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1 / 1)

異世之亞人藥師 樂時 4038 字 1個月前

了,而且開始適應了在這裡的生活。

花貝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單念的手,“骨頭經過我接合是完全沒問題了,但短期內,還是要注意不要用太大的力。”

單念看著花貝,麵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謝謝。他明白,由於花貝的盡心盡力,他的傷才會好得這麼快。

“你怎麼說謝謝也是一副這樣的表情。”花貝搖了搖頭,抱怨道。每天對著一副這麼無趣的表情,難為羽風卻毫不介意,好像還很樂在其中一般。

單念也不知如何的回應花貝,他自小就被人說他怎麼總是麵無表情,死氣沉沉的話,已經再也不會在心裡起一絲的波瀾了。

單念因為窗外傳來了聲音,眼神自然而然地看向外麵,隻見羽風跟一名比他還高大的獸人正在說著話,那獸人像是很著急的樣子。羽風像是感覺到單念的視線,看向他。對單念隻是一個曖昧的眼神,就急衝衝地離開了單念的視線內。

“發生了什麼事嗎?”單念轉過頭來,問向花貝。

花貝這才想起一大清早時見到花淳安時的不對勁,“族長這麼緊張,定是淳安出了什麼事吧。”

“他就是羽部落的族長?”單念接著看見那獸人居然化成了一頭白色得獅子跟上了羽風,一眨眼,就看不到二人的身影。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羽部落的族長。

“淳安怎麼了?”想到一直以來那個溫柔的亞人對他的照顧,單念也不由得擔心花淳安的安危起來。

“淳安每年在這個時候都有點奇怪,族長定是太過緊張才會一時想不起來。”花貝意味不明地對單念解釋道。

********

看著站在石碓的墓台前的人,一身白衣被風吹著,不同平時的溫和,孤絕地站在墓台前。在晨夏的涼風中,仿佛千年的冰雕般,一動也不動,直至羽風走了過去。

“雲天說到花貝醫館也找不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來這裡了。”羽風柔和的笑容也漸漸消散,灰黑色的眼眸似是深不可測地看著墓台。

“今天是爹父和亞父的忌日。”花淳安聽到羽風的聲音後,沒有轉頭像平時一樣溫柔地對著每個人微笑著,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墓台前的兩個石碓。

羽風向墓台躬了躬身,拜祭了一下後,才對花淳安道:“四年了,你還是不告訴花貝聽所有事情的真相嗎?當年我們準備留在羽部落,也是因為他在羽部落開醫館,所以我們才決定留下來。”

花淳安歎了一口氣,“其實告訴以否,已經不太重要了。”

他看著羽風一臉不贊同的看著他,於是搖了搖頭,道:“就這樣也挺好的,這些年來,花貝也當我是哥哥一樣了,所以也就沒有差別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爹父和亞父是由於他的原因而被害死……他肯定會怪責自己,所以事情就讓它順其自然發展就算了,我隻想快點找到殺害他們的兇手,就是了了最大的心願。”

“可以的話,我也贊同你不告訴花貝,爹父和亞父是因他而死……他知道後,他定會怪責自己,終日隻會想著復仇而生。”羽風道。

花淳安輕輕點頭,自花貝跟他失散,他最大的心願就是找到花貝。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因為羽風的家裡的原因他跟著羽風而離開王族,或許他們就不會來到羽部落,更不會找到花貝,在羽部落過上一些寧靜的生活。

“能離開王族這樣一個殘忍的地方,在這裡生活,我就不會再次回去了,所以那些事就讓他隨著爹父和亞父長埋於地吧。他們居然讓還沒懂事的花貝就這樣被他們利用,要一個孩子替他們做這些殘忍的事……既然花貝印象已經模糊,那麼我也不會再讓花貝記起這些事,我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會接受不了,如果這樣能讓花貝不會自責過日子的話,我寧願花貝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我現在隻是想快點找出殺害爹父和亞父的人是誰,都已經十幾年了,居然一點頭緒都沒有……”

“事發的水部落也是毫無頭緒,而且身在王族庇護下的東部落最近還發生了不少殺害亞人的事,漸漸引起了東部落的注意了。我想,這件事應該就和當年的事有關係。況且殺害亞人的手段跟當年殺害你亞父是一樣的,都是把四肢用一個小鐵樣的東西打殘,讓他們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然後趁著亞人斷氣前把他的心臟生生活挖出來,然後取走……”

“太殘忍了……究竟是什麼原因,要這樣對待亞人……”花淳安忍著眼裡的淚光痛苦地道,想起自己亞父也是同樣的死法,他就沒法若無其事的再聽一次事情的經過。

當年也是因為他年紀太小,所以沒法立刻查證。現在卻由於年代太久,很多事情重新查證起來卻不簡單了。

“無論什麼原因,這樣殺害亞人的人肯定不止一人所為的,因為他們每次都可以做到毫無追查他們的痕跡,這樣太不簡單了。而且這樣的事,就算是野獸部落做也沒有理由,他們雖然一向好戰,但是也隻是針對聯盟部落的獸人,是從不殺害亞人,這事或許不關他們的事。”

“如果不是野獸部落做的,又是誰能做出這麼殘虐的事呢?”花淳安神色凝重地看著墓台久久沒有說話,最後,才低聲問了一句。

******

單念見手上的傷也好了,於是生出了留在花貝醫館幫忙的打算。玉佩的事也因為羽風說一收到消息就會告訴他,他也不好再多問什麼。但是在這段等待的日子,他不能什麼也不做的。既然已經的打算回去後擺弄一些醫藥的事,那麼在這個世界的知識應該跟那個世界是相通的吧。

“你想留在我這裡幫忙?”花貝放下了手上的藥草問道,他早就發現了單念比他團子跟小義勝出了不知多少倍,既然單念願意留下來,他當然是非常樂意。

“我隻要包吃包住。”單念麵無表情地認真道。

花貝聽見這話,“噗!”一聲沒忍住地大笑了起來,“難怪羽風總喜歡逗弄你,連我都開始忍不住了。你說,你到底是怎麼長大的?”

