿湯哥拍了拍他的肩膀,「習慣就好。」

他說的沒錯,從第一次受到驚嚇,到後來視若無睹,克裡斯托弗·麥考利很好的詮釋了「習慣是種可怕的力量」這句話。

其實懂行的人自然能看得出她們隻是在鬧著玩,真要下狠手,可不會打的這麼眼花繚亂,與其說是在打架,不如說是在對招式。這就是她們的娛樂活動,從小到大都這樣,外人看到覺得挺嚇人,但是那對任性的母女倒是樂在其中。

拍攝前期她們還拍了一些定妝照和海報,她有一個裝扮是穿著校服,小西裝、百褶裙、黑皮鞋和白襪子,她的頭髮被接長了,散下來蓋住了整個背部,配上那張成年之後基本沒怎麼變過的臉,絕對是清純派的校園女神,如果不是她下一秒突然從背後掏出匕首,估計很多人都要以為這是一部純愛片了。

她的角色定位隻有17、8歲,雖然她已經26了,但是演起來倒是並沒有什麼違和感。大概是因為有一半東方血統的原因,她本身長得就比同齡人看起來小很多,再加上又長了一副在歐美人眼中根本沒長開的臉,很適合演比自己實際年齡小幾歲的角色。這算是種優勢吧,畢竟不管混不混娛樂圈,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看起來年輕一點;但對於一個演員來說,這也算是個劣勢,畢竟她能扮演的角色實在是有限。

她喜歡她在《碟中諜5》裡麵的這個角色,一個古靈精怪、調皮搗蛋的小姑娘,雖然她幫了伊森·亨特很多,但也給他添了很多麻煩。

比如

她出場的第一個鏡頭就是她在第三部裡麵的經典造型,牛仔短褲、皮夾克和萌化了無數人的雙馬尾。她在維也納幫伊森幹掉了他的對手,一腳踢翻最後一個衝上來的敵人之後,回頭對著坐在地上的人笑了笑。

「!」

再比如

當一行人好不容易拿到芯片之後,在回去的路上,伊森·亨特突然發現放在自己口袋的芯片不見了,他麵色一沉,接著就看到小姑娘站在自己麵前,芯片在她手指間眼花繚亂的飛舞。

「可憐的,別這麼緊張嘛。」

總之,這就是一個不愛按理出牌的小惡魔,她會在你被抓住的關鍵時刻幫你逃出生天,但也愛給你添上各種各樣的小麻煩。

伊森·亨特擊退敵人並不會下死手,但是她往往不會顧及這麼多,因為她不是接受正常教育長大的,所以她並沒有正確的是非觀,她隻憑自己的心意行事。在又一次肆無忌憚地擊殺敵人之後,伊森·亨特把她狠狠教訓了一頓,電影上映後,觀眾們都表示真的被她那個既委屈又淚眼汪汪的鏡頭給煞到了。

這也算是電影的一個感情線,在觀眾看膩了俊男美女的曖昧之後,加一段老牌特工掰正小魔女世界觀的戲碼,還是很有吸引力的,而且完全符合主流價值觀,簡直完美。

晚上,她把自己的定妝照發給男朋友,那張雙馬尾的和身穿校服的,得到了一連串的。

——哈哈,好看嗎?

——美極了,不過我更想你能在家裡穿。

安妮塔看到信息之後挑挑眉,接著又收到一條。

——隻給我看。

她沒回復他,但是第二天......

「道具服我能帶回去嗎?」

角色扮演什麼的,咳咳,聽起來還不錯。

☆、第33章 你太完 美啦

戀愛總會讓人沒頭腦,這與身份、地位、年齡、性別都沒關係。

即使分隔兩地,他們每天依舊堅持用視頻、短信、郵件聯繫,要問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說,其實也沒有什麼,大都是些廢話、傻話,一些瑣碎到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比如今天在酒店吃到了很好吃的鮭魚沙拉,下次做給你吃;比如今天教練試驗了新的訓練方法,感覺自己跑起來更帥了。或者說一些小情侶間都會說的甜言蜜語,我想你,我也想你,我太想你,我想死你......多虧沒人能看到他們的通話記錄,不然「金球先生」和「全民男神」的形象必定是轟然坍塌,碎的連渣都不剩。

j·j·艾布拉布斯要求她在開機前把自己吃胖點,最好能把手臂的肌肉再練得更結實一些,畢竟在電影裡,女主角從頭到尾露的大概也就隻有手臂了。在片場沒事的時候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做引體向上,俯臥撐或者其他什麼健身項目,班吉的扮演者西蒙·佩吉笑她簡直是盡得自己教父真傳。兩周下來成果顯著,手臂粗了一點,她把自己穿著健身背心和短褲的照片發給男朋友,平肩、細腰和長%e8%85%bf,雖然已經看過無數次,但是c羅覺得他永遠都不會看膩她,永遠也不。

他會保存好她發給他的每一張照片,訓練很枯燥,膝傷的恢復進度也讓他無法太樂觀,休息的時候,他會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手機裡的照片,大多數都是他們的合照,抱著他的,親%e5%90%bb他的,有時她會躲在他身後,調皮的露出半個身子,金髮、藍眼、雪白的皮膚,精緻的鎖骨,還有最燦爛的笑容,隻有跟他在一起,才會露出的笑容。

他總能被這個笑容蠱惑,為了留住這個笑,他願意獻上他的全部。

「可以嗎?」

阿芙莉亞拉拉她身上的安全設備,安妮塔向她比了一個ok的手勢,他們完成了在維也納的全部戲份,現在正在倫敦拍攝,她現在需要從一棟30層高的樓上跳下去,這不算什麼難度太大的動作,但是拍完之後會看起來逼格很高,下麵不隻有安全氣墊,還有密密麻麻圍觀的群眾,即使被安全柵欄隔著,也不能阻擋他們的熱情。

「哇哦!」

當看到安妮塔從最高層踩著玻璃狂奔而下的時候,圍觀小夥伴們都表示這太太太太太帥了!

