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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之亞人藥師 樂時 4028 字 1個月前

誤了下來,原來是得了這麼一把寶貝。”

“五月那把劍刃有什麼不一樣?”呂雲天看著夏五月那把武器良久,還是覺得夏五月跟平時使用的武器差不多。

羽風見單念也滿是好奇的目光看著自己,於是解釋道:“五月的劍刃被段淵的炎刃牽引著,所以五月的攻擊被提升了。這把武器其實有一個典故。很多年前,一個獸人因為獸型的形態下攻擊力很低,他甚至連自己狩獵的能力也沒有。他擅長製造武器的亞人伴侶為了能跟他一起上戰場,於是就製造了這把名叫‘雙刃’的武器。而這把武器最讓人覺得神奇的是——它的牽引力量,隻要驅使主引的炎刃的人力量足夠的話,被牽引的劍刃力量也會跟主引是一模一樣的力量。三年前,這把武器就跟他們的主人就離奇消失了。隻是怎麼會在段淵他們的身上?族長,近來有人來到羽部落嗎?”

呂雲天思索片刻,拍了一下手,“對了!是有幾個獸人。上次跟野獸部落的戰爭的事了,他們路過時幫助了一個小分隊。其中一個,我記得他的武器跟段淵的差不多的高度,隻是他整天都把武器用一塊布包著,我也從沒留意過,而且他也不喜歡在人前出現,整天隻是在房間裡。不是你問起,我也差點忘記了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了。”

羽風見呂雲天知道的實在不多,也沒再問什麼了,隻是目光重新放回段淵跟夏五月合作無間的武器上,狹長的雙眼不知在想著什麼。

這場切磋的結果當然是段淵和夏五月兩人勝了,水千影被五月用蝶劍指著的時候,也和眾人一樣不可置信的看著兩人。但是他也很爽快地認輸,化成人形。水千影在羽部落的武力一直都隻在族長之下而已,部落裡戰鬥力排行第二厲害,現在卻被段淵和夏五月贏了,不得不讓台下的人都看得萬分意外。

呂雲天仰頭大笑一聲道:“今天的結果真讓人意外,雖然是千影勝在比試上,但是卻輸在了後來的切磋上,看來羽部落的排行榜也改改名次了!也輪到我上去會會他們了。”他剛才看著他們的刀劍光影就生出蠢蠢欲試的意向了,所以這時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了起來。

“族長。”羽風叫住了欲上臺的呂雲天,“能讓我先試試嗎?”

呂雲天雖然有些疑惑,但也表示沒所謂了。

花淳安奇怪地問羽風:“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歡參與比鬥的嗎?怎麼今年突然想上臺了?”

沒等羽風回答,花貝便笑說:“難道要在愛人麵前表現一番嗎?”眾人聽到後也興致勃勃的看向羽風,表示非常感興趣羽風第一次在人前的比賽。

羽風似笑非笑地看了他們一眼,沒跟他們解釋太多,隻是湊近到單念的耳邊呢喃了幾句隻能他聽得到的話。

單念聽完後,隻是淡淡地看了一眼羽風,清亮的眸子帶著少許的不理解。待單念恢復了行動能力,羽風摟著單念對臺上的段淵笑得有點耐人尋味,“我和單念一起上臺。二對二,才不失公平,不是嗎?”

然後羽風化成獸型,單念正想跳上他的背上,就被一條白色的尾巴圈在他的腰上,把他輕柔地放到自己的背上,待單念做好後才化出羽翼飛上臺。

五月和段淵看到意外出現的單念,一時也搞不懂狀況,熟悉他們的眾人也是一副搞不懂的樣子,似是完全不明白羽風為什麼帶著沒有戰鬥能力的單念也上臺了。畢竟單念連初級武器也拿不起的流言已經在整個部落傳開了,不認識單念的人,但是看著隻有伴侶才能坐上的背上的單念,眾人也瞬間明白了他跟羽風的關係,原來昨日傳得沸沸揚揚的亞人居然是生得這樣的精緻漂亮。