這句話讓單念一呆,同樣的話他以前好像聽過,但那時淩冬在他身邊,所以他也不記得淩冬是怎麼回答那人的了,於是他選擇了用沉默來應對。

“既然你決定留下來,這些藥材你就先打理好吧。”花貝大安主義地坐在一旁,吩咐道。

單念拿著其中一株他還熟悉的藥物,開始分文別類了起來。

雖然這裡的藥物有一些跟他以前所熟悉的不同,但是大部分的還是差不多的,他不肯定的時候,也會問一問再次開始擺弄他的手機的花貝。

花淳安在傍晚的時候,終於跟著羽風出現在眾人麵前。

看到羽風帶著花淳安出現,呂雲天立刻就奔了上去道:“淳安,你去哪裡了?怎麼甜味屋今天都沒有開了?”

呂雲天今天可是找了他一整天,差點沒有召集他自己的守衛隊一起尋找花淳安的下落了。今天他出去辦事時看見花淳安少見的愁色滿布臉上,準備在早點回來時問花淳安到底是為了何時,這麼的鬱鬱寡歡。

待他回來時,卻發現花淳安沒有在他的房間裡。他以為他到了甜味屋,所以去到沒見到他。於是又去到在花貝醫館,卻還是沒有見到花淳安。一想到早上花淳安的不妥,他就著急地在部落每個花淳安會到的地方轉了一圈,卻什麼也沒發現才來花貝醫館求助羽風。

“沒有去哪裡,隻是今天想偷懶一下就沒開甜味屋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花淳安輕描淡寫地轉了話題。

“額,沒有什麼事,隻是大清早就不見你了,所以擔心你。”他說完後肚子卻不爭氣地咕嚕了一聲,他難得不自然地哈哈大笑了一聲,緩解了他肚子再一次發出的響聲。

花淳安也恢復了平日的溫和,微微一笑道:“你肯定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走吧,我回家煮一頓好的給你吃。”他雖然笑著,心裡卻責備自己起來,居然完全忘記了呂雲天會擔心他,完全沒有交代就消失一整天。

看著漸漸消失在花貝醫館的兩人,花貝旁邊的一名男子莫名其妙地道:“族長和花淳安算是定下來了?”

幫他包紮著的花貝也好奇道:“他們兩個終於結束了曖昧的時期,踏入熱戀大路了?”

“淳安沒有提起過他們準備定親。”羽風心不在焉地解釋了一下,然後他更加湊近在記著藥物的單念,因為不滿單念眼裡隻有藥物而沒有他,羽風惡趣味地又捏了捏單念的臉頰提高自己存在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可是族長不是自己有屋子嗎?為什麼要搬去和你們住了?而且,羽風當年來到羽部落和花淳安住在一起時,部落裡很多人還以為你們是一對。”

聽到你們是一對時,羽風特意看看單念沒有表情的臉上有沒有變化,看到單念居然還是於平時一般的麵無表情,甚至連眼神也不抬一下,他心底就不免覺得有點失落。

突然,一陣亞人在低泣的哭聲跟一些人聲引起一陣躁動在醫館外麵響起,讓三人同時都了站起來,走出去。

“前麵就是醫館了,你們堅持住!”

才聽見有人這樣說道後,單念就聞到了一陣濃烈的血腥味向他靠近。

接著,他看到了有兩個滿身鮮血的人走進醫館裡。

☆、第九章

水千影的身影首先走了進來,他帶著幾個獸人抬進花貝醫館的是一個蛇族的獸人跟他的伴侶亞人。

那蛇族獸人傷得尤其的嚴重,蛇身的上的鮮血一直血流不止,在他身邊的亞人隻是受了點表麵的傷痕。

花貝立刻對蛇族獸人開始救治。

水千影對羽風簡單的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受傷二人是一對到處遊歷的伴侶,來到羽部落後,遇到了野獸部落的襲擊,蛇族獸人為了救自己的愛人而受了重傷。

羽風皺眉聽完,看著那個被傷的嚴重的蛇族躺在花貝醫館的醫床上才道:“部落怎麼會突然出現野獸?有通知族長了嗎?”

水千影點頭,“他已經帶人到森林裡,準備徹查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一個一直都寧靜和平的部落,部落裡的獸人被襲擊,而且加上羽風的那次,已經是第二次受襲,這不能不讓他們徹底重視這個問題的嚴重性。所以,呂雲天在收到消息後,立刻就連同鷹族對森林徹底搜集了一番,但是這些突然襲擊羽部落的人都像是能隱身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襲擊你們的是什麼獸人?”羽風問傷得沒蛇族重的亞人,應該是蛇族為了全力保護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