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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亞人藥師 樂時 4025 字 1個月前

底暈了。

“咳!咳……”他是被咳嗽生生痛醒的,急速的呼吸帶著一些難聞的氣味,他知道這些氣味是什麼,那些人對自己還真是防備得很,居然還用這種幾乎已經絕種的病毒讓他沒有逃跑的能力。

四周的光線都被箱子遮擋,身上的傷已經被很好的包紮,看來他們並不是想自己死,隻是想折磨自己。就是不知這副身體還能撐多久了。

突然,箱子外麵響起踩著木樓梯的聲音。接著,箱子外麵的那層黑暗就被打開。突然的光線讓他本能地閉上雙眼,再睜開時,他看見了玻璃箱子外站著一個人。

“淩冬。”那人湊近了箱子幾分,彎腰下`身,“這種滋味好受嗎?”

淩冬聽見他的聲音就覺得頭暈目眩得更厲害。

許元白抬起年約三十歲,長相俊秀的臉,讓人覺得印象深刻的是他笑得很溫文爾雅,這種笑容很讓人覺得舒服,但是他一出聲的語調卻有些陰冷,“我找了你那個短命的亞父十多年,你那個短命的亞父居然先走了,他跟我爭了一輩子,如果現在知道他的兒子被我折磨著,你猜他會不會後悔當年想同我同歸於盡,卻先把自己都犧牲了,連他那個尊貴的契約主子都沒能救過來……嗬嗬,你說他會不會後悔呢?”

許元白見玻璃箱子的人還是沒有一絲的聲音,他幾乎不可聞地低聲歎一聲,終於踏著皮鞋,慢慢走到箱子前,跟淩冬四目相對,仔細地打量著淩冬,“這種味道如何?這可是你亞父當年發明出來的,你這個隱忍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像你的亞父,他一輩子都為他那個契約主子隱忍負重,讓他當上復活族的族長,到最後還是沒能保住他的性命,你說可笑不可笑……”

淩冬一咬牙,把快要噴發出的怒氣壓抑下去,對那人冷笑一聲,然後閉上了雙眼,卻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

“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沒有辦法讓你說出你的契約主子在哪裡嗎?”許元白笑得更加溫文爾雅了,許久,語調更加柔和地道:“我有的是時間,也不急,也能等,就是不知道你還能撐多久了,你死了,你以為你那個契約主子就能沒事?十多年我都能耗上了,再多花一點時間,我也沒事,隻是你的身體越差,再加上你還沒有定下契約,我不敢保證你的契約主子不會死在你的前麵,到他的身體出現問題時,你這邊恐怕想說,我也無能無力幫你了……”

說完,許元白看著那個閉著雙眼的虛弱亞人,也不再多說什麼,腳步還是如來時一般的優雅,慢慢踩著木樓梯,一步接一步地踏出恢復黑暗的囚禁密室。

羽風跟夏五月已經研究著這份天書一般的地圖研究得頭痛。他們也不知道,這張小小的紙張折騰起來,居然這麼的要人命。他們首先按著地圖飛過溪河,山丘,叢林,居然神奇地飛回原地。

曲夜從夏五月的獸型裡跳下來,就想把那張他們看不懂的地圖扔了。

“曲夜,你別著急。”夏五月把地圖收回來,道。就算曲夜不說,他跟羽風也感覺到曲夜的焦慮不安越發的加重了,那人在沒有利用價值後,就被曲夜一刀了結了,讓羽風阻止也來不及。

“隻要他們還在海域地帶,我們就有暗線能把他們找出來。”羽風道。

“不能等了,淩冬已經不能等了!”曲夜把手裡的到甩了出去,再次甩了回來,他前方的樹枝都被劃過掉了下來。

羽風再次把地圖拿出來,看著上麵的一些奇怪的圖案,他皺了皺眉,看著地圖片刻,終於有些驚訝地道:“你們看這個綠色的想不想我們所在的叢林。”

夏五月不由得也看過去,但是卻不明羽風說的意思。

“你們看,這裡的凸起我記得是南邊的叢林的上麵,這個形狀,曲夜你跟著夏五月飛上最高空看向右邊看看。”

夏五月連忙化成蝴蝶獸型,終於飛上高空,待下來時,羽風已經按著他自己理解的標記,把地圖轉換成自己能看懂圖案跟文字了。

“好像是真的一樣,這個是怎麼畫出來的?”夏五月還是有些不能相信,這幅地圖畫出的效果居然有這麼的相像,簡直就是他剛才看的縮小版。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原風,你能看懂這個地圖了嗎?”曲夜看了看羽風手上的簡版地圖,有些驚喜地道。

“大概能看懂了,隻是我還不知道這些標記是什麼意思,你給我半天的時間。”

******

午飯時,單念見段淵進來卻沒有帶著他所熟悉的信封時,連他也沒發現自己的那種失落的感覺從何而來。

花貝跟花淳安對看一眼,然後花貝緊緊地盯著單念那種似是失望的神色,在他麵無表情的臉上罕見地劃過時,才恍然大悟地明白,單念這是想羽風了?看不到他帶來的信件,所以失望了?

花貝於是問道:“段淵,今天沒有信件給小念嗎?這不像羽風的作風,他自離開起,可是每個星期都要寄一封信回來的。”

“我也很奇怪,今天隻有五月的信,並沒有羽風的。”

“那有沒有羽風千裡寄過來的甜食材料?”其實每個星期不但一封書信寄回來,羽風更是在王族搜集一些美味的甜食材料要花淳安做給單念吃,這樣的時間已經過了已經一個月了,從沒間斷過。

“也沒有。”段淵已經吩咐過,凡是夏家那邊寄過來的東西,都要另外放好,所以他不可能不知道。

“小念。”花淳安柔聲叫了一聲那個在飯桌前發著呆的人。

單念向花淳安看過去,有些心不在焉地問道:“怎麼了?”