羽風看了一眼對單念樣貌太過注重的眾人,忽然有些後悔讓單念上臺了。他於是先發出了比試開始的卷風,段淵跟夏五月二人躲開了卷風之後也開始進入了切磋的狀態。直到單念手上的黑色小發射器發出一些紅色的絲線後,眾人才明白單念上臺的意義。

前兩次那個黑色的物體發出紅色的絲線,無論段淵怎麼的躲避,都躲不開單念百發百中的發射。夏五月也明白了羽風的用意,於是沒有加入了段淵的攻擊。單念似乎也直接忽視了一旁的夏五月,隻是選著段淵來做目標的靶子,而且還隻是段淵的臉。

段淵被紅絲狀的東西連續擊中了十多次次後,終於在最後一次的紅線又襲過來時,單念露出一絲不忍,然後遲疑了一下露出了破綻,隻是一秒的破綻讓段淵這次及時的避開了。被擊中的臉上沒有感覺到痛感,段淵就沒理會繼續攻擊上去了。雖然單念發射了十多次,但羽風也隻是三招的變化,他突然停止了比試,帶著單念回到場外的座位裡笑道:“我認輸。”

因為他最終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比試也沒了繼續下去的興致,他隻想在臺上戲弄段淵,更令他感覺到挫敗而已。

段淵聽到他這句話,才徹底明白羽風根本就不是為了比試才上場比賽的。眾人看到段淵的臉後,都發出爆笑的聲音笑看著他。花貝更是誇張地把口裡的糕點也噴了出來,然後吸引了旁人的注意,看著他同樣像看段淵一樣的臉就笑得更誇張。原來,在擊中段淵的同時,那次沒有擊中的結果是,花貝也中彩了。

夏五月不忍自己的愛人繼續不知為何爆笑的觀眾,然後對莫名其妙的段淵無奈道:“你看花貝就看到你自己的臉怎麼了。”然後還拿出身上隨身帶著的小鏡子,照給段淵看。

段淵拿過小鏡子時,跟花貝同時看到自己的臉後,又同時“啊……”了一聲,根本就不相信鏡子裡那個腫得像豬頭的人就是自己,然後兩人都很有默契地跑走了,不再繼續引人發笑了。

今年的比試就這樣被羽風在鬧劇中結束了,因為這場鬧劇,晚上篝火後更加興致高昂。

雖然羽風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但是到了第二天看到單念的臉由昨天的通紅變成藍紫時,而罪該禍首的兩人卻藥效一天就過了就開始更不爽了。他應該叫單念下藥下得更重的……

聽說,整天都笑著的羽風在單念的臉好之前都黑著臉……

☆、第二十章

因為臉上的小傷,讓羽風怎麼也不鬆口在好了之前帶他去找蜜糖這樣的材料。單念便在這幾天找了做酒的穀物,因為這裡的生活習慣一切以肉類為主食,像是米跟麥這樣他熟悉的穀物反而量少,費了他幾天才找來了適合的分量。這時,他需要的發酵容器也已經做好了。

說起發酵容器,當然離不開的是陶器,幸好這裡已經出現了陶器等碗具,如果不是,單念也不知他該用什麼器具代替發酵的容器。當然也可以用地窖,但是掘地為窖顯然太過費事費力,而且方法他也不太清楚。隻是他需要的發酵容器卻因為很大,廢了他一番解釋才在今天做好一個,而其他的發酵容器則是需要下次才再來取了。↓思↓兔↓網↓

把發酵容器放到大貴賓的背上,運回花貝醫館後,單念帶著一個大的瓶子跟樣子奇特的東西回來時,引來了花貝跟團子小義的圍觀,好奇著單念這幾天到到底忙乎著什麼。但是問了幾次,見單念說出一個的陌生詞語,單念解釋得也太抽象,更何況單念說要一個月後才能看到成果,他們的興致一下子就冷了下來。

