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當真是命不該絕,快快,將你的內力,已經你那火熱之氣,輸送到他的身體內,不過在這之前,這股熱氣要在你丹田內繞上一繞,這樣緩解你的熱氣,對公子也是極好的養品。」
聽見錦豐話,九三針大喜的說道。
眼看著錦豐就要上前輸送內力,九三針拍著腦袋一股後怕的吼道:「等等……差點就送了人命,這七彩丸先要讓傻徒吃下。」
眼看著賀蘭勳服下七彩丸,錦豐焦急的說道:「現在可以了嗎?」
「可以了。」
這時,錦豐的手臂上的衣服撕裂開來,皮膚火紅,好像由火再燒一般,而臉色煞白的賀蘭勳接觸這團火的時候,不僅沒有任何不適感,臉色慢慢好了起來。
「蠻牛,將這包藥給煮了,一刻鐘,時間必須要剛剛好,武火快煮,水放十分,聽見沒有。」
「是,是,是,雲山這就去做。」看著公子的起色,心裡歡喜著,不在乎對方說什麼。
隻是事情明明好轉了,九三針的臉上還是憂愁不定。
這賀蘭勳已經傷了根本,要想徹底恢復已經不能了,就算是以後找到了解藥,可以清除身體上成年累月的餘毒也是不能。
「小子,你絕對不能停,在雲山的藥未煮好前,絕對不能,雖然你身上可能無法承受,若你堅持了下來,你這套功法就成功了一半,內力也會提升不少。」九三針又說道。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賀蘭勳的頭髮變成紫色,臉色是藍色,手臂青色,上上下下真的就如之前的七彩丸一般。
「好傢夥,沒想到我煉製的七彩玩這麼難以消耗,小子,堅持住,隻有等七彩褪了才能精神放鬆。」
隻是……當雲山端著熬好的藥來到屋子內,賀蘭勳還是沒有任何好轉。
「大夫,這是為何。」
「我來看看。」
這時,九三針拿著一張銅錢對著賀蘭勳的皮膚上貼了上去,半晌,他才昂起頭有些氣憤的說道。
「他在抗拒。」
☆、【第一百八十三】錯過
「丫丫的呸,就說我不該來,我將壓箱底的寶貝都放在你的身上,你竟然敢抗拒,我九三針告訴你,我想讓你活,閻王都要站一邊哆嗦。」
這是一個怪人,別人若求他,他可能不放在眼裡,若是看不起,說不定還想湊上去。
原本嘲弄著對方沒有生意,不想救,現在又不想這樣的人給自己的人生來個敗筆,所以拚盡了全部。
因此,當雲山看見同樣臉色通紅,輸送紅火的內力時,他已經完全驚呆,看這個架勢,剛剛自己強行帶他過來,可以一巴掌被他扇死,還不帶喘氣的,這真是怪老頭,怪老頭。
「蠻牛站在那裡作甚?快將你手中的藥水灌入他的口裡。」
看見雲山發愣,九三針就有掐死他的衝動。
「哦好。」
說著雲山就小心的將藥倒入茶壺中,然後灌入賀蘭勳的口中。
看著賀蘭勳反射性的吐出來,趕忙將他的下巴抬起來,讓藥水自行進入喉嚨裡。
「嘶,好燙,公子能受得住嗎?」
雲山單單是摸著賀蘭勳的下巴,就發現灼燒一般滾燙。
「隻能以暴製暴,最後是死是活也隻能聽天由命。
老夫要離開了,若是死了,別來找我,活了,給我送上兩罐好茶吧,當初他答應我的。」
原本還是精神的九三針突然蔫了,他已經盡力了。
雲山他們看的出來,所以不再勉強,要是一般大夫也就看一眼然後歎一下,讓他們處理後事。
這是白茫茫的一片,看不清。當賀蘭勳在尋找著什麼,隻看見一個小女孩,可愛的趴在自己的%e8%85%bf上,說要嫁給自己。
隻是那個女孩越長越大,容色越發的傾城,可是女孩明明是師傅收養的女徒弟,怎麼就變成了丞相府的大小姐。
當他正要點頭的時候。女孩突然跑開了。自己也追了過去。
忽然看見一個身著紫色長沙的女人背對著自己,長髮漫天飛舞,自己的心也被勾了起來。口中呢喃的喊著娘親。
女人回過了頭來,卻是那種美到無法言喻的女子,有著鳳驚華的妖嬈,也有林素婉的溫婉嫻靜。如月一般的出塵,如霧一般飄渺。
「娘親。」
忽然間賀蘭勳捂著自己的心口。手腳都不能踏出一步,跪在地上。
隻是……即使如此,那女子也未邁出一步,仍然如畫一般看著自己笑。
耳邊想起一個詭異的聲音讓人的身體發麻。週身滾燙。
有人在喚他回去,他不,隻有這裡。他才能毫無掩飾自己的情感,可以見到自己的娘親。
想必沒有人知道。賀蘭府的小兒子賀蘭勳,是被大將軍從戰場上帶回來的。
因為帶回來的時候太小,也沒人知道,而賀蘭府的夫人也是個善心的人,一直將它當自己的孩子收養。隻是這個孩子出現的時候就有一個包裹跟在身邊,包裹裡有一張畫,便是這個女人。
隻是後麵的出現的事就頗為奇怪了,賀蘭勳秘密中見到這個女人,最後……。
心中痛意讓他無法克製自己,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變成泡沫消失在自己的麵前。
詭異的聲音衝擊著心靈,這是耳邊卻揚起了悠揚的笛聲。
賀蘭勳猛然抬起頭,有些迷茫,但是他識得這個曲子,清平樂,平凡曲子,越發顯示吹奏人的功力。
「何人在吹笛?」
雲山來到窗戶邊看向外麵,剛出門外的九三針也停下了腳步靜心聽這個曲子。
一聽便能讓浮躁的心給靜下來,說明此人的功底極好,每到轉折處,也都是換上悠然的心情,能吹出此去也說明心境淡薄,隻是……琴曲中還有一絲擔心,一絲期盼。
眸子隻是掃掃周圍,便看見素宛的身影。
仔細的打量著素白打扮的素宛,心下不能說沒有些疑惑,琴音有情,吹出這樣的曲子,不是那種貪嗔之人,不會有那些複雜的心思,隻是顧景梵告訴自己,是她害了婉清,也是她騙取了芳華醫錄。
中間是有誤會,還是什麼?
