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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見了麵就簡單打個招呼,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

花子需也在人群之中穿梭,但他故意避開素明德跟何映雪,不想被這兩人見到,趁亂來到素家的廚房後院。

此時後院裡有不少人在忙,這些人大多都是錢明朗請來幹活的,眾人看到花子需,沒有懷疑他的身份,以為他是客人,畢竟今天的人太多,前院擠不下,不少人來到後院了。

「好香啊,你們在做什麼呢?」花子需故意和後院裡的人搭話,然後慢慢靠近那些食物以及水缸。

「鍋裡燉著好多隻%e9%9b%9e呢!」

「是嗎?」

「這位客人,你要是沒事的話到前院去吧,後院雖然人少,但東西太多。」

「沒事,我透一會氣就離開。想不到這素家也有翻身的一天,幾十年來都沒什麼客人,也沒什麼交好的朋友,可是如今卻是賓客爆棚,想不到啊,想不到。」花子需感慨著,用手隨意摸東西,而且摸的都是實物,當他的手接住到水缸時,一個小瓶子便從袖口裡滑出來。

花子需想要在水缸裡下毒,而且他做得相當隱秘,周圍的人忙著做事都沒發現他的那細微的舉動。

但一直暗中跟著花子需的素無鼎發現了,在花子需要下毒的時候忽然現身,掐住他的手腕,反扣住,然後將他藏在袖口裡的小瓶子拿了過來。

「你……」計謀敗露,花子需臉色極其難看,怒視著素無鼎,氣得咬牙切齒。

這時,周圍工作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事,圍上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這,這是什麼?」

「瓶子裡裝的該不會是毒藥吧。」

眾人竊竊私語,議論紛紛,但他們都隻是被錢明朗請來幹活的人,身份低微,發生那麼大的事,他們不敢隨便說話,怕引來什麼大麻煩。

「把這缸水全倒了,他剛才碰過的食物統統不能用。」素無鼎隻是掐著花子需的手,陰笑看著他,並沒有立即對他興師問罪,而是先交代事宜,免得有毒的東西被送上餐桌,讓人給吃了。

「趕緊把他剛才碰過的菜全丟了,還有水缸裡的水全倒了。不不不,連水缸都不要了,這些菜也全都不要了,全換新的。錢大少說了,寧可多花錢,也不能出事。」

「是。」

後院裡的人全都忙了起來,至於那個下毒的人,不是他們該管的事。

花子需從被素無鼎掐住手腕起就開始掙紮,可是掙紮到現在也沒能掙脫素無鼎的鉗製,無奈之下隻好搬出花家的大名,嚇唬對方,看看有沒有用?

「我乃是世外之家花家的人,你敢壞我花家好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十年前花家因為素熠飛是個廢物,不惜背信棄義,親自上門解除婚約,當時還把話說得很難聽。

如今素熠飛成了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人物,更是在百名之戰中活得了第一名,前途無量。很顯然,他根本不是個廢物,這和他們花家當年的說辭完全相反。因為素熠飛成了有名的大人物,有關於他的事都被人挖出來,包括當年他被他們花家侮辱是廢物,並解除婚約的事,再一次傳得沸沸揚揚。

當年花家解除婚約的事也傳揚過,但大部分的人都在恥笑素熠飛,如今事情反過來了,大部分的人都在恥笑他們花家,說他們花家有眼無珠。

而且這一次的百名之戰,花家沒能獲得好成績,就連進入戰場的人都沒能活著出來,更是成了江湖上的大笑話。

在雙重打擊下,花家豈能嚥下這口氣?於是派他來破壞素熠飛的婚禮,讓他身敗名裂,這樣他們花家才能好過一些。

原本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素熠飛不在,素明德跟何映雪忙著招呼客人,根本沒發現花子需,更不知道他想在食物中下毒。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誰會想到半路殺住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壞了全盤計劃。

「花家,我和花家有點淵源,不過你們背信棄義,不守誠信,欺我素家子孫,單憑你們十年前強行解除婚約一事,我對你們花家就不在有任何的好感。今日是我素家子孫的大日子,你們卻想來搞破壞,真是豈有此理。」素無鼎雖然活在暗處,但花家對素家所做的事,他都一清二楚,當初之所以不管,那是因為覺得沒必要。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花家如此過分,竟然想在飯菜裡下毒,這可不僅僅是毒死素家的人,就連那些來參加婚禮的無辜賓客也會被毒死。

太狠了。

「你和素家是什麼關係?」花子需聽到素無鼎說什麼『我素家子孫』,總覺得怪怪的,但他可以很肯定,素家並沒有這號人物。

「我和素家是什麼關係你管不著,今日落到我手裡,以後你就別想再有好日子過,我會好好招待招待你的。」

「你想怎麼樣?我乃世外之家花家的人。」

「世外之家很了不起嗎?不管你們如何的世外,還不是得生活在天平上國的國土上,你們以為自己真的超然世外了?」

「你……」

「別你啊我啊的,正好我閒得發慌,沒事可做,拿你來消遣消遣也不錯。」素無鼎將花子需拎著走,自始至終他都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

他哪裡敢表明身份?一旦表明身份就會引來大麻煩,不僅是他的大麻煩,還是他寶貝孫子的大麻煩,所以就算他再鬱悶、再無聊,他也不會冒險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花子需在素無鼎麵前毫無反抗之力,就像是一條狗,被人拎著走,不管他說什麼都沒用。

