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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栽了 素馨小花 4350 字 1個月前

二聲冷哼,分彆來自南宮家的大公子、小公子。

霸刀看了亞父一眼,見亞父點頭,拍了拍南宮浣的頭,“好啊。”

龍傲早已跨上馬背,一把擰了南宮浣起來,放在馬上,“走,浣兒,我替你準備著好多好玩的東西。”

看著遠去的人馬,南宮清冷哼一聲,“重色輕友。”

南宮澈亦無不冷哼一聲,學著南宮清的語調,“重色輕友。”

瞧二兄弟一般神情,眾人不覺相視而笑。

南宮非在東傲城有一座亞父府,因了此行保密,省了許多繁文縟節,倒也清靜。隻是南宮浣去了皇宮有些樂不思蜀,是夜未歸。

二個兒子也因了海上顛簸都累了,都早早睡下。

“夫人,你也早些休息罷。”

“我不累。”看著小兒子,她總覺得看不儘似的。側身摸著兒子的小臉頰,“澈兒越來越像你了。”

他聞言笑了起來,坐到床緣邊,抱著老婆看著兒子,“像我不好麼?”

“可他跟著清兒學。”

“清兒很乖巧、聰明。”是他的驕傲。

她睨了他一眼,她不是對清兒不滿,相對的,她對清兒的感情也許超過了女兒和小兒子,隻不過小兒子現在還小,她多疼一些罷了。

“呃……”他摸了摸鼻子,“其實,要分開清兒和澈兒也不是沒有辦法。”就怕你不舍。

“什麼辦法?”

他再度摸了摸鼻子,“算了,睡罷。”

“到底什麼辦法?”她有絲心慌,總覺得這個男人對她隱瞞了什麼。

“斷奶之後再說罷。”

見他倒床即睡,她狐疑的看了他半晌,終是倒身而睡。

一大早醒來,南宮澈不翼而飛。找遍庭院,隻當是丈夫、大兒子和她開玩笑,不想仍舊沒有小兒子的身影。

一腳將門踹開,她憤怒的將還躺在床榻上抓著小兒子衣物的人擰了起來,“南宮非,你將澈兒藏哪裡了?”這個時候,是小兒子吃奶的時候,若錯過,要哭死方休。

“夫人,為夫沒有藏澈兒。”他也很委屈啊,原以為躲得過,不想霸主的那些鷹眼太厲害,逃不過那個霸主的算計,不過一晚上而已,小兒子就被霸主搶跑了。他也沒防著啊。

“昨晚上你的話就有些不對。”馮寶寶怒氣衝衝的將人扔到床榻上,轉身而去,“我一定要找到澈兒。”

一夕之間,亞父府所有大門被踹得灰飛煙滅,無一幸存,真正做到了夜不閉戶。而作為亞父府的主母,一夜之間失了蹤影,同時失蹤的還有亞父府的大公子南宮清。她留的字條決絕,“你藏了我的澈兒,我就奪了你的清兒。”

看著抱著小兒子逗弄的霸主,南宮非後悔不已,因要追那個霸主而疏忽了老婆,造成了老婆終於負氣離開他的事實。

“女人不要太慣著。”

聞言,南宮非自覺得眼角抽搐,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似乎也很慣著娘。”娘說要孫子,就不遠萬裡來‘搶’?

“我和南宮那個老東西說好了,澈兒是我鳳氏子孫,從此更名——鳳澈。”語畢,人已不見了蹤影。

亞父小兒子被擄,此事震動朝綱。雖出動大量人力、物力尋找,終不得而終。為了此,亞父傷心之極,辭去東傲皇朝一應事務,隻保留了亞父的身份,駕著戰船,三國四海的尋找著自己的小兒子。從此不知所蹤,再也未在三國露麵。

三國人聞聽,無不歎息。然往事如煙,此事一過,又會有新的事引起人們的興趣,不出一年,亞父的小兒子失蹤之事,再也沒有被人提及,而亞父夫妻的事也逐漸被人們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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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外話------

明天還有一更《終卷:長樂未央》,就要和朋友們說再見了,每次要打上‘全書完’三個字的時候,心裡都有些難受,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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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們,再一次,謝謝!

☆、156——158章 終卷

章節名:156——158章 終卷

156章南宮非駕臨三莊

這片湖方圓近百畝,東臨冷月莊,南銜烈日莊,北接寒星莊,是江湖三莊最為重要的水路通道。

一艘小型畫舫上傳來陣陣音樂和歡笑聲,近看,卻是一個麵相頗冷的白袍男子,一個臉頰上有刀傷的黑衣男子,還有一個麵相柔和的白衣男子。三人把酒問盞,好不愜意。隻是麵相頗冷的男子每次將酒都不著痕跡的潑到湖中,因為她不能讓她另外的二個兄弟知道她懼酒的弱點。

江湖最有名的三莊,最有名的三個莊主,冷月、寒星、烈日。

“為國征戰十數年,終於辭掉那一身勞什子,好不舒坦?”

說話的是寒星——北極國的戰無楫大將軍!以‘累了’為由,終是辭去了大將軍之職,當然,同時也是為了躲避那個有‘戰神’之稱的魏依痕公主的糾纏。

“你沒有長輩的約束,自是比我和冷月要瀟灑得多。”

回話的是烈日——南澹國的白碾塵禦醫!以‘未保護好公主安全’為由,辭去禦醫之職。因了‘父母在、不遠遊’,是以,每每隔一段時間,他就會回南澹一趟,看望父母。

“我不但有長輩,還牽掛孩子。”

歎息著說話的是江湖三莊最大莊的莊主冷月,她的命最苦,不但要看望父母,還要奔波數地看女兒,那個女兒是個長了翅膀的主,一時東、一時西,不好捉摸。而小兒子,唉,至今不知下落,也不知那個妖孽將小兒子到底藏到了什麼地方?不能因為要斷奶就將母子殘忍的分離啊,好了,現在奶終於斷下來了。恨死他了。

“澈兒還是沒有消息?”