「看來她還是來了。」錦豐淡淡的說道。
花禦風就站在素宛的身側,看著這樣的她,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忽然間很想罵自己傻,為什麼不早一點想通。
「噗……。」一口鮮血噴出,身子有些搖擺。
「素宛,你這樣他能聽見嗎?況且,你在這樣你自己也有危險。」花禦風終究是急了,將素宛麵朝自己。
可是素宛卻隻是淡然一笑,聲音如風一樣輕。
「花禦風,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挽回的知道嗎?那一日我已經抱著必死的決心,決定和你共赴黃泉,放棄我所謂的計劃。
隻因那時你是唯一讓我知道,我比你的命還重要,我是真的被人愛著。
可是後來,你所作所為讓我知道,其實你對任何人都可以如此。」
「宛兒,不要說了,當時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並不想如此。」
「如果我沒有這張臉,你還會喜歡我嗎?」素宛看向花禦風的眸子,靜靜的望著他,好似穿透靈魂深處。
「我會。」聲音很是篤定果斷。
可是,素宛並沒有忘記,自己被林菡害的麵目全非,花禦風的反應。其實她真的給了他很多機會,但是他呢?
師傅曾經告訴他,一個男子茫茫人海中第一眼找到她,並且無顧她的麵容,%e5%90%bb向她的時候,那就是真心的喜歡。
賀蘭勳,在黑暗中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因為外人對自己的侮辱而砍掉那人的雙手,即使自己麵目全非,那眸子還是晶亮,沒有一絲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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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他背著陽光,笑著讓自己吃些清淡東西的時候?又或者,在久遠前,她是師傅徒弟的時,要嫁給眼前的男孩的時候?
「花禦風,我們可以是最好的知己。」素宛抬起然後看向花禦風笑著說道。
輕輕的一句話,確如重錘一般。
「素宛,人生就是一個圓,我錯過了你,可我還會站在原地等,哪怕,一年兩年,或者是十年,百年。」
☆、【第一百八十四章】有喜
「其實,不論怎麼樣,我都很慶幸能夠認識你。」
素宛莞爾一笑,後關切看向屋子裡麵昏迷的人。
花禦風也笑開了,聲音裡是篤定夾著淡淡的苦澀。最終也隻能在她身側陪她。
「雲山,少爺動彈了。」錦豐開心的說道。
雲山聽後立刻上前探著少爺的脈搏然後長長鬆了一口氣說道:「真的平穩了下來。」
「少爺,少爺,快醒醒。」
錦豐很是著急的拍著他的臉,有些後悔為什麼那麼早將那錦盒交與林大小姐,若是是吃一點,公子許會改變心意。
賀蘭勳睜開雙眼,耳畔還有著悠然的笛音,看向遠方,嘴角勾起笑容。
他動了動身子,體內的內裡充盈溫暖,比起之前還有強上幾倍,丹田那不再冰冷,看來那固執的老頭還是那麼容易心軟,而她也放不下自己。
「他醒了,我帶你回去。」
花禦風是練武之人,所以看得比素宛更清,眼見著素宛搖搖晃晃,立刻說道。
「也罷,這都是孽。」素宛低下頭看著手中的笛子發愣。
此時禦花園內,寶貴人慵懶的依靠在亭子中摸著肚子在那休息,這時一個俏生生的宮女端上一壺檸檬水放在桌子麵前,看了寶貴人一眼又下去了。
「站住,你是誰?」對於陌生的人,寶貴人一直都有著警惕之心。
「回貴人的話,奴婢是新分配來的宮女,叫喜月。」喜月低眉順眼很是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這寶翟宮已經有夠多的人了,是何人派你來的。」
「回貴人的話,奴婢也隻是聽從上麵吩咐。似乎是因為貴人您有喜了,皇上十分看重,所以多放些人身邊照顧,以安心。」
「哦?也罷。皇上的心意本宮到是清楚。」
寶兒將桌子上的花茶放到嘴邊抿了一下。
「怎麼是清水?」看見杯中的花茶,寶兒皺了一下眉頭。
聽見寶兒微怒的聲音,喜月趕緊跪了下來篤定的說道。
「是奴婢擅自作主張改換的。有身子的人是不可以喝茶,對胎兒不好。
且奴婢看貴人的肚子是尖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