素無鼎將花子需拎走之後,在後院裡工作的人就開始議論此事。

「你們說那人是誰啊?居然說『我素家子孫』,搞得自己好像是素家的祖宗似的。」

「你管他是誰?咱們隻要把該做的事做好就行。一會錢大少來了,把這裡的事跟他說一說,讓他心裡有個地,到時候也好辦事。」

錢明朗如今忙得腳不沾地,比素明德還要忙,他要負責送酒水和茶點,又要招呼客人,真是忙壞了。

當然,他也是沾了素熠飛的光,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他是素熠飛的好兄弟,也是唯一的兄弟,麵子自然是大大的有。

素家這邊有素無鼎坐鎮,阿貓阿狗翻不出什麼事來,關於這一點,素熠飛早就想到了,所以他才能放心去迎娶新娘子。

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從素家出發,到皇宮裡轉了一圈又回來。

素熠飛穿著大紅喜服,%e8%83%b8`前戴著一朵大紅花,騎著一頭火紅的獅子,威風八麵地走在大街上。

原本他不想騎星閒去迎親的,但星閒非要這樣做,他實在拗不過隻好答應了。

星閒和人類活了一段時間,知道人類男女成婚的時候,男的要騎著馬兒去迎娶新娘子,於是他就換個方式,讓素熠飛起他去迎娶新娘子,這樣的話會更威風。

天虎看到星閒這樣做,也想效仿,但雨天瑤執意要坐轎子,它也知道人間有八抬大轎的習俗,所以就沒有讓雨天瑤騎著它。

不過它想讓自己的主人更威風一下,於是就變身金雷虎,跟著轎子走。

本來這迎親隊伍就夠浩蕩的,星閒和天虎的加入,讓這隊伍更加的威武霸氣。

普天之下,有誰的迎親隊伍裡有這樣的靈物?

天虎和星閒都很精神,為的就是給自己的主人增加霸氣。靈獸的思維很簡單,尤其是認了主人之後,它們整日想的就是為自己的主人做事,主人威風了,它們也會跟著威風。

素熠飛騎在變成火獅子的星閒身上,沒什麼拘束感。他又不是第一次騎星閒,怎麼可能拘束?

這個時候,他該注意的是周圍的人和事,提防利水宮那些人。②本②作②品②由②思②兔②在②線②閱②讀②網②友②整②理②上②傳②

雨天瑤坐在花轎裡,此時她已經將紅蓋頭取下,正看著手裡的水宮令,等著利水宮的人出現。

若水說水宮令聯繫利水宮聯繫的重要之物,令與令之間會起共鳴,所以隻要她拿著水宮令,利水宮的人便會找來。

她等的就是利水宮那些人。

若水混在人群之中,一直跟著雨天瑤的迎親隊伍走,視線從未離開過利水宮那些人,等著他們動手。

或許是因為迎親隊伍裡有金雷虎和火獅子,所以他們才沒有輕易動手吧。

利水宮的十幾人也混在人群中,正在等著合適的機會動手,但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迎親隊伍裡的金雷虎和火獅子,讓他們很是忌憚。

他們早就聽說雨天瑤有一隻金雷虎,然而聽說終究是聽說,隻要不是親眼見到,他們就不會當回事。可是如今,他們親眼見到了,心中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

「淼師兄,為何還不動手?再不動手的話就來不及了。」

「若水還沒找到,任何動手?」淼師兄反駁問道,心裡那種不妙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其實早在他看到雨天瑤和素熠飛的迎親隊伍時,他心裡就開始有不安的感覺,這才是他到現在都沒動手動真正原因。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不安,但直覺告訴他,他想做的事非常危險,搞不好會丟掉性命。

如果想增加勝算,必須先找到若水,集合九個人的力量,使用九水天星陣,這樣才能有一點勝算。

「說來也奇怪,水宮令的指示明明就在附近,為什麼不見若水的人影呢?淼師兄,你的實力最強,水宮令是因實力強弱而定的聯繫,在我們所有人當中,你應該是最能感應到若水所在之地的人。你快點看看水宮令的指示,把若水那個臭丫頭找出來。」

「就是,如果因為這個臭丫頭壞了我們的大事,回去之後我定要扒了她的皮。」

這些人根本就沒把若水當回事,若不是使用九水天星陣需要若水,他們才懶得找她。

看到大家對若水的意見如此之大,淼師兄似乎不太高興,訓斥道:「九水天星陣最為重要的就是鎮守九地之人心無間隙,你們對若水意見那麼大,就算找到了若水,這九水天星陣也施展不出來。為了大局著想,我不管你們對若水有多大的意見,等會施展九水天星陣的時候都給我收起那些不滿的心思,大家好好配合。」

被淼師兄訓斥之後,其他人都低下了頭,但他們隻能做到嘴上不說,心裡不想卻是無法做到。

從小和他們練習九水天星陣的人是鏡水,不是若水,他們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對一個從來都不喜歡的人做到心無間隙,這個真的很難。

可是當務之急,就算再難他們也得做到。

淼師兄心裡對若水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滿的,畢竟若水和鏡水無法相提並論。一直以來,他都是和鏡水共同練習九水天星陣,已經達到了心有靈犀的境界,如今卻要在短時間內換上若水,他真的沒辦法完全與若水心有靈犀。

不能心有靈犀,九水天星陣的威力就施展不出來,還有可能會反噬,所以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打算用九水天星陣。

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