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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醫嬌女 六月霖 4023 字 1個月前

少故事,來,哄本姑娘睡覺。」竹桃看著他悶在哪裡好心的說道。

她已經撿來了枯枝,燃起了火焰,這個地方有些偏,所以他們選擇露營,夜晚看著星空吃著烤肉享受清風也是不錯的事情。

聽著竹桃要聽故事,蘇望就來了精神,想了想什麼故事最可怕才能嚇到這個惡婆娘,忽然,他想到曾經娘親對自己說過的故事,隨即假意咳嗽了一下說道。

「也是在竹林發生的,一個女子被夫家的小妾所汙蔑,說是偷漢子。

並且說他肚子裡的孩子也是野男人的,所以當妻子辯解的時候,夫家已經是怒極攻心。

拿著滾燙的開水灌入她的喉嚨,讓她生不如死,就在快死的時候,派人丟入了竹林,用著繩子吊在竹林之上,偽裝出自殺的樣子。

女子死的時候肚中還有著幾個月大的孩子,怨氣自然可想而知,所以在男子忘記這件事情經過竹林的時候,女子鬼魂出現,將男子一家折磨而死。死相淒慘恐怖,尤其是男子的死相,腸胃攪合再一起。

吶,你這個位子差不多就是那個男人死的位子。」

竹桃是膽子大。也沒見過,可是蘇望說的繪聲繪色,臉色陰沉,加上她感覺越來越冷,就覺得越來越害怕。

「你看。這是什麼。」

「啊……。」

蘇望將手伸了過去,在竹桃的背後就是一打,竹桃嚇得臉色蒼白往蘇望懷裡鑽。

「膽子還是很小的嘛,你看這樣不就像女人樣了嗎?」蘇望非常得意,但是同時覺得頭有些暈眩難受。

「蘇望,本姑娘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竹桃正要打下去,蘇望已經倒在了地上。

「喂,裝什麼死,快起來,本姑娘都沒動手。」

竹桃踢著腳下的人。蘇望卻依然昏睡在哪裡,竹桃這下知道著急了,急忙蹲下來拍著蘇望的臉。

這個時候她發現蘇望臉很紅腦袋也有些發燙,之前以為是火光照的紅,卻不想這個柔弱書生真的生病了。

「你這個笨蛋,不舒服為什麼不說呢?如果你說的話,我們就加緊步伐到不遠的鎮子上麵去。」竹桃著急的說道,然後發現他的衣服還是有些潮濕,紅著臉,隻好將他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換上乾淨的。

書生是很瘦。但是露著肩膀就知道,他也是有肉的人,很白淨,顯然是從小沒幹過粗活。不過像他這樣的書生願意請教他人,不怕吃苦,並且有些耐心,不與人爭的性子真的很好。

不知怎麼的,腦海裡想的都是她的優點,甚至。她覺得開心的是,在她的麵前,她可以是一個小孩子,被包容,就算自己怎麼耍脾氣他似乎都是笑一笑,再不然就不說話,卻還照顧著自己。

這是不一樣的感覺,跟公子不一樣的感覺,他好像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公子是仰慕,而他……。

「蘇望,我去給你再找些火,你乖乖的不要動。」

竹桃拍著蘇望的臉說道,看著四下有些黑,想著蘇望剛剛的故事還真的是有點發怵。

「不要走,我再也不要放你走了,你知道嗎?我現在真的好痛苦。」蘇望忽然拉住竹桃,讓竹桃小小的嚇了一跳。

手心傳來蘇望的溫度,竹桃的心忽然就軟了下來,看著地上的他她柔聲說道。

「你放心,我不會走。」

說完竹桃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怎麼對著一個不知道五感的人說著這樣的話,並且自己驚訝的發現,她竟然不想掙脫蘇望的手,而且也掙脫不掉。

眼看著火越來越小,竹桃隻能脫開手到前麵去找柴火。

蘇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著竹桃似乎看到那個心心唸唸的女人,拉著她的手不讓她離開,眸子旁邊落下了淚。

