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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心口難開 西淵 4258 字 1個月前

她好奇了:「為什麼會睡不著?我以前也是,半夜三點就會醒來,然後輾轉反側很久才能睡著,不過現在沒事了。嗯,其實你可以試著想些無聊的東西,這樣就會無聊的困意來襲了。」

他側頭看著她說:「你不知道天才都是睡得很少麼,愛因斯坦才睡一個小時至三個小時,睡得少對我來說很正常。還有,我腦子裡都是實驗啊,公式啊,哪來的空地騰出來讓給我無聊的東西。」

葉薰怨念了,她捏著椅子‘哢哢’響,幾乎是要破口大駡。結果就看見宋清遠的臉越來越近,她後背一僵,身子向後傾。她聞到他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她一直以為擦香水的男人都很娘,可是此時她覺得這個味道特別的迷人、性感和魅惑。

她被蠱惑的閉上眼睛,手將椅子抓的很緊。

有時候隻能說你想多了,不是任何人靠近你就是要和你接%e5%90%bb,很有可能是對你身後的某些東西感興趣。

所以當宋清遠撥開葉薰的肩膀去看她鄰座的椅背上寫的字時,她是有多想捶死這個不解風情的傢夥。

她氣哄哄的推開宋清遠,氣哄哄的離開教堂,氣哄哄的對著教堂對麵的水池大吼了一聲,這樣也嚇著了不少路過的人。

宋清遠覺得丟人了,咳了幾下拉著葉薰的手就閃人,葉薰還鬧彆扭,一路上二人拉拉扯扯的,樣子看起來實在不雅觀。

葉薰賴著不走,宋清遠拖不動了就說:「這病一好,你又變胖了,我都無法奈何於你了。」

葉薰火更大了,真的就揚起拳頭給他捶去,宋清遠一下擋住,他問道:「你確定要和一個拳擊冠軍交手?」

聽他這句話葉薰更暴躁了,就算打不過,也不能向著這傢夥屈服,她惡狠狠地說:「什麼拳擊冠軍,都是浮雲!」說完腳下想偷襲,宋清遠就是個神人,很明白葉薰小心思。左%e8%85%bf就那麼輕鬆一勾,葉薰那隻伸出來的腳就被帶飛了,腳上的白色板鞋也飛了,帽子也掉了。

葉薰忍不住揮淚,砸在地下的慘劇又要發生了。可是她發現腰間有隻手摟住她的腰,然後往前一帶,她就那麼撞進他的懷中。

「哎喲我去!親愛的我看到了什麼?」說話的是陳安安,她興致勃勃的沖過來,葉薰臉一紅推開宋清遠。單腳跳著去撿鞋子,陳安安瞧著葉薰臉紅的可以,她故作一本正經的問道:「請問啊,二位是什麼關係,作為朋友的我很是好奇呢?」

葉薰弓著腰套著鞋子,被她這口氣一說差點沒噁心的栽倒,她非常的惱怒,套好鞋子揮拳就打向陳安安,「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有!」

她這話音調還比較高,惹得後麵相繼出來的人都聽見了,特別是林藍一臉傷心的摸樣。葉薰想,你傷心個毛線啊?

陳安安看葉薰死鴨子嘴硬,眼珠子一轉,下一刻就挽著宋清遠的手臂說:「那正好。」

葉薰看著她的舉動,目瞪口呆的,陳安安笑得各種美好,然後又一臉深情摸樣說:「你知道麼,我早就喜歡宋老師了,既然你不喜歡他,我就不客氣了。」說完對著宋清遠眨了一下眼睛,宋清遠也是一頭霧水,陳安安作勢就要將宋清遠‘據為己有’,扭頭就走。

葉薰憋了半天,然後大聲喊著:「陳安安,你夠了啊!你不就是逼我說出來麼,是啊,我喜歡他,喜歡宋清遠這個智商180情商負180的傢夥。我說了,你開心了吧。」

在場的人對葉薰的表白給搞得尤為的無語,這表白還要把對方擠兌一番。葉薰那個顏麵無存啊,「你們這些損友,真不靠譜,哼!我和你們絕交!」

林藍笑嘻嘻來安撫葉薰,葉薰不願意的甩開肩膀不理她,林藍和陳安安相視均捂嘴一笑。

葉薰搞得沒臉了,看見不遠處的幾個長輩,她咬了咬嘴%e5%94%87終是邁出步子,站在他們麵前鞠了一個躬。起身看到曲若雲仍是不看她一眼,她心裡一陣失望悲傷;再看唐尼陳,眼神很溫和,她%e5%94%87角劃開一絲笑,至少這個所謂的父親沒有嫌棄她。

她對唐尼陳說:「嗯,希望一起喝咖啡的日子不會那麼長。」說完後,她又鞠了一躬,一個轉身撒丫子就跑。

陳安安和林藍愣是沒攔住,陳安安猛地一推身邊呆兮兮的宋清遠,「呆子,去追啊,要是撲不倒就別回來見父老鄉親!」

宋清遠愣是被陳安安推了個趔趄,他看著陳安安這身手,想:有空他倆切磋切磋。她在陳安安的%e6%b7%ab威下追葉薰去了,不過這‘撲倒’是什麼?他不解。

呀,公車來了,快點追上去吧,這裡過了六點就沒公車了。還有啊,葉薰剛才被逼著說喜歡他,他%e5%94%87角隱約的浮現一絲笑。

作者有話要說:決定重新整理一下結局……

☆、第四十九章 愛的相對論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不是結尾了,新寫了一個結尾。

葉薰上車刷了卡,習慣的朝車後座走,剛坐下感覺身邊一震。這威力著實厲害,側眼一看,又把她嚇了一跳。

她驚魂甫定的說:「你陰魂不散啊!」

宋清遠故作深沉的抵著額頭說:「陳安安說對於撲倒你,任重道遠。」

葉薰:「……」⊙﹏⊙b汗,教授大人,你知道‘撲倒’是什麼意思嗎?