聽白碾塵關切的問,馮寶寶歎息著點了點頭。

“也許,真的不是亞父的錯。”三兄弟無所不談,戰無楫發表著自己的看法。

“是啊。”一向對事不對人,白碾塵也看向馮寶寶,“我上次歸國探望父母,聽世間傳言,亞父駕著戰船三山四海的尋找澈兒,最後不知所蹤了,人們都傳言……”

她的心提了起來,“傳言什麼?”

“傳言……”白碾塵聳了聳肩,喝下一口酒,故意賣著關子,見她的神情著實著急,一笑說道,“傳言,亞父被海外的公主看中,招為駙馬了。”

無稽之談!馮寶寶不屑撇嘴,看向湖外。無論她對他有多麼的恨和懊惱,可一旦有他的消息,她還是相當的熱衷。從他這般下死力尋找小兒子來看,莫非小兒子的失蹤真的和他無關?錯怪他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起風了。”

隨著戰無楫的喊聲,遠處的波濤似水牆般往畫舫撲來。

一抹小身影快迅的跑到三人所站立的地方,“老媽。”如今,他見水就怕。好不容易克服心中的恐懼來湖上一遊,點子太低,碰上風暴了。

知道兒子所懼是什麼,馮寶寶一把將兒子抱入懷中,“清兒,不怕。”

隻要有老媽抱著,他就不怕。是以雖長得齊母%e4%ba%b2的%e8%83%b8口了,仍舊是死死的將母%e4%ba%b2抱住,一絲一毫都不鬆手。

隨著畫舫的晃動,看著緊緊抱著母%e4%ba%b2的南宮清,戰無楫‘嘖嘖’二聲,“小子,你的武功得儘你母%e4%ba%b2的真傳,可以稱霸一方了,居然還這般膽小?”

十歲的少年怒瞥戰無楫一眼,如果不是這二個人和母%e4%ba%b2串通一氣,他何至於受這種顛簸江湖之苦?雖然江湖可以愜意人生,可是如果每天被人從暖和的被子中拉出來勤於練功,就不怎麼愜意了。

“清兒。”馮寶寶緊緊的抱著渾身顫唞的大兒子,好笑之極,“你是在水中出生的,一出生就會泅水。再說,這風浪算不了什麼。”

是啊,這風浪確實算不了什麼?隻是如果此時猛地出現一艘大型的戰船,而且戰船非常不小心的將小畫舫撞了,小畫舫屍骨無存的飄在水中,應該就算得上大事一樁了。

泡在水中的四個人,震驚的看著湖麵上停著的那艘長約三十數丈,寬約十數丈、藍帆鼓脹的大船。

由於都安慰南宮清去了,這戰船是怎麼來的?怎麼撞上他們的,他們居然都不知道?

隻知道畫舫在遭受猛烈的撞擊的時候,三人抱著南宮清一躍而出躲避災難?可以說,被撞得相當的措手不及。

“唉呀,對不住,對不住。”一抹藍色的身影急衝衝的衝到船艙上,看著泡在湖中隨著水浪沉沉浮浮的四人,仍舊不停的道著歉,“初進這個湖道,又遇著大風,一時失了方向,又沒有減速,冒犯各位了。冒犯了。”

看著獨立船頭舉手作揖的藍袍公子,泡在湖中的四人不自覺的同時抽搐著眼角——不小心?

存心!

是啊,他就是存心撞的又怎麼樣?他就是見不慣自己的老婆和彆的男人逍遙世外怎麼樣?出口惡氣又如何?

畫舫已碎,要想遊回岸邊,這般大的風浪……這個時候沒必要爭這口閒氣,湖中的四人怒視著船頭站著的人,紛紛躍上戰船。

“天璣、天權、搖光……”藍袍公子一邊回頭喊著自己的屬下,一邊又回頭看向狼狽得似落水%e9%b8%a1的四人,“快快快,小可的船中有衣物,去換換的好,免得著涼,若凍病了諸位,小可就更過意不去了。”

“老爹!”南宮清有些咬牙切齒的看著父%e4%ba%b2,就算他真不認識身邊三個戴著麵具的人,也應該認識他這個兒子罷。好不容易克服水的恐懼,老爹就擺了他一道,讓他再曆墜水之痛?

“咦,清兒。”忙於吩咐事情的人似乎終於認出了自己的兒子,急忙上前二步,將大兒子從老婆的懷中搶了過來,“你怎麼在這裡?”

他肯定是故意的?馮寶寶再也忍不住,猛揮出手中的鐵拳頭,拳出如風擊在了藍袍公子的肚子上。不顧藍袍公子彎腰呼痛,徑自拉了大兒子,往熟悉的寢房而去。

在某些人追上的時候,寢房的門猛地關上了,幾近將某些人的鼻子拍碎。

“夫人,清兒大了。”某些人拍門提醒,兒子大了,作母%e4%ba%b2的沒有必要替兒子換衣。

隻聞冷哼聲。一時後,寢房的門大開,她的麵具不再,當然,都濕透了,還能戴在臉上麼?某些人摸了摸鼻子,指了指餐廳的方向,“那個……無楫和碾塵都在那裡,夫人……你看……”

怒瞪了某些人一眼,馮寶寶一