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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亞人藥師 樂時 4054 字 1個月前

和你談談。”

單念有點理解不了眼前這個獸人的跳脫思維,隻是看著他,沒有說話。

那獸人似是也不介意單念的寡言,隻是繼續道:“是這樣的,你找了部落裡最大的三間藥店卻一無所獲後,也知道這七寒藥罕見了,畢竟他是外傷的藥物,他有著獨特治癒外傷的功效,所以一直以來都是供不應求。”

“我隻要七寒花裡的花籽,所以跟七寒藥並無衝突。”單念道。

“我知道,但是你知道七寒籽為什麼在部落一科難求嗎?”

單念卻愣了一下,這個他真的忽視了,他本以為七寒籽的功效鮮少人知道,所以難找,見那名獸人像是知道了莫大的秘密般看著自己,單念猜想七寒籽並不是鮮少人知道他的功效,而是因為另有隱情。

“我現在還沒有七寒籽在手上,但是我可以替你找到,你需要多少?”

“三十株七寒藥上全部的籽。”單念計算了一下他第一次出窖的酒的用量,然後問道:“多少錢?”那些甜藥由於花貝醫館的病患多了,讓單念一下子多了一筆收入,一筆真正屬於自己的收入。就算七寒藥價值不菲,也應該夠他支付三十株的錢了。

那人沉%e5%90%9f了一下,道:“不要錢。”

“不要錢?”

“是的,不要錢,但是我有一個要求。為了我的誠意,我會在找到七寒籽之後再跟你詳談我提出的條件,你先回去等到我的消息,然後我們再來一次詳談。”

然後那獸人就熱情地送了單念出藥店了,單念疑惑地問了一遍他的條件,那獸人隻是說一切待我找到七寒籽再說,然後就客客氣氣地把單念送到門口了。

單念帶著深深的疑惑剛從那間藥店出來的時候,就見到一件白袍遮蓋全身的人出現在他的麵前。那人因為白袍蓋著他的臉部,而他又可以低著頭的緣故,所以看不清臉容。單念一下子就看出,白袍人手上拿著的是單念前幾天為了咳症研發的藥物的藥瓶,白袍人正在反復地看著瓶身,似乎上麵有他非常懷念而又珍惜的東西一般。

單念走近才見到那白袍人原來是在認真地看的是瓶子上的字,那是他親手寫上去的字。一個用中文寫著他的名字,是一個念字,還在心字那兩點特意少了一點,而且這個念字還被他寫成了草體字,不認識這個字的人看著就像是一個特別的圖案。而念字下麵是用這裡的文字寫著羽部落,花貝醫館這七個小字。

“這個是你弄的?”那人的聲音讓單念有些熟悉,卻又不記得在哪裡聽過,而且這個穿著白袍的人實在打扮的嚴密的奇怪。

見他聲音有點著急,穿著又是神隻殿的專用白袍,想起那個酷似爺爺的老亞人大神隻,單念於是點了點頭。

嗡嗡跟著單念的身後,偷偷地打量著白袍人,他看到白袍人也看向自己的目光是突然一頓。由於看不清白袍人的麵容,所以嗡嗡沒有看清白袍人的表情是什麼。嗡嗡心思單純,除了單念所有的一切也不太在乎,繼而就專心看著單念了。

白袍人很快就轉回他的視線看著單念,然後看著瓶子上那個這個世界的人以為是圖案的字,用他特殊的冷漠聲線問道:“這上麵的字,是‘思念’的‘念’字嗎?”前一句,是這個世界的語言,但是後麵的兩個字,卻讓單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單念知道自己沒有聽錯,那個白袍人發出‘思念’兩個字的時候用的是中文,他隨即抬眼震驚地看向白袍人。徹底地驚訝於這個白袍人不但認識瓶子上的字,而且還會說出來。

單念一開始生出把自己的名字用中文刻進去的瓶子的時候,是因為上次他見到那把叫炎刃的武器上刻著淩冬的名字而萌生的主意。畢竟他知道藥物的流動是無法想像的強大。他還故意把念字缺了一點,如果淩冬真的在這個世界的話,那麼見到他的字,一定會知道這個字是自己寫的,那麼淩冬就一定會來找他。

這個方法比他去找盲目地去找淩冬更加簡單一些,畢竟他對淩冬的消息是毫無頭緒的。因為那把炎刃上麵的資訊實在是來的太少了,而這個瓶子上寫著自己的名字跟用這裡的名字寫上羽部落,就容易辨認得多了。雖然羽部落很大,但是在知道哪個部落的情況下,找一名知道名字的藥師是不難的。

此刻,單念沒有深思想其他的事情的心思,在聽見這個神隻殿來的人居然發出中文一模一樣的讀音,讓單念徹底地在他的心臟泛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高低起伏,一向毫無表情的他似是有了點情緒在他的臉上表現出來,那是震驚卻帶著太多的不解跟疑惑。

“你為什麼知道這個字的讀法?”單念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冷靜下來,恢復了麵無表情地問道。

那白袍人沒有直接回答單念的問題,隻是問道:“這個瓶子的設計你在哪裡看過?難道你也有那本醫經?他也給了你一本?”

“什麼醫經?他是誰?”

見單念似是真的不懂得自己口中提起的東西,白袍人才漸漸向單念更加靠近,“你剛才在尋找一味七寒藥?而且還指定要七寒藥的籽,如果你不是看過醫經上詳細記載著七寒籽的藥性,怎麼會特意要它,而且你還知道這個瓶子的事。你是不是也有醫經這本書?你居然看懂上麵的字?我上次怎麼沒發現你居然也跟我一樣有那本醫經的呢?”