他歪頭問:「怎麼了?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麼?」當然有特別的意思,要是說出來,你那老臉該往哪擱。

她也抵著額頭說:「你果真和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有溝通障礙啊!」是啊,他們相差十歲呢,接受的東西都不一樣。

他學她雙手一攤:「那你教我我就行了。」

葉薰伸手去捏他的臉,然後又摸他的額頭,「宋老師,你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輕。」她突然想起剛才的事兒還沒完,一拍大%e8%85%bf高聲喝道:「找個日子咱們單挑,我要和你大戰三百回合,我就不信了贏不過你!」

公車內十幾雙眼睛不約而同的注視過來,葉薰瞬間石化,反觀宋清遠則是一臉淡然。葉薰丟人的將臉埋在手裡低聲哀嚎。

公車一個轉彎,又是慣性她撞到他身上。其實有的時候不是你想像的那麼美好,有時候車子的慣性不是讓你撞在他的懷裡,而是磕在他那硬硬的肩膀上。

葉薰揉著被磕的太陽%e7%a9%b4,一陣暈暈乎乎的,稍微緩過來的時候她開始怨念司機大叔了。身邊的宋清遠側眼看著她,猶豫了一下,伸出左手繞過葉薰的脖子,摸著她的頭髮說:「頭髮很好看。」

葉薰一驚,坐直說:「你確定你眼睛沒瞎?」

他看著她的頭髮說:「在陽光下是棕色的,現在是栗色的。」真的沒瞎啊,可是她還是覺得醜。

在公車內,車子引擎聲‘嗡嗡’的響,兩人四目相對著,沒有在說話。最後還是葉薰突然有驚呼道:「啊,我的小禮帽,一百塊錢買的呢。現在我多拮據,多省啊,都怪你!」

宋清遠無奈的笑道:「是你要來打我的,沒道理仍你宰割。」

葉薰恨恨地說:「我是女的,你是男的,男讓女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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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遠說:「如今男女平等,不存在你是女的我就任由你攻擊。」

葉薰苦笑不得,「誰攻擊誰了?每次不都是你把我攻擊的體無完膚,睡不好覺,疲憊不堪的!」

前座兩位穿著高中校服的兩個男聲稍回頭看他倆,然後轉過身:這話……有點歧義。

就這樣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執,聲音不大,前麵兩位高中生故意淡然的不去聽,可是身後的倆人太能說了。要不是隻有這麼一趟車了,他們早下車了,不知道公共場合不可喧嘩嗎?好吧,他們沒喧嘩,隻是就誰攻擊誰進行小聲且激烈的爭執。

最後葉薰戰敗的靠在椅子上,她說:「吵不過你,你老說我說的是歪理,而我覺得你的都是些空想城不實際。」

宋清遠說:「怎麼我的就是空想城,好多都用實驗證明出來了,你的邏輯思維真是不敢恭維。」

葉薰已經無力再和他爭論了,腦袋一歪,頭抵到窗戶上打算兩眼一閉——睡覺。

此時S市夕陽已經落,華燈初上,霓虹燈起。那些絢麗的色彩一閃而逝的照進車內,售票員報站的聲音,車鳴笛的聲音,還有喧鬧的人群將整個城市裝點成繁華且生機勃勃。

這趟車的終點站正好是S大的家屬樓大門口,葉薰也記得,隻是和宋清遠吵困了便迷迷糊糊搖搖晃晃的睡著。

宋清遠看著她那睡覺德行不知道用什麼語言表達,其實他多次想把葉薰的腦袋搬過來靠在他的肩膀,隻是她怕葉薰醒來說他占她便宜。公車到站的時候車子裡就剩他們倆,售票員拖著疲憊的身子說:「哎,我說後麵兩位談戀愛的,我們下班了要交車,你們找個地方親熱去成不。」

葉薰猛地驚醒了,她也不知道售票員講了什麼起身說:「好,好!喂,你怎麼不叫我,走了下車了。」

二人下了車,葉薰睡得有點大發,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晃悠幾下撞到一旁的宋清遠。她揉著頭說:「這磁場啊,真是個奇怪的東西。」

宋清遠抬手看了一下時間,已經七點了,父母在等著他回去吃飯了。對的,他已經和葉教授他們相認了了,這件事他不知道怎麼和葉薰說,他怕葉薰會更加的傷心。

葉薰看著宋清遠頓住看表的姿勢,眼睛落在他腕中的手錶大叫起來:「啊,我四個月的工資,一萬二!我的錢!」對的,她後悔當初怎麼就送了他一塊這麼貴的手錶,如果存起來她現在就不會看起來跟個窮鬼似的。她真想咬著手帕說:那啥,宋老師,如今我手頭緊,友情價一萬塊賣給你。

可是啊,隻能對自己以前的行為表示後悔。她不想看到那隻歐米茄手錶,越看越憂傷,於是麻利的遁走吧。

她剛要轉身宋清遠就說:「小薰。」

「嗯,啊?」又叫她‘小薰’,這稱呼太親切,她每次都會受不了。

他說:「有空搬回來住吧,這裡畢竟這是養育了你二十多年的家。」

葉薰雖然心裡還是有那麼點難受,可是一切都成為了過眼雲煙,她也找到了親生父母,還適合回到那個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