蘇望醒來的時候正坐在一張軟軟的床上,熱度已經退了下去,看著竹桃誰在自己的旁邊,蘇望感覺這個暴力女人也有一片溫柔,也本不該如此。

「你醒了?還需要喝水嗎?我真笨,剛醒來肯定是渴了我給你倒去。」

第一次蘇望感受被人照顧,而竹桃洋溢的笑容,也讓自己產生了猶疑,很快,他打趣並且用著低啞的聲音說道:「你也有那麼女人的一麵。」

聽著這話,竹桃差點就摔著杯子,可是她鎮靜了下來說道。

「難道我就不女人嗎?從頭到尾我像漢子嗎?」竹桃做出嬌柔的動作燦然一笑,的確很美,靈氣逼人。

蘇望喜歡卻不想當麵誇獎,而是做出一個不知可否的表情又躺了下去。

「我睡多久了。」

「不久,不過一夜。」竹桃懶懶的說道。

「是你背我過來的,這衣服,也是你給我換的。」這下蘇望反應了過來,吃了一驚,臉色更加紅了起來。

竹桃看著他臉紅以為他又發燒了,所以趕忙過來探著他的頭說道。

「還好還好,我以為你又生病了,沒錯,是我換了你的衣服,江湖兒女不拘小節,那種時候你再穿濕衣服會得肺癆的。」

竹桃小聲的咕噥著,不敢去看蘇望的眼睛。

「我……我……我要謝謝你。」蘇望歎了一口氣,直覺自己才是最可憐的人,身子都被人看光了。

「本姑娘警告你,一切都是逼不得已,不許說出去,否則格殺勿論。」

看著蘇望委屈,竹桃竟然想哭,氣急之下拿著劍對著蘇望。

☆、【第兩百一十四章】我可是大窮人

PS: 抱歉 遲更 ,幾個晚上通宵 撐不住 很多時候趴著就睡著了。

這一說之下蘇望更加的委屈了,他做出頭疼的樣子又摸著自己的胳膊一副人死如歸的感覺,讓竹桃軟了下來。

「大夫說過了,你這是得了熱傷風,手臂倒是沒大礙,好好休養就不礙事了,我們行程耽誤了兩天,今天還能走起來嗎?」

她沒說必須走,而是用了嗎?說明她已經在考慮他的想法了。

蘇望動了動身子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好奇的問道。

「這是客棧嗎?可不像客棧,是什麼地方?」

說起這個地方竹桃就火了起來。她連夜背著她走路,幸好遇見了車伕,車伕可憐小夫妻倆走夜路,男的又是沒用的種,就將他們順路帶著了,巧的是車伕一車子的柴火也是要送到那個吝嗇的富貴人家,免去竹桃很多路程。

道謝的竹桃下車跟出來拿東西的吝嗇老頭說道,他們是誰誰來要債的。

吝嗇的老頭一下就笑開了,對著竹桃說,這銀錢好商量,你的夫家不是病了嗎?就在這好好休養。

竹桃想辯解,可是這個時候越解釋越黑,索性不說話,任由他說,可那個老頭竟然打量起她來又看看蘇望,最後那雙好色的眼睛盯著竹桃一副我我非常憐惜你的感覺。

「這就是我們的要債的主人家。」竹桃懨懨的說道。

「老天眷顧,竟然讓我一醒來就到了目的地,太棒了。」

蘇望開心的笑了起來,完全忽略竹桃那雙黑化的臉。//思//兔//網//

「有心思開心不如去要賬,若是要到手了你再開心吧。」

「咚咚……咚咚……」敲門身響起,兩人一同向外看。

「舍下很是簡陋,苦了二位。」

這話很是謙虛,要知道這桌子是海南的紅木實心桌,雕花精美,這凳子上的墊子用的是老虎皮。可是比他們侯府還要闊氣,這個時候竟然還那麼謙虛。

「不辛苦不辛苦。」蘇望下了床對著那個身穿錦衣的老頭說道。

「公子身體好些了沒,你的小娘子昨日急的眼眶通紅,想來是哭的厲害。讓我看在心裡都心憐。」說著老頭就瞄向了竹桃。

蘇望立刻擋在竹桃的身前對著老頭說道。

「我娘子自然有我心憐,也謝謝主家的收留,隻是我們今日還得回去,麻煩您將所欠的銀錢給我們,讓我們交差。」蘇望笑著說道。竹桃聽著暗自笑了起來,表麵卻是氣憤。

「小兄弟,其實是這樣的,我們相見也是一種緣分,況且你和你娘子又在舍下住了一晚,大夫又是我請的,湯藥費也是我出的,我們家的下人也為你忙來忙去,所以你這個錢自然是要免了。」老頭子轉了轉眼睛說道。

老頭子這個主意甚好,他不過是傷風感冒。藥材加出診大夫也不過幾錢,而他在素宛哪裡卻是看了將近半個月的銀錢,這樣非常的劃得來,而這兩個人看起來很呆,尤其是那書生,更是一副酸腐味道,自然是由自己擺佈。

「嗬嗬,主家說的是,不過事情一碼歸一碼,我欠下的錢。我娘子會還,但是您欠我們的銀錢先還了來,再說,主家是個富貴相。不可能會欠這種要命錢的對不對。」

「小兄弟可不知,我的確是長著一副富貴相可是骨子裡的窮,別看我這些東西名貴,其實都是我自己上山採來,和打獵來的,中間差點失去了小命。再看看我的這些僕人,他們更是窮的厲害。」

老頭子 歎著氣,泫然欲泣的模樣,讓竹桃憋著嘴巴像要罵人。

「沒錢可以,我可以拿你這些東西抵押,等到你有錢的時候再來贖回也不錯,那就這樣決定了,娘子我們走。」

「是,官人。」竹桃笑了起來,很自然的挽起蘇望的手向前走。

兩人相握之下似乎感覺到一股電流,讓人的身體發麻,蘇望跟竹桃有一瞬呆滯,然後兩人又放開,各看先別處。

「別,不許動,這可是我的心血,你們這兩天,我怎麼說都不聽勸,小心我去報官。」

看見對方要將自己的心肝寶貝拿走,老頭子就急了起來。

「哦?報官?那請快點,我到時想看到知府老爺是聽信你這一屆草民的話,還是聽侯爺的話。」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入室搶劫關侯爺什麼事情,你說話最好想想清楚,否則是罪加一等。」老頭急壞了,本來就是想嚇嚇他們,要是真的告到知府那,不定要出多少銀子,可是這兩人為什麼一點都不害怕?

想來刁民的膽子本來就大。

「難道主家不知道,我們芳華醫堂是侯府小姐林素宛所開?如今他的爹爹是皇上重要的清平侯,所依靠的外公家是太傅府,皇上也給她縣主的封號,你倒是去告啊。」

這話一說,老頭子嚇得哆嗦在地上,他隻以為這是個普通醫堂,就是比他稍微富了點。

再說,他們贈醫施藥的才想去貪便宜,沒想到對別人例外,對自己卻一點都不客氣,能脫是脫,所以想到月結,那人也不在乎便同意了,他以為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