「啊啊啊啊!」

「男神,男神!」

「男神,看我,我要給你生猴子!」

她解著身上的安全繩,聽見周圍的尖叫聲,還好心情的朝他們揮揮手,粉絲們圍在周圍狂拍,興奮的臉都紅了,有人把她剛才的樣子拍下來,不斷羅,隻可惜他現在在訓練中,注定是看不到女友颯爽的英姿了。

「首先,你要確定你是不是真的渴望和她一直生活在一起。」科恩特朗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拍拍自己隊長的肩膀,雖然球場上他是他的隊長,但是婚姻這條路上,他可是他的前輩。「這種願望要強烈到你無法想像身邊沒有她的日子。」

c羅剛要開口,又被打斷,「行了行了,你不需要回答我這個問題了,我知道了。」

科恩特朗明智地阻止他接下來的話,以免再次被虐,「如果是別人,我大概會建議他們多相處一段時間,別這麼急著下決定。但是你們嘛......」

「要我說。」在門口聽了一段時間的佩佩跳到c羅的床上,「你就買一顆大鑽戒,最好12克拉,不,20克拉。去一間高級餐廳,單膝跪地,發誓向她獻上你的愛、跑車、豪宅、哦,最重要的是還有銀/行/卡。」

「......」c羅看著這兩個不靠譜的人,揉揉眉心,「安德萊爾和伊莎貝爾願意嫁給你們,絕對是真愛。」

「嘿!」

「嘿!」

這立刻招來了不滿,「我們是在幫你出主意,像安妮塔這樣的姑娘,可是不好娶的!」

「真是謝謝你們。」c羅給了他兩一人一腳,「但我們還沒討論過這個。趕緊回去,明天還要訓練。」

他談過很多次戀愛,或許有些也並不能稱作真正的戀愛,裡麵摻雜著很多的愛、性、欲,有時候後者還要多於前者。很多人,不論男女,接近他的目的並不單純,他非常清楚這一點,但有時候不願意去想那麼多,就像安妮塔說的,別把自己弄太累。他的身邊來來去去很多人,可是自始至終陪著他的就隻有她一個,有些人,比如他,大概是比較遲鈍,很久才會發現這個事實。

他存著她發給他的每一封郵件,這件事情他十幾歲時剛剛戀愛那會兒都不會做,偏偏三十歲的時候,做的特別快樂。她的每一封郵件都像情書,她會用很美的詞彙和語言,哪怕是在說最平常的事情,像是門前的玫瑰或者客廳裡盛開的雛菊,一種隨處可見的美麗,不生澀也不造作。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

他已經不年輕了,雖然他現在仍處於事業的巔峰期,雖然他自信自己還能再踢好幾年,但就像賽場上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人生中也充滿著各種不可預料。

他曾經為了和某一任女友約會而推遲了治療日程,他以為那就是真愛,但是那時卻從來都不會像現在這樣,他渴望和她在一起,這種渴望超越了一切。

他很清楚,他說不上多瞭解自己,但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年輕的時候喜歡瘋狂和激情,現在卻隻想要安寧和平靜。

你愛她嗎?

愛。

你想要她嗎?

是的。

隻想要她?

沒錯。

他的膝傷恢復的並不理想,他從來不跟她說這個,她也不會問,但沒關係,她總能找到知情人。

「很不理想。」門德斯在電話那頭搖搖頭,「醫生告訴我,也許不應該讓他上場。」

「但你知道那不可能。」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她想過恢復也許會很艱難,但沒想到會嚴重到這種程度。

「是的,我知道。」門德斯同意她說的話,他們都是最瞭解他的人,「最後一場比賽,你能去現場嗎?」

安妮塔翻著自己的日程表,「我會盡力的。」

她盡力了,她提前完成了自己在倫敦的所有戲份,沒有慶功會也沒有殺青宴,她現在要提著自己的行李往機場趕了。

「我覺得我應該去找cris決鬥。」阿湯哥有點不滿。

「哦。」她抱歉地親親自己的教父,「假期我會帶他去洛杉磯的。」她又補充,「隻要別打臉。」

阿湯哥被逗笑了,放她開車去機場。

她是在比賽結束前10分鐘才趕到的球場,此時已經不能放觀眾入場了,哪怕她手裡有票,刷臉也不管什麼用,她還沒紅到在巴西都人盡皆知,不過最後還是靠著人人都愛的美金進了球場。

她順著走道找到自己的座位,身邊縈繞著詫異的抽氣聲和一片低聲的議論,大概是說她怎麼會來,或者是為什麼現在才到,她沒去理會。

10分鐘,大概不夠吃一個漢堡,也不夠喝一杯咖啡,那過的很快,但有時也會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