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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不用送命就好。

然後開始使勁從空間戒指中拿出所有的食物,整齊的擺放在殷夙夜的麵前。

見殷夙夜沒有阻攔他們離開,四人放好食物,就直接轉身,迫切的想要儘快離開這裡。

「等一下。」可惜水若善卻在四人將要離開的時候,再次開口叫住了人。

「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被人這樣耍,即使處於弱勢,四人還是有些火氣的。

「死或者滾,既然你們不想死,那就應該用滾的離開!」水若善可是很清楚眼前四人在帝都對殷夙夜的過分舉動,此時有機會可以教訓人一頓,他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給殷夙夜出氣的機會了。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四人的上的顏色是變了又變,最終沒有忍住脾氣,想要直接上去找水若善理論。

「要死,我成全你們。」殷夙夜長劍一指,就將四人對水若善的敵意給攔截住了。

「不。」原本氣勢洶洶的四人,被殷夙夜的氣勢一嚇,剛剛提起的一點膽子,瞬間就焉了。

「那就滾吧。」殷夙夜冷冷的一甩衣袖,看都不看四人一眼,將藐視的態度表現的淋漓盡致。

「好。」四人猶豫了良久,最終才緩緩的倒在地上,開始一點點向著遠處滾去。

在四人眼裡,什麼都比不上自己的小命!

咬著牙,將殷夙夜和水若善今天給予他們的恥辱,狠狠的記在心裡,隻要找到機會,他們一定會讓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看著四人忍辱負重的選擇滾著離開,水若善不僅沒有高興的情緒,反而充滿了擔憂。

四人離開時那怨恨非常的眼神,他看得非常清楚,他相信隻要有機會,四人絕對不會放過他和殷夙夜的。

他更加清楚,這四人在未來,將會給殷夙夜製造無數的麻煩和困難。

「就這樣輕易的放四人離開,真的沒有問題嗎?」水若善雖然不習慣這裡動不動就殺人的風俗,但是也明白將危險扼殺在搖籃裡才是最正常的選擇。

就這樣放任這樣四人為了活命,連屈辱都忍下來的人安全離開,絕對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因為你不習慣殺人。」所以殷夙夜就沒有在水若善眼前選擇直接將人殺掉。

「……」殷夙夜竟然是因為他才不殺人的?!

意識到這一點,水若善覺得自己的心突然快速的跳了起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漸漸在心頭彌漫……

☆、第34章 一個要求

「之前四人說的那些話你都聽見了?」直到四人徹底消失在他眼前,殷夙夜這才緩緩的閉上眼睛,平復心中因四人而產生的殺意情緒。

再睜開眼,眼底的負麵情緒都已經平靜了下來,任誰也無法從麵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他剛才曾經有過嗜血瘋狂的極度黑暗樣子。

「嗯。」水若善沒好氣的對著殷夙夜翻了個白眼。

他又不是聾子,怎麼可能沒聽到四人組說得那麼大聲的話呢?

因為注意力被引到其他的地方,水若善瞬間將剛剛心跳不正常加速這件事給拋到了腦後,開始專心致誌回答殷夙夜的問題。

「有疑問要問嗎?」殷夙夜轉過頭,十分認真的看著水若善。

那四人的話語中透露出太多和他有關的資訊,其中有太多的地方可以讓人去猜。

與其讓水若善去瞎想亂猜,還不如將他將實情和盤托出。

「沒有。」水若善搖了搖頭。

不是因為他清楚殷夙夜的一切,而是因為他不想去揭殷夙夜心中的傷疤。

「嗯?」殷夙夜自然可以看出水若善是對這事真的沒有好奇的情緒,但是正因為如此,才會覺得有些不解。

「因為你的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他不僅知道,還是創造了這一切的人。

既然他之前對殷夙夜說過,可以相信他,那他就不能辜負殷夙夜對他的信任,所以水若善考慮了一下,就決定選擇實話實說。

但是他隻是選擇性的說了一半的真相,至於後麵半句話的真相,他是永遠都不會對任何人說的。

「你預言到的?」先知是可看見未來、現在、過去的存在,對於水若善可以知道他過去的事情,殷夙夜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這點。

「是。」水若善毫不心虛的就應了下來。

「你先知的能力很強!」比他見過的任何先知都要強。

剛剛在談話中,他一直都有仔細的關注著水若善,很清楚可以感受到水若善在說出知道他的事情後,身上沒有產生一絲一毫的變化。

也就是說,水若善可以很輕易的預言別人命運的軌跡,而不需要付出任何的代價。

「一般一般!」水若善嘴裡說著謙虛的話,但是眼裡卻有著滿滿的自豪情緒。

他這樣口不對心的小模樣,加上正太的形象,絕對有故意賣萌的嫌疑!