這些日子來,團子總是跟在單念的身後忙乎,都快要忘記了自己本來是花貝的學醫弟子了。所以,在製酒的時候,團子跟單念拿不起的東西,團子就會主動叫身為獸人的小豹子小義來幫忙。

不知是不是單念的錯覺,他覺得團子近來都消瘦了不少,每天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做事也丟三落四,一點也沒有平日半點的細心。

“團子,你怎麼又抓錯藥了?”從單念來到花貝醫館後,抓藥最後的關口就變成了是單念的職責了。花貝也空出了時間來專心專研他的醫術。

“這個蘆竹葉隻需放三片就夠了。它雖然跟蘆根很像,但是劑量用法卻大大的不同,蘆根用得過量,會致使病人有微量中毒的跡象,重者還會陷入昏迷不醒而休克。”

“這麼嚴重?”團子嚇得臉色一陣發白,他不知道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惹起這麼嚴重的效果。他輕聲地說:“幸好花貝不在,如果不是也不知道他會怎麼教訓我了。”他還後怕地拍了拍%e8%83%b8口,看了看藥方裡沒有花貝的身影才真正地呼了一口氣。

他的話讓單念想起以前單爺爺叫他認清藥物的嚴厲手段。小時候,還沒學字的時候,他就開始記清藥物的種類。八歲時,他還試過配錯了一劑藥而被單爺爺打得躺在床上一個星期。那幾天,淩冬放學就來到他的房間,給他講故事解悶。那時年紀還小,他覺得學這些還不如淩冬說的故事有趣,還對淩冬說他寧願每天都被爺爺打,那麼每天就能聽到淩冬說的那些故事了。他忘記淩冬怎麼回答他了,隻記得他的小腦袋被淩冬大力地敲了幾下,敲得他好生的痛,單念每次想起這件事時,都摸了摸他總是被淩冬敲的地方而作為結尾。

“小念,這是我亞父給你做的肉乾,他說你太瘦了,該吃多點肉。你看,今天亞父說得沒錯,我比你小那麼多都比你高,比你壯。”團子走到單念麵前,比了比單念的跟他的身高,然後笑著遞出早上拿來忘記給單念的肉乾。

單念已經習慣了團子的亞父經常給他帶一點食物給他,因為團子的亞父見單念無父無母,又是耐心教團子醫藥知識的藥師,對他不由得就多了幾分疼惜。而單念生得比團子瘦小,團子的亞父總是叫小他十年的團子對單念要多加照顧。

“謝謝。”單念接過後,然後就掰了兩塊給正在哈著氣,流口水似得看著他的大貴賓。這種肉乾,不是不止他喜歡,連大貴賓也受了他的感染,總是要跟單念爭著吃。

“昨天給亞叔叔的藥他吃了嗎?”單念關心地道,團子是他亞父的第四個孩子,還是亞人孩子,這裡亞人出生率本來就低,再加上亞人出生時讓懷孕症狀更加明顯,如果生過後不好好調理的話,生產後也會元氣大傷,所以團子的亞父在生完他後,總是小病不斷,偏偏還不喜吃藥,原因是藥太苦了。單念嘗過這裡的藥,是比他本來的藥苦上幾倍,比吃苦黃連還要苦上幾分,氣味還難聞,難怪這裡的亞人在生些小病的時候,總是忽視不來看病。而團子的亞父更是最怕苦的人,有時候實在被家人逼得沒辦法了,隻能偷偷把藥倒掉也不喝。幾位獸人兒子對自己亞父這種孩子氣的做法也無可奈何,但是平時父親也會管著亞父,最讓他們憂心的是,雨季即將來了,父親的之前年輕時留下的腰骨痛症卻發作了,隻能待雨季過後經過一番調理才會恢復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