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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那樣愛八卦,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指不定你們將來就像普通女人那樣,隻能待在家裡相夫教子,不對,是相妻教子。像你們這種人,要麼是靠自己的老子,要麼是靠女人,不見得有什麼出息。」

「雨天瑤,不要仗著有父皇給你撐腰,你就如此目中無人。」平正弘受不了雨天瑤的反駁譏諷,怒言叱罵。

「平正弘,不要仗著有皇後給你撐腰,你就如此為所欲為。」雨天瑤的反駁平整又有力,堵得平正弘無言以對。

父皇平日裡根本就不看重他們,他們能依靠的也隻有母後,所以在背後給他們撐腰的也是母後,雨天瑤這句話說的一點都沒有錯。

他們真不明白,父皇為什麼如此疼愛雨天瑤?簡直就是把所有的父愛都給了她,不留給他們半分。

平正宇見苗頭不對,趕緊製止,免得發生更嚴重的事:「皇兄,咱們是來打獵的,不是來和她鬥嘴的,別跟她浪費時間。狩獵比賽之剩下一個時辰了,我們應該抓緊時間去打獵物。方才不是追著一隻老虎嗎?它受了傷,肯定跑不遠,我們趕緊追去,等它跑遠了,想要追上可就難咯。」

「對,現在首要之事是打獵,不是跟一個女人計較。本皇子好男不跟女鬥,懶得理她。我們走。」平正弘得了一個台階下,然後趾高氣揚地騎馬離開。

其他人相繼跟上,唯有左朔功例外。

左朔功已經注意到雨天瑤懷裡的老虎幼崽,毫無廉恥地說:「雨天瑤,將你懷中的東西給我。」

「憑什麼?」雨天瑤火大了,直接吼回去。真不知道這個左朔功的臉皮是什麼做的,竟然比城牆還厚。他以為他是誰啊?居然想要她交出老虎幼崽。沒門。

「就憑我手中的弓和箭。」左朔功已經拉起弓箭,對準雨天瑤懷裡的老虎幼崽放箭,打算就這樣射殺小老虎,完全不擔心傷到雨天瑤。

利箭射來,雨天瑤本能閃躲,很輕巧的就躲過了左朔功射來的箭,然後憤怒開罵:「左朔功,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居然敢對我放箭,你是不是以為有左為武大將軍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我是對小老虎放箭,並沒有對你放箭。」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我隻是在說一件事實。把你懷裡的小老虎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麼樣?殺了我嗎?左朔功,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膽?別人怕你左朔功,我可不怕。有本事你就繼續放箭,除非我死了,不然我是不會交出懷裡的小老虎的。」

「那可由不得你。」左朔功再一次對著雨天瑤拉弓,瞄準她懷裡的小老虎。

可是雨天瑤把小老虎護得很緊,想要射中它不是件容易的事,稍有不慎就會傷到雨天瑤。經過多次的教訓和警告,他當然知道傷了雨天瑤的後果會有多嚴重,所以根本不敢胡亂放箭。

一旦傷了雨天瑤,就算他拿到狩獵大賽第一名,皇上也不會嘉獎於他,更不會給他什麼前途,反而會降罪於他,懲罰他。

「放箭啊!怎麼不放呢?」雨天瑤挑釁道,她就不信左朔功真的敢放箭。就算左朔功放箭了,她也能躲得過,沒什麼大不了。

「你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的。」左朔功終究是沒敢放箭,而是將弓箭收回放好。

「那麼相同的話我也送給你,你會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的。」

「雨天瑤,你最近對你我的態度如此惡劣,時時刻刻表現出對我的厭惡和怨恨,是因愛生愛了嗎?」

「不要那麼自我感覺良好行嗎?你還不夠格讓我因愛生恨。如果我真的是對你因愛生恨,早就把你生吞活剝了,怎麼可能還會讓你在我麵前囂張,更不會讓你活碰亂跳地活得那麼好。如今你在本公主的眼裡真真是一文不值,連蒼蠅屎都不如。算了,不跟你廢話,我去跟父皇打小報告,說你剛才射了我一箭。」雨天瑤其實沒打算這樣做,隻是嚇唬嚇唬左朔功,畢竟現場沒什麼人證,就算她說了,左朔功否認的話,她也拿不出證據來。

要是平正弘、平正宇那些人沒走的話還好說,可惜他們走了,左朔功是在他們走之後才對她放的箭。

「你以為我會那麼笨嗎?你沒有任何損傷,現場無人證,隻要我矢口否認,皇上也不能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治罪於我。」

「誰說沒人證的?我不是人嗎?」素熠飛不知道啥時候來到現場的,現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一棵樹幹上,嘴裡叼著一根草,像極了玩世不恭的公子哥。

雨天瑤在見到素熠飛的那一剎那,心情忽然變好了,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原來他早就追來了,隻是她沒發現而已。這傢夥就愛搞神秘,真討厭。

左朔功見到素熠飛,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但他依然在強詞奪理:「你算什麼人證?」

「我怎麼不算人證了?」

「素熠飛,我勸你還是不要得罪我的好,就算素家是開國功臣之家,隻要我想,你們素家就會立即消失從世間消失。」

如果是以前,雨天瑤聽到這句話肯定會為素熠飛出頭,但現在她不會。素熠飛是什麼人?他可是至尊劍的劍主,需要她區區一個公主替他出頭嗎?