「水若善!」雖然不忍就這樣打破水若善得意的情緒,但是有些事他一定要認真的提醒水若善。

「怎麼了?」見殷夙夜難得用那麼嚴肅的語氣叫他,水若善也跟著變得嚴肅了起來。

「如果不想將來陷入麻煩和危機之中,就不要讓別人知道你強大的先知能力。」能力越強的人,就越會被窺視,越會被爭奪。

有些極端的勢力或人,甚至會本著得不到就毀滅的原則。

「……」水若善之所以說自己是先知,也隻是為了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身份。

但是現在被殷夙夜這樣一提醒,他才發現他之前犯了多大的錯誤!

他當初在設定這個世界的時候,出於平衡考慮,會給那些實力強大的人和一些特殊能力者,設置一定的限製,讓他們的能力不那麼逆天。

而先知就是屬於被限製的特殊職業群體。

他之前毫無顧忌用先知的名義做預言的時候,竟然忘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將能力表現的那麼驚世駭俗,絕對是在作死啊!

或許,他現在應該慶倖,他隻在殷夙夜一個人麵前表現出他的不同?

「最好的辦法是,你之後不要幫人預言,甚至連先知的身份都不要提。」見水若善沒有反對,殷夙夜提出了進一步的要求。

這樣,知道水若善特殊性的就隻有他一個人了。

既然上天將水若善這個符合他心意的變數,送到了重生的他前麵,那就是他的所有物了,那水若善的一切,自然也應該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這樣一想,殷夙夜就覺得異常的滿足。

「好,我以後不和其他人說我先知的身份。」水若善覺得他之前要不是說漏嘴了,不得不對殷夙夜謊稱自己是先知來渡過危機,也不會亂認身份。

現在想明白先知這個身份潛在的危機,他自然不會繼續用這個身份了。

「真乖!」說著,殷夙夜就伸手撫上了水若善的後頸部位。

他喜歡這個位置,隻有撫摸著這裡,他才有一種手下之人完全掌控在他手心的感覺,真真切切的覺得這人是徹底屬於他的!

「快放開我,我怕癢!」水若善見殷夙夜的動作,人就想要先一步躲開,奈何武力值不夠,連點小掙紮都沒有,就直接被摸了個正著,然後便「哈哈」的笑了起來。

他不是小孩子,不需要殷夙夜用哄小孩子的手段來哄人。

他也不是動物,不需要殷夙夜用逗弄動物的方式來順毛。

最重要的是,他怕癢,被人摸到那裡,會笑到眼淚都出來的!

殷夙夜,求放過他這個可憐的小朋友吧!◎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殷夙夜看著全身都笑得顫唞起來的小人,有些無奈的收回手。

因為如果他再繼續動作的話,水若善有可能會笑著直接滾到地上去。

這種不上不下的心情,他真是太久沒有感覺到了。

他或許應該高興水若善並不排斥他這個帶著強烈暗示性的動作,或許更應該不高興,水若善竟然怕癢,讓他無法進一步動作。

「水若善,我可以同意你之前說的那件事情。」殷夙夜想了想,覺得很有必要想辦法將實力恢復到人皇等級。

雖然現在水若善是答應他不將先知的身份說出去,但是紙無法永遠包不住火。

所以他要在水若善實力曝光之前,永遠足夠的力量,可以保護他。

「什麼事情啊?」見殷夙夜停下了動作,水若善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怕癢什麼的,真心傷不起啊!

隻是下一秒,水若善就有些不解的望著殷夙夜。

剛才他們在說的明明是先知的問題,怎麼一下子就突然轉換到了一個完全不相關話題上了?

「在我需要用到那些財富的時候,去你那裡拿。」殷夙夜一字一頓的認真說著。

似保證,又似誓言。

「好。」雖然不知道殷夙夜為什麼突然改變了注意,但是水若善還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

殷夙夜是將他當成自己人了?

所以才不準備繼續生疏的分什麼彼此,表明想要什麼東西的時候,會主動來他這裡拿。

隻是殷夙夜的反射弧是不是長了點?

就在他快將這件事情忘記的時候,殷夙夜才想起來給他一個答復!

「但是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殷夙夜很高興水若善對他能有如此真誠的態度,但是該有的要求,他還是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你說?」為了防止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犯傻行為,水若善不敢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冒然答應殷夙夜什麼條件。

「一直待在我身邊!」水若善既然是他的所有物,那自然要永遠都在他身邊了。

雖然他有能力讓水若善一直留在他身邊,但是他更想人心甘情願的待在他身邊。

「好,在我們解開主僕契約之前,我絕對都會待在你身邊的。」考慮到殷夙夜的反射弧比較大,想事情的也比較跳躍,所以水若善特意將發生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最終才將主僕契約和待在身邊這兩件事情聯繫起來的。

主僕契約對僕人的要求十分苛刻,其中有一條就是,沒有得到主人的允許,僕人不能離主人身邊太遠,否者將會受到契約的嚴重懲罰。

所以殷夙夜才會擔心,就怕他突然離開,於是才想讓他答應一直留在身邊的吧?

不過水若善下意識的覺得一直這個詞比較微妙,為了安全,他特意將事情的前提條件給加了進去。

在加上,他對這個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