“你在擔心羽風嗎?”花淳安夾了一塊熟肉給他,看單念慢慢吃起來才放下心來,嗡嗡見單念重新開始吃飯,自己也才重新開始吃了起來。

本來因為單念的異樣而有些安靜的飯桌,突然發出一聲怪異的叫聲。

段淵知道這種怪異的叫聲是什麼,一驚,差點就跳起來,“啊!為什麼這裡有黏黏獸!”

段淵見到那物體後,一聲尖叫而把天臺上正想跟岩神對打的天弱連忙跳了下來,水千影本來是看著天弱跟岩神二人,這時也立刻跳了下來。

隻見花貝醫館居然滿是那種能黏在人的皮膚上的黏黏獸,有些手掌大的黏黏獸,全身黑色一般,劃過的地方都留下蝸牛粘液一般的液體,讓人看著都覺得觸目驚心的恐怖。

段淵平時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最害怕的就是這些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的黏黏獸,嚇得他也沒法拿出他的炎刃把這些向他們靠近的黏黏獸打走,隻是一個跳躍,而跳到石做的飯桌上。

“花貝,你的藥呢?”段淵看著那些黏黏獸,僵著身子問道,“現在是冬天,這個鬼玩意怎麼會突然出現這麼多!五月,你在哪裡……我被黏黏獸包圍了!嗚嗚……”

單念從沒見過這樣的東西,拉著嗡嗡,正想把嗡嗡抱到懷裡時,嗡嗡就變回他的小老虎獸型,想把向他們靠近的一隻黏黏獸打走時,花淳安連忙阻止道:“不要碰它們,碰了那些液體會被焦掉一層皮,還會中毒!部落裡曾經有人不小心碰到,最後他要把一隻手生生扯出來才把命保住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大貴賓呢?”花貝這才想起自早上出門就沒有見到的大貴賓,“大貴賓的火焰應該會對這些噁心的東西有效。”

“他去了小犬獸的家。”單念解釋道,但是見那隻越來越靠近嗡嗡的黏黏獸,他拿出懷裡的發射器,向小獸射了過去,立刻,那小獸就倒在一旁。然後他一口氣又向接近他們的黏黏獸連射了十次,十隻黏黏獸依次就倒下了。

他這樣一氣嗬成的手法,讓段淵震驚地看著單念,“小念,你這個不是玩具嗎……原來這麼的厲害?”單念的武器他之前是有份幫忙收集材料的,隻是單念從沒在他們麵前真正露出過這個發射器的厲害,除了上次把他和花貝的臉弄得紅腫幾天外,他們本以為隻是一個小小的普通小玩意,哪知道今天這些平時它們看見隻會逃跑而不敢碰它們的黏黏獸居然這麼輕而易舉就被單念解決了。

單念沒有理會段淵的想法,加滿了新的藥物在發射器哪裡後,不一會,就把屋子裡全部的黏黏獸全部解決了。

幾個外麵聽到聲音就進來的獸人見到屋子裡一屋的黏黏獸已經倒滿一地,最後看到單念那一連串乾淨而又俐落的手法,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他手上那個小小的東西。

不同於幾人的震驚,岩神看向單念的神色也變得有些異樣了。

“小念,你這個東西可真厲害,什麼時候可以教教我,讓我能在五月回來之前向他露一手。”段淵一臉感概地道。

單念由得段淵拿過他的發射器,隻是提醒他不要讓發射的地方對著自己,然後單念還是換了裡麵的藥物,免得段淵不熟悉而射向自己。

段淵學著單念的樣子,向他不遠處的黏黏獸再次射過去,但是卻隻是射到地上,再試了兩次,不但沒有離目標越來越近,而且還是越來越遠,把正在全神貫注看著段淵表演的花貝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幾個獸人也開始整理了滿地的黏黏獸屍體,花貝也把一些藥米分倒在那些粘液的地上後,粘液就神奇地消失了。

“黏黏獸的粘液隻有番油能去除。”花貝對單念解釋道,他可沒忘記單念的常識雖然一天比一天增多,但是有遺漏的。

解釋間,獸人們也把那些黏黏獸全部移除屋外了。

單念想到剛才那些黏黏獸的液體是有毒的,離他們又近,呼吸間也吸了不小,於是他就跟嗡嗡拿了一點蜂蜜,讓花淳安就著溫水調了一點給眾人喝。

段淵聽見這些甜甜的水能解毒,立刻就把甜入心扉的蜂蜜水一口氣就喝了個遍,喝完還吐出口氣,終於覺得連呼吸都順暢了不小。

單念喝完蜂蜜水,才突然記起屋內住著的亞叔叔,想到外麵發出那麼大聲音還不見亞叔叔出來過。於是走到亞叔叔的房前,他來到房前,也聽不見段淵他們外麵說話的聲音,才明白他們外麵聲音雖然很大,但亞叔叔他們關著房門所以沒有聽到。他敲門走進去,就見到小立出來開門。

“小念。”小立的麵色經過單念這段時間的調養,也開始好了不小,但讓他氣色好了不小的最大原因是聖手先生的身體經過這段日子的調養,身體的機能恢復得不錯,想來不用等到春天,他的亞叔叔的脈象也如常人的無異,就能恢復健康了。單念再次把了一下脈,終於放下自己的心頭大石。以前爺爺替他下的藥,他雖然有些印象,但是有些藥物的分量他下得也不太肯定,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