不過左朔功現在越是囂張,以後就越有好戲看。

素熠飛將嘴裡的草對準左朔功吐去,草根不偏不倚,正巧刺進了左朔功的一隻眼睛中。

左朔功被一根草刺傷眼睛之後就從馬背上掉下來,用手捂著被刺的眼睛,慘烈痛叫:「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在左朔功痛叫不斷的時候,素熠飛已經詭異地來到他的身後,在他耳邊吹冷風,陰嗖嗖道:「你要是敢動素家一下,我就拿你的血來祭劍。這隻眼睛就當是你剛才射了天瑤一箭要付出的代價。以後學聰明點,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你這個左家的少將軍在世人眼裡,其實還上不了檯麵。」

「素熠飛,你竟然敢弄傷我的眼睛,你……」

被左朔功指著罵時,素熠飛立即換臉,變成平日裡的紈褲子弟,文不行武不會,委屈喊冤:「左少將軍,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弄傷你的眼睛了?有人證嗎?」

「你……」

「有一個人證,不過她應該不會給你作證的。這件事說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我隻是一個不會武功的紈褲子弟,怎麼可能傷得了將門出身的左少將軍呢?公主殿下,你說是不是?」

「當然,本公主可以保證再保證,左少將軍的眼睛不是素熠飛弄傷的。」雨天瑤和素熠飛一個鼻孔出氣,即使是睜眼說瞎話,她也麵不改色。

左朔功就是個欠揍的貨,弄傷他一隻眼睛算是便宜他了。

「雨天瑤,素熠飛,你們給我等著。」左朔功嘴皮子鬥不過,隻好翻身上馬,騎馬離去。

雨天瑤有皇上撐腰,他一時半會動不了她,但素熠飛卻不一樣,素家在朝中沒有任何的影響力,毫無地位,他要是弄死了素熠飛,皇上也不會怪罪於他。

不出三天,他要素熠飛死。

雨天瑤看到了左朔功離去時對素熠飛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意,雖然素熠飛是至尊劍劍主,實力不凡,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她不得不提醒一下:「素熠飛,左朔功這個人雖然又蠢又笨,也沒多大本事,但他可能會像某些人那樣,花錢請殺手,萬一請到什麼厲害的殺手來對付你,那可就麻煩了呀!你剛才那一根草足以廢掉他一隻眼睛吧,這會不會太過分了點?畢竟他是左為武的兒子,不看生麵看佛麵。」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我和左為武可沒什麼交情,不需要給他任何的麵子。左朔功對你放了一箭,我弄瞎他一隻眼睛,已經算是便宜他了。我素熠飛的女人,可不是隨便能欺負的。」素熠飛冷厲道,再次脫口而出『我素熠飛的女人』。

雨天瑤聽得心裡挺歡喜的,但她還沒忘記剛才的事,鼓著一張臉,氣憤說道:「你不是說要去找更為心儀之人嗎?現在就說我是你的女人,未免太早了吧?你說是就是,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那還得看我樂不樂意呢?」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酸的醋味呀!是誰打翻了醋罈子嗎?」

「你才打翻醋罈子呢!我現在不想理你,也不想見到你。」

「好了好了,跟你開玩笑的。瞧你那股醋勁,真是夠大的呀!」素熠飛嚴肅了起來,不再是剛才吊兒郎當的樣,兩手輕輕放在雨天瑤的肩膀上,讓她正麵對著自己,認真說道:「雖然我現在不能給你什麼承諾,但我可以向你保證,若你不負我,我定不負你。你突然闖入了我的世界,即便我對你有所好感,但我心中依然有太多未解的疑惑,思緒理不清,請給我一點時間。」

「你指的是我一個多月前還要死要活的非嫁左朔功不可,現在就喜歡上你,你覺得這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是不是?懷疑我另有目的,或者隻是在利用你氣左朔功罷了。我能明白,我也不需要你的任何承諾,以後你若是遇到了心儀的姑娘,大可告訴我,我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定會成全你們,祝福你們。我之所以變成這樣,有一些原因,但絕不是因為左朔功。我有我的秘密,可是我現在不想告訴你,等我想告訴你的時候會跟你說的。素熠飛,你是我在這裡交到的第一個朋友,無論以後我們有什麼樣的選擇,我都希望我們能做一輩子的朋友。」

「天瑤,我並不是……」

「好了,我們離開夠久了,該回去了。左朔功不知道會在父皇麵前怎麼打報告呢,我們得回去瞧瞧才行,可不能讓他給咱們潑髒水。快走吧,別磨磨唧唧的。」雨天瑤強顏歡笑,努力掩飾內心的傷感,不讓它們表現出來。

其實素熠飛說的都沒有錯,他做的也沒有錯。他們才認識幾天呢,怎麼可能就山盟海誓、至死不渝了?素熠飛心中有懷疑,有警惕,這是很正常的事。如果他連這點懷疑和警惕都沒有,那豈不是隨隨便便一個女人都能跟他雙宿雙飛,那他也太隨便了吧。

一見鍾情都沒有他們這樣快的速度,換做是誰也不會輕易相信這種來得如此之快的感情。不說素熠飛,就連她自己也不太相信。

素熠飛知道雨天瑤是在強顏歡笑,突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有點過分。就算說的是事實,也應該委婉一點,現在好了,傷到人家了。

他是真的很喜歡現在的雨天瑤,隻是心中有那麼點點的小顧慮,可是這點小顧慮他幾乎可當做不存在。就算雨天瑤真的是拿他來氣左朔功,他也會努力讓她真正喜歡上自己。

素熠飛啊素熠飛,你傷到人家了,還不趕緊去道歉。

☆、第071章:賜名天虎

左朔功回去之後的確是到皇上麵前告了素熠飛一狀,而且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大堆,把素熠飛說成十惡不赦的人。

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