“什麼?”這個人的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得奇怪,更加讓單念的疑惑深了幾分。

白袍人聽見單念還是一副疑惑的語氣而停下了腳步,抬起頭,認真地打量了一下單念,白袍遮著他的臉容讓人看不起他的表情。白袍人見單念似是真的不清楚,然後他抬起頭,終於露出了他那雙的明亮的藍眼睛,目光有點異樣的情緒地看著單念的眼睛,然後詭異地一笑,“來,跟我走。”

單念晃了一下神,然後居然什麼也沒問,就自然而然地跟著白袍人的腳步走了。

身後的嗡嗡跟大貴賓跟沒有發現異樣,小孩追上單念的步伐,然後抓著單念有點冰涼的手,但是單念卻不像往常一樣回拉著他的手,小孩畢竟還隻是小孩子,他雖然有點奇怪,卻沒問為什麼,隻是主動抓緊單念的手,跟著單念跟上那個奇怪的白袍人的腳步。

☆、第三十一章

輕微的聲響,讓白袍人發現了身後的人的腳步停了。

大貴賓的聲音有點嗚嗚地叫著,嗡嗡也正想上去撕咬突然出現在單念身邊的人後,才看清那個灰色身影。

把昏迷著的單念摟著,羽風看向那個白袍人,“現在神隻殿要用這種方法帶人走了嗎?”

“帶他走隻是我自己的本意,跟神隻殿沒有關係。”白袍人想了一下,才說道。

“神隻殿什麼時候會有一個連真麵目都不能示人的人了,我知道神隻殿裡的人總有些詭異的能力,但是你這樣隨便控製人心的能力,我會親自去向大神隻瞭解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白袍人似是在白袍的帽子下看著羽風,突然發出詭異的一把笑聲,化成了一隻花色老虎的獸型。

震驚於白袍人居然是野獸部落的獸人,羽風迅速指示了大貴賓化出它的原型。

白袍人及時停下,吼了一聲,然後就立刻消失了。

羽風看著白袍人消失的地方一愣,看了一眼同樣呆愣著的嗡嗡,然後迅速把單念抱到自己的懷裡離開。

“小念怎麼了?”花貝見羽風抱著的人是單念時,立刻一探他的氣息,“他被誰弄昏迷了?”

“被我。”羽風把單念放到床上,答道。

“被誰?”花貝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被一個白袍獸人控製了,我怕他突然被叫醒時情緒會反噬,所以先把他敲昏了,你快點看看有沒有大礙。”

“沒事,你放心吧。你剛才說的白袍獸人是神隻殿的人嗎?”

“沒錯,怎麼了?你也遇見過?”

“原來是白袍獸人,難怪他不以真麵目示人了。上次我們到神隻殿時也遇見一個很奇怪的白袍亞人……事後我們完全記不清他的樣子,小念甚至連見過他的記憶也忘記了。”

後麵的那一句話讓羽風臉色一變,漸漸變得凝重了起來,“你詳細告訴我是怎麼一回事。”

花貝回想了一下那幾天的事,解釋完後,以一句,“羽風,你是時候要跟小念好好談一下了。”作為結束。

單念這時也醒了過來,他睜開眼後,隻覺得自己的頭額痛得厲害,他腦袋還不太清醒,看到嗡嗡湊身過來的大眼看著自己,這才漸漸反應過來自己怎麼會在花貝醫館的床裡醒來,他明明好像去尋找七寒籽吧?不是應該在街上嗎?怎麼一眨眼就在床上了,而且頭部還這麼痛。

“我怎麼了?”單念掙紮著起來,然後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從床上扶他起來。

“羽風?”單念這才看清了來人。

“痛嗎?”羽風溫柔地揉了揉單念的腦袋,才讓單念的神智漸漸恢復清明。

“我怎麼了?”

“你還記得在失去意識前看過的那個奇怪的白袍獸人嗎?”

“他是獸人?”單念隻要回想他怎麼突然在床上,頭就痛得厲害,單念搖了搖頭,“我不記得接下來的事了,一睜眼就在床上,我到底怎麼了。”

“你被他控製了神智,幸好羽風及時出現。”一直被忽視在一旁的花貝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

“可是我卻毫無記憶……這種感覺……”單念再次按了一下自己再次有點疼起來的腦袋,一跳一跳的感覺實在讓他難受,羽風再次按了一下他的頭部,才讓單念感覺好了點,接著疑惑地道:“這種記憶混亂的感覺,好像似曾相識一般。我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段時間也是這樣,好像忘記了很重要的事,冬哥說過是因為我從樹上掉下來,頭部撞到了,所以記憶暫時有點混亂……還有上次,我從神隻殿離開後也有過這種感覺。”

“小念,你確定在小時候也有過一次這樣的感覺?”

“我也不清楚,因為那時候我太小了,大概是三歲左右。冬哥大我幾年,應該記得比我清楚,但是他那是隻是說我撞到頭部的原因……也由於這個原因,我也不記得我為什麼會害怕狼。”以前他一直覺得淩冬的話是沒有錯的,但是這兩次接連發生了同樣的事,那麼他不得不懷疑了起來,淩冬為什麼要瞞著他說這個謊?

“小念,控製術是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人控製了神智的,如果小念在小時候也有過一樣的經歷的話,那時候正是毫無防備的能力